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颜嘉柔抽噎了一下:“你……你有多喜欢我?”
萧彻愣了下:“什么?”
颜嘉柔有些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腕:“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么,有多喜欢,你说……我要听……你是不是骗我,我一听就听出来了!”
萧彻失笑,反握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好脾气地道:“心肝,这要怎么说?”
“你心里怎么想的,说出来就是了!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再骗我,所以无话可说!”
萧彻颇有些头疼,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道:“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靠近你,想你看我,想你理我……”
他喉结轻滚,靠近她耳侧,压低了声音道:“你一亲我,我就。了,我做梦都想。你,我只对你这样,你说,我有多喜欢你?”
颜嘉柔慢慢睁圆了眼眸,绯色自脸颊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耳颈,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原以为萧彻会说些缱绻动听的情话,再不济,拈几句酸诗也行,她读的书自然没有他多,但也知道“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这样的诗句。
谁知道他一开口,又是骚话连篇,她羞恼道:“你……你怎么又乱说……”
“我怎么就乱说了?”
他笑得肆意:“颜颜,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他越说,她的脸就越红,抬眸瞪了他一眼。
萧彻轻笑:“不是,你让我说的么?”
“怎么,难道是我说的不够多,你仍是不信?”他执起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她的手指:“那不然,我再多说点,譬如,梦中的细节……”
“别,别说了……”颜嘉柔忙道:“我信……我信你就是了……”
萧彻笑了。
“那还生气么?”他忍不住轻啄了一下她白嫩的手指。
颜嘉柔稀里糊涂地,跟着摇了摇头。
萧彻摸了摸她的脸:“乖了。”
话说到这里,也没办法再继续问了,这事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揭过,虽然她心里仍有些疑虑。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几乎每根手指都被他亲过了。
她低下头,闷闷地道:“我要走了。”说完又快速地补了一句:“这回我真的要走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萧彻别再招她了,快些放她回去。
“你去啊。”萧彻笑了:“我又没扣着你。”
颜嘉柔抿了抿唇,颤巍巍地从他怀里起身,转身正要离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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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不防手臂被人一拽,将她整个身
子带得转了过来。
一转身,对上萧彻不太痛快的眼神,蹙着眉,问她:
“就这么走啊,连一句‘回见’都不说?”
颜嘉柔:“…………”
不是说让她走了么?她都不明白,这样一句废话有什么值得说的?
倒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她都没脾气了,耐着性子朝他福了福身:“三哥哥,回见。”
萧彻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颜嘉柔被他看得有几分不耐,忍不住催促道:“我可以走了么?”
萧彻的手搁置在桌案上,修长的手指微蜷,闻言嗤了一声。
颜嘉柔叹了口气,俯身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一下,水润的眸子盯着他:“现在,可以了么?”
萧彻慢慢弯起唇角,神情有几分愉悦:“这还差不多。”
“去吧,”他抚摸着她白腻的脸颊,嗓音喑哑:“回去记得想我。”
颜嘉柔得了他的许可,如释重负一般,立刻转身一路向外小跑。
不过眨眼的功夫,人就没影了。
萧彻回过神来,忍不住突地逸出一声轻笑。
“跑得比兔子还快。”怪不得是小兔。
难不成,他还会吃了她么?
他有些回味地摸了一下嘴唇,轻骂了句:“小没良心的。”
——
三日后是魏元帝的生辰,宫中大摆筵席,教坊司备下九支乐曲,宴会开始后,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
席间舞姬跳舞助兴,百官朝贺,好不热闹。
天子生辰,皇子公主自然要一同赴宴。
百官以四品为界,四品以上官员得以坐殿内,以品阶依次落座,皇子则按序坐在百官之前。
照理太子是嫡长子,应当坐在魏元帝的左首下方。
只不过因为魏元帝独宠江沉鱼,爱屋及乌,自然对萧彻格外偏宠,也因此,萧彻一贯坐在他的左首下方——那个原该是萧珏坐的位置。
可今日,萧珏自然依旧坐不成那个位子,却也不是萧彻坐。
——魏元帝竟指名让萧衍坐。
萧衍一怔,颇有些受宠若惊,惊喜的神色掩都掩不住,却依旧推辞道:“父皇……这……这只怕于礼不合吧?”
“让你坐,你就坐。”
魏元帝道:“你最近主持编写的《舆地志》很好,建置沿革,山岳地形都一一涵盖了,朝中民间的反响也很不错,都说这于后世而言,必然是十分珍贵的史料,影响深远,算是一项卓越的功绩,这是好事,朕待会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坐在朕旁边,倒方便些。”
此言一出,萧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于他而言,萧彻坐在那个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固然令人作呕,可这么多年了,一则他早已习惯,二则父皇再怎么偏宠,因着他血统不纯,身上有一半卑贱的兰陵血脉,就算坐在那个位子上,也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只不过是恶心他罢了。
可萧衍则完全不同。
此时底下的百官亦是议论纷纷。
须知这《舆地志》说是以萧衍的名义编撰的,但其中集结文士,考据求证,都是萧彻亲力亲为,但魏元帝言下之意,似乎要把功绩尽数揽到萧衍头上。
虽说萧彻最近与萧衍走得极近,已是明晃晃的二皇子党了,他的功绩便是萧衍的功绩,可今日魏元帝的这一番言行,还是让众人大感意外。
毕竟从前他虽然宠爱萧衍,但因贵妃之故,他最宠爱的皇子还是萧彻。
他对萧彻的宠爱之甚,是其他两位皇子无法比拟的。
怎么如今却完全变了一副样子?
