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包裹起来,带离她的身体。
长晓的脑袋越变越清明,然后就感受到了——有人在吻自己。
这个吻法她很熟悉。
是姐姐。
长晓在自己的手臂恢复力气的同时抱住了覆在她身上的人,然后开始慢慢地回吻白钰。
潮湿软滑的舌头在口腔里触碰、勾转。
给长晓治病的白钰是很认真的,她知道女孩醒了,但不会停下来,问女孩现在感受如何。
女孩没好全,她才刚苏醒,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好了?
而且女孩真正恢复以后是什么状态,白钰知道,她要等那样的信号来了以后才会停下。
原本隔着一层被子给女孩治病,后来不知怎么操作的,女孩把她捞进了被子里,两个人的脑袋还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等女孩翻转过身子,覆在她的身上,软舌长驱直入,自己追逐狐丹时,白钰就知道女孩好了。
狐丹可以收回肚子里了。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救你的。”白钰说,“那个叶泠音是个阴毒奸诈的人,给你设了很多圈套,你再和她待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我要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此前叶泠音伪装得很好,长晓一直被这种外表蒙骗,可是今天,她也感受到了。
感受到了叶泠音的疯狂与不正常。
导火索应当是她和姐姐发微信的行为。赵叔手术顺利,她很激动,想把复杂的心情统统告诉姐姐,就抱着手机打了好多的字。
叶泠音突然喊她上八楼,说有事要和她说。
长晓以为她要和自己探讨赵叔养伤用药的细节,就跟了上去,没想到一到房里,泠音姐就抢过她的手机,质问她对话框里的这个人是谁。
长晓登时就觉得不对,因为叶泠音的神色太过狰狞,太过可怕,她本能地想保护自己,保护手机那端的姐姐,所以她什么也没说。
然后叶泠音就把她的手机关机了,找了两个人过来按住她的肩膀,大声质问她为什么和白钰来往得这么密切,她是怎么找上她的,这个人又有什么好的?
“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喜欢她。因为太过喜欢她,我看她就是哪哪都好。”
面前这个人怕不是疯了,不说她也疯,也是要发狂,倒不如一口气说个清楚。
长晓也想知道她一向敬重的泠音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们不如把话都摊开来说。
“好啊,你喜欢她……我会让你再也记不起她的!”在叶泠音的视角中,她和白钰明明只有那么几天的相处,怎么会这么快就培养出感情?她在女孩身边十多年了,还是这般生疏和客套……
长晓没弄懂理由,叶泠音叫人上来给她扎了针。
扎完针的长晓昏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现在。
若不是姐姐把她吻醒,来解救她,再过一会儿那个疯女人很可能会把她送进手术室,做记忆切除手术。到时候自己什么样,姐姐又是如何担心的,长晓只是设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姐姐怎么知道我有危险?”
白钰把昨天晚上在五楼听到的以及今天在山里发现的这些,全都告诉长晓。
圈套可不止长晓见识到的这一个,更大更早的还有。
这一切都比长晓设想的要可怕,她胆寒,拉住姐姐的手腕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这儿是叶泠音的地盘,她现在是不在,但随时都会上来。
她手段这么多,医院里的人也听她指示,万一被她发觉,这么多人一起围堵,她们是想逃都逃不了了。
她们要赶紧走。
白钰知道怎么进来,怎么出去就犯了难。
长晓是人,她没法把她变成菌丝塞进一样东西里。
除非她在长晓面前现出原形,变成一朵超大的蘑菇,把长晓包在菇裙里,包得严严实实的,然后送她出这个走廊。
白钰正想着,长晓却找到了能把外头全方位无死角的装置关掉的开关,对白钰说:“她说这个是杀菌抵御病毒的,我看这个强度,连人的皮肤都能腐蚀掉一层,没那么简单,姐姐我们得小心一点,不要踩到地上这些有颜色的水。”
白钰眨眨眼:居然关掉了?
长晓说:“我跟着她走过这条走廊,它是防外面突然闯入的人以及有害的病毒微生物,里面的人要出去可以按开关把这个装置按掉,过一会儿它会复原。”
那条更隐蔽,直通地下的通道,涉及齐山医院最大的机密,叶泠音不会带长晓走那条路,所以每次进出都是走这条走廊。
又臭又烦人的水雾停下以后,出去就简单了。
走到门口,白钰回头看着身后,看着这间外表金碧辉煌,处处透着精良、璀璨与价值不菲内里却肮脏无比的休息室,白钰决定送叶泠音一点礼物。
孢子从掌心撒下,飘荡进房间里,白钰的另一只手被女孩拉住了,女孩拉着她跑过走廊,选则了一条人少的路离开八楼,然后逐层往下,逃出医院,逃到医院外头的人行道。
“长晓,再往前跑一段,严总和小许她们在那。”
长晓又拉着白钰跑了一段距离。
果然,严心蔚严总的车停在那儿。
车门被拉开两个人坐进来的时候,车里的几个人还是懵的。
白钰真把长晓救出来了?而且这么快!
她们刚准备打电话向警方寻求帮助呢!
人救出来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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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了,要处理后续的事也没什么好纠结的。
踩油门,出发,去警局。
“叶总,有护士看到纪小姐从医院里跑出去了。”叶泠音正为网上的那几篇报道头疼不已,手底下的人又跑来告诉她这样一则消息,叶泠音神经突突地跳,两把火烧到一起了。
“是谁说的?叫那个人过来。”
长晓注射完安定剂就睡了过去,这个剂量,要明天中午才会醒,怎么可能中途醒来?
