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眼尾都有些发红。
他滚动了一下喉结,到底没忍住,半咬半吮地含住了她嫣红的耳垂,哑声警告道:“我说了,别在外面招我。”
颜嘉柔嘴巴一瘪,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
什么嘛,明明是他先招惹的她!
——
萧彻进去后,颜嘉柔便百无聊赖地等在门口,忽然听到身后似乎有个人叫她:“小姑娘?”
颜嘉柔回头,见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穿着一身道袍,一手持着幡布,一手摇着虎撑,自称是一名游医,瞧着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笑微微地看着颜嘉柔,问她:“在下道清,敢问方才进去的那位年轻郎君,可是姑娘的夫君?”
颜嘉柔也没否认,只问:“您有什么事么?”
道清看了她一眼,一开口,居然语出惊人:“姑娘近来是否与郎君房事过勤?”
“!”
颜嘉柔心脏猛地一跳,立刻心虚地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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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方才松了口气,转而脸色微红,瞪着道清,羞恼道:“你……你胡说什么!”
“姑娘请勿见怪,在下是大夫,方才所问并非打探姑娘与郎君的闺房秘事,而是在下观姑娘的面色,瞧着像是房事过度,所以才有此一问。”
其实那道清不过是个江湖骗子,到处招摇撞骗,只因长得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颇为唬人,还真有人上当受骗。
他之所以会盯上颜嘉柔,不过是看这小姑娘年纪小,心思单纯,眼神清澈,料想没什么心计,简而言之,便是好骗。
又因她实在美丽,一身雪白的皮肉极为晃眼,宛如上好的凝脂,这样的容貌身段,非是大富大贵之家决计将养不出。
那就是有钱了!
好骗又有钱,不找她找谁?
不过她身边的那位谪仙般的郎君看着不像是个好糊弄的主,所以等他进去替那小娘子买糕点时,他
才敢现身。
不得不说这道清看人还是挺准的。
至于糊弄颜嘉柔的那套说辞,也实在太好编了——但凡是长了眼睛的,偷看到他二人腻歪的情形,都不难推测出他们会有多热衷于房事。
正值青春少艾,浑身上下用不完的精力,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年轻郎君会节制才有鬼了。
于是他开口一试,瞧这颜嘉柔的反应,果然让他猜中了。
小姑娘涉世未深,以为她帮萧彻口娇也算是房事,毕竟萧彻每回都蛇精了,倘若这样算的话,那可太过度了。
她蹙紧眉心,一张雪白的小脸浮上忧色:“那……那会有什么影响么?”
其实她原本就有些担心她和萧彻这般没日没夜,是否纵。欲过度了?
听说之前哪朝就有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早早薨逝的,真说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道清见她一脸紧张,便知她是上钩了,当下露出一个高深的笑,伸手捋了一把胡须,不紧不慢地道:“姑娘莫怕,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种事,女子通常是不必担心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颜嘉柔眨了眨眼,困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道清心说这小姑娘天真单纯,虽然好骗,可跟她解释起来也实在费劲:“意思便是男女房事,通常损耗男子,于女子倒是无碍的。”
颜嘉柔这下倒是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了,意思是倘若再长此以往下去,萧彻会累死,这可不行!
她蹙紧了眉:“那怎么办呢?”
难道从此不做那事?可她又不能不取解药,但她也不愿意损害萧彻的身体。
她皱着一张小脸,有些着急地道:“可有什么办法么,我不能让我夫君累死,可我又,我又……”
道清等的就是这句,当下立刻接上道:“不妨事的,姑娘瞧着年纪小,该是刚成亲不久吧?新婚燕尔的,哪有独守空房的道理?”
“在下这里有一包药粉,是由牛鞭、鹿鞭、海狗鞭研磨成粉,辅以当归、肉挂制成,以形补形,最是有效,你回去后下在你夫君的饮食中,保管他日后龙精虎猛,鏖战至天明,身子却依旧强健,无论再这么纵情,也不会有半分虚空。”
颜嘉柔眨了眨眼,其实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试探地道:“所以,这是补药么?”
