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一下,高高抬起血色匕首,猛地就要插进那人的心脏——
门在这时被忽的打开,一抹刺目的暖光从门缝处探入,迅速席卷整个阴沉的房间。
宿白砚略带血气的眸子冷冷抬起,手中匕首在蓦然间悄无声息的转了个方向,直直对上门口。
却在双眸聚焦,与来人对视的那一刹那浑身一滞。
“叮铛。”
手中染血的匕首被他慌忙丟到床下,宿白砚眸中的冷寒瞬间褪去,转而染上三分巧妙的惊恐、害怕与无助。
他反应极快的顺着身子倒在地上,用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被子下的身子仿佛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颤抖,战栗。
许久,在门外人呆滞的目光转向惊恐的瞬间,他面色我见犹怜。
颤着嗓音,薄唇处隐隐溢出一阵呜咽,声音仿佛委屈至极——
“师姐……”
“对不起……我怕。”
第37章 任务是“与一位真心待我的恩客春风一……
趴在地上,吓得要死的猥琐男:???!!!
你怕?你怕个鬼啊你!真正该怕的人是我吧!!
奈何他现在有苦说不出,巨大的恐惧将他掩埋,又气又怕之下,猥琐男居然两眼一翻,直直昏了过去!
一旁,宿白砚余光扫来,清冷的眸底泛起一丝弑杀之意,奈何黎糖在场不好动手。
门口,黎糖下意识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自己跨步走进屋子的瞬间,“啪”的一声将门关上,还特别仔细的反锁住,这才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案发当场”。
看着身上沾染了些许血液,一脸委屈的小师妹,她眼里止不住的发酸。
急忙把昏迷不醒的男人踢到一边,黎糖走到宿白砚面前,蹲下身,抹了一把对方脸上的血迹,将他安抚性的抱在怀里。
下颌轻轻蹭了蹭怀中人的颅顶,黎糖声音柔柔的,仿佛是怕吓到对方一样。
“师妹……别怕,别怕……师姐在呢昂,是不是这个狗日的欺负你啦?你别怕,师姐替你打死他!”
这话立场性太强,黎糖瞎了一样完全不看真实情况:地上满身是血的猥琐男和只是情急之下往自己脸上抹了点血的宿白砚。
谁更像受害者好像一目了然。
但耐不住黎糖选择性眼瞎。
宿白砚狭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伸出手,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环抱住黎糖的腰部,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
半晌,这才柔柔弱弱的,委屈道:“师姐……你不会怪我?”
黎糖:“我的老天奶,怪你做什么?”她的亲亲小师妹都哭成这样了,一看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这个做师姐的,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反而去怪她呢?
宿白砚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我……我伤了人。”
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伤了人?
黎糖抽空瞥了地面一眼:“这家伙看着就不是啥好东西,他肯定是想对你做些什么,结果被你反杀了,你做的很对,对这样的狗东西就应该这么干,我为什么要怪你?”
腰间的怀抱一紧:“师姐……那,你不觉得我太残忍?”
黎糖一头雾水,又瞥了猥琐男一眼:“你是指割了他的小弟?这男人大白天的出现在青楼,床上还躺着一具衣衫不整,显然受尽凌虐的女尸,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你在这里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个可怜的青楼女子,按照这情况,你不反抗肯定是会步入那女子的后尘,你只是自保外加替天行道罢了,这是好事啊,你还是太温柔了,要是我,我飞得把他那东西片成片喂狗不可!”
宿白砚眸色微动:“师姐当真这么想?”
“当然!你也别害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慢慢说,我在这儿的身份是一个混迹青楼的纨绔少爷,有我在,是
不会让你出事的!”
“好,师姐……”
两人交换信息。
事情确实如同黎糖猜测的那样,这个猥琐男是暴发户,也是青楼的常客,有些在床上虐待女性的癖好,通常被他选中的人的下场基本就是个死。
而昨夜他点了两名女子,宿白砚的身份就是其中一位,只是那男子失手弄死另一个女子后还没来得及玩儿他,就被他弄残了。
黎糖也把自己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想到什么,黎糖抬起宿白砚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瞧了片刻,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疑惑出声:“哎?白白,你怎么容貌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黎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就是因为宿白砚的长相没变。
她一推门,被浓重的血腥味呛了好一会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现在迟钝的大脑这才渐渐回归正常。
这不对啊,按照系统所说的,所有人都应该改头换面了才对,怎么会单独落下师妹?
宿白砚闭了闭眼,隐藏了双眸深处的一抹躲闪,勾唇轻笑,做出一副茫然之态:“若按照师姐所言,系统找上了你,你便是整个游戏的核心,也就是话本子里的主角。
兴许……兴许我只是这个地方一个边缘角色,这才得以保全了自己的面容……”
实际上,无论是修魔还是修灵,只要实力打倒眸中地步,便不用受桃源之地的规则限制。
“唔……是这样吗?”
好像哪里不对。
黎糖沉思着,毕竟就连苍乐都维持了一条狗的形态,难道说,按照这个逻辑分析,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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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狗的戏份比白白还多?
“兴许是如此。”
黎糖听了这话,将信将疑,最终还是将之抛诸脑后。
“师姐,人家好疼……”
黎糖一顿,紧张道:“啊?疼?哪里疼?需不需要我去找个大夫看看啊?不对,我自己就能看,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好像是心脏,心脏……有点疼。”
宿白砚眉眼微挑,暗下灵力的同时,将手腕递了出去。
黎糖满脸认真的将手搭了上去,随后面色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师妹的脉象……嘶。
也怪她学艺不精,怎么感觉好像是有什么疑难杂症?
