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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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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楚扶晏纹丝未动,仅默然盯着,薄唇紧抿,许久未张口。

    见大人颇为不愿,她再次无言,斟酌了好半刻,垂目回道:“一厢情愿换不了两心相悦,妾身求大人……求大人开恩……”

    “罪己文已被人送去了温宅,大人放妾身走吧……”

    愉悦之余,却留有几分哀伤,若她早知大人的情意,知大人愿倾力相护,便不会被这样逼向绝路。

    她定会尽数告知,以得楚大人的偏护。

    温玉仪眼睫轻颤,喃喃恳求,此情此景顺着大人的心,她当真显露的一副求怜之样。

    “你所书是何罪?”

    楚扶晏只手接过休书,将其放于案几上,正声问起那罪己书。

    关乎她的名节之事,他或多或少心下在意着。

    深思熟虑过后,温玉仪如实而答,婉声盈盈,令他惊愕地:“妾身轻薄无德,与他人有染,做了伤风败俗之事,愚不可及。”

    “大人不知情,是妾身……妾身杨花水性,背夫偷香。”

    她真将一切罪过揽于自己身上,想将名声二字彻底毁去,以换她自由……

    楚扶晏本该勃然大怒,本该大发雷霆。

    可一望眸中娇女,他如何也气恼不起来,心底淌过的尽是疼惜与哀伤。

    “何人允许你这么写的……”楚扶晏微微切齿,双目透出万般冷意,硬生生地吞下怒气,半晌再言,“身为女子,这若传遍上京,可就真没了容身之处……”

    说到此处,他忽而就明白了。

    风言风语流传于京城各地,她不甚在乎,只因她已不介怀。

    她只想逃之夭夭,不愿留于王府……

    “你要走?”愕然瞧向此抹娇丽,楚扶晏轻缓摇头,沉声问道,“你要去何处……”

    心念被这清肃之影的一举一动搅得天翻地覆,温玉仪缓然避开视线,悄然抿动着唇瓣,小声沉吟着。

    “大人快些签押。臭名一传,妾身会殃及大人的威名。”

    闻言,他踉跄地走了几步,抬袖指向壁墙旁软榻,嘲讽般低笑了几瞬,目色浑浊而起。

    “你既然说你举止轻浮,那便自行脱了衣,躺到塌上去。”

    温玉仪大吃一惊,生怕自己听错了。

    如此羞辱之言猝不及防地落于耳畔,她微睁着杏眸,眼见大人面无神色地指着卧榻,一副凛然不可拒的模样,似乎要让这折辱印刻在她心头。

    “没听清吗?本王让你脱下衣物。”

    “待我多要几回……”他一攥休书,淡漠一挥,眸底若有暗流汹涌,“等要够了,我就顺你的意,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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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这休书。”

    “妾身从命。”

    恭然直立起身,徐步走于榻旁,她不慌不忙地解落裳扣,照他所言褪尽了素裳。

    只感自己大抵也是无药可医了,她再抬指取下发簪,发丝如瀑而落。

    心想着倘若与她云雨缠绵的人是他,她好似是愿意的……

    反正早与大人同过房,此请求不过分。只要能让她离开,服侍这些她都是愿的。

    楚扶晏滞在房中,觉她乖顺得不可理喻,他如是说,她便如是做了。

    唯独那颗心,怎般也不属于他,所谓爱而不得,原来是这样无力。

    望她褪落层层薄纱,一句埋怨也没有,他错愕地观望,忽地轻问:“你没觉着受了轻贱?”

    温玉仪低着黛眉,嫣然一笑,背对着他摇了摇头,柔婉答着:“此话若从楚大人口中说出……便不觉轻贱,毕竟妾身早就是大人的了。”

    “温玉仪……我会让你后悔的。”

