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时,李宝福和赵庄生去镇上买了不少补品, 又提了匹棉布、四只鸡、一百个鸡鸭蛋送作贺礼送去。
毕竟县城太远, 这去镇上是刚好,走路只要小半个时辰。
而李元凤牵着三个娃娃和孙老二也赶了回来, 她用棉布给李多福做了两身衣服, 剩下的碎料子便做了几件衣服和虎头帽给孩子。
李宝福挑着一块肚兜,细看那上面不知是鸡还是鸭的纹样,说:“宝福,你这绣的是蝴蝶还是鸟?”
李宝福:“……这是蝴蝶!”
陈璋抱着女儿, 说:“哟,宝福绣的?”他挑过那小红肚兜,没忍住笑出声:“其实还是好看的,这针脚挺细密的,跟我大哥女儿绣的差不多。”
李宝福嗔着把肚兜抢回来,说:“娘以前看我躺床上没事做教我的,好几年没绣了, 生疏了嘛。”
以前李宝福整日卧床,自也闲的没事做,王华便教他绣花, 想着日后若是干不了力气活,等蚕吐了丝,也能绣点花样子度日。奈何李宝福是鸡绣成鸭,针线歪扭,王华遂弃了这念头。
李多福把肚兜又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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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失笑道:“好了好了,没说你做的丑,至少啊比陈璋绣工好。”
李宝福说:“真的吗?”
李多福把肚兜在女儿面前舞了两下,说:“你姐夫早年跟我谈情时做的一块手帕,还是用的扬州那边买的轻烟绸,确实比咱们织的布好。”
李宝福看着院里劈柴烧火的赵庄生,想着明年他也给赵庄生做个好看的。
快吃饭时,李元凤抱着孩子出来见人,陈家几位的长辈嫂嫂伯母围着孩子夸。
李宝福蹲在廊下洗碗,听见陈母跟陈璋的两位堂哥媳妇抱怨:“囡囡脸好看是好看,就那个嘴巴,不好看!长得像她妈。”
李宝福一听这个就来气,赶忙凑过去说:“囡囡嘴巴有点薄。”
一堂哥媳妇嘿了声,说:“你这个当舅舅的还说外甥女不好看?”
然陈母赶忙附和:“我就说嘛,宝福眼睛最清亮了,”她碰了碰李宝福,说:“伯母是没说错嘛,肯定是多福怀她的时候肉吃多了才这样。”
李宝福看了眼陈母,皱着眉头说:“但四姐夫说囡囡嘴巴像陈伯母你,所以薄得不好看。”
众人:“……”
两堂哥媳妇憋笑,陈母气得要去打李宝福,李宝福却往赵庄生身后一躲,陈母还想上来却碰上李元凤过来,见这样式,不解道:“宝福,你又闯什么祸?”
李宝福说:“没有啊,我跟伯母聊天呢。”
李元凤看向陈母,回想这妇人的所作所为和言语,心里也不高兴,但为了妹妹,她忍下怒气,说:“伯母,宝福还小又淘气,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您是长辈,哪有跟晚辈生气打骂的道理?何况多福才出月子。”
这吃满月酒的人里还有李家亲戚,偌大的龙会山里,李家是旺族,陈母气得牙痒,不敢跟李家撕脸,只好咬着牙不咸不淡地扯了两句离开。
李元凤无奈地看了眼李宝福而后进屋去看多福母女,陈璋后知后觉的过来,说:“宝福,你跟我娘怎么了?”
李宝福和赵庄生蹲着洗菜,李宝福说:“没有,就伯母说囡囡嘴巴有点薄,我说像她奶奶,伯母就有点生气了。”
陈璋愣了下,说:“确实像啊。”随即他摆了摆手,宽慰道:“别把这话放心上啊,等会儿吃完饭姐夫带你和庄生钓鱼去,晚上给多福煮鱼汤。”
李宝福笑着点头,陈璋离开后,他用肩膀撞了下赵庄生,说:“钓鱼去。”
赵庄生把他手里的菜拿过来浸入水中洗,莞尔道:“知道了,小郎君。”
女儿满月惯例都是请亲友来,陈家、李家人口多,坐了满满六大桌。宴席多是鱼虾贝类,陈但家阔气,每桌一大碗萝卜炖排骨、姜母鸭、白菜炖鱼、清炒冬葵,而后一壶酒也就成了。
吃饭时,李宝福给三个侄儿挑鱼刺,赵庄生则给他挑刺。
大家众饮高歌时,只见陈大媳妇捂着嘴跑下席,众人忙问怎么回事,陈母笑吟吟道:“老大媳妇怀上了,真是双喜临门。”
李多福和李元凤相视一眼没说话,陈璋若有所思。
满月酒吃完,翌日李元凤就得赶回家去,她二女儿近日在议亲得回去商议细节,且要年下了她也没多少空闲来。
临行前李元凤把做好的两套衣服交给李宝福和赵庄生,还千叮万嘱付:“宝福你多听庄生的话,不要气人,多体谅体谅人家。知道吗?”