不光让萧衍坐那原本一贯是萧彻坐的位子,如今连他的功绩也一并全给了萧衍,竟连他的名字也完全没有提及。
这前后的态度,未变相差的太大。
难不成是贵妃死后,连带着萧彻也失宠了?
多半便是如此了。
那现在是个什么局势?
从前魏元帝虽有意立萧彻为储,那也不过是因为他宠爱贵妃,如今贵妃既死,他因着身份特殊,自然再无可能,非但如此,连带着魏元帝的宠爱都消失了,所以他才转而投靠萧衍?
他的选择,是否也是一种风向?
为什么他投靠的不是太子,而是二皇子?难道仅仅是因为两人走得更近些?
还是说父子连心,他早已先一步窥探到了魏元帝的心意?
在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他更属意后者?
这原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如今魏元帝对萧衍的宠爱愈盛,甚至将萧彻的功绩尽数加在他的身上,难不成是动了易储的念头,想为他增加夺储的砝码?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疑虑。
萧珏自然也想到了这点,脸色十分难看。
从始至终,只有萧彻面色如常,唇角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低头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第54章 第54章躲在树后目睹一切的太子……
萧衍到底还是坐在了魏元帝的左首下方,春风满面。
席间魏元帝多有关照,关切挂念之情溢于言表。
倒真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画面。
萧珏低下头,目光阴鸷,冷冷地扯了唇角,手指用力,似乎要把手中的杯盏捏碎成齑粉。
底下百官交头接耳,轻声议论。
唯有坐在群臣之首的崔守阶岿然不动,一副云淡风轻的做派。
其实萧珏和萧衍都是崔婉卿所出,说到底,都与他清河崔氏脱不了干系。
两个都是他的表侄,无论最后是谁登上帝位,于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分别。
甚至若太子人选换成是萧衍,他更乐见其成。
——萧珏的太子之位,是因他是嫡长子,与他并没有什么干系,日后他登基为帝,大不了也只是尊称他一声表舅。
可若是换做萧衍,那就大不一样了。
他虽嫡非长,太子之位原本不该是他的,倘若陛下有意改立王储,而他又愿意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那他日后自然念着他的这一份恩情,在朝事上也会更加听从他的意见。
怎么算,都是一桩好买卖。
这般想着,他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撇了撇茶沫,低头啜了一口茶。
——
耳边是魏元帝与萧衍父慈子孝的谈笑声,明明不是他的功绩,却被他拿来大肆夸赞萧衍,一些擅于察言观色的官员也跟着阿谀奉承。
萧珏低头无声地冷笑。
那般的热闹,却与他格格不入。
从前贵妃在时,魏元帝偏宠萧彻,眼里看不见他。
如今贵妃不在了,萧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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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可他却转头愈发看重萧衍,依然看不见他。
从始至终只有他,是被厌弃的那一个。
呵,其实他真有那么爱萧衍吗,或许也未必。
他只不过是需要一个他喜欢的儿子。
从前是萧彻,如今是萧衍,不过端看江沉鱼是生是死罢了。
江沉鱼生,则魏元帝爱屋及乌,自然最爱萧彻。
可江沉鱼一死,萧彻就成了她在这世上最显眼的遗物,旁人或许睹物思人,可魏元帝不一样,他下令陪葬所有贵妃的遗物。
那些东西,只会一遍遍地提醒他江沉鱼已经死了,他见不得那些。贵妃死后,他越发沉迷丹药,人也已经越来越疯癫了。
对于萧彻,他恐怕只会想,她唯一的儿子,为什么不去陪她!或许他连他自己都想去陪她。
倘若不然,他实在解释不通为什么萧彻会骤然失宠。
他不爱他的任何一个儿子。
他真正爱的人,或许只有贵妃。
而他作为抢了贵妃儿子皇位的人,自然从一开始就已经出局,便是连这般廉价的父爱,他都不屑于给他。
他的父亲,从来不肯正眼看他一眼。
——
萧珏一连猛灌了好几杯酒,胸腔中的一股郁气却始终挥散不去,这样的场合,他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或许来这场寿宴的唯一好处,便是能够见到颜嘉柔。
在这宫里,也只有她是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
也唯有从她身上,他才能感受到一点真心。
尽管那点真心,是他不择手段哄骗来的,是原本不属于他的。
萧珏捏着杯盏的手微微使力,眸底掠过一道暗色。
可那又怎样,她喜欢他就足够了。
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还抵不过儿时的一次恩情么?他自信就算有朝一日她知道了真相,依旧会待他如初。
想到颜嘉柔,他的眼神霎时变得温柔。
她热情开朗,活泼黏人,就像一个小太阳,她应当是他在宫中唯一的光亮,是他黑暗人生中唯一的慰藉了。
不过说到黏人……他倒是微微一怔,自从那次骊山狩猎回来之后,她似乎变得不像从前那般黏人了。
非但如此,他连见到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算下来,他已经接连几天不曾见到她了,说来也奇怪,她以前几乎日日都往宫中跑,可这段时日,却总是不见她。
他上回也曾找她就此事发泄不满,可她说最近身子不适,整日嗜睡,精力十分不济,所以才没去找他。
小姑娘又是发誓又是那般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加之言辞十分恳切,他有再大的不满也发作不出来了,便只能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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