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位置。
施晴刚调制一杯可乐啤,就看见苏梨月坐在对面的沙发,本想问她喝不喝,可一抬头就看见了苏梨月脖侧的红印,于是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调侃。
“嚯苏大小姐,你俩够激烈的啊。”
苏梨月用食指拨了些头发挡住脖子,随着摆手,“一边去,别拿我开涮。”
施晴连说了三个‘好’,然后笑着把可乐啤推到苏梨月面前,“尝尝,刚研究的新品,可乐味重,绝对不留气味影响你和傅董亲亲。”
“……”
苏梨月忍无可忍抄起身后的抱枕朝施晴丢过去,见施晴还想说话,苏梨月指着她,从嘴里蹦出一句:“小嘴巴,不说话。”
施晴抱着抱枕,猛点头,“行,不说了,快尝尝。”
等她安分,苏梨月才端起杯子饮一口,然后给予中肯的评价,“不错。”
施晴不满意她的点评,“就这?”
“味道不错,但可乐太多了,一口下去光喝到可乐味,一点儿酒味都没有。”
苏梨月放下杯子,还是给她提供情绪价值,“陈夕雯不请你来这调酒真是浪费人才。”
施晴傲娇地抬了抬下巴,“她倒是想请我,我不想来,眼下你的那件事还没查完,哪有空啊。”
聊到这,苏梨月不跟施晴掰扯了,看向在看热闹的严斯,“你说找我有事,是有什么新线索吗?”
“金家和傅家要重启当年万景工程的项目。”
严斯放下翘着的二郎腿,“上次在澳城见过樊文康后我总觉得他有问题,这些天一直暗中调查他,发现樊文康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他不嗜赌,反而省吃俭用到处打工,赚到的钱都拿回家给老婆女儿了。”
施晴适时接话,“没错,他有老婆和一个女儿,但这件事没人知道,估计是怕被人找麻烦才隐婚,还装成赌性很强的赌徒。”
苏梨月听完,择了重点问,“你刚刚说金家和傅家要重启当年的项目?”
“嗯。”严斯把照片给苏梨月看,“樊文康提供的消息,他突然改口,说安叔叔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傅砚辞,这是照片,安叔叔在坍塌建筑出事后,第一个到现场的也是傅砚辞。”
苏梨月不解,“樊文康最开始为什么要撒谎最后一个见爸爸的人是钱衡呢?”
施晴说,“我查过了,那笔钱不是出自钱衡账户,打款人的账户查不到了,是海外的账户,我认为钱衡没有这个能力,能让一个海外账户消失。”
“樊文康说他不敢得罪傅砚辞,所以拿钱衡垫背,后来怕坐牢才说的实情,但他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察。”
苏梨月看着手里的几张老照片,喃喃低语,“可傅砚辞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去现场,又为什么要重启当年的项目呢?”
苏妗禾跟她说过,傅砚辞不是好人,没准她寻找的大树,会成为掐死她的藤蔓。
傅憬言也给她看过照片,是爸爸和傅砚辞见面的证据。
种种证据都指向傅砚辞,就算苏梨月想为他开脱,可又怎么解释他同意重启当年项目这件事。
苏梨月捏照片的手猛地收紧,平整的照片被她揉成团攥在手心,眸光转冷,就连音色也沉了沉,“找个时间去碰碰樊文康。”
施晴叹了口气,“见不了了。”
“为什么?”
