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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28(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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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嘉柔眼睫颤动了一下,

    似乎是有些诧异,她抬头望向他,抿了抿唇,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

    “方才在殿外的情形,你来的时候,该是见到了,我差点打她,你不怪我吗?为什么不问是非曲直,便斥责她?”

    “不是说了我护短?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信你。”他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弯唇道:“而且我知道我们颜颜,虽然骄纵,但心地善良,从不苛责下人,她一定是做了出格的

    事,才惹恼了你,自然是她的错。”

    颜嘉柔闻言,鼻尖不禁一阵泛酸,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虽然知道萧彻对她不过是做戏,可眼下还是生了恍惚,像从前一般,依恋地扑进他的怀里:“哥哥……”

    却在嗅闻到他肩上的一缕幽香后,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那是……女子身上的花露香气。

    她不由得想起今日在阁楼上见到的那一幕——崔令颐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身,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

    ——那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该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吧。

    一瞬间手脚变得冰凉,她的脸色又骤然惨白了三分。

    强撑着从他的怀里退了出去,她攥紧手掌,抬头看向他:“萧彻,你今天去了哪儿,又见了谁?”

    她脸上仍强撑着笑意,窗外的天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唇边的笑意渐渐显出几分虚幻:“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女子的香气?”

    既是试探,也是决意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惜萧彻在微微怔愣之后,眸光微敛,斟酌了片刻,说的却是:“……也没去过什么地方,身上的女子香味,想必是方才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宫婢撞在身上,残留所致。”他不可能说出实情,萧彻想,小兔从来天真单纯,却唯独对与崔令颐有关的事格外敏感,她今日本就闷闷不乐,若是再让她知道他今天见了崔令颐,身上残留的香味也是来自她,只怕更要胡思乱想,郁郁寡欢了。

    颜嘉柔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喃喃地道:“这样啊……”

    果然,从头到尾,没有一句是真。

    她眸底笼上一层寒光,终于在这一刻对萧彻彻底死心。

    ——

    姜汤被端到眼前,热气氤氲。

    按照从前的经验,小姑娘只爱甜食,最讨厌喝药,似姜汤这种不甜不苦的,则更是倒胃,她喝这种东西,一贯是要人哄着的。

    萧彻正想开口说几句软话哄她乖乖喝下,谁知下一刻,颜嘉柔却一把从他手里接过姜汤,仰头将其一口喝尽。

    将药碗递还给萧彻,她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喝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萧彻回过神来,挑眉笑道:“今天喝药怎么这么乖?”

    “我们颜颜,终于长大了。”

    他之前确实答应她喝完药就可以走,可他没想到她会喝得这么快,他只当她还在与他闹脾气,故意强忍着味道一口气喝尽,只为了快点回去,当下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今天小兔乖乖送上门来,在他跟前晃荡一圈,光让他闻着味了,却不让他吃上一口兔肉,不是故意折磨他是什么?

    这般行径,实在可恨,他偏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他将药碗搁置在床边的几案上,转而又从身后拥住了她,含住了她雪白柔软的耳垂:“小没良心的,这就走了?”

    颜嘉柔忍着痒意,微微偏过脸去:“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你喝了姜汤就让你回去,可没说喝了之后就立刻让你回去。”

    颜嘉柔回头瞪他:“你!”

    萧彻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眉,一副“我便是这样,你又能奈我何”的无谓神情。

    颜嘉柔知道萧彻的无赖劲又上来了,今天没让他弄,他此刻下口还口口着,身上没得到满足,便变着法儿地找她不痛快,只怕不给点甜头,他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她转过身,伸手捧过他的脸,踮起脚尖,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这样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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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吧。”

    萧彻挑眉,琥珀色的瞳仁里蕴着笑意,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人往怀里按,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继而撬开她的唇齿,一路长驱直入,吮。咬着她柔软的舌尖,肆意地掠夺她的气息。

    这一个被迫的深吻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颜嘉柔整个人晕晕乎乎,再呼吸不过来时,他才终于慢悠悠地放开了她。

    看着瘫软在他怀里,唇瓣红肿,眼神迷蒙的颜嘉柔,他这才觉出几分快意,餍足地舔了舔唇,道:“这样还差不多。”

    第124章 第124章太子哥哥,我会按你说……

    颜嘉柔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萧彻之前送给她的香囊,这个香囊里装着他命门的秘密,她一向保管得很好。

    她将它锁在双鱼符漆函中,漆函的钥匙则藏在颈项间挂着的那个镂空双鸾金坠中,随身佩戴,从不离身。

    甚至在沐浴或是和萧彻云雨时,身上已经**了,也未曾将金坠取下,这样一来,就绝不会丢。

    她也从未向旁人透露过里面的玄机,连映雪问她这是什么,她都没有说。

    萧彻和她行事时,注意力从来放在她的身体上,自然不管佩戴什么,不过次数多了,也难免问上一句。

    颜嘉柔那时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总觉得若是将实情托出,会让他觉得她连钥匙都要随身佩戴,未免太过珍视,大约是爱他爱到要死了吧,他肯定会借机揶揄的。

    她才不要让他知道呢。

    萧彻便勾起金链,在指尖细细摩挲,觑了她一眼,玩味道:“怎么不说话了,嗯?”

    “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要戴这玩意儿,也不嫌碍事?”

    颜嘉柔鼓起脸颊,小声反驳道:“不就是一个镂空香囊金饰么,那般小巧,怎么就碍事了?”

    萧彻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道:“碍着我摸乃子了。”

    “你!”颜嘉柔瞪了他一眼,雪白的面皮涨得通红,半晌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将金坠绕了一圈,垂至背后,之后凑上前去,双手圈住他的颈项,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他:“喏,这样就不碍事了。”

    萧彻看了她一眼,好笑道:“就非要戴这玩意儿?”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你连上床都不肯取下?”

