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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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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怎么样。”闻烛很诚实,“我不是悬崖里血液正统的王,当年那群王族内部厮杀混乱,我趁两败俱伤的时候把他们家族留下来的老弱病残全都屠了,才蹭上的王位……如果你是来投奔我的,那你估计找错了下家。”

    裴青山敲了敲桌子,思索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坐了十四代的位置就这样被野路子来的家伙掀杆子起义篡权了?”

    北斗局这个时间除了裴青山和他的副官,其他人都在郊区训练,会议室连带着整个走廊都显得有些安静。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但我不是很喜欢你的反问语气。”

    听起来质疑感很强。

    穿着黑色皮衣的男人大刀阔斧的坐在会议桌前,比起北斗局从上到下一溜的年轻精锐士兵,那张戾气深重的脸看上去更像是来闹事的。

    他揉了揉酸痛的眉眼,一道从额头斜拉下来穿过鼻梁一直到右耳的长疤宛如狰狞的蜈蚣一样,硬生生的把这张还算俊美的脸给毁了个七七八八。

    “裴青山,你很有名。”他靠坐在椅子上,懒散的看着面前年轻的高位者,耸了耸肩,“确实有傲气的资本,如果你不信任我,就麻烦别他妈的四处派你那帮狗全国各地的咬老子了,好吗?”

    裴青山也不恼,招了招手,装模作样的斥责廖鑫:“我不是说了要带上礼物礼貌的去请翟先生来做客吗?怎么那么粗鲁?”

    廖鑫扯了扯嘴角,

    他记得裴青山的原话明明是——不配合?他多大脸?再派几个人去五花大绑也得给我绑回来!

    礼物确实带了哈,

    十几把枪和一捆麻绳。

    “……”翟横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念了半天的心平气和,才咽下脏话,“还有什么事?”

    北斗局没人了吗?什么缺德玩意都能当老大!

    “翟先生,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刻,”裴青山递出橄榄枝,“我们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才。”

    “这个时代不是一直这么烂吗?还能再烂到哪里去?”

    裴青山沉默了一瞬,

    他没想到,翟横当年在北斗局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这会年纪也四十来岁了,竟然还在中二叛逆期?

    “想必你也听说了,融合种的数量越来越多。”

    “那又怎么样?”

    “局里有个好位置刚空下来,考虑考虑?”

    “让我回北斗局啊……李伟光告诉你我的信息的时候,没有再说点别的吗?”翟横笑了一下,面部肌肉牵扯到了那条狰狞的长疤,让这个笑容瞬间变得鬼气森森的,“比如我的伴侣,被你们北斗局上一届老大活活斩首这件事情?”

    听到这话,裴青山额上青筋一跳:“什么?”

    李伟光的原话是——那老东西之前跟我是搭档,相信我,如果你非要找一个足够了解红塔里边世界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具体是为什么,裴青山没问,李伟光也不太想说。

    “看来安全院应该也觉得这是件相当大的丑闻吧。”翟横勾唇笑了一下,从耳后摸出一根烟,嘴上问,“介意吗?”

    不等裴青山讲话,劣质的尼古丁气味已经充斥了整间会议室。

    “你爱人?”

    裴青山欲言又止。

    “我和一个……你们嘴里的纯种在一起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那张沧桑的脸上隐约还能看出当年的意气风发,他靠在椅子上,微仰着头,眼神没有聚焦,“他没杀过一个人,他甚至救了我无数次,但是这有什么关系?除了我,没有人在乎。”

    第36章 祝你永失所爱 闻瑟,这是什么!

    “你们高尚, 你们是为了全体人类而战的末路者。”翟横冷嗤了一声,太多类似的话他早就说烂了、说倦了,但事实证明,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 他怨不了自己效忠了十年的队伍,也不可能让那位大人物给写进手册里的危险纯种一命抵一命。

    “恕我直言, 翟先生,世界上所有人都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但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裴青山不太能理解他, 只觉得事情的发展过于荒诞。

    “裴长官,你结婚了吧?”翟横扫到他的无名指上的戒圈,“我很好奇, 如果你面临我这样的状况, 你还会是这幅……令人讨厌的表情吗?”

