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庭岳回头看了眼相谈甚欢的母女俩,转头低声叮嘱他,“宁宁这丫头很好,你抓紧把人追到手,爸等着喝你真正的喜酒呢。”
李砚知也低声道:“您放心吧,我一旦认定就绝不会放弃。”
“成,那我预祝你早日成功。”李岳庭端起茶杯,以茶代酒示意他。
“谢谢爸,也谢谢您割爱。”李砚知碰了碰他的杯子,意有所指。
“送给宁宁不叫割爱,是知音难觅的好物分享,你跟你妈不懂,送你们才是真糟践。”
李砚知失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
李岳庭呵呵笑起来,感慨道:“这才是家该有的样子,你总算理解我和你妈的良苦用心了。”
李砚知无比赞成的点头,也终于明白家的意义是什么了。
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唐宁身上,直白又炙热。
唐宁觉察后,下意识朝他看过来,正好撞进他深邃缱绻的眼眸里,她怔忪了一瞬后,迅速撤回,不自在的把碎发挽在耳后,却正好露出粉扑扑的耳朵,直接把害羞展示出来,似觉察到这个破绽,她又急匆匆的把头发放下来,抓挠几下遮挡。
在李砚知磁沉的笑声里,她一整个羞愤欲死,脑袋低了又低,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
李砚知很想起身去抱她,趁着演戏,明目张胆的拥抱亲近,但他忍住了,她今天的体验感已经很真实了,再多她就该怀疑了。
对付敏感多疑的小鹿,就得循序渐进的来,润物细无声。
白雅默默瞧着俩人的互动,觉得自己儿子好像没她以为的那么迟钝,顿时也安了心。
“宁宁,跟妈一起把相册拿上楼去。”
白雅适时缓解她的局促,顺势给儿子一个眼神警告,让他别太过,吓着她。
“好的。”唐宁求之不得。
李砚知今晚演得未免太过投入,她都快分不清真假了,她迫切需要静一静,缓口气。
倒不是怕他别有用心,而是怕自己扛不住当了真。
不管他爸妈对她多好,她都必须谨记一个事实,这只是演戏,他们对她好,是建立在她是李砚知认定的妻子这个身份上,她自己不可以不识好歹,公私不分。
唐宁跟着白雅到了二楼,俩人将相册放好后,白雅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首饰盒。
当盒子打开后,一套成色极好、极纯净璀璨的祖母绿宝石项链和皇冠映入眼帘。
唐宁犹记得李莉当初咋咋呼呼举着杂志跟她惊呼,这可是上世纪俄国皇室公主的陪嫁品,曾经在佳士得拍卖行拍出过上亿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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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历历在目,实物近在眼前,唐宁直接呆愣在原地,预感很不好。
“当初我嫁进来时,砚知奶奶亲手送给我,说是李家儿媳专属的传家宝,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也算了了心愿了。”
白雅拉过她的手,把盒子放到她掌心,紧了紧。
“不不不,妈,我不能收。”她吓得连连推拒。
白雅握着她的手不放,继续道:“妈这么说不是在给你压力,儿媳妇专属那是老一辈的思想,在妈这里,传给女儿也一样,传家宝寄托的是家人对下一代的美好愿景,不分男女,儿子女儿都是宝,要是你们不想要孩子,那就自己留着,也算对老辈的一个念想,都随你们,我们绝对不干涉。”
这就是在说,她以后和李砚知生了孩子,不管男孩女孩他们都一样喜欢,把豪门也许会重男轻女的思想枷锁也给她卸掉了,就算不想生,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处处都体现着他们的体贴。
唐宁更难心安了,她好想说,她是冒牌货,实在对不起这样的厚爱。
“不行的妈,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她的心思全写在脸上,白雅一看就知道,这样的本分很难得,难怪儿子会这么喜欢。
虽然她只短暂的接触过她几个小时,但从她的言行举止里已然能看出她的家教良好,既懂得生活的情趣,也很会照顾旁人的感受,一两句话就说得老头子心花怒放。
本人乖巧文静,又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并一直在为之奋斗,清醒又独立,不可谓不优秀。
儿子要真能娶到这样的媳妇,那还真是祖坟冒青烟了,她怎么可能不从旁协助。
“我儿媳妇这么优秀,只有独一无二的珠宝才能配得上你,你不收,妈要不高兴了。”
白雅一步都不退让,握着她的手帮她捏紧盒子。
唐宁却像拿到烫手的山芋一样,连连摇头,“不行,妈我真不能收。”
白雅佯装不高兴道:“干嘛不收,难不成你和砚知是假结婚,没理由收?”
