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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4(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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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阳光细看叶脉。

    "文导连自然光都要调度?"

    文秀看着蔺陈那张无可挑剔的面孔, 眼神忽然变得很远:"沈知闲的泪痣……应该在左眼下方三毫米。"

    他伸手虚点,指尖在空气中留下看不见的坐标。

    蔺陈抬手摸了摸自己左眼, 心想这位导演果然细致。

    文秀从怀里摸出一块古旧的怀表, 递给蔺陈时说:“请收好,这是沈知闲平生最宝贵的东西。”

    很快吉时已到,开机仪式准时启动。

    鎏金香炉里插着三柱沉香,青烟笔直地升向尚未散尽的雾霭,文秀捧着民国老黄历, 念诵祝词的声音如同吟诗:

    "愿光影慈悲,许我们窥见……"他忽然停顿,看向正在整理袖扣的谢初泊,"谢老师,您相信轮回吗?"

    现场倏然安静。

    谢初泊黑沉的眸子在香火中闪过微光:"文导找到程景深的转世了?"

    "每件戏服里都缝着往生咒。"文秀将黄历按在胸口,转向蔺陈,"蔺老师,您的怀表"

    "停了。"蔺陈轻轻弹开表盖,锈住的指针指向8:15,他说出《旧梦》中那句台词:"在我曾祖父遇难的那个时刻。"

    "民国二十七年,程景深在这里弄丢了沈知闲。"文秀忽然苍白一笑,"现在,请你们把他找回来。"

    风吹散最后一缕雾,阳光突然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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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秀睫毛在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quot;好,我们开机。&quot;

    ——

    文秀站在百乐门舞厅的布景中央,指尖轻轻抚过一架老式钢琴的琴键。

    他穿着皱巴巴的亚麻衬衫,袖口沾着干涸的咖啡渍,眼神却专注得近乎虔诚。

    &quot;这场戏……&quot;他转向谢初泊和蔺陈,声音很轻,&quot;程景深和沈知闲的初遇,不该是风月场里的逢场作戏,而是……&quot;

    他顿了顿,&quot;两个孤独灵魂的彼此辨认。&quot;

    谢初泊微微颔首。

    蔺陈靠在钢琴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怀表,那是文秀从古董市场淘来的真品,表盖内侧刻着模糊的&quot;1934&quot;字样,白西装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垂眸看着剧本,忽然抬头:&quot;文导,沈知闲这时候应该已经认出程景深了,对吗?&quot;

    文秀微笑着点头:&quot;是,但他不敢确认。&quot;

    场记板啪地合上。

    &quot;《旧梦》第1场,程沈初遇!&quot;

    镜头里,谢初泊饰演的程景深穿过舞池,目光落在钢琴边的蔺陈身上。

    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蔺陈抬眸,四目相对的瞬间,整个片场安静得只剩下摄影机运转的细微声响。

    &quot;Cut!&quot;文秀的声音有些哑,&quot;就是这种感觉。&quot;

    &quot;《旧梦》第9场,藏书阁对峙!&quot;

    文秀用钢笔在分镜脚本上勾画:&quot;程景深要把沈知闲困在书架前,不是强取豪夺,是……&quot;

    他忽然抓起谢初泊的手按在蔺陈耳侧,&quot;这种囚徒与狱卒的关系。&quot;

    第二次实拍时,蔺陈的后腰撞到古籍书架,一本《楚辞》跌落。

    谢初泊下意识伸手去接,剧本里没有这个动作——他的手掌垫在蔺陈脑后,指缝间夹着泛黄的书页。

    &quot;别动。&quot;文秀突然叫停,特写镜头对准谢初泊绷紧的小臂肌肉,&quot;程老板,你手指在发抖。&quot;

    监视器里,那只手的确在细微颤抖,仿佛压抑着滔天情绪。

    场记本记录:此条未NG,一条过。

    \&quot;《旧梦》第15场,裁缝店量体!&quot;

    老裁缝的皮尺绕过蔺陈的脖颈,文秀亲自调整镜位:&quot;沈知闲要做新西装见家长,但……&quot;

    他忽然用钢笔尖轻点蔺陈锁骨,&quot;这里得留三指宽空隙,程景深后来会扯开这里。&quot;

    谢初泊站在暗处看回放,道具师发现他无意识摩挲着戏服第三颗纽扣——正是文秀指的位置。

    当蔺陈穿着半成品西装转身时,谢初泊突然对导演说:&quot;加场戏,程景深偷偷改了他的腰线尺寸。&quot;

    于是剧本多出一页:深夜裁缝店,程景深抚过西装内衬,在腰际缝进一朵风干的蔷薇。

    &quot;《旧梦》第22场,雨中电报局!&quot;

    人造暴雨中,蔺陈攥着假电报冲进镜头。原剧本要求他摔倒在台阶上,但开拍前文秀塞给他一张真实的老电报。

    那是1937年沈家发给留洋长子的真迹复印件。

    &quot;Action&quot;刚落,蔺陈的眼泪就混着雨水滚下来。

    谢初泊撑伞的手猛地收紧,伞骨&quot;咔嚓&quot;折断。

    这个意外被保留进成片:黑伞倾斜的阴影里,程景深用拇指抹去沈知闲脸上的水痕,分不清是雨是泪。

    &quot;《旧梦》第37场,平安戏院后台!&quot;

    蔺陈对着化妆镜勾脸谱,除了加深左眼下的泪痣外,文秀突然往他鬓角添了道疤:&quot;沈知闲小时候被程家马队撞过,这里……&quot;

    指尖轻点太阳穴,&quot;藏着他对程景深又爱又怕的源头。&quot;

    谢初泊在门外听见,当即要求加戏。

    于是观众后来看到:程景深在黑暗里抚摸那道疤,而沈知闲闭着眼颤抖,像被天敌按住命门的幼兽。

    &quot;《旧梦》第99场,诀别!&quot;

    凌晨四点的黄浦江畔,文秀把怀表调快五分钟:&quot;程景深该早到,看着秒针等。&quot;

    谢初泊却将表拨回:&quot;他迟到,因为去了沈家祖坟。&quot;

    实拍时,当蔺陈气喘吁吁跑上钟楼,发现谢初泊正往怀表里塞东西。

    那是文秀临时给的旧照片:两个少年在光华大学门口的合影,背后写着&quot;1934年程存礼、沈知秋&quot;。

    蔺陈瞬间入戏,抓住谢初泊的手腕:&quot;你早就认识我……&quot;

    声音哑得不像台词。

    而谢初泊低头吻他手背的举动,根本不在剧本里。

    杀青那天,阳光很好。

    最后一场戏在百乐门的舞厅里拍摄,程景深和沈知闲在众人的目光中牵手离开,怀表的滴答声淹没在喧嚣的乐曲里。

    &quot;Cut!杀青!&quot;

    全场欢呼,文秀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的目光落在监视器的画面上——谢初泊和蔺陈的背影渐行渐远,像是真的走进了另一个时空。

    &quot;文导?&quot;场记小声叫他。

    文秀回过神,笑了笑:&quot;收拾东西吧。&quot;

    当晚的杀青宴上,文秀喝得有点多。他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灯火,忽然对走过来的谢初泊和蔺陈说:&quot;你们知道吗?程景深和沈知闲……&quot;

    他顿了顿,&quot;在真实的历史里,从来没有在一起过。&quot;

    蔺陈抿了一口酒:&quot;所以我们演了一场梦?&quot;

    文秀摇头:&quot;不,你们演的是他们本该拥有的人生。&quot;

    “是他们遗失的……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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