    “谢谢您的关心,”裴青山下意识的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轻笑一声, “没有这个可能性。”

    人怎么会爱上诡物?

    虽然对于整个红塔计划而言,裴青山跟诡物接触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但他至今为止杀过的那么多只诡物,无一例外是欲望和毁灭的化身,

    人类追求灵魂纯粹的吸引,诡物寄生于欲望。

    他们两个种族,是与生俱来的天敌。

    “OK, 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翟横无所谓的耸肩,恶劣一笑,“祝你永失所爱。”

    抽完一支烟, 翟横没再把时间浪费在跟冷酷无情的安全院鹰犬讨论立场的问题上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说的那些王座,有多强?”

    “非常强。”翟横看着裴青山的眼睛,突然问,“你败过吗?”

    “当然。”裴青山有些好笑,那群玩政治的为了稳定军心,到底给他按上过多少夸张的头衔?

    胜败乃兵家常事,裴青山从不托大。

    “也许比你的那场败仗要再强上十倍战力,就是红塔最上面那层诡物的实力了。”翟横摇头,“你应该听说过领域吧?”

    “那是一层像磁场结界一样的东西,里面光怪陆离的能量由诡物自由掌控,所以一旦遇到这样的诡物,只用记住一件事就好了,快跑。”翟横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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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眼睛宛如冷眼旁观的外人一样,“不过既然你都找到我头上了,想必是见过那玩意了。”

    “领域。”裴青山又在嘴里嚼了一边那个词,想起了那道裂缝,说实话,他一直在奇怪,周岁死掉的那个塔口为什么跟所有的塔口都不一样,能量阈值出奇的高。

    “一层冰……底下是停滞的岩浆?”听完裴青山的描述,翟横皱起了眉,“说到底无论是诡物还是人类都是被自然控制的,没有东西可以违背自然规律,诡物能开的领域也不行,这两种相斥的元素不可能存在于一个磁场里。”

    他垂下眼睛琢磨:“要么是你们的能量仪出了问题,要么……就是那里存在两个领域——这可算不上是一件好事。”

    两个领域?

    裴青山想起了现在还没找到人的李冼——他当时说那十几个纯种都是他杀的,他一个融合种,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现场还有别的诡物在?

    还是说那群躺在地上的诡物压根就没死全,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一个?

    裴青山当时就应该把这群尸体好好的翻个面一个一个检查一遍的——后面能量仪数值爆了,塔口完全成熟,已经不可能再带人下去查探情况了。

    心脏在胸腔里不明不白的跳了起来。

    他几乎就要抓住那个虚无缥缈的线了……

    咚咚咚——

    撞击声响得过分异常,裴青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莫名的心跳,正想继续开口的时候,廖鑫突然脸色难看的将手机递到了他面前:“长官,你可能得听听这个。”

    “裴青山!派去跟你小姨子的那两个兄弟全死了!”李伟光冷冰冰的语气咬牙切齿的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裴青山脑袋里那根这几天刻意无视但又随时绷紧的弦瞬间就断了,他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你自己回来看吧,差点上新闻了!”

    挂掉电话后,裴青山立马以最快的速度调了一队人出来。

    “哟,小姨子……”翟横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椅子上跷二郎腿,意味悠长道,“裴长官,希望你不会有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那天。”

    当年熠熠生辉的北斗局前辈,此刻完完全全的以一个不在乎的姿态,嬉笑着旁观着自己曾经效力过的机关、种族、信仰濒临破碎。

    裴青山正心情差着,闻言一把将手里攥着的唐刀拍在了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翟横,那双眼睛宛如大西洋里的断崖一般深不见底:“无论发生什么事,翟先生,我都不可能像你这样——活在无休止尽的无能为力、后悔和懦弱里。”

    话音刚落,他就迎来了男人愤怒的一记重拳:“你懂个屁!”