唐
宁如遭雷劈,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过度反应莫不是惹她怀疑了。
她忙看向对方,白雅的眼底果然带了几分审视。
唐宁的脑中立马闪过那份协议,以及李砚知配合她在表姨妈面前演戏的场景,迅速找补道:“不是的,我们没有假结婚,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之前我在杂志上看过这件珠宝,价值好几亿,我怕弄坏了。”赔不起。
白雅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傻丫头,咱家不缺这点钱,真要坏了,让砚知再买就是,再昂贵的珠宝也比不上我儿媳妇的人品贵重,就冲这,妈更要把它给你。”
白雅索性拿出项链,直接给她戴上,“你要是认我这个妈,就戴上给妈瞧瞧尺寸合不合适,需不需要改。”
白雅看着她,慈爱的眼眸堆满笑意,唐宁骑虎难下,只能乖乖的半蹲着,方便她佩戴。
白雅帮她戴好以后,握着她的双肩转向穿衣镜,乐呵呵的打量着,“要不怎么说缘分玄妙呢,尺寸刚刚好,就跟量身打造似的,就该是你的。”
唐宁看着镜子里带着名贵项链的自己,有些失神,也有些难以置信,但更多的还是惶恐不安,她忽然生出偷东西的窘迫,哪怕她努力克制,也还是消解不了半点。
她急急收回视线,又怕自己露馅,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谢妈,我会好好珍惜的。”
“这就对了,那个皇冠等你们何时想举办婚礼,自然也就用上了,妈其实是不赞成隐婚的,这对你多不公平啊,但砚知说是你俩共同决定的,是这样吗?”
“是我们共同决定的。”唐宁应得笃定。
白雅点点头,“妈只有一个要求,如果砚知欺负你或者惹你生气的话,你一定要跟妈说,妈帮你教训他,千万别让自己受委屈,知道吗?”
“砚知很好,他不会欺负我,也谢谢妈对我的厚爱,儿媳感激不尽。”
“乖孩子,一家人不说这些。”白雅怜爱的摸着她的头,越看越喜欢,哪儿哪儿都让她满意。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李砚知的声音同时传来,“妈,我能进来吗?”
白雅看了唐宁一眼,揶揄道:“这才几分钟不见,就急吼吼来找你,生怕我欺负你似的。”
唐宁羞赧的笑了笑,作势要取项链,被白雅拦住,“别取,让你老公也瞧瞧,这项链可太衬我儿媳妇了,包漂亮的。”
白雅一边给她整理项链,一边对着门朗声道:“进来,门没锁。”
李砚知开门进屋,一眼就看到穿衣镜前戴着项链的唐宁,她的脖子本就修长纤细,祖母绿更显得她肤若凝脂,莹润清透,只一眼就美得让他移不开目光。
但他惊艳之余,也生出一抹懊恼之色。
他好像从没给她买过珠宝,他们俩甚至连像样的戒指都没有,这怎么行。
瞥见他微皱的眉头,白雅不高兴道:“你那什么表情,不好看吗?”
唐宁本就拘谨的笑容瞬间变得紧张,急急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在找寻不妥之处。
李砚知忙道:“我老婆戴什么都好看,我只是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没给她买过像样的珠宝,真不应该啊。”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你就是根木头疙瘩,啥也靠不住,不会买珠宝,给钱总会吧,钱到位,儿媳妇想买什么买什么,不要你操心。”
“是是是,母亲大人教训的是,我现在就给。”
他掏出黑卡塞到她手里,“老婆,是我疏忽了,你只管花,花的越多,我工作起来越有动力。”
唐宁想拒绝,却在对上他暗示的目光时,顺从的接下,羞涩的说了声好。
“对嘛,这才像做丈夫的样子。”
李砚知趁机牵着唐宁的手,十指紧扣,俩人对视的眼里满满都是爱,只不过一个是真的,一个是演的。
白雅默默在心底祈祷,希望儿子能早日打动儿媳妇,把人娶回家。
第23章 第23章老实本分的合约妻子……
回去的车上,唐宁全程紧绷脊背,挺直脖颈,时不时就要低头看眼脖子上的项链,表情不是欣赏,而是纯纯的“照看”,就好像怕它出什么意外似的。
李砚知不由得失笑,“老婆,你脖子不酸吗?”
