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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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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谈,而是她回答不了,自己都想不明白的事,怎么给人答案呢?

    她拉上半边窗帘,把自己扔进被褥里,什么也不想躺到暮色四合,手机突然从沉寂跳醒,之后就开始消息不断。

    喻氤一看,大群里发了集体合照,她恍然想起今天是蓓蓓的杀青日。

    她杀青前最后一场戏是和闻勉拍的,所以合照里她和闻勉站在孟竖的各一边,再然后是元昊、制片陈生、编剧、主副摄、一干群演等等……

    一连串的恭喜杀青之后是蓓蓓亲自发的位置定位。

    【说好要请大家吃夜宵,离组前总得履行承诺呀,我可是包场了!晚上收工后都要来啊!】

    周湘也给她发了消息,说蓓蓓的杀青照唯独她不在,以防万一,晚上她得露个面。

    喻氤不想去,她要用什么面目见闻勉?只要一想到他冷淡的语气她就难过,后悔的情绪随着几个小时过去在胸口发酵膨胀。

    周湘简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喻氤正想破罐破摔,她的信息再度传过来。

    【《铁锈》还得再拍一个多月,你要是不想违约,就抓住这个机会和闻勉缓和气氛,只要闻勉不计较,这事就是你们俩自然流露,于公于私都好解决。】

    县城不大,又不是旅游城市,连大众点评上都没几家店,平常剧组聚餐订饭都是向当地人打听哪家好吃。

    蓓蓓订的这家大排档在当地比较有名的夜宵城,店家构造都大差不差,一楼全是透明玻璃敞亮通明,二楼象征性搞几间包间,夏天就在店铺门口摆上十几桌木桌塑料椅,客人们就着去了暑气的夜风喝点小酒,市井味浓厚。

    但现下快入冬了,出来吃夜宵的不多,整个夜宵城就这家大排档被剧组填得满满当当。

    喻氤进到店里摘下鸭舌帽,有剧组的人熟络地给指路主创包间  ,她谢过后顺着并不宽敞的楼梯往二楼走。

    店里泛着属于大排档的淡淡油烟味,脚下的瓷砖地看着干净踩上去却黏黏糊糊,喻氤拐过观赏用的鱼缸屏风,心想闻勉应该不会很喜欢这里。

    仿佛印证她所想,迈上包间走廊就看见闻勉独自立在窗前,他穿米色针织毛衣黑西裤,修长指节把玩着手机,目光却落在遥远的窗外,清雅身影与场景格格不入。

    听见脚步声,他分来一眼,眉眼带着未收起的漠然。

    他果然心情不渝。

    第25章 P-17赔罪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喻氤没想到上来就和闻勉单独碰面,停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倒是闻勉,将手机收入口袋,态度自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问:“身体好些了吗?”

    喻氤低下头,含糊应了一声,毕竟她不是真因为生病请的假。

    她的不自在被闻勉收入眼中,他没说什么,淡淡颔首,转身向走廊倒数第二间包厢走去,推开门朝她侧身。

    “进来吧。”

    喻氤快步走过去,只见屋里的人都因闻勉的动作留意过来,陈生率先接话:“喻氤来了,找位置坐吧。”

    和上回集体聚餐不同,这回众人不清楚她来是不来,包厢里就未留她的位置,叫所有人腾一个空位出来也不现实。

    坐在靠近门口的女编剧向她招手,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喻氤,自己则是坐到了旁边的上菜口。

    她是个四十来岁的短发女人,作为主创团队里唯一的女性,她总是坐在孟竖的导演椅后面,除非涉及剧本改动否则很少发言,喻氤和她接触不多,只记得她很低调。

    一个剧组,从导演制片到摄影灯光再到场务,男性的数量是个压倒性的数字,女性在其中担当的大多是服化道的角色,而业内普遍认为这些对一部作品的影响较低,因此尽管很不愿承认,但剧组的本质就是男权社会的缩影,女性工作者要么低调,要么泼辣,要么展现出趋于男性的特质,才能在剧组更好的生存下来。

    这样的工作环境导致女性之间总是存着几分惺惺相惜,女编剧有心照顾她,给她盛了一碗蛤蜊汤。

    喻氤感激地接过,低声道:“姐,我自己来。”

    孟竖隔着圆桌问她:“休息得怎么样?”

