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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对,她读书迟,快20岁才高考

    李鹤薇再三确认彭亮口中的勇哥正是焦勇,她和秋琬当即前往对方的住所做笔录,离开时已经接近三点。

    “我来开车。”李鹤薇抢先拉开驾驶位的车门。

    “好。”秋琬把钥匙递给她,唇角扯出一抹轻浅的笑容,“我沾床就能睡着。”

    “你两天睡三小时,当之无愧的铁人。”李鹤薇等她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发动轿车。

    “劳碌命。”秋琬闭目养神,抬手捏着眉心。

    “你回去多睡会儿,明早直接去罗村?”

    “嗯,文贵的死亡证明、户口簿复印件齐全,他儿子还是快递员,应该和焦勇认识。”

    李鹤薇手腕搭着方向盘,没再接话,不知不觉间,耳畔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十分钟的车程都能熟睡,李鹤薇不由喟叹,轻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伸手拿过后排的外套,盖在秋琬身上。她想着来而不往非礼也,关掉手机声音,拍一张照片发给程映秋。

    【帮你照顾她。】

    半分钟后,程映秋回复:【啊!姐,你大好人。】

    【失眠?】

    【哎呀,我们记者24小时待命,睡觉也不会关机。】

    【所以,怪我吵醒你?】

    【没有!回来请你吃饭。】

    【继续睡吧,我开车。】李鹤薇将手机放好,重新打火,踩油门,车灯亮起,逐渐消失在月光的尽头。

    ***

    “王姐,你负责提审张大陆。”

    “小周,争取恢复电脑删除的监控录像,银行方面交给小廖跟进。”

    翌日11点,秋琬把工作安排妥当,带着李鹤薇驱车赶去罗村文家。

    临近中午,警车停在党群服务中心,当地驻村干部领着两人,骑摩托车走小路,最后改成步行,穿过一片田埂,李鹤薇闲聊的语气:“秋姐,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不错,4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她问驻村干部,“同志,罗村和哪家殡仪馆距离最近?”

    “隔壁文安镇,罗村虽然隶属万洋,但离得远,大伙儿都去文安。”

    “你知道文安殡仪馆的联系电话吗?”

    “办公室电脑登记着,我找同事查一下。”

    秋琬颔首:“好的,谢谢。”

    “那儿就是文贵家。”驻村干部指着前方芭蕉树右侧破旧不堪的土房。

    “好。”

    李鹤薇紧跟秋琬的脚步,矮着身子扒开芭蕉叶,绕过土墙,瞧见一个农村妇人蹲在门侧刷洗衣服。

    秋琬两三步上前,半蹲着身子,低声道:“你是文贵的媳妇吗?”

    妇人抬头,眯着眼睛打量她们:“你们?”

    秋琬亮明警官证:“哦,我们是警察。”

    妇人瞬间愣住,不知道怎么接话。

    秋琬言简意赅说明情况:“请问你的儿子呢?警方想打听一些事,但联系不上他。”

    妇人湿漉漉的双手擦一下腰间的围裙,站起身:“祥崽昨天去文安咯,手机落在家里。”

    “哦,这样啊。”秋琬翻出焦勇的照片,“大姐,你认不认识他?”

    妇人扫视一眼照片:“当然认识,这是勇哥嘛,阿贵去世都是他在帮忙。”

    李鹤薇紧接着问:“具体怎么帮忙?”

    “祥崽不是在勇哥的驿站送快递吗?阿贵落气以后,他连夜开车过来,忙前忙后,帮着去卫生院找医生开死亡证明,安排道士做法事。”

    原来都由焦勇经手,难怪轻而易举拿到户口簿和死亡证明。她顺势问:“文贵在哪里火化?”

    “文安殡仪馆,19号早上拉去火化,我们没钱买墓地,骨灰放家里供着。”

    李鹤薇偏头看秋琬,瞧她已经把录音笔塞进口袋,颔首感谢妇人:“谢谢配合。”

    妇人搓着手,抿了抿嘴:“我还是第一次和警察说话,以为都是男人。”

    秋琬回以微笑:“女生也可以考警察。”

    坐灶台烧火做饭,始终观察着她们的女孩跑出来,眼底星光闪烁:“姐姐,我也可以吗?”

    “当然可以。”李鹤薇瞅她身高不过1米4,蓬头垢面,随即抽出一张湿纸巾,俯身擦拭女孩鼻尖的烟灰,温言细语地问,“你读几年级?”

