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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6(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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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梁雪染实在怕她无聊,便抱一把椅子坐在窗户外面的桃树下,要么修炼,要么看书,就这么陪着她,对她的动向再清楚不过。

    同她相识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黎糖在想什么?

    压下心底的怒气,梁雪染沉声道:“糖糖,明日你就要成婚了,这么久了也没听到那个魔族骗子的消息,他大抵是不会再来了,你要为自己考虑。”

    思绪被打断,黎糖正色,格外认真的看着她:“雪染,白白说过他会回来的,让我等他,我相信他,他不会食言的,他来,是迟早的事。”

    梁雪染被她看的生气:“蠢!男人的话有几句可以当真?他从一开始就骗了你,你还能指望他再回来?

    而且,他在咱们清澜宗吃了这么大的亏,再来就是送死啊!他除非脑子有病,不然怎么会来?

    依我看,你大师兄是个好人,对你也好,你又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有他照顾你,你的余生也能活的快乐幸福,你不是一直向往平淡的生活么?”

    梁雪染当时不在场,没听到几人的对话,不过就算听到了也不太相信宿白砚真的会是什么魔尊大佬的孩子。

    魔族人向来自私自利,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要意,越是贵族便越贪生怕死,这是他们多年和魔族人打交道得出来的经验。

    魔尊不可能放自己唯一的孩子去深入敌营,而且她爹,也就是掌门在这几天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清澜宗,发现唯一有损伤的地方,只有竹屿峰的那座灵堂。

    也仅仅只是丢了一根前几年意外得到的凤凰骨而已,至于什么魔后英魂,他没见过,不知晓此事,对外自然也是不认的。

    那根凤凰骨虽然珍贵,有养魂锻体的功效,但终归是意外得来的,不算清澜宗的东西,丢了也无伤大雅。

    可怪也就怪在只丢了这一样东西。

    早知道,越是血脉尊贵的魔族,他们的摧毁欲、占有欲也就越强,宗门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损伤。

    再者,天下谁人不知魔尊只有一位独女,而黎糖那个“小师妹”在最后关头被认出是个俊俏的少年,黎糖也是确认了他性别的。

    因此,清澜宗上上下下确实认为,那天逃掉的那个魔族人的身份不太可能太厉害,那番说辞大抵是见势不对,妄想靠和魔尊攀关系而博出一条命罢了。

    毕竟先前也不是没人这么干过,屡见不鲜罢了。

    更何况,他们清澜宗也算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宗们,就算那魔真有几分本事,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他们做什么。

    蜉蝣是无法撼动大树的。

    听到她的话,黎糖乌黑的羽睫缓缓垂了下来。

    是啊,白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短期内怎么可能来接她呢?

    那么,她只能靠自己了。

    一抹坚定的色彩于她瞳孔划过。

    她笑了笑:“雪染,你说得对,他来不了了,我一个人也能做的很好。”

    梁雪染听了这话,心下有些许微弱的怪异,但转瞬即逝,并未深思,见她想通了,心里也跟着叹了口气。

    “胡说什么呢,成婚是两个人的事,你一个人能做好什么,好了,明日就是婚期,你最重要的大日子之一,我们先来试试妆。”

    宿白砚那人她接触过,样貌过分出彩,性子温和有利,处事有分寸,更是事事以黎糖为先,小姑娘自然会心动。

    若不是魔族,大抵是很好的良配。

    她这么说也只是不想让黎糖太伤心了,长痛不如短痛,黎糖嫁给宋凭是板上钉钉的事,与其婚后夫妻俩貌合神离,黎糖郁郁寡欢,倒不如让她对宿白砚彻底死心了好。

    情这东西最是伤人伤身,她希望黎糖能多活几年。

    点了点头,黎糖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

    望着镜子里被打扮的格外明艳的自己,她略微怔了怔。

    整个竹屿峰到处都是红彤彤一片的景象,除了她这里。

    师尊为了防止她再耍小聪明逃跑,只放了雪染一个人进来,不准任何人来给她的屋子布置红绸等喜物。

    明日就是婚期。

    婚期啊……

    黎糖攥紧手指,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第65章 去找他鲜血从她手上滴下来,汇聚成滩……

    竖日一早,黎糖便被梁雪染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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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两人是一起睡的。

    这是柳胥舟在确保黎糖不会有机会做什么小动作。

    倒不是说梁雪染是他刻意安插的眼线,总归有人在,黎糖做事会不方便些。

    黎糖对这很清楚,于是很自然的没有做什么。

    然而,让她出乎意料的是,她一出内间,还没来得及梳妆,就见柳胥舟背对着她,静静坐在矮几上默默饮茶。

    师尊居然谨慎至此?

    黎糖诧异,对接下来的行动忽多了几分忐忑,袖中的手收紧,她捏着的一包东西表皮有了些许湿意。

    “师,师尊。”因着心虚,她的嗓音有些别扭。

    柳胥舟低头抿了一口茶,这才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看着她。

    “今日倒是出乎意料的乖,居然没给为师整什么幺蛾子。”他这话意有所指,实在是黎糖前几日太能折腾了。

    面前,一袭红嫁衣的黎糖有些紧张,面色也不太自然,明明在心中已经打了千百遍腹稿,但真的在对上师尊那双温和的、精明的到了仿佛能透视一切的眼时,还是避无可避的躲开了视线。

    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纯真如黎糖,是连对最亲近的人撒谎都不会的。

    许久,黎糖只是道:“放心吧,师尊,我……已经想通了。”