李宝福看着不远处跟孙老二聊闲谈的赵庄生,嗯嗯地点头,李元凤又叮嘱几句有什么事就去邻村找她们,多帮着李多福。
李宝福一一应下,顺便把昨日去镇上买的饴糖、糕点给三个侄儿带着。
李元凤笑着让他们快回去,随即让孙老二背上小女儿,自己一手一个儿子和丈夫转身踏入了冬阳下的山林土路。
地里的冬葵和油菜叶上沾着霜露,天地一色雪白,李宝福和赵庄生十指相扣看四人消失在路的尽头。
李元凤走后,李宝福又腌了不少冬葵和白菜做成的菹菜,用来做清爽开胃菜或配面条都可,这样冬日一来,家里也不愁吃的。
年节快到,地里活也少。
冬至一过,便是数九寒天。
这山里的冬日阴寒着冷,赵庄生不许李宝福出门吹风,每日起床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才放心,暖乎炭盆从不离脚,袜子都是内里塞了棉的暖着。
若是到了三九四九天,赵庄生是连房门都不许李宝福出,灌好汤婆子给他捂着,生怕这好不容易养好的人受寒。两人不出门,是饭菜都在屋里吃,就连织布机赵庄生都搬进卧房以便自己干活时李宝福说话。
怕李宝福一人在家无趣,为此赵庄生便都选着在这时候多织布,李宝福则会烧个炭盆坐在离织布机不远的地方绩麻。两人有时聊明年开春种地的菜,有时也会聊村里的趣事,但多数时候两人都各做各的。
织布机响时,李宝福手里的苎麻丝也在指尖捻搓,他想做几件葛衣出来,届时伙着这布一起卖了能买好些年货过个充实年。
今年税已交完,来年的税赵庄生想趁现在存好。
如今一年交两次税,李家两成年男丁,便是一次两匹布、粟三石或稻四石及些许地税。
前些年还有茶税,幸而今天子圣明,取缔了这份税额,这让种茶的百姓当即轻松不少。
庄户人一般都自己做衣吃食,仰赖土地,也归于土地。
织布是个辛苦活,坐在织机前眼神盯着丝线,木梭子来回穿动不能错一根丝。寒冬下一坐一整天,不过断一匹,为此赵庄生一织布就肩累眼痛。
于是每晚睡前,李宝福都会将决明子捣碎敷在赵庄生眼睛上,两人再泡个热水脚,而后李宝福给赵庄生揉肩捏背,好缓解疲累。
决明子的清香充盈在暖屋里,李宝福手上力用光了,便歇了会儿,说:“今年的税布已经有了,明天你休息会儿我来吧。”
李宝福会织布,但织得没赵庄生那般快。
赵庄生取下凉了的决明子药包,握住李宝福暖乎的手,说道:“不用,还有一点线了,我尽快织出来好好歇歇就行。”
李宝福摸着赵庄生满是茧巴的手,眼里全是心疼,赵庄生却淡淡一笑,摸摸他的头,笑道:“等布织好,我们就去县城逛逛,那里东西多还便宜,到时候我们买点年货回来。”
月色照在赵庄生清亮有神的眼睛上,李宝福忽想起这已是他跟赵庄生在一起后过的第三个冬天,只觉时间飞逝,转眼这一年又要过去,拉过被子睡在赵庄生胸膛上:“好。”
夜色霜重,精壮汉子在怀,李宝福实在是想入非非,手挑开赵庄生的层层衣物摩挲着他的胸肌,脚边的汤婆子再热也没有李宝福掌下的肌肉热。
赵庄生下地多,春夏犁地耙田,秋冬挖地挑粪,这身材是健壮的同时又充满了霸道的美感。
腹肌轮廓分明有力,半隐在皮肉下时引得李宝福手在腹肌上抚摸,随即缓缓没入黑林。
“你怎么喜欢玩这个?”赵庄生无奈一笑,“都被你玩大了。”
“要是小了我还不喜欢呢。”李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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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撇嘴,撑起上半身吻住赵庄生的唇。
湿热的吻在两人身间一触即发,赵庄生手扣着李宝福的腰,撩起衣摆滑了下去。
李宝福呻|吟一声,说:“哥,你弄疼我了。”