    颜嘉柔扭扭捏捏就是不肯说。

    萧彻挑了下眉,忽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抬起她的下巴,似睨非睨地打量着她:“镂空香囊……我知道了,你每回在床事上都要戴上这个,这里面该是装了助兴的催。情香,是不是?”

    “怪不得我每次都对你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原来小兔面上瞧着不谙世事,背地里却做这样的手脚,让我离你不得,好乖乖定期给你解药,是不是?”

    颜嘉柔简直冤枉,连忙分辨道:“我……我没有……”

    “没有吗?那你说,我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想干你?”

    颜嘉柔羞耻极了,偏过了脸,细如蚊讷地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萧彻掐过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正:“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跟我做的时候,每回都要戴着劳什子镂空香囊,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我没有!”颜嘉柔眼尾泛着绯色,脸蛋也红红的,不知是羞是恼,只不服气地道:“许是……许是你是兰陵人,天生性。欲旺盛,所以才会……”才会一见到她就发。情,却要赖在她头上!这镂空香囊里虽然也确实加了一些香料,可决不是什么催。情香!

    “一派胡言,”萧彻弯唇,轻咬了她的耳垂,喑哑道:“倘若是我的原因,那为什么我对别的女人毫无兴趣,你一扑上来,我就。了,还说不是你在随身佩戴的香囊金饰中动了手脚?”

    颜嘉柔一怔,美眸中渐渐浮上迷茫,她本就不聪明,这回真被他绕进去了:“我……我也不知道……”

    萧彻勾唇:“你看,连你自己都解释不清。”

    “呜呜……”

    “还不肯说实话么?”萧彻附在她的耳畔,作势恶狠狠地道:“不说实话,我今晚就干死你。”

    “把你干到双腿都合不拢,下不来床,就权当小兔不肯说实话的惩戒了。”

    颜嘉柔被吓傻了,哭唧唧地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哦?那说来听听。我为什么只对你这样,动不动就想干你?”

    颜嘉柔被屈打成招,只好被迫认下这笔账,委委屈屈地道:“因为……因为我偷偷在香囊上动了手脚,所以你才会把持不住……”

    “错了,宝宝。”

    萧彻轻叹一声,低头吻去她颊边的泪水:“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这样。”

    颜嘉柔慢慢地睁大眼眸,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才终于反应过来,萧彻根本就是在戏弄她,他怎么可能真的信她随时随地佩戴装有催。情香的香囊,那还不得时时刻刻发。情?这不过是他逗弄她的由头罢了,他一贯便是这么恶劣:“呜,哥哥,你坏死了……”

    “这就坏了?还有更坏的呢。”

    “嗯……讨厌……”

    ……

    尽管她的香囊里并没有佩戴什么催。情香,可后来那晚上她还是被他干得半死。

    记忆回笼,从前两人床笫之间的调情打闹,虽则总是萧彻欺负她,但她除去身子有时实在吃不消之外,也觉一丝甜蜜,她想,萧彻总是喜欢她的,所以但凡有一丝余力,总是尽可能满足他,也时常为不能让他尽兴而感到愧疚。

    如今想来,实在愚不可及。

    萧彻只怕从头到尾,都只将她当做傻子玩弄罢了。

    她唇边浮上一丝冷笑,低头把玩着垂至胸前的镂空香囊,啪嗒一声,打开了香囊,从里面取出了钥匙。

    从前费心地佩戴,如今却是不必了。

    ——萧彻将他的命门秘密装在香囊里送给她,她原本打算这一辈子都不打看,也不叫旁人知晓。

    可世事变幻,她自己都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月,她就改变了主意。

    萧彻满口谎言,她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命门秘密是假,可萧彻当时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个秘密,既然愿意告知,应当不会作假。

    至于他为什么愿意将他的命门秘密装在一个香囊里,在情浓时当做一样取悦她的礼物送给她,总不能是因为实在爱她爱到了极处,只恨不得拿性命证明。

    颜嘉柔想,大约是他实在太过自负,自负到以为她永远都会任他掌控,做一个毫无所察的傻子。

    即便给了她装有命门秘密的香囊,她恐怕也根本不会想到打开——她根本不会有害他之心,又何必打开。

    可惜啊萧彻,你也有失算的一天。

    ——

    她取出钥匙后打开了xx,从里面拿出了萧彻送给她的锦囊,终于第一次知道了他命门的所在——

    是左胸口第三根肋骨往下一寸。

    她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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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萧珏告诉她,只要她将匕首刺入他右胸口第三根肋骨往下一寸,淫狐在她身上种下的印记便会褪去,她和萧彻之间的羁绊也会被彻底斩断。

    这样一来,她的怪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只是刺他一刀而已,兰陵人体质异于常人,不会轻易死去,既非命门,便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她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她只是不想要萧彻了,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绊,她有什么错?说到底,她会染上这个怪病还不是因为他!

    她想是他欠她的,是他一直在利用她、欺骗她,一边说着爱她,要了她的身子,转头却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她算什么?

    她亲耳听到他说,不过是将她当做玩物,一个肆意折辱玩弄的傻子罢了。

    她却为了他伤害了自小亲近的太子。

    她如何能不悔,如何能不愧?

    这些日子的情爱不过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骗了她的感情,不过挨上一刀,即便痛些,那也是他该受的。

    她受到的痛苦,若有五分,必叫他尝十分,如此才算解气。

    更何况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害惨了她另外两位兄长,她该是为他们报仇的。

    只是为什么,她还是这般犹豫不决?

    她想她真是疯了。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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