    听着身后传来冷语,似从凉薄的唇瓣间一一挤出,带有丝丝狠厉,使得凉意缠身,她莫名心颤了一霎。

    还未转身,便觉皓腕被狠然一扯,温玉仪步子不稳,顷刻间摔在了床榻上。

    高山冷雪般的寒息急促侵袭而来,待回过神时,她已被这寂落身影压下。

    双手被他死死地桎梏。

    不等她道出一字,凉寒气息迫不及待地将她裹挟,冷寒之气覆上了樱唇。

    温玉仪不由地一抖,未有分毫余力去反抗。

    第54章

    与他所说相似,她真当是悔了。

    不明白自己为何要顺从地应下,大人素来毫不留情,她应知晓的……

    娇躯犹如火烧般灼热,炽灼游离于寸寸玉肌上,她抑制不住地发颤。

    旁侧被褥乱作一团,无处可攥,她只可抓着男子的衣襟,若一随风而荡的叶片,绵软地承下此劫难。

    清癯身影衣冠齐楚,霁月清风,而她却寸缕不挂,羞愧难当,有些像是狐媚玉骨缠上了权贵臣子,祸乱着宫城朝纲。

    温玉仪闷声哼吟,却有清泪从明眸中落下,哽咽被冷冽吞噬,淹没在了冰寒里。

    然楚扶晏置之不理,听而不闻,此番势必要让她尝上些他所受的痛楚,那剜心之痛定是要令她知晓一些。

    今日此娇羞之女落至他怀里,他便绝不放她离去。

    “妾身求……求大人……”

    趁着少许间隙,她连声央求,泪珠盈睫地朝他瞧看,未得他法,只得娇声轻唤。

    “阿晏……”

    这一唤还真惹他止了住。

    幡然醒悟自己方才唤得有多亲近,她想掩面作羞,奈何玉指与大人紧紧相扣,不可抽离。

    “求我什么?”楚扶晏灼然相望,俯视而下,戏谑般问道。

    见景霎那晃神,她竟也不知在求着何事,只觉清泪湿润着眼眶,茫然而答:“我不知……我……”

    楚扶晏不留情面地讽笑着,似在床笫上未曾心慈手软,倾身至她耳旁低语,欲让她羞愤不已:“惹我忧思成疾,我定要让你尝些苦头。”

    “反正我是你唯一的枕边人,他日若有人碰你,你也会无休止地想起我。”

    “温玉仪,你摆脱不了我的……”

    而后,他发了狂一般贪婪索求,引她颤栗连连,碎吻如狂风骤雨倾落。

    他眼见姝色在怀内支离破碎,啜泣连连,快意弥漫至暖帐各角,似有春水旖旎不绝。

    “我想……我想求一碗避子汤。”温玉仪杏目通红,由着细吻落满脖颈,羞然轻语着。

    若真因此有了身孕,她又该如何离开京城……况且,她已有离京之意,当真不想和大人再有牵连。

    可楚扶晏根本未听她哀求,冷冷轻笑一声,随即漠然拒之:“他事可允,此事允不了。如此,你才可彻底归于我。”

    “大人也太不讲理了……”

    夫妻间哪有这般逼迫的,她泪眼婆娑,眼底淌出汩汩委屈。

    楚扶晏阴冷再望,困她入怀,仿佛想让此娇姝与他一样不安生:“欲夺想要之物,我偏是不择手段,倚势凌人的。与我相处已有了些时日,你还不知我?”

    随后又是一场疾风怒雨,她隐隐抽泣,卑微乞求,仍换不来他的一瞬怜惜。

    “呜……”羞赧之意极难作忍,呜咽如缕而起,温玉仪紧咬着丹唇,不住地吭着声。

    “阿晏……”

    她不断地低唤,思绪乱得若针线缠绕,却全然不知是因何唤他。

    许是被这唤声萦绕,他像是更来了兴致。

    所过之处染上几许凶横,楚扶晏低笑未止,欲迫使她逐渐臣服,随同那薄冷的心也屈从于他。

    可堪堪持续了片刻,柔吻正巧落至颈窝,他埋头于她的颈处,静然不动。

    “别这么唤我……”

    嗓音极为阴沉,透着浅浅喑哑,楚扶晏半晌未行举止,低声又道:“再这样唤着,我会不舍。”

    她觉心上猛烈一震,感受颈肤沾了几点温湿。

    伏于身躯上的清凛之姿迟迟未动,禁锢她的力道却似解了。

    心思混沌又缠乱,温玉仪伸手轻环起清瘦腰身,抚上大人的后背,怅惘地将他宽慰。

    竟有那么一瞬,她有些动摇起所下的决意。

    伸指想去解大人的衣袍暗扣,双手却被倏然擒于掌中,顿觉他是误解了,她娇然浅笑。

    “我不逃,我只是想……为你解衣。”