唐宁从照看中回神,瞥见协议婆婆安排的司机,继续配合演戏,“不酸啊,我很好。”
她意识到自己生硬的动作惹他怀疑,羞囧的别过头看窗外,耳廓却开始泛红。
他的黑卡倒是成功归还了,可脖子上的项链却取不下来,那是协议婆婆的好意,不能上车就取,那样很没礼貌。
李砚知趁机往她那边挪动,大掌牵起她放在身侧的手,弯身和她耳语,“别担心,项链买了保险,磕了碰了保险公司会全额赔偿。”
唐宁原本对他的忽然靠近紧张又不自在,听闻这话后,眼眸倏然一亮,转头灼灼的看着他,“真的吗?”
李砚知被她惊喜的样子可爱到,无比认真的点头,“老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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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骗你不成,再说了,就算磕了碰了甚至坏了,我再给你买就是,不要拿人受罪,它就是一串装饰用的项链,我在意的是你,不是它,知道吗?”
唐宁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她凑近他耳畔,小小声道:“可我是冒牌货,这项链本来就不属于我,待会儿回家,你帮我把它收好,要不然我会一直提心吊胆。”
最后那个请求,她是看着李砚知说的,盈盈眼波带着浓郁的恳求之意。
她的唇和他的侧脸贴的很近,近到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白皙莹润的脸,近到他们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近到他只要稍微转一点点头,就能吻上她形状漂亮的唇,把他们之间的暧昧距离无限拉近、坐实。
可偏偏,她说出的话,又将他一秒拉回现实。
他心下落寞,面上却不显,依旧笑着道:“那我放保险柜里,能让你安心吗?”
“能,太能了。”唐宁不住的点头,眼底的担忧瞬间一扫而光。
她这副烦恼来得快,消失得更快的样子,将他心底那点不快赶走,变得痒痒的,搭在靠背上的那只手好几次想把人揽怀里,最终都放弃了。
冒牌货这三个字像一根刺,扎得他无奈又无助。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快点拉近他们的距离呢?
照现在这进度,三年眨眼就过了。
李砚知一帆风顺的闪耀人生,第一次遭遇情感滑铁卢。
*
第二天是周末,唐宁用过早餐后,一头扎进院子里那处僻静的玻璃房,一呆就是一整天,中途除了吃饭就没出来过。
李砚知也挺忙的,周六的工作因为去老宅,不得不延后到周日一并处理,哪怕他紧赶慢赶,也忙到了下午。
他正打算问问唐宁晚上想吃什么,他给做,或者带她出去吃,找遍家里各处都没看到她的身影。
正准备打电话问询,却见她笑盈盈的背着手从院外走来,看到他时,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副油画,笑盈盈的问他:“像不像伯父送我的那株兰花?”
李砚知原以为她要跟自己分享什么高兴事,乐呵呵的等她发话,结果伯父两个字一出口,他上翘的唇角倏地一僵,预感十分不妙。
他顺着她的话点头,毫不吝啬的夸奖,“比实物更有意境。”
她的画风极具个人特色,光影塑造近乎完美,简单的兰花在她细腻的笔触下,更显灵动,如花中君子,清新淡雅,纯净无暇。
可画作越出彩,他就越郁闷,他好像猜到她要干嘛了。
唐宁有些羞涩的笑道:“我想把它送给伯父,当作他赠我兰花的回礼,伯父把那盆兰花养护得那么好,足见他对它的珍爱,这份贵重的见面礼算得上割爱了,我受之有愧,想尽我所能的回赠点什么,虽然这画比不上那盆花的价值,但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他就知道是这样,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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