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踪了,很快,很快我就能帮你治好这个病,届时,你一定会清醒过来的。”
“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时间会证明一切,到时候,你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我已经想通了,我如今并不介意你和他有什么,”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语气缱绻地道:“我的嘉柔不过是病了,需要他治病罢了,我不将他看做一个男人,只将他看做是一味药,等到你的病治愈了,自然便可以将他一脚踢开,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依然过我们的恩爱日子,你说好不好?”
颜嘉柔微微蹙眉,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到底没说什么,只道:“太子哥哥,我总是希望你好的,你要好好养病,有什么事,等你痊愈后再说。”
她说完就想要回去,她现在心里乱得很,亟需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不料才刚转身,萧珏忽然从身后叫住了她。
“嘉柔,”
他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有几分飘渺:“说起来,对萧彻想抢走我太子之位一事,你真的,毫无感觉么?”
颜嘉柔一怔,片刻后,只轻轻地道:“他不会的。太子之位,从来都是太子哥哥你的。”
“可倘若,他果真也属意这个位子呢?别忘了,他如今已洗清了血脉争议,也有资格夺嫡了——倘若他真的有这个意思,嘉柔,你会偏帮谁?”
颜嘉柔缓缓攥紧了手心,心中已然成了一团乱麻:“太子哥哥,”她道:“我自然希望,你能稳坐着太子之位。”她已经选择了萧彻,她不希望萧珏连太子之位也终将失去。
“好,嘉柔,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
他勾起唇角,眸中渐渐闪现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你放心,我的东西,旁人抢不走。不管是你,还是太子之位。”
“狗逼急了也能跳墙,他们当真以为我会任人鱼肉,坐以待毙吗?呵。”
“至于你,嘉柔,”他在她身后幽幽地道:“如果你已经有所怀疑,那就去问问萧彻吧。”
颜嘉柔身子蓦地一僵。
从长乐门离开后,颜嘉柔漫无目的地走在宫道上,脑中反反复复地回荡着萧珏之前说的那一句话——
“如果你已经有所怀疑,那就去问问萧彻吧。”
……
再回过神来时,竟已不知不觉地走到含光殿门口。
她站在殿门前,攥着的手心松开后复又攥紧,这般踌躇了半晌,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薛止将她领到书房时,萧彻正在与燕骁议事。
她本来想走,但无奈萧彻耳力过人,已然听到了动静:“谁?”
颜嘉柔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三哥,是我。”
萧彻抬头,眼底立刻蓄上笑意:“颜颜?”
她讷讷地道:“我……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若是你还有正事要忙,我待会儿再过来。”
燕骁这时也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唇边漫上一点揶揄的笑意:“是小公主啊。”
颜嘉柔对不熟悉的人多少有点害羞,只略一颔首道:“……燕小将军。”
萧彻这时转头看向燕骁,手指轻叩了桌沿:“好了,要说的也差不多说完了,你先回去吧。”
燕骁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是,人小公主一来,你就赶我走啊。”
“我说萧闻祈,”他简直要被气笑了:“见色忘义这四个字,可算是被你学了个十成十。”
萧彻:“不然呢,难不成你比我心肝还重要?”
他扯了唇角,懒散地一掀眼皮:“行了,别自取其辱了。”
“好你个萧闻祈,你下回有事可别找我。”燕骁佯装生气地握拳撞了他一下:“行了,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柔情蜜意了,我走了。”
说完绕过桌案朝门口走去,在经过颜嘉柔身边时,却忽然停了下来,嬉皮笑脸地说了句:“嫂子好。”
颜嘉柔怔了一下,有些无措地眨了眨眼,脸颊肉眼可见地染上绯红,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回了一句:“唔……燕小将军也好。”
燕骁呆了片刻,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小公主,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别说,小公主长得白白软软的,对着生人带着一种天然的胆怯,又那么容易害羞,还真像是小兔子。
他有心想再跟她调笑几句,那边萧彻已经坐不住了,随手摸了一方砚台便向他砸了过去:“行了,不准逗她,快滚。”
燕骁侧身一躲,讪讪地笑道:“行行行,我走,你的心肝,我可连话都不敢再讲了。”
说完便摸了摸鼻子出去了,边走边忍不住在心底腹诽:萧闻祈这个人,心眼也忒小了点。
他简直把颜嘉柔当做眼珠子一般,说实在的,是个男人的醋就吃,至于吗。
这般想着,便在出门时忿忿地把门带上了。
“砰”得一声响后,房间内便只剩萧彻与颜嘉柔两个人。
萧彻屈起手指,轻叩着桌面,唇边渐渐漾开一点笑意:“颜颜,”
他道:“过来。”
第106章 第106章“祖宗,怎么这么爱哭……
颜嘉柔低头绞着手指,抿了抿唇,慢慢地挪腾了过去。
等走至萧彻身边时,刚要开口,却被他一把拽至怀里。
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臂从身后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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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诱娇》 100-110(第9/17页)
日未地勾住她的细腰,手掌缓缓游走在腰际,他将下颌枕在她的肩上,轻轻蹭着她的脸颊:“颜颜,找我有事?”
“我……”颜嘉柔尚未想好究竟要不要问萧彻关于今日朝堂上的事,以及萧珏对他的那些怀疑,倘若要问的话,又该怎么开口?
便只能低低地道:“我其实,也没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却要来找我……”萧彻:“想我了?”
颜嘉柔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借口,只好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萧彻轻笑了声,将她的脸扳了过来,掐着她的下巴,问:“想我哪儿啊?有多想?”
“我……”
颜嘉柔轻轻蹙眉,她原本便是胡乱应的,如今心里又乱得很,哪里能沉得下心来想答案,况且萧彻的这种问题,让人怎么答……便只能低着头不作声。
“怎么?”萧彻挑眉:“不说?”