叶泠音一面不信,一面又放心不下,想了想,不见小护士了,还是带人去八楼,亲自确认。
坐着电梯上去,到八楼停下,电梯门要打开时,门受到不明物体的挤压,开得不是那么流畅。
这点不同,叶泠音注意到了,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
负责维护的人说:“刚刚下来我还检查过,没有什么异常,这会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您出去以后,我再好好地检查检查。”
到底有什么异常,门打开就知道了。
电梯门一开,就有一重墨绿色的烟雾朝电梯里的人袭来。
叶泠音没有防备,吸入了粉末,呛咳起来,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啊,咳咳。”底下的人一边咳一边回。
电梯门彻底打开后,众人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叶总的休息室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蘑菇,这些蘑菇有的拳头大,有的凳子大,密密匝匝地长着。它们像一座座积攒已久的火山,正对着空气狂喷狍子云,那么明亮的一间卧室,瞬间变阴沉了。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蘑菇?
“长晓呢,快去看看长晓怎么样了?”想到床上躺着的女孩,叶泠音紧张起来,她捂着口鼻,无法踏入,叫手下的人去查看。
“叶总,床上没人,纪小姐不在房间里。”进去的人看过以后出来汇报。
叶泠音想起那个护士的话,正要下楼找她问清楚,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叶泠音接听以后,听到手底下的人慌慌张张地说:“叶总,医院外面来了好多警车,领头的那个说要见你。”
“先别去应对,叫律师过来。”电话挂掉前,叶泠音这么交代。
第38章 送女孩惊喜。
“长晓,判决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叶泠音被判了无期徒刑,参与到这些事里的人被判了一年到十五年不等的有期徒刑。”
经历了几个月漫长的审理,涉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组织贩卖人体器官等罪的叶泠音被判了无期徒刑,受她指示听她号令的这些人也都受到了应有的惩治。
谎称已经坐牢的纪长殷并没有在监狱里,而是拿了叶泠音的钱之后,跑到另一个城市逍遥快活去了,不过现在是真正地住进了牢里。
赵天全英勇救人的事全是假的,在小女儿面前的形象荡然无存,反而将女儿推上风口浪尖,成为同学老师争相议论的对象,这会儿嚷着没面子,不去上学了。
毛毛赖被捕后,竖立在山里的围墙也被执法人员一片片地拆下,运出大山。
真正实施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东西被运进大山有多不容易,山路难行东西又大,还得出动大型的拆装设备,谁看了都得说一句至于吗?
不就是追个人吗?正主连她的心意都没感受到,尽把心思花在这些不重要又没必要的事情上。
判决出来了,人也坐了牢,事情也算翻篇了,长晓高兴地说:“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我请大家吃饭!”
不单单是严总、王老师以及严总背后的律师团队出了力,还有农场里小许和各个姐姐们,都帮了长晓很多。
她想请她们吃饭,好好地感谢一番。
“好啊,吃什么呢?”
“吃烤肉行吗?”长晓建议。
“行啊。”在电话里通知她这个结果的严心蔚说,“我组织一下。”
“上哪儿吃呢?”今年下半年风云多变,事情很多,她们农场也很久没组织活动了,趁这个机会好好地热闹热闹。
“去我家。”长晓说。
她家老宅地方大,又有人手,到时候她买一些现宰现杀的食材来,保准让大家吃到最新鲜的。
严心蔚说:“那把时间定在下周六怎么样?”
农场春节之后对外开放,要做很多的宣传准备工作,那时候会比较忙,年前的这段时间会好一些。
“可以。”长晓说。
还有一个礼拜,她有时间去准备。
白钰这段时间过得很苦。
法律和司法程序上的事她不懂,掺和不了一点。严总是专业的,小许她们跑跑腿,弄弄材料,也能做得很好。想做的事派不上用场,白钰只能接过严总递来的交接棒,将她替农场照料好。
技术骨干以前只要重点管顾一片区域和几棵植物,现在整个农场都要照顾得当,可以想见白钰的任务之艰巨及压力的大。
严总、小许、王老师她们是为了长晓在奔劳,她们尽心竭力地帮助长晓,替自己解除最担心的部分忧虑。做为回馈,白钰也给自己上了一重压力,说务必要让农场里的每一株植物健康水灵,瓜果飘香。
每天不到五更天就起床,跟古代皇帝有得一拼。
古代皇帝接见文武百官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白钰是只要睁眼就是有事。
农场里的植物知道现在换了个能听懂它们的话的人管了,每天逮着白钰起床的点启奏。
“水!我要水!渴死了!”
“我的根偷不过气来啦!快松土!”
“有虫,我树叶上长虫了!好大几只,快来人啊!”
……
白钰感觉自己不是皇帝,这些树才是,她是替这些主子跑前跑后的劳工。
白钰睁眼起床就是干。
她让扫落叶的姐姐将叶子收集起来,又用火龙果的果皮榨出了有颜色的汁,每天起来就系上一个腰篓,里面装着大把的枯叶,走到有诉求的树前,用那支红心火龙果颜色的笔将这些诉求转化成农场姐姐能看懂的语言,挂在这棵树最醒目之处
缺水她就画一层水波,缺得厉害画两层,说那种我马上要渴死的,不喝撑不下去的,白钰当场就拿起水管,猛烈地滋一通。
要松土的画铲子标志。
缺肥的写对应的肥料名。
病虫害难搞一些,少的白钰出动菌丝就捉了,多的还是得打药。
打药就要对症下药。
白钰又自己学了怎么给这些不同类型的病害、虫害开药方。有的药要喷在叶子上,有的药要埋在土里,有的共用一种药,有的浓度、配方都不同……
白钰不仅要将这些落实清楚,还要将它们区分出来,告诉农场里负责打药的姐姐哪棵该打哪棵不该打。
她是一棵一棵区分的,但是不能一棵一棵地跟负责抵御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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