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是种天真的、孩子气的神情,说话的尾音因为声线优势比五条悟更像在撒娇。
可能因为太过稚嫩,他还没有杀过人,身上没有脑花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刚出生一天就是能形成人形的特级咒灵,未免强的有点可怕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布料赶他走:“你不然先出去,我需要换衣服。”
他有些不理解,但还是坚定地拒绝了我:“人,我得盯着你。”
他顿了顿:“换衣服我不能看吗?”
虽然他说话颠三倒四,但我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反正就是个畜生而已,也无所谓了。我转过身脱掉睡衣,换上更加厚的常服。
转过头,新生咒灵依然一眼不眨的看着我。
有些厌烦这样的视线,我压下脾气问他:“你是被派过来盯我的?”
“是,脑花说漏瑚和花御会被你骗得团团转,陀艮还是个孩子,会被你祓除。所以就让我过来了。”
他双手以诡异的角度搭在后脑勺,懒洋洋地说着:“人,你很危险吗?”
被咒灵问我是不是危险,有点恶心。
尤其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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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长着萌妹脸,实则实力深不可测,还有点阴森的类型。
他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相当于把四大天灾真正的姓名告诉我了,甚至对他们的实力进行了简单的排名。
可惜这些消息我很难送出去。
焦虑的咬着自己的手指,我看了眼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的缝合脸咒灵,继续尝试着和他搭话:“我一点都不危险,你看,我都快被你同伴冻死了。”
我伸出手臂,本就惨白的皮肤在冷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上面覆着薄薄一层寒霜。
之前那个冰系术师造成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消失,我偶尔还是会浑身冰凉。
真人好奇地看了看,想要上手摸却又止住:“人,你别伸手,我不能碰你。你坏掉了我会被脑花杀掉的。”
不能碰?
术式是需要触摸才能达成的吗,类似东堂葵?
我默默的记住,状似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能碰我?”
他却不愿意说了。
沉默在周围蔓延开来,我尴尬的笑了笑换了个话题:“漏瑚、花御、陀艮,他们是谁啊?”
蓝色头发的缝合脸咒灵眨了眨眼睛,他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看起来很可爱:“其实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但是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好恶劣呀,一定有非常非常多的人因为你而伤心。”
味道,恶劣?
我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只有衣物洗涤剂的桃子味。
他看着我的动作捧脸,随即用手开始比划起来:“火山,砰砰砰——”
似乎不太好说明,他又换了个说法:“花花,哗啦哗啦,都是花——”
看我还是不明白,他捏着鼻子继续说:“大章鱼,海水腥味,很臭。”
这古怪的语言组织能力让我恨不得挖开他的大脑看看他是什么构造,为什么能说出这么脑瘫的话。
不过,很有用。
戏弄着和他聊了大半天,脑花终于推门回来了。
他叹口气:“穗穗,不要捉弄真人,他还是个孩子。”
门外的人身上带着秋末的寒意,泠冽的气息将空气温度都变低了,浑身的血腥味让我想吐。
被称为真人的幼崽咒灵站起来走向脑花,歪歪头说:“我没有被捉弄,我们只是在说话。”
脑花摸了摸他的头发:“好,知道了,出去玩吧。”
真人皱眉躲开他的手,又看了我一眼随后问:“我能去观察人类吗?”
脑花点头:“除了穗穗,其余的人随你。”
真人点头,飞奔着跑出去了,双脚跑动的姿势像只异形。
随着他的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脑花,他行径间从少年模样变回青年模样,脱下对于他来说短短的外套,又顺手把自己的头发扎起来,转头咬着皮筋看我问:“穗穗,你刚刚在和真人说什么?”
我抿唇,视线扫了扫周围的针孔摄像头,闷声对他说:“在说你的同伴,你不是想让我更了解你,更喜欢你,把你当作恋人一样爱慕吗?那我首先应该了解一下你的同伴吧。”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脑花怔怔看着我笑了起来:“如果不是见过穗穗骗其他男人的样子,我也要被骗到了呢。”
流水一样的嗓音平静地在我耳边说:“怎么办,总觉得穗穗现在骗人越来越信手拈来了,以前还会发脾气,现在忍辱负重起来完全就是所有人的理想型了啊。”
惺惺作态。
他明明就是在试探我,还装出这副样子。
我将膝盖抱得更紧,努力汲取着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温度:“你喜欢我发脾气?那,好臭。”
“什么?”
脑花没反应过来。
我又重复了一遍:“你,好臭,浑身都是血腥味,很恶心。”
脑花定定看着我,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随后脸色一黑:“我先去洗澡。”
他走路的步子变得有些匆忙,急急的走向卫生间。水流动的声音很快传来,他开始洗澡了。
和异性共处一室,对方还去洗澡了,说实话现在是我应该担忧自己的时刻,但内心却久违的十分平静。
不论脑花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的的确确需要我,甚至在我表现出种种恶意和区别对待时也并不恼怒。
既然想利用我,那他就有破绽。
我缩在床边安静的等待脑花洗完了澡。
出来的时候脑花已经换上了平日里御神子的服饰,还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其他味道,放心后才向我走来。脑花毫不在意地坐在我的床头,俯身凑过来时半干的头发湿漉漉的滑落,我和他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脑花声音轻柔地问:“真人好玩吗?他刚刚出生不久,说话还有点笨,你不是最喜欢玩弄笨蛋了吗。”
我苦着脸:“但他的学习能力很强吧?你是在利用我教导你的咒灵,让他进行人类观察日记?他是这种类型的咒灵吗?”
