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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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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温玉仪微微打量,想来入城面圣时,原先不修边幅的男子便是这打扮,如此着回装束,倒是顺心了许多。

    “美人儿可让小爷我好找!”

    只手用一巾帕紧捂着口鼻,赫连岐环顾起周围景致,又朝外头的庭院望去,目光最终落于倒在房门前的几名府卫身上,一想便大悟了。

    “美人这是……被楚扶晏软禁了?”

    她随之望向赫连公子,回想起楚大人赫然恼怒的情形,而现下这幽禁一事的确是真的,良久轻叹而答。

    “昨日将他惹恼了,随后就被关在了寝房内,寸步都离不开。”

    “有美娇娘为伴,却心存不满将发妻欺打,如今还囚禁上了……”赫连岐暗骂岂有此理,话至一般着实忍不住,便痛骂出声,“此人恶积祸盈,罪该万死!”

    那一道清肃身影的罪状于赫连岐的眼里已难以洗清,在未离京前,只得让这公子继续误解着……

    话语轻然一转,她再听府内异常寂然,纵使像这样寻常说话,也未惊动任何侍从,不禁疑惑道:“王府戒备森严,赫连公子是如何孤身潜进的?”

    “府邸的侍卫被迷香迷倒了,一时半刻不会醒,美人可大胆离去。”

    闻言自满地微扬双眉,赫连岐从袖中拿出一木盒,悠然打了开,呈于眼前的是一个香篆。

    盒中香印有燃过之迹,想必这府宅内之人皆是闻了此物,才失了意识。

    那么游廊旁的书室呢……

    她朝其方位轻望,心想屏风后的案边男子,可也倒在了迷香中……

    “这可是我从晟陵带来的迷香,闻此香者能昏迷一个时辰。”公子得意非常,执着香篆摇晃了几般,携美人而逃之事似真难不倒他。

    “怎么样?我虽是喜好玩乐,却说一不二,说了能带美人逃离,便定是十拿九稳。”

    此香一点,嗅者像是立马能陷入沉睡,暂且是唤不醒了,温玉仪顿感诧异,从不知晟陵的香有此效用:“晟陵的迷香竟有这奇效,是本宫孤陋寡闻了。”

    “这香并非是晟陵才有,而是仅有赫连氏开的香坊才有!”他闻语自傲地扬眉,潇洒挥袖,落落大方般盛情而邀。

    “美人若有兴致,等到了晟陵,可随我去香坊居住,日日可看到各种香料。”

    被派遣他国的使臣虽是微官末职,官轻势微,却多少有些家底。能被择以来万晋商讨缔盟,这位世家公子所说的香坊,定有稀奇之处。

    若真去了晟陵,无地可安,话中的香坊确是个极佳之选,她杏眸轻敛,婉笑回应着:“听赫连公子说的,本宫可是兴致盎然。”

    “快用这绢布捂上口鼻,迷香无色无味,美人再闻着,也得倒下。”

    从袖内再取出一块叠好的巾帕,赫连岐赶忙相递,示意着时辰无多,快步沿着长廊向府外行去。

    接过递来的绢布,上边还沾有清水,此前见赫连公

    子放浪纵脱,不想这公子却有几分心细,她轻盈一捂,便跟着面前人影奔走而去。

    跟随她的女婢自然不可落下,又有一条方帕被轻巧抽出,他走前随性地递给剪雪。丫头面露欢愉,紧跟其步履离了此间寝房。

    弯月高悬,院落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府侍,都阖眼安眠着,似乎被那迷香夺了心神。

    未过半刻钟,府邸大门就映入双眸,她回望这玉宇般的府殿,心觉这里所受的冷落与幸宠,终是要远去了。

    “还是王府外的空气新鲜!”

    赫连岐取下方帕,猛地一呼气,余光瞥至一旁似等了很久的皓影,困惑开口:“那位是……”

    她闻声瞧去,如墨夜色下立有一道修长身姿,笔直如松,月华正落于其身,衬得月夜更为明澈。

    伫立之人是楼栩。

    不明楼栩为何在此静候,思索不出因果,她柔和弯眉,朝其莞尔回笑。

    温玉仪眼望几步之远的玉立风姿,沉默地与她相望,似有万千意绪藏于无言下。

    她轻然启唇,告知着赫连岐:“他是我朝的皇城使,亦是先前替本宫传话之人,在此等候,想必是有话要与本宫说。”

    “赫连公子可否稍等?”刻不待时,可她仍想再听楼栩说上几语,以作道别。

    旁侧公子欲言又止,回首一瞧身后肃静的府邸,忙一挥袍袖:“美人快些去吧,我就怕那楚扶晏杀出来,到时我们二人都走不了。”

    明了地颔首轻拜,温玉仪顺着巷道旁的壁墙端步走去。

    眸中男子比此刻的月色还要皎洁,她轻步一止,缓缓俯身恭拜。

    温玉仪正容而语,眸里不觉流淌过一丝柔意:“楼大人深夜到此,是为哪般?”