不确定,再诊诊。
黎糖松开手,换了一只又探上去,没过多久,她脸更黑了,被吓了一跳!
这这这!她怎么还诊出滑脉来了?!
沉默良久后,她缓缓道:“你……你别怕,白白啊,你老实和师姐说,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看上某个男子了?”
宿白砚眉峰微挑,一抹隐晦的笑意从眼底掠过:“师姐,何出此言?”
黎糖支支吾吾,这话可不好说……
最终,她又道:“你把手再伸出来些,我再仔细看看。”
也不排除她学艺不精,有误诊的风险。
宿白砚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很快又压下去,不再逗她。
这次再探去,良久,黎糖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大问题,心脏疼应该是被这个贱男人吓到了。”
莫名心悸,脉象上看却还好,那也只能有这一种可能了。
“嗯……师姐,若是这个人就这样死在这里,以我目前的身份,被发现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触犯这里的规则,你不是说这桃源之地是一处游戏?”
一双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缠绕上她的脖颈,几根苍白的指节不准痕迹的插入黎糖发梢,逐渐往上探去。
黎糖看着自家小师妹一脸的虚弱,隐隐的脆弱感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不由得气愤涌上心头,安抚的拍了拍宿白砚后背,将他扶起来,坐在床榻边缘。
黎糖立马转过身去,狠狠踹了那男的几脚。
掌心涌动起灵力,一把幽绿色的灵火落下的瞬间,男人瞬间化成灰烬。
连带着床上的可怜女尸一道,黎糖念了一段咒语,将她渡化了去。
做完这一切,她动作不免有些僵硬,第一次干这种事,难免有些别扭,但看着柔柔弱弱的自家小师妹,还是坚定道:“没事儿,师姐帮你毁尸灭迹!”
毁尸灭迹?
宿白砚在黎糖看不见的角度,眸中升起一抹玩味。
师姐好像误解了什么,那男人只是晕过去了,还没死呢,不过也没关系,不是她动手,也会是他。
“师姐待我真好,这种事还要替我遮掩……”
黎糖一脸正义:“你是我唯一的小师妹,这是当师姐的应该做的!”
宿白砚没说话,只是低头蹭了蹭她。
他可不想只当她的小师妹。
前日被黎糖勾着破了戒,宿白砚颇有些食髓知味,如今两人靠的这么近,那夜的一些细节画面再一次浮现于他的脑海。
某些东西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握住她腰的手一紧,宿白砚缓缓站起身来,随着黎糖的步伐超前走了两步。
随后,极轻极轻的贴上去,深深嗅了嗅那抹独属于黎糖的香气。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她纤细的腰肢,仿佛在丈量尺/寸,又仿佛在行床笫之间的调/情之事。
刹那间,黎糖浑身仿佛有电流窜过,心下不由得有些怪异之感,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她颇为不自在的躲了一下,挣开了他的手。
“师妹你抓太紧,我不好走路了。
还有,你……你别用手我了,痒痒的。”
她以为是手。
黎糖依旧背对着宿白砚,继续往外走,淬不及防再次被他握住腰部,带着不容忽视的感觉,还隐隐有往后拽的力道。
身后有个东西时不时在行走间频繁碰到她,倒是不疼,就是痒痒的、麻麻的。
触感不讨厌也不算喜欢,就是次数多了有点,频繁的让人有点烦躁。
黎糖率先停下脚步,她刚要说些什么,就感到腰间的一双手一顿,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摩挲了片刻,放下一只。
黎糖耐心等着:“师妹?”
身后人久久不说话,在黎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这才将下颌柔柔放在她的脑袋上,柔软的唇瓣偶尔贴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发顶,又很快转走。
她有些诧异的回头,撞在宿白砚怀里,对方顺势将她紧紧揽住,只听他喉头的嗓音闷闷的。
“师姐,这段时间,你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宿白砚的怀抱很热,热的黎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啊?哪里的事,怎么会呢?你怎么有这种想法?”黎糖有些不解,也就忘记了退开他。
头顶,传来某人委委屈屈的声音:“师姐……单单一个阿律我便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近日来,苍乐,路祁,还有梁师姐,他们一来,你与我说话的次数都变得少了好多好多。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甚至于讨厌我呢。”
黎糖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只是对象是她师妹,她不能说什么。
只是委婉说:“啊?仅仅一日多就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吗?而且我们不是在玩游戏嘛……游戏的时候我们也有好多交流啊。”
纯粹没话找话,想给自己多制造点机会顺便提前预防一下以后一些可能并不存在的情敌,但被大直女一句话顶回去的宿白砚:“……”
半晌,他咳嗽一声:“可能是我太关心师姐了,也怪我,身边只有师姐一个知心人,旁的人都无法分走我对师姐的半分注意力,只能怪我从小孤苦无依,太缺人疼了,这才有些过分的依赖师姐……还请师姐不要怪罪才是。”
听他这么一说,黎糖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儿极了。
自家小师妹从小家里遭灾,一路颠沛流离的,好不容易才遇见师伯将人带回来,所经历的与她截然不同,兴许她自己心里不怎么在意的,却刚好是师妹所缺少的呢?
师妹流落在外的时间比她要长了许多许多,不能用她的思维方式来思考师妹。
师妹先前不是个总爱在她面前诉苦的,如今提起这事,想必是她太过分了,唔……仔细想来,自己这两日确实是被分走了不少心思,先是来了几个新队友,又是一起玩游戏,确实是对师妹挺忽视的。
想到这,黎糖不由得有些懊恼,她反手环抱住宿白砚的脊背,亲切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没注意到,宿白砚的身子因着她方才蹭蹭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
底下的东西越发有存在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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