“好敏锐啊,穗穗。”脑花点头,“因为穗穗是很难懂的人类,真人见多了你,就不会觉得其他人类有趣了,就可以更好把他们当作工具了。”
哇,真是相当恶劣的说法。
我面无表情:“谢谢称赞,你今天都去做什么了?”
脑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穗穗,这么直白的打探情报吗?”
我看着他的脸,示意他爱说不说。
脑花看起来有些苦恼:“今天的事情不方便告诉你呢。”
他用洗的干干净净的手指梳着我的头发,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晚安。”
我转过身,忍耐了片刻直接吐了出来。
今天吃的东西本身就很少,到最后只剩干呕。
脑花黑着脸:“……”
他站起身,嫌弃的再把我拎起来:“你去洗漱,我来找人收拾。”
我坐在床边发了会呆,点点头光着脚去了洗漱间。
等我洗完澡再出来的时候,人型咒灵正在一本正经的研究换床单,被喊来的咒灵只有单手可以使用,另一只手被包在个大包袱里,头顶长着角一样的树杈。
大概是真人形容的那个花花?
她犹豫许久,直到看到我,才认真的请教:“怎么换床单?”
我:“……”
最后是脑花叫来了禅院家的杂役,换掉了被我弄脏的床单。
咒灵没有再出现,脑花这次没有再冒昧的亲我,默默的把自己变回小孩子的样子又开始装睡了。
第二天来监视我的依然是真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长高了点。
对咒灵用“长高了点”这种词显然非常冒昧,但他看起来确实更大只了。
我看着比我高了些的咒灵,继续试探着想要和他套情报:“你昨天去哪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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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好像对我很好奇。”真人用手托腮,他今天没有直接坐在地上看我,而
是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坐在板凳上,大大咧咧的岔开腿瘫着。
真人振振有词:“好奇不该是感兴趣才会产生的情绪吗?感兴趣就是喜欢,喜欢就是爱啦,你爱我?”
我打断他:“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
真人思索了下:“我昨天去了个灵魂波动最大的,叫酒店的地方,里面的男男女女就在说这些。”
我红了脸:“下次别去酒店了,换个地方吧。”
真人看起来更好奇了:“那些女性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和你一样会脸红,这是为什么?”
我有些无言以对,支支吾吾的没法回答他的问题,最后索性摆烂:“因为我有病。”
“有病?”他十分好奇的重复。
我含糊的回答:“对,就是有病。”
没等他反应,我飞快看着他蓝色的,毛茸茸的脑袋换了个话题:“你的头发这样散开会不会挡眼睛,难受的话我帮你梳一下吧。”
在他没有杀人之前,接近他是有必要的。
我想试试看,有没有可能驯化新生的咒灵。
第103章 第103章凶手杀人日记
真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啊,这个啊……好啊。”
他对所有事都充满了好奇。
“好,那你坐下来吧。”
我指了指房间里的梳妆镜,白色的椭圆形的镜子被放置在桌上,法式风格外镶边着工艺复杂的雕花,与整个房间阴森的风格显得格格不入。
真人依言乖乖的坐过去,扭过头认真的叮嘱道:“但你千万不要碰到我的手,最好什么都别碰到。头发,头发的话……我想想办法。”
他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
我的视线落在他的头顶,那里有个小小的发旋。
既然会这样强调,是需要直接接触才可以发动的术式吗?
真人的手在后脑勺胡乱动作了下,仰头又捧脸看着我:“好了,现在你可以碰我的头发了。”
我摸着他的头发轻轻扯了扯,确实顺滑,像极了人类真实的发质。
看着他秀美的脸和天蓝色的头发,我慢吞吞的为他编了三股辫子,将其中一股放在胸膛前,造型完成。
镜子里照出一对容貌艳丽的人影,纤细的少年蓝色的头发垂落下来,眼睛圆圆的,好奇的目光看起来温顺又乖巧。
镜中他身侧是个站着的少女,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裙,最简单的衣服被姿容最艳光四射的人穿出几分诱惑。引人遐想的白皙胸脯,纤浓有度的腰肢,比例惊艳的长腿,秀雅骨感的脚腕,甚至连足弓翘起的弧度都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恰到好处。这样完美的身形本就足矣让她光华夺目,可当你看到镜中人的脸,这一切完美的组合与诠释都变得黯然失色。
那是真正尽态极妍的一张脸,乌黑的眼瞳,挺俏的鼻梁,嫣红的唇,单薄的色彩在她脸上绽放出近乎尖锐的美丽,茂密松软的头发散落在腰,又弱化了锋利感显得憨态可爱起来。
真人一眼不眨的看着镜子,忽然说:“人,你好像别的人类不太一样。”
我笑起来:“嗯,可能是因为你见的人不多?”
他摇摇头:“不,是你的灵魂,和别的人不太一样。”
灵魂。
他提了很多次这个词语了,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仅凭这个可是很难判断他的术式的啊。
我有些感兴趣的问:“你能看出来我的灵魂有什么不同吗?”
他思索了下:“格外……好吃?”
我冷了脸。
所以是吞噬灵魂之类的吗。
我有些嫌弃:“真恶心。”
真人没有接话,过了会忽然长长的头忽然缠上我的手指,但却没有碰到我。
他看起来脸上有些孩子气的别扭了下:“好凶啊,好凶。”
终于,他忍不住泄露出点什么:“前两天我问了禅院。”
他比划了下,学着自己那时说话的语气:“我问,那个女人,真的是很重要的棋子吗?她的灵魂很特殊,也很香,我想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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