    楚扶晏闻声轻愣,徐缓松开了手,任怀中女子一颗一颗地解下衣扣。

    锦袍顺着纤纤玉手的拨动慢慢滑落,紧绷的弦也慢慢断得无处可寻。

    怀内女子解得极是认真,皙指似有若无地触上微凉肌肤,杏花般的笑靥晕染羞涩,诱他再将她紧拥。

    侧身一转,便如一只鸟雀被他从身后环抱,她哑口无声,却察觉大人再未有所行动。

    他只是拥她在怀,狠心之下涌现着淡淡柔意。

    楚扶晏再沉默几许,遽然开口:“玉仪……你别走,我可以护好你。”

    似猜测到了什么,思忖过后,他又问着:“你急着离京,可是有人要暗害你?”

    此刻这般,是如何也瞒不下了。

    无尽的委屈与困苦在心底叫嚣,温玉仪轻拭桃靥泪痕,往他的清怀钻了钻。

    “陛下欲杀我,若不尽快离城,我活不了。”她抿动唇瓣,转回身子撞上他的深邃目光。

    听闻这一事,终于了悟她何故执意要离京,原是那傀儡皇帝作的祟……

    楚扶晏忽有心疼之意,将这只鸟雀再往清怀一带,眉目间的柔色褪去,唯留一缕森寒淌于眸色里。

    隔了好一会儿,他轻藐地扬唇,凛紧着眸光投向窗外:“区区一个无权势的皇帝,能让你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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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这样?”

    她恍然埋了埋身躯,细声相语着,又觉得毫无遮掩,被风吹着凉,便伸指去够那掉落榻下的被褥:“阿晏,他终究是陛下,他为君,你为臣,又怎可乱了君臣之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从,更何况我仅是一名臣妻。”

    良久够不着,温玉仪罢休地回于

    软榻,忽瞧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被褥拾起,大人温和地盖衾被在她身上。

    “若非楼栩相救,那匕首未偏移,我已丢了性命,”难得见大人和气温柔,她轻声诉说,将早先遭遇的事低声相诉,边说着,边感惧怕不安。

    “先前无惧,从那之后我就惶恐了起来……”

    来龙去脉已知得清晰,楚扶晏一凝目色,似涌过了丝许杀意。此杀意并非是对她,而是对那远在深宫,沉湎淫逸的当今圣上。

    他蹙眉暗忖了一阵,静默地想了半刻,似是已有了谋划:“莫怕,你去城外避上一阵,此事我会有打算。”

    说出口终是畅快了许多,知大人的情意为真,愁眉莫名地舒展开来,温玉仪不禁回想起这几日的遭遇:“那日你不在,我被召进宫了。此事重大,可我不敢说,我怕大人说的护我,只是些玩笑话。”

    “说了再不试探,你不信我?”闻言更作疑惑,他清冷地反问着,一行一举都颇为轻柔,生怕她又逃得无影无踪。

    “阿晏……我其实挺畏怯的……”

    温玉仪悄然放落了心防,可想到那城门处还有等她的人,离京的决意便不改。

    至少在大人稳固局势前,她要远离这是非之地,不让母亲,不让楚大人,不让任何人因她有所困扰。

    “此举是冲我而来,并非你之过,”心下掠过丝缕笃然,楚扶晏抚过女子肩处垂落的青丝,仍有担忧如藤蔓缠心,“除此之外,可还有令你胆怯之事?”

    她缓慢垂目摆头,视大人作唯一的靠山,毫不避讳地倚仗起他威震四方之势。

    这念头与情念无关,她走投无路,想从他人身上寻一处依靠。恰好大人能护,恰好大人心悦,她可利用这一点仰仗其威,过此劫数。

    见势已是喜形于色,这抹娇婉之色未将他拒以千里,他满怀憧憬,想着她许是也有心悦之情。

    念及此,楚扶晏欣喜若狂,近来之日渐渐滋长的情思似有所释放。

    他眼望案上平放的宣纸,默然几瞬,语声里夹带些恳切:“那休书……能否不签了?”

    有时对这人真是无计可施,平日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貌,此时在帐中,大人竟如此低微相求,她顿然心软,说不上一词。

    “你不说,我便当你是默许了。”

    他见此更觉欢喜,吻着她的颈肩,落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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