    裴青山不闪不避的接了下来,后退两步,手指摸了一把嘴角的擦伤,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角,礼貌道:“回见。”

    头也不回的提着刀去收拾烂摊子了。

    留下翟横靠在桌边,嘴里骂了两句还不过瘾,把姓裴的会议室的椅子全砸翻了,

    颤抖的指尖夹起劣质的香烟。

    小作坊呛人的白烟肆无忌惮的飘散在空中,

    点燃了,他却没抽。

    半晌,

    翟横才猛地弯下腰,把脸埋在了手掌里。

    剩下的白烟散开成一团迷离的云雾,飘在临京大学教学楼天台上。

    “说了多少遍了,我碰见李丽只是个意外!”

    “我跟那娘们能有什么……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提分手?”

    “草!又挂老子电话!”

    染着一头黄毛的男生趴在栏杆上,把手机重重的扔在了旁边的地上,嘴里咬着烟。

    还没抽到一半,一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伸了过来,胆大包天的掐住了他的烟。

    大胆,谁敢虎口夺食!

    “你谁啊?”黄毛愤怒的看过去,只见一个相当面熟的青年神色平淡的把烟按灭在了水泥台上。

    “老、老老师!”

    即使是到了大学,还如愿以偿的加入了更权威的鬼火少年圈子,黄毛看到上午还站在三尺讲台上的老师抓包他在天台抽烟,还是拘谨又结巴的心虚了起来。

    “教学楼不让抽烟,没看到警示牌?”闻烛把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叫什么名字?”

    “张一番。”黄毛缩了缩脑袋,小声争辩,“但这里是天台!”

    “跟女朋友吵架了?”闻烛心情好的时候,偶尔还算得上是个为人师表的东西。

    黄毛闷闷的“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这位戴着眼镜频繁出现在女生们的讨论中的帅气老师,更郁闷了:“老师你长成这样,肯定没吃过爱情的苦吧!”

    不知道他那句话说错了,总感觉闻烛这下扫过来的眼神变得凉飕飕的。

    打火机的脆响在寂静的天台响了起来,

    张一番惊讶的看着闻烛嘴边升起的白雾,又迅速摸了一把自己的口袋,不翼而飞的烟盒出现在了面前的水泥台上。

    张一番:“!!”

    不是不让抽吗?

    而且我的烟是什么时候到你手上的!

    弱小可怜还不敢问,张一番只好哼哼的把烟重新揣回口袋里。

    不过这位有些离经叛道的老师显然也不太会抽烟,没抽两口就无趣的灭掉扔进了垃圾桶里,薄荷味在口腔里缓缓散开,回味起来倒是有点苦涩。

    听见楼道的脚步声,闻烛人模狗样的散了散空气中的烟。

    “哥……”闻瑟的视线先是精准落到闻烛身上,半天才扫了眼他旁边的黄毛,温声问,“这位是?”

    “叛逆学生。”闻烛不欲多言,直奔主题,“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跟我说?”

    一看老师有正事,叛逆学生马上有眼力见的躲在角落跟女朋友发短信去了。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学校找你吗?”

    “人民教师这么闲?难怪最近几年滨川的本科率低到令人发指。”

    “……”

    “哥,还记得那个晚上吗?”闻瑟学着闻烛的动作,扒在栏杆上,眺望着这座城市,怀念的感叹道,“我真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在高中,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的日子,那时候很苦,一边要胆战心惊的怕研究所放过的那个小孩又带人找回来抓我,一边还要跟闻建业斗智斗勇。”

    闻烛没有说话,清凉又温和的微风吹在脸上,他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但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了。”闻瑟笑了一下,她几乎没出过滨川,这是第一次站在这么高、这么厉害的学府的教学楼上眺望临京这个国际大都市,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到让人都要醉了,“你知道吗,哥,我最崇拜你了,所以当年我想也没想就决定报临大。”

    听到这里,闻烛顿了一下,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天,闻建业跟二叔二伯一起喝大了酒,说什么女儿家的走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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