    “下官只是想来护送娘娘,绝不打搅娘娘分毫。”掌中的剑鞘被握紧,楼栩想着她白日在马车中的遇刺之景,实在无法安心。

    至此,是来将她护送出城的。

    之前对楼栩放了些许狠话,她此时回忆起,却有少许懊悔了。

    跟前的劲直之人不闻不问,仅是想护她安危,仅是……仅是不愿见她身陷危境,被困至惶恐之下,无人可求。

    她听罢眸色微颤,桃面笑意未褪,忽而问道:“楼大人不问本宫何故出逃?”

    轻缓摇头淡笑,他柔缓而答,剑眉也跟着扬起:“下官只愿娘娘平安顺遂,别无旁意。”

    “听闻大人提亲了……”

    念着早些时日前听得的传闻,温玉仪释怀般敛下视线,面色平静和缓:“本宫向大人道喜。”

    现下想起,她已是面目无澜,连同心下困苦不安的心绪徐徐飘散。

    忽感旧日里那份不可见人的情思已日月如流而疏淡,她已经不剩了念想。

    楼栩蓦地僵了僵身,凝望身前娇柔无骨般的姝色,眸底浮上一层愕然:“娘娘是从何处听到的?”

    她见景再度低眉,温和答道:“酒肆茶坊都传遍了,本宫即便是不想知晓也难。”

    “家父对下官的婚事逼迫得紧,这传言是为遮人耳目。”觉她对此有所误会,楼栩陡然一顿,忽就明晓了她何故愈发疏远,连忙接上一语。

    “下官与柳姑娘之间……一清二白,娘娘莫多想。”

    坊间的流言果真是不可作信,当初没去多问几言,听那剪雪胡言乱语,她竟轻信了……

    眼下回想,是她被情念扰乱了方寸,温玉仪凝滞了身躯,于心底自嘲般轻笑。

    楼栩是为应对父亲的刁难,才出此一计,和柳姑娘逢场作戏,上演这一出。

    楼大人从未变心,她欣喜若狂,原先油然而生的愁绪瞬间一散。

    她借着月色多瞧了几眼,站于跟前的楼栩含笑而立,依旧是她的心上人。

    月下澈影也未再多语,他望向仍在等候的赫连岐,正色凝眸,执剑抱拳道:“娘娘安心去吧,这一路由下官护送。”

    “楼大人护得越久,本宫会越觉得不自在。”岂料她温婉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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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望满天星辰,缓声回言,便行入了夜色里。

    “楼大人止步于此,莫再跟着了。”

    他似也听懂了话外意,待她回眸瞧望时,空巷已无人迹。

    埋于心里的那个人,就这样消逝了。

    温玉仪款步回于府门边的一角,寒露微重,夜风轻拂而过,着实寒冷,就唤剪雪取了件氅衣披至肩上。

    “赫连公子久等了。”

    嫣然言上歉意,她顺势朝巷道尽头走去,却被赫连公子一把拉了回。

    谨慎地噤了噤声,赫连岐再望四周,将她往一侧的小径带去:“万不可走那巷道,美人想被捉回王府不成?跟紧我,我知晓一条僻径。”

    才来万晋未有几日,这位晟陵公子竟能知晓偏僻之径,躲过追来的府卫,她暗自叹服,由他引路而去。

    可在街巷中七弯八绕后,她仰目而望,终是落脚在了一所客栈前。

    周遭荒凉,此客栈尤显破旧,连牌匾都已被毁得瞧不清上头字迹。

    她不解转眸,瞧向身侧另有打算的公子。

    夜半之时,城门已关,最早也只能等清晨再出城,赫连岐故作坦然地轻甩衣袖,无耻般一扬唇角,轻问:“今夜回客栈休息一顿,明日一早便启程,美人觉着如何?”

    “小美人儿可有异议?”