    “4年级。”

    “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哥哥在文安办事,我帮妈妈干活。”

    “记住,认真读书,考初中,高中,读大学。”她站起来,轻拍秋琬的肩膀,“这是我们的队长,二十来个男同志听她调遣,所以男孩子能做的事,咱们女孩子也能做,甚至比他们做得更好,知道吗?”

    女生郑重点头:“嗯!”

    返程途中,秋琬见她表情凝重,沉默不言,主动打开话茬:“想到小陶吧?”

    李鹤薇讶异:“你也知道?”

    “嗯,汪妍镇重男轻女特别严重,我以前下乡扶贫,知道当地农村半数家庭的女孩都是初中毕业出去打工或者结婚。她们才16,7岁,你提婚姻法,对方直接办酒席生孩子,法定年龄再去领证,有些甚至不领结婚证。”秋琬在陶聆老家的派出所工作九年,配合政府整治农村陋习,挨家挨户去劝导。

    “好在最近几年改善很多,但小陶小时候肯定吃过不少苦。”

    李鹤薇闷声:“嗯。”

    “她2010年参加的高考?好像也是那年汪妍镇铜平村唯一一个被重点大学录取的学生。”

    “对,她读书迟,快20岁才高考。”李鹤薇无法想象陶聆童年生活的状态,她眼眶酸涩,仰头强忍着情绪。

    “没事,往后都是好日子。”秋琬抬脚跨上摩托车,转头瞥见李鹤薇泛红的眼尾,感慨万分,“你们姑嫂处得还挺好,小陶应该也特别感恩吧。”

    “嗯。”李鹤薇收敛繁杂的思绪,随她上车。

    ***

    秋琬联系文安镇殡仪馆,接收相关证明材料,前脚抵达派出所,后脚小廖道出好消息:“老大,9月19号,一名秦姓男子在蜀江取现金20万,你猜他什么用途?”

    “什么用途?”

    “赌钱啊,王姐电话联系秦某,对方企图蒙混过关,声称出国玩,需要去沪城兑换外币。”小廖兴奋地拍一下手,“但王姐是谁?直接说现金和一起恶性凶杀案有关,秦某吓得立马招供,交代当天下午去万洋镇赌博。”

    王涔谦虚:“只是正常的询问方式。”她关注两人前往文家的收获,“罗村怎么样?”

    “拿到文贵火化的材料,短短四天,他被火化两次。”

    秋琬话音刚落,小周突然惊呼:“老大!”

    王涔嗔他:“发现什么?大惊小怪*。”

    “你看恢复的监控录像,签字的人是不是张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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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目光聚集在电脑屏幕,只见画面中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但颈间明显的胎记将他暴露。

    秋琬喜形于色,按捺住内心的激荡,将所有资料收集,转身道,“王姐,你和小周去张大陆所在的1号审讯室,鹤薇,我们到2号审讯室,看焦勇还能怎么狡辩。”

    审讯室中央,焦勇已经脱去光鲜的外套,穿一件蓝色号服,双手被铐在审讯桌,他像一座被水泥塑封的石像,沉默地面对着书记员。

    啪嗒,铁门打开复又关上,焦勇抬头看一眼,冷哼一声:“怎么又是你?”

    “辛苦,我们来。”书记员掩门走远,秋琬正色道,“焦勇,我们已经掌握你买凶谋杀钱钢的铁证。”

    焦勇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什么证据?张大陆诬陷吗?”

    “他忠心待你,我们打感情牌也无济于事。”秋琬展示文安镇殡仪馆的火化材料,“文贵,你熟悉吧?”

    焦勇霎时瞪圆眼睛。

    秋琬组织语言,不疾不徐地还原他犯案过程:“文祥在快递驿站做事,你知道他父亲文贵去世,假装好心帮忙料理后事,实则趁机偷取他的火化材料。”

    “文贵两张死亡证明,你怎么办到?是不是说第一张遗失,补办的第二张?”秋琬拿着手机走到他身边,点开照片,“乡卫生院补办材料的登记册,2015年9月17日,死者文贵,经办人刘洋,你的跑腿。”

    “我”

    “想到托辞没有?”秋琬盯着他铁青的面容,“你20号把文家的户口簿原件还给文祥,然后22号故意邀请彭亮喝酒,将他灌醉,张大陆第二天带着死亡证明,户口簿复印件和钱钢尸体去殡仪馆办事。一个宿醉脑子不清醒的人被你几句话迷糊,潦草在火化申请表签字,钱钢就这样尸骨无存,我没说错吧?”