他唇边噙着一丝玩味的笑:“那就只能让我来检查一下了。”
颜嘉柔还尚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检查一下”是什么意思,身子便骤然腾空。
萧彻将桌案上的一应物品扫到一边,掐着颜嘉柔的腰肢,将她放坐在桌案上。
颜嘉柔娇呼一声:“哥哥,你做什么……”
萧彻低笑了声,手指悬停在她胸前的系绳上:“你说呢?”
她今日穿了一身齐胸襦裙,系带在胸前打结,解开绳结后,两片襦裙便会松散开来,之后松开裙腰,便能褪下整条裙子。
也就是说,解开绳结是褪下襦裙的第一步。
此刻萧彻手指悬停在系列,意味不言而喻。
颜嘉柔雪白的耳垂染上胭脂色,赧然道:“别……现在是白日,而且是在含光殿……”
萧彻双手撑在腰际两侧,俯身逼近了她,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玩味道:“白日怎么?含光殿又怎么?”
“白日不正好宣。淫,否则怎么叫白日宣。淫呢?”
“至于含光殿,承欢殿都做过了,还差一个含光殿么?”
“宝宝,都叫含光殿了,便总要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他的拇指揉按着她樱。红的唇瓣,微微往里探进了些许,哑声道:“你想上面这张嘴含着,还是下面……”
颜嘉柔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有些乱,白腻的脸颊浮着一层薄粉,别过脸道:“白日宣。淫哪是这么用的,你……你总是这么多歪理,便是欺负我不聪明,没读过多少书,所以故意戏弄我
……我不想理你了……”
萧彻凑上去亲了亲她,含混地笑了声:“宝宝不理也行,乖乖的,别动。”
话音刚落,颜嘉柔便感觉身上一松,低头一看,系带已经被解开,萧彻正慢条斯理地剥脱着她的襦裙,等她反应过来,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遮住呼之欲出的霜汝。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如今虽然并非数九寒天,但到底入了秋,空中裹挟着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往萧彻的怀里靠:“呜,哥哥……”
萧彻轻抚着她的身体,白腻匀称的皮肉宛如牛乳一般,手感极佳:“皇妹这是在,投怀送抱?”
颜嘉柔抬头嗔了他一眼:“……还不是你。了我的襦裙,才害我觉得冷……”
“我的错,”萧彻低头,亲吻了她的额头,意味深长地道:“这就向皇妹好好赔罪。”
话音刚落,他的手便划过她身前……全删……
颜嘉柔浓长的眼睫忽然颤动得厉害,像是雨后栖息在枝头的蝴蝶。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渐渐氤氲上水汽,眼尾泛红,眸光却开始失焦。
她伏靠在萧彻的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腰带,呼吸变得极蹙,口中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萧彻,萧闻祈……呃……”
不过片刻,一切动静便又悉数湮没。
颜嘉柔依偎在萧彻的胸口,娇弱无力地喘xi着。
萧彻收回了手,研磨着指尖那点晶莹,缓缓勾起了唇:“检查过了——看来宝宝,是真的很想我。”
颜嘉柔眼睫轻颤,始知萧彻说的“检查”,原来是这样的检查……
一时只觉脸上更烫了,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只不愿见人。
萧彻却抱起她放在了案桌上,缓缓覆了上去:“皇妹既然这么想我,我自然也应该有所表示才是。”
他牵起唇角,哑声道:“小兔,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案桌摇晃得厉害,眼尾被灭顶的块淦催逼地溢出泪水,颜嘉柔紧紧捂着嘴巴,防止泄露出一点声音,唯恐被殿外走动的宫人听到动静。
萧彻按着她糙侬了好几回,眼见颜嘉柔又要晕过去,这才终于放开了她。
颜嘉柔濒死之际,忽然回想起之前萧珏对她说的那句“你若再这么放纵,迟早有一天要被萧彻弄死在床上”,之前总觉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未必。
萧彻显然还未尽兴,可她已经吃不消了。
结束之后,萧彻把宛如一滩烂泥的颜嘉柔拥入怀中,亲昵地蹭着她,时不时地亲亲她的耳廓、脸颊,所骨,他依然让她坐在他的褪尚,却并未从她审题里撤出去。
颜嘉柔快哭了。
兰陵人精力可怖,萧彻心里清楚,十个颜嘉柔也未必满足得了他的胃口。
可有什么办法呢。
小兔只有一个。
谁让他这么喜欢她,也喜欢她。
只有一个小兔的话,他便只能折腾她,却又不敢太放肆,颜嘉柔自小娇惯着长大,跟个瓷娃娃似得,他怕一不留神,把唯一的小兔也给弄坏了。
到时候找哪个赔他去?
他喜欢和颜嘉柔做这种事,除了一看到她便情难自禁,想带着她一同奔赴及勒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只有在那种时刻,他参麦在她提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将下颌枕在她的颈侧,鼻端嗅闻着属于她的气息,享受着两人此刻的温存。
颜嘉柔感觉萧彻这会儿的心情应该不错。
……想也是,每次欺负完她之后,他的心情都会很好。
倘若他现在心情不错,那她即便说错了什么话,他应该……也不会跟她计较吧?
既如此,之前的那个念头又从心底幽幽浮了上来。
或许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问萧彻一些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她从萧彻的怀里稍稍探出一点脑袋,无意间瞥见桌案上一片狼藉,上面流淌着一大滩暧日未水渍,正泛着银靡的水光。
她脸上一烫,连忙移开视线,余光却瞥见先前被萧彻扫到一边的卷宗、信函之类,耳边忽然又响起萧珏之前的那一番话——
“你真的了解他吗?你知道他的计划,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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