    娇姿玉色似在沉思,他又转头看向默默跟步的剪雪,不恭地再问。

    剪雪微愣,未见过有公子会问女婢之意的,双颊顿时嫣红,轻声回道:“奴……奴婢听主子的。”

    客栈坐落得隐蔽,今夜应不会有人找到此处来,这里倒真是个可安睡之地,温玉仪肃然应好,随之行入了客栈。

    看来这权宜之计,是要等到晨时再走。

    此客栈像是荒废了多时,从堂内举目观去,似乎仅有十间雅房,她瞥向趴在案桌已熟睡的掌柜,沉静回道:“在出城门前,我皆听赫连公子的。”

    见她欲唤醒掌柜,赫连岐讨好般轻笑一声,无可奈何地一摊手:“所带的盘缠着实不多,无法再开一雅间,今夜还得委屈美人与我住一间了。”

    赫连公子真是一毛不拔,吝啬至极……

    她瞬息明了,这赫连岐虽怜惜女子,却爱财如命,并且将钱财看得比美色还重要。

    想他所拥有的香坊,以及晟陵使臣的身份,赫连公子便绝非是身无分文,一贫如洗之人。

    温玉仪敛眉淡笑,回忆起公子所言,上回他在青楼寻乐还是楚大人付的银钱,当真既荒谬又堪笑。

    “一间如何能住下,”她上前轻叩案桌,抬高了语调,有礼有节地唤向掌柜,“劳烦掌柜再开一间客房,无需头房,地字号便可。”

    第52章

    语声刚出口,云袖被倏然一扯,她疑惑看着剪雪,见丫头犯难般支吾其词。

    “主子,奴婢走得急……”丫头不断翻找着行囊内的物件,心急地嘟囔起来,“将钱袋落在屋舍了……”

    她不由地一愣,当下囊空如洗,没有银两带在身,这往后之日她该如何过活……

    许是只能将奁中的金银首饰变卖了,温玉仪沉默片刻,心下一狠,决意去取囊中的玉簪。

    二位姑娘的窘迫之态悄然落至眼眸里,赫连岐抬声咳起嗓,一本正经地蹙眉发着誓:“美人将就一晚,我行得端坐得正,乃谦谦君子是也,发誓不碰美人,总行了吧?”

    今宵已再想不出有何更适宜的计策,她回看剪雪,认了这穷困潦倒的处境,端然走上了阁楼。

    “那就有劳赫连公子带路了。”

    柔声浅道着,她一步步行上楼阶,引得赫连岐健步如飞地向前引路,面容布满了喜悦。

    然而貌若天仙之女大多无情。

    熄灭烛火前,赫连岐眼睁睁地见着

    此姝影卧榻而眠,给他仅留了一张草席在地。

    烛火一灭,雅间唯有玄晖相照,他失落般躺至席上,目光紧望软榻之上的娇姝背影:“美人儿,你当真狠心让小爷我席地入睡?”

    心知这恋酒贪色的公子怀着何等心思,温玉仪拢了拢被褥,置若罔闻地阖目安寝。

    “我瞧榻上宽敞,你挪一挪身,我与美人共枕眠……”

    可榻下男子似极为不甘,默然一阵,又委屈地开口。

    “赫连公子向来都这般轻浮?”她半晌微启丹唇,轻柔嗓音在寂夜下透出丝许淡漠,“男女本就授受不亲,无亲无故睡于同张床塌,是要被他人嚼尽了舌根。”

    这女子瞧着柔弱可欺,心却冷得很,赫连岐意绪烦乱,闷头一入衾被,觉此等美色是不论怎般都得不到了。

    “明早一出京城,离了此地,还会被何人非议……”

    客栈雅间是赫连公子付的银钱,她占了房中床榻,还让其睡于席草,的确是过意不去,温玉仪思忖一霎,缓慢挪动身子,为之腾出了一块地。

    “仅此一晚。”她颇为将就而道,使得公子眸光一亮。

    可这抹娇色只是心生同情,并非是想相邀风月,赫连岐翻身上榻,望她依旧冷漠不言,又觉白欣喜一场。

    房内幽静,他辗转反侧良久,迟疑再三后问着:“美人儿真不想陷一晚柳影花阴?”

    然换来的仅是一声冰寒之至的话语,令他不敢再道:“公子再沉湎淫逸,就躺回席上去。”

    “美人的心真是狠透了……”

    赫连岐郁结缠心,紧抿了几瞬薄唇,心觉美人定是被那心狠手辣的夫君带偏了:“小爷自诩也是风流倜傥,潇洒自如,美人淡漠至此,定是和楚扶晏那厮学的……”

    说起楚大人的名姓,她莫名心头一颤。

    不知等大人醒来,觉察她不见了,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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