道清闻言双目迸射出精光:“补,大补!小娘子可要为你夫君买一包,保管有效!”
颜嘉柔到底单纯,见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又能一眼看出她近日房事过勤,像是真有几分医术,当下也不曾怀疑,点了点头道:“那……买一包吧。”反正是补药,给萧彻补补身子,总不会有错。
“好嘞。十两纹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娘子,你看……”
十两纹银,够普通人家两三个月的花销了,道清摆明了是想敲她一笔,甚至还觉得眼前的小娘子花娇玉软,必定出自大富大贵之家,他下手还轻了呢。
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娘子红唇微张,“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歉然地道:“我……我出门没带银子……”
她想了想,眼睛一亮,自以为想到了很好的解决方法,甜笑道:“不然,等我夫君出来,让他给你?”
这话把道清吓得够呛,他看人一向准,知道骗骗小姑娘可以,她夫君决计糊弄不过去,弄不好还会被教训一顿,想着不如溜之大吉,到底舍不下这方才好一番的唇舌,便上下扫了颜嘉柔一眼,目光瞥见她手臂上戴着的金钏时,眼睛一亮,忙道:“小娘子不若把手臂上的金钏褪下来给我,也可抵药钱。”
“啊?哦……”颜嘉柔懵懂地眨了眨眼,她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没什么概念,想着这金钏也没什么稀奇,当即便从手上褪下来给他。
道清掩下心中狂喜,一边接过颜嘉柔递过来地金钏,一边将那药粉塞进她手里,叮嘱了一句:“男子于此事上向来忌讳,听不得诸如进补之言,所以小娘子切记,莫将此事告知你夫君,你偷偷下在他的膳食中便可”便溜之大吉了。
不过眨眼功夫,道清便消失不见。
颜嘉柔眨了眨眼,正疑惑他怎么跑得这么快,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颜颜。”
回头一看,见萧彻已买完糕点从铺子里出来,手里正拎着她要的那两袋糕点,当下甜甜一笑,扑进他的怀里,却也不忘道清的嘱托,将那包药粉牢牢攥在手心,不让萧彻看出端倪。
——
萧彻背着颜嘉柔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月上枝头,霜白的月色从枝杈的缝隙间倾泻下来,静静地流淌在他的身上。
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清辉,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颜嘉柔一向最怕黑,极少有走夜路的时候,往常走夜路时,即便是听雪陪在她身边,她仍是提着一口气,如今趴在萧彻身上,却觉得格外安心。
而且萧彻宽肩窄腰,肩背宽阔,趴在他身上也很舒服。
夜风微凉,轻柔地吹拂在身上。
不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虫鸣。
她将下巴枕在萧彻的肩上,侧头看着他俊美的轮廓,他的眼睫半垂,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美好。
她看着他,忽然心中一动,忽然叫了他一声:“萧彻……”
“嗯?”
“你背我一辈子好不好?”
不远处有灯笼悬挂在门楣上,在夜风中轻轻晃荡,传来朦胧的光亮。
萧彻脚步一顿。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声:“怎么?”
他道:“考虑清楚了?”
颜嘉柔眼神透出几分茫然:“……什么?”
“要选我吗,皇妹。”萧彻喉结滚动,只问她:“回京之后你肯不肯和我一起去求父皇赐婚,肯不肯对我一心一意,做我的妻子?”
颜嘉柔不防萧彻会突然这么问,懵了一瞬:“萧彻,明明是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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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我的答案,”萧彻道:“那就先告诉我,你的答案。”
“你……明明是我先问的你,你怎么这样……”
萧彻轻笑了声:“颜颜,你永远都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只要你肯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答案,颜嘉柔“哼”了声,扭头生了一会儿胖气,过了会像是忽然回味过来,转头看向萧彻,一板一眼地得出结论道:“萧彻,你在钓我。”
“哦?看出来了?”萧彻挑眉笑了下:“倒还不算太笨。”
“虽说愿者上钩,可你这条小胖鱼还没上钩,我又怎能不留些饵?”