    喻氤立即答:“休息好了,明天可以正常出工。”

    孟竖深深看她一眼,示意她坐吧。

    蓓蓓适时卖好,热情地将面前的一盘爆蟹转过去,“喻氤,都以为你不舒服来不了呢,快来快来,尝尝这蟹膏!比内地可新鲜多了!”

    喻氤笑笑,先祝她杀青快乐,而后顺着转盘拿下了桌中心的白酒。

    “吃饭之前,我先自罚三杯,”她站起身,端起酒杯,“第一杯,敬各位老师,白天耽误了拍摄进度,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先给大家赔罪。”

    一饮而尽后,包间里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杯敬孟导,”喻氤斟满酒杯,敬向孟竖,“谢谢孟导的栽培,希望您能不计前嫌,原谅我的莽撞。”

    孟竖坐着没动,慢悠悠咽下嘴里的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杯在玻璃转盘上轻轻一嗑,遥遥朝她扬了扬,二话不说干了。

    喻氤也随他干了。

    两杯白酒下肚,从嗓子眼火辣到腹中,喻氤倒酒的手有点哆嗦,酒瓶口与杯口相撞,发出清脆声响,闻勉面色淡下来。

    第三杯很快倒满,所有人都知道她要敬谁,不约而同望向闻勉,

    喻氤捏紧酒杯,深吸一口气,毅然抬眼,闻勉的目光正沉沉地锁定她。

    “第三杯敬闻老师,我——”

    话没说完,闻勉拿过从始至终都没碰过的酒杯,动作之大撞翻了手边的蘸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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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蓓蓓惊呼:“小心。”

    蘸料却已在他干净的袖口晕开一块污渍,闻勉对此视而不见,兀自倒酒饮下了这一杯,全程未看她一眼。

    如果说先前还摸不清他的态度,这一刻喻氤确认,闻勉真的生气了。

    可他为什么生气呢?是,她是做错了事,可她现在道歉了,还不够吗?他既然肯喝她的酒,为什么不肯跟她多说一句话呢?

    饭桌上陈生带头说了几句和气话,把上午的拍摄意外轻轻带过,又对喻氤笑道:“别喝了小喻,赶紧坐下吃饭吧。”

    喻氤沉默地喝完手上的酒,坐回椅子,恍然发现自己此刻手脚冰凉,想必脸上也好看不到哪去,旁边的女编剧在桌下拍拍她的手,给她夹了一块排骨。

    之后的情形和寻常聚餐差不多,只不过这次蓓蓓坐在主摄旁边,主摄这个人一直有些荤素不忌,借着酒劲不断开蓓蓓的玩笑,到后来蓓蓓遭不住,半真半假地说要去给其他工作人员敬酒才得以离席。

    陈生笑着警告,“老杜你要不去醒醒酒?”

    主摄哈哈一笑,没当回事,吃了两口菜眼睛提溜一转落到默默吃饭的喻氤身上。

    “喻氤今天看回放了吧,那两个特写怎么样?”他做了个推镜头的动作。

    喻氤慢慢放下筷子,不解其意。

    主摄摩挲着酒杯,继续添火:“我跟老孟拍了十多年的戏,我最知道他要什么,要不是我和老程抓的快,你那出戏绝对保不下来。”

    喻氤因为三杯白酒而运作迟缓的大脑缓过劲来,这是拿捏她如今正惹孟竖不悦,想让自己也单独给他敬一杯酒。

    孟竖本在和其他人聊事,听到有人点他的姓,分神转过头来,又因为没听全,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插手。

    喻氤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麻木地起身,倒酒的时候脑中闪过一些画面,也是大晚上,她被影视事业部的一位中层载到北京某家高级酒店,等待她的是那部被她推掉的网大资方,席间中层让她敬酒,还劝对方一定要喝尽兴,娱界早就为他备好了酒店房间。

    那时她做了什么?愤而离席?没错,那么现在她又在做什么?