    焦勇听着秋琬语速平缓的讲述,双手交握在一起,铁证在前,他任命般的摇头:“你厉害,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小杨说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焦勇自然没说出口,话锋一转:“没什么,我认栽。”

    第52章 那当然,咱们班的独苗苗

    审讯结束,办完羁押手续已经暮色四合,专案组临时办公室灯火通明,小廖双手捧着脸,感叹道:“原来焦杨是张大洲的初中数学老师,曾经出资2000帮张家渡过难关,怪不得张大陆一个人把罪责全部揽下。”

    9年前,焦杨在万洋中学任教,张大洲正是她的学生。某天她下班回家,偶遇在操场茫然无措的张大洲,耐心问询才知道对方哥哥被人打断腿,急需3000元做手术,他们妈妈筹集1000,还差2000。

    焦杨当时果断把工资借给张大洲,缓解张家的燃眉之急。

    “虽然存在报恩成分,但焦勇的承诺才是他保持缄默的原因。”李鹤薇敲击着键盘打字,头也不抬,“10万现金,还答应他弟弟以后去焦杨的公司帮忙,底薪5000,根据销售额提成。”

    秋琬捋清时间线:“嗯,张大陆把钱钢意图杀害焦杨的消息告诉焦勇,焦勇顺势让他反杀钱钢。”

    小廖啧一声:“我说他弟弟张大洲才无辜,一个前途无量的学霸,为5万块失手杀死陈翰。”

    李鹤薇不置可否,淡笑着问秋琬:“如果羊倌没有发现陈翰的尸体,牵扯出另外两个案子,张家两兄弟,一个去赌场,一个搞电商,对吗?”

    “对,终究还是为钱,谁会无缘无故杀人?”秋琬话音刚落,左侧的手机嗡声振动,她视线挪移,瞧见屏幕显示的陌生号码,点击接听,话筒传出焦杨沉闷的声音:“老同学,我自首。”

    “你?”秋琬秀眉霎时拧成一团。

    “如果我说开赌场只是报复焦勇,你信吗?”

    “报复?”

    焦杨将起因和谋划的过程娓娓道来。

    她的母亲排行老大,紧随着一个妹妹,外公外婆继续追生一个儿子,也就是焦勇。焦勇从小到大占尽焦家所有的资源,不仅吸血父母,成年后还吸血两位姐姐。焦杨毕业返回老家教书,也时常被焦勇精神打压。

    “他就是我在医院向你提起的亲戚。”

    秋琬长叹一口气。

    焦杨话语不停:“承包煤矿时期,我彻底摸透焦勇的本性,只要可以赚钱,他不惜触碰法律的底线。于是2014年,我动用积攒的人脉,开赌场,请他协助,钱钢抽水3成,我3成,他1成,剩余的用来打点和开销。”

    “今年2月,我开始和其他亲朋好友接触电商,慢慢将重心转移,他来负责赌场的运作,抽水也由原本的10%,变成20%。”

    “你故意为之?”

    焦杨勉强挤出笑容:“没错,我打算完全脱手再匿名举报,谁知道你突然插足。”

    “其实我已经将焦勇谋杀钱钢的事实告知钱家,那边应该也会反击,你逃不脱法律的制裁。”

    “我明白,让焦勇把一切责任推给钱钢也是我刻意走的一步死棋,毕竟钱钢表弟知道我们合作的关系。”

    秋琬喉咙发涩,呼吸也愈发沉重:“焦杨,何必呢?为报复他,把自己搭进去。”

    “不是碰上你吗?本来能够全身而退。”焦杨倏而笑出声,“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和钱钢都想独占赌资,我只求他关几年,现在至少无期?”

    “大概率死刑,犯罪过程极其恶劣,尸体已经烧成灰。”秋琬靠在窗边,望着远处零星的商铺,回忆焦杨当年的意气风发,眸中显而易见的惋惜浮现,“你出来以后做什么?”

    “做电商,公司交给三舅妈打理,她虽然和焦勇离婚,但一直帮我做事,靠得住。”焦杨释怀道,“还有,你偶尔也要学会圆滑,昨晚的车祸不是意外。”

    金钱滋生的恶魔,把手伸向曾经患难与共的同僚。万洋镇派出所副所长,秋琬实习期间和他共事,一起跟过两个大案。

    “嗯,市局会调查,谢了。”秋琬挂断电话,凝视着楼下那一盏豆大的路灯,无奈地扯出一抹笑,转头叮嘱王涔,“王姐,派人去医院守着焦杨,她出院以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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