“皇妹,我可不是白给的。”
颜嘉柔不服气道:“哼哼,你就是白给的,你什么都喂给我了!你的血,你的精,都给我了,就差你的命了!”
“还有,我不是小胖鱼,我一点儿都不胖!人家只是年纪小,有些婴儿肥罢了!不许你再说我胖,不许不许不许!萧闻祈,你听见了没有!真是的,为什么又说我胖,你讨厌死了。”
萧彻向来惯着她,也不会与她太过计较什么,闻言轻笑了声,只道:“我的颜颜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颜嘉柔得意地扬起眉尾:“哼哼,这还差不多!”
她又重新趴回了萧彻身上,下巴抵在他的颈侧,感受着他脉搏的跳动。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好闻极了,身上也传来他温热的体温,她微微侧过脸,指尖描摹着他高挺犹如雕琢一般的鼻梁,忍不住亲了亲他。
又是一阵夜风吹来,温柔地吹拂在脸上,像是情人间落下的轻吻。
颜嘉柔忽然想到,若是和萧彻成亲便能和他一直这样在一起,好像也不算太坏。
因为她恍然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萧彻的喜欢,好像已经渐渐盖过了因为选择他,而要付出的代价。
萧彻
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她愿意为了他背负一些骂名。
这一次,她只想跟着她的心走。
第83章 第83章病情再次进展了。……
等回到住处后,见灯火通明,颜嘉柔隐隐觉得不对劲,越发搂紧了萧彻的脖子,小声道:“萧彻,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怕,有我在。”
“好,”颜嘉柔软糯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什么。
等进去后,才知果然出了事。
萧衍杀人了,他今晚在万花楼失手杀了薛润。
二哥杀人了,这个认知让颜嘉柔一张小脸变得煞白,下意识地躲到萧彻的怀里。
萧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安抚道:“乖,先上去睡觉,我和你二哥有事要议。”
“可是……”
“颜颜,听话。”
颜嘉柔低垂下脑袋,闷闷地道:“那好吧,”
她也并非胡搅蛮缠之人,知道萧彻和萧衍如今有正事相商,便也不再继续打扰了,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萧彻的手。
——
颜嘉柔走后,萧彻在萧衍对面的一张圈椅上落座,端过桌上的茶盏慢条斯理地喝了起来。
萧衍见他如此,愈发心焦:“三弟,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喝茶呢?”
萧彻将茶盏搁置到桌案上,眉梢轻抬,漫不经心地道:“二哥,死的是薛泽,又不是旁人,听说他在这淮县横行霸道,光天化日下也敢强抢民女,你若将他失手打死了,倒也算是为民除害。”
“哎哟三弟,他即便再该死,也不该死在我手上!”
“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除了几年前在北境战场上斩杀过敌军之外,我还从未杀过人……”
“而且还是在万花楼这种地方,众目睽睽之下,你说这叫个什么事!”
“说来也真是邪门,我那时与花遥姑娘正在小酌,他突然闯了进来,双目赤红,神情恍惚,那形容,像是吸食了什么禁药,便这么直挺挺地杵在我跟前……”
“我都怀疑他禁药磕多了,压根就没认出我来,这回他看我的神情,全不似上回知道我身份之后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反倒是装若癫狂,吃了熊心豹子胆似得,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说什么花遥今晚是她的人,让我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三弟,你说说,我几时受过这样的气?这能忍吗?便是父皇,也从没指着鼻子骂过我,我一时气血上涌,顺手抄起了酒壶就朝他脑门砸去。”
“我也是气昏了头了,一时没收住力道,用力过了些,可他也是个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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