    一抹白色在余光中一晃而过,喻氤抬眼,发现对面的闻勉站了起来,他隔着半张圆桌睇一眼喝多的摄影师,向包厢外走去,经过喻氤时声音不大不小地落进在场每个人耳中:“你跟我来。”

    桌上霎时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都不知所以,面面相觑,而被人截胡的主摄像是被人闷头一棒敲醒了酒,眼神一下清明不少。

    喻氤来不及环视众人各异的表情,低头跟上闻勉。

    大排档隔音不好,走廊里传来各个包厢里喝酒的声音,随时有人进进出出,没有适合谈话的地方。

    只有楼梯间的拐角处藏着折叠进去的卫生间,干净但简陋,带上外面的洗手池都不足十平方,此时大门敞开着,无人使用。

    闻勉打开水龙头冲洗袖子上的污渍,没有笑容的侧脸显得冰冷而疏远,喻氤在他两步外停下,觉得自己有点自作自受的可笑。

    “对不起。”

    她说的很小声,几乎被水声覆盖。

    闻勉擦干手将袖口挽起,看向喻氤,“喻氤,没有人让你做到这个地步。”

    “可你在生我的气。”

    “我没有生你的气。”闻勉停下动作,忍不住咬重音节。

    喻氤很慢很慢地摇头,陷入魔怔一般贴近他,“对不起,我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闻勉只是望着她,得不到回答,喻氤不死心地抓住他的指尖,又问了一遍:“好不好?”

    闻勉眉心轻轻蹙起,“你醉了。”

    “那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呢?闻勉,你要换掉我吗?还是我演的不好,我不够像李金银?”喻氤越说越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抛下。

    闻勉抽出手反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听着喻氤,我不需要你向我道歉,你只是太入戏了,这不是你的错。”

    喻氤一下安静了,像被某个词击中似的,巴掌大的脸显得极瘦削,浓黑的双眼睁大,既干净,又悲伤——闻勉突然感到胸腔处传来迟缓的钝痛,像有

    人用生锈的铁杵持续不断地钻着心口。

    他父母走得突然,对方手脚做的并不干净,家里人劝爷爷阴煞有损祖运,须另寻葬处。封墓那日特意请了法师,正午时分,老头身披袈裟牵来一只黑狗,用半碗狗血镇他刚过世的父母。

    那只心窝扎着铁剑的狗最后被扔在墓边,法事没做完就死了,临死前它一动不动地望着闻勉,也许因为他是那么多人里唯一一个看见它死亡的人。

    十多年来闻勉早已忘记那只狗的眼神,以及那天烈阳照在身上毫无温度的感觉,此刻他却忽然忆起,升出一种殊途同归的哀戚。

    一阵刮擦声突然炸起。

    喻氤打了个激灵,朝来源看去,洗手池旁只有一扇小窗,正对着黑夜,纱窗粘了灰,一看就是很久没人碰过。

    紧接着又是一阵刮擦响动,伴随着女人的说话声,从黑漆漆的窗外传进来——是隔壁包厢的人在开窗,墙体很薄,声音清晰得吓人。

    喻氤退了一步,不敢发出动静,与此同时女人的声线也透出几分熟悉。

    “……还行吧,真人比电影院里好看……切,你有本事跟他拍一部?”

    “……装模作样,我勾搭他怎么了?我又不是要嫁进闻家,他资源那么好,随便分个指甲盖儿给我,我未来五年的戏都有着落了,再说,要真能成我也不吃亏啊……”

    “你不懂男人,男人哪有什么好东西?他对单之影好吧?视后背后的第二个男人,进了组不还是和其他女演员你侬我侬……哎不是我,我说的是喻氤!”

    是蓓蓓。她借口离开后,找了个没人的包厢和友人打电话。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谈论的两个人就在一墙之隔外。

    闻勉不为所动,他早就知道蓓蓓是什么样的人,可蓓蓓却话头一转,聊起喻氤来。

    “我跟你说她真的有点神经质,你知道她今天在片场干什么吗?她叫闻勉背她?……不是开玩笑那种,就是开拍之后突然把戏改了!我人都傻了!”

    嗤笑声轻蔑无比,“……还能是什么?疯了呗!她以前不就耍过大牌?当年《夏歌》火了,她就以为自己也火了,公司让她拍一个小成本现偶,结果她拍到一半要改剧本,不然就罢演,那个剧组的导演和编剧都是新人,小编剧改剧本改到住院,后来整个项目不了了之,导演也转行不干了,她倒好,在家休息半年照旧没事人一样出来拍戏。”

    闻勉意识到什么,不自觉地握紧喻氤的手腕,想将她带离此处,谁知手上的力度像是弄疼了她,纤细的手腕应激一般抽了回去。

    一日之内,喻氤甩了他两次。闻勉掌下一顿,抬眼看她,喻氤也像是意识到这一点,本就苍白瘦削的脸更是青灰一片。

    看着这样的喻氤,闻勉眉心慢慢锁起,压低嗓音,放慢语速,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喻氤,我们该回去了”

    喻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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