    柳胥舟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半晌,他幽幽叹了口气:“既然想通了,也还是不愿意和为师说实话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委实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几日过去,他的伤好了不少,行走已经无碍。

    柳胥舟站起身来,朝着黎糖的方向行过去,在黎糖慌忙想暗自转移“证据”时,微冷着神色下了定身术。

    随后,就这样站在她面前,将她的手掰开,拿出了她藏在袖口处的药粉包。

    原本温和的眉眼彻底冷了下去。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柳胥舟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毫不起眼的银色手环。

    手环在他手中变大,被他合住黎糖的一双手,将其套在了这两只凝白的手腕上。

    黎糖的眼泪当即滑了下来。

    顿了顿,柳胥舟动作轻柔的替她拭泪,缓缓摇了摇头,叹息:“你呀,为师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性子为师还能不清楚么?认定的事又岂能轻易放弃。

    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我们都在等你想通,只是现下看来,不采取一些措施,你是想不通了  。

    怎么就不听话些,知道你不喜欢宋凭,可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这样吧,为师答应你,等事情结束,允你同他和离,此后你再想要做什么,为师绝不干涉,好不好?”

    黎糖眼中的泪漱漱的掉下来,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柳胥舟。

    缓缓闭上眼,柳胥舟不忍再看,背过身。

    “冥顽不灵,为师还能害你么?”

    “近日修真界不怎么太平,待会儿会有许多人来观礼,你放心,清澜宗只留你一日,过了今夜子时,你便是想留下,为师都不会允了。”

    *

    那只镯子禁锢着黎糖的双手,同时也控制着她的行动。

    她什么都做不了了。

    盖头盖上的瞬间,无尽的后悔与愧责涌上心头。

    她是个蠢货,她真是蠢到无药可救了。

    怎么骗得过师尊呢?若是她一开始不抱什么小心思,是不是就可以趁着婚礼忙碌,趁乱逃跑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明明身边空无一人,却还是寸步难行。

    是的,黎糖现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一切变故发生于半个时辰前——

    *

    这次的婚宴格外的盛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议。

    不只是清澜宗的人来参加,其他最近和掌门联系密切的宗门都派了人来。

    原本地大物博,还算比较宽松的清澜地界,一瞬间人居然都多到几乎没了下脚的位置。

    来的人数,远远超出了宴请的总量,可掌门对此却看起来丝毫不意外。

    黎糖被控制住了行动,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和同样一身喜服的宋凭拜堂。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开始行二拜高堂的礼时,盖头外,一道道慌张的声音仿佛随时要支离破碎。

    “不好了!魔族打过来了!”

    “那边还说……说……”

    那名报信弟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说什么?!”掌门急道。

    “让……让清澜宗交出新娘子!”

    在半个修真界都来观礼的情况下,交出新娘子?

    这怕不是在打他们的脸?

    况且……

    魔族打过来了?

    怎么会是现在?

    他们收到的消息明明是今夜子时魔族才会动手,怎么提前了这么多?

    柳胥舟的第一反应是慌张。

    没人比他更清楚此刻魔族打过来意味着什么。

    好在虽然突兀,众人却也并非毫无准备。

    掌门反应迅速。

    耳边,他雄厚的声音萦绕在黎糖耳畔:“诸位修士们!这分明就是羞辱我们!他们妄想拆散如今各大宗门的联盟,特意来搅黄我们友好往来的第一步!

    如今魔族欺负到头上来,我们岂能容忍?

    魔族人要自寻死路,他们恐怕不知道,我们也是有备而来,这场魔族谋划多年的侵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这一战迟早要来的,婚礼暂停,所有人,随着我一起杀出去!”

    也是这时候,黎糖才知道,来清澜宗观她的礼,只是正道修士们结盟的掩饰。

    所有有头有脸的,能在修真界说的上话的人都在婚宴上,而普通弟子,则是潜伏在清澜地界以及地下,数量远比她听到的看到的要多出数十倍——

    这些日子,魔族人风平浪静,是师尊为她制造的假象,宿白砚在回去那天大抵就有所行动了,只是柳胥舟为了逼迫她死心,一直瞒着她,禁锢着她。

    今夜子时,恐怕也是一场虚无的梦。

    宿白砚没有放弃她,他一直想要来接她。

    她就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黎糖心脏跃动的前所未有的快,她很清楚,她的机会来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虽然师尊说今夜子时就不会再禁着她,但……据她对师尊的了解来看,如今的局势,届时一定是大师兄带着她逃跑。

    那她还有再见白白的可能吗?

    很渺茫了。

    更何况,之前那么多年来魔族都没有动作,怎么可能就在这七八天之内迅速开战呢?

    还有那时,那名弟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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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还说……说……让清澜宗交出新娘子……’

    黎糖直觉这件事或许同她有些关系。

    不,是一定有关系。

    正魔大战,无论最后谁输谁赢都是修真界的一场损失,不知会有多少天才就此陨落,这太可怕了。

    无论她究竟是不是导火索,她都得去看一看。

    如果太多人因她而陨落,她万死难辞其咎。

    黎糖奋力想要挣扎着挣脱手腕上的银法圈,可她与柳胥舟的实力差距是一层巨大的天堑。

    白如羊脂玉的双腕被磨出了一圈血红,同骨骼接触较近的地方甚至皮肉有些狰狞的外翻。

    柳胥舟作为一峰之主,不得不去,甚至要首当其冲。

    他只能在最后关头一把拽住大弟子宋凭:“凭儿!保护好你师妹!”

    说完,将黎糖轻轻推给他,自己飞身而去。

    混乱中,宋凭顾不得其他,更看不清她带血的双手,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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