他扭腰想把颀长手指移出去,赵庄生却大掌起落,巴掌啪的一下打在李宝福屁股上,说:“不用脂膏都能进去,还疼,你骗我。”
李宝福嘿嘿一声,他单衣斜挎在身上,露出里面养白不少的胸膛和锁骨。那肌肤沾着月光露在赵庄生眼前,他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宝福,想要就坐上来。”
冬夜长,两人无事干就只能干对方。可赵庄生白日织布累了,夜间腰没缓过来没啥力。所以为了省力多数时候他都哄李宝福主动,然这李宝福也是好玩性子,只觉这般自己仿佛在骑马狂奔,而赵庄生就是那匹被他驰骋的精壮骏马。
骏马好,大手还会提着李宝福去寻点,乐得李宝福还挺喜欢这个样式,前后转着骑。等李宝福骑累了,那便是赵庄生的活了。
连腰带胯一翻身就将李宝福压在身下,为了好使力,赵庄生常会垫个枕头在李宝福腰间,而可怜的李宝福则还没享受多少骑马快乐就要被人骑。
距李宝福上次去泉安县城已过了小半年,这次两人依旧凑足了六十个鸡蛋拿去卖,赵庄生还带上一匹布两匹葛布打算卖给布行换钱。
冬日霜风吹着冷,索性今日有个暖太阳,戴着毡帽的李宝福也不觉冷,两人不想坐牛车就牵着手在土路上慢悠悠地走,走累了李宝福便让赵庄生背自己。
然两人没走多久便在前头遇见了另外两人,顺带还听见了争吵声。
“他是我弟弟,我给他钱怎么了?许蟠,你真是小气!”
“我小气?!薛屏是你自己说要把这钱拿来买田的,如今又借给你弟弟,他什么时候还?”
“他和弟媳日子不好过,我这个当哥的借点钱怎么了?”土路边上,薛屏背着背篓蹲着拔草,一脸戾气。
许蟠双手环胸站在土路另一边,胸膛不住起伏,显然是在生大气。
李宝福唤道:“屏哥。”
拔草的薛屏立即站起,拍了拍身上草屑,热情道:“宝弟,这么早去哪儿啊?”
李宝福说:“去县城买点年货,屏哥你和蟠哥去哪儿啊?”
许蟠少言,在村里也是个默默干活不做事的主,现今见了李宝福也不怎么说话,只把脸朝山林一瞥,独留背影给三人。
薛屏说:“去许蟠家帮忙,他弟明儿成婚。”
李宝福莞尔颔首,记得许蟠在山的那边住,家里好几弟妹。
去泉安县城与翻山都是一条土路走到头而后左右两条,路上许蟠脸色一直沉着,倒是薛屏拉着李宝福走在前头低声问:“宝弟,你今儿出门带了多少钱?”
李宝福说:“带了几钱,怎么了?”
于是乎,薛屏方将他跟许蟠吵架的头尾道出。
原是这许蟠弟弟成婚,他这个当哥的怎么也要送礼,两人说好五钱,一匹布。奈何昨晚薛屏三弟以弟媳娘家那边也要赶礼为由,借走了四钱。
薛屏想着这些年给许小舅子没少贴补钱就按下没说,直到他和许蟠上路,才吞吞吐吐的讲出来。
一讲出来,薛屏就被许蟠骂了个狗血淋头,薛屏七尺男儿自不服输,当即又骂回去,两人便一边走一边翻旧账,最后以薛屏说不过许蟠,他想揍人却还揍不过整日下地卖力气的许蟠结束。
气得直哼哼的薛屏只得在路边拔草泄愤。
听完经过的李宝福:“……”
他摸了摸揣在胸口里的钱,又回头看了眼赵庄生,赵庄生朝他微微一笑。
第23章 第 23 章 那他赵庄生心里也高兴
薛屏是打小跟李宝福一起长大的, 面对开裆裤好友,他自不能拒绝,于是从单衣夹层里掏出块小白布包,撕了线露出里面的绿帕子, 而后那绿帕子下又是一块红布。
薛屏:“……”
终于在揭开好几层布包后, 李宝福数好四吊钱交给了薛屏, 说:“屏哥,你先拿去。”
薛屏有些惭愧地接过,诚恳道:“宝弟, 你这样真是让我不知说什么。你放心, 等明年春蚕卖了钱,我肯定还你。”
薛屏这人最大的长处便是对朋友说话算话, 李宝福莞尔道:“行!不过你别跟蟠哥吵了, 两人走一起不容易。”
薛屏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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