“樊文康死了。”
严斯说。
按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来看,就在他和严斯见面的当天晚上,严斯前脚刚走,他就被迷晕绑上石头丢河里了。
被打捞起来是在三天后,一个野钓者发现的。
苏梨月举着手中的纸团,顶上橘黄的氛围灯照下来,投射出黑影在木桌上,她垂眼看着桌上的黑影,缄默不语。
樊文康这条线一定牵扯到了某个重要的人,否则他不会被灭口。
默了好一会儿,苏梨月仰头把一杯可乐啤饮尽,才冷冷地说,“这个项目不能重启。”
施晴又叹了声,“可惜了那对母女,没想到沦为资本家的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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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品。”
苏梨月能代入她们的心情,她知道这样的感受有多绝望,就像当年她没了爸爸那样,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阴阳两隔。
心底深处的情绪破土,压得苏梨月心里难受。
她不由得多喝了几杯酒。
施晴和严斯见她触景伤情,连忙找了个八卦同她讲。
“陈夕雯和那位网聊好友见面了,你晓得不?”施晴问。
见苏梨月不搭话,一向不爱八卦的严斯也难得加入,“那个人你指定想不到,居然是她口中拿错行李箱的自恋狂。”
苏梨月轻笑,“你们怎么知道。”
她有了反应,施晴就说得更来劲了,“那天她拉着我们在这儿骂了林灏一晚上,什么纨绔子弟,什么二世祖,什么变。态狂臭屁虫都说过了,没有一句重复的。”
苏梨月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指拎着酒杯,食指轻轻地在杯口画圈,漫不经心地,似笑非笑地,“林灏目前为止做的唯一好事,就是替陈夕雯挡住了不必要的相亲。”
严斯觉得有道理,“那倒是,林家在京城的地位还是数一数二的,陈董见是他搅乱的相亲局,自然是觉得他俩有戏,就不会再给陈夕雯安排相亲了。”
苏梨月短促地笑了声,把杯中的酒喝完,让施晴又给自己调了杯大都会,她拿到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才说,“还得是你,喝了你的特调酒,其他人调的我都喝不惯了。”
施晴伸手,“打住,啊,休想pu我,又想让我给你做专属特调师吧,没门。”
“给我做专属特调师委屈你了啊?我给的薪资可比外面高多了。”
苏梨月说。
施晴嗤笑,“不是薪资的问题,是命,您别忘了您在傅砚辞那儿立的人设是乖乖女,要是被他发现你天天喝酒,他第一个宰了我。”
苏梨月给她保证,“你放心,他发现不了。”
话音刚落,从侧边响起冷冷淡淡的声音。
“苏梨月。”
他的声音沉冷低磁,尽管在吵杂的酒馆苏梨月也能马上分辨出是出自谁口。
完蛋。
苏梨月手里还端着没喝完的大都会,她不确定傅砚辞来了多久,听到了哪些,但她知道,她乖乖女的人设是立不住了。
这人设只是为了营造她软弱形象立的,倒了也无所谓。
可傅砚辞最讨厌别人骗他,这下好了,当场被人抓包。
死的不是施晴了。
是她。
苏梨月大脑飞速思考,可没等她想出狡辩的说辞,手臂被一股蛮力拽起来。
“跟我走。”
他重重扔下三个字,拉着苏梨月就去了走廊尽头的雅间。
严斯和施晴跟苏梨月见面这件事本就是秘密,他们为了不让傅砚辞注意,都默契的闭口
不语,尽可能当透明的背景板。
心中为苏梨月捏一把汗,望着关上的房门,替她祈祷。
傅砚辞把苏梨月带到雅间,重重将门关上,然后两手握着她的肩膀把人抵在门后。
苏梨月以为他要骂她,亦或是揍她,闭着眼做好准备迎接他的折磨手段。
可傅砚辞却只是用食指撩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慢慢的,帮她把头发挽至耳后。
雅间里有些昏暗,微弱的光源来自橘黄的壁灯,灯光洒在傅砚辞背上,使他原本就毫无表情的脸变得更加难以辨识的复杂。
他平静的反应让苏梨月更加害怕。
垂在身侧的手慌的紧紧抓着裤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刚压低脑袋,头顶落下冷冷的嗓音,缓慢的细数她的罪。
“乖乖女,酒精过敏,怕黑。”
停顿时,傅砚辞捏住了她下颚,用力地强迫她抬起头,阴翳目色透着狠戾,“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姑娘不语,他就加重力,音色渗着薄怒的低吼,“说话!”
第44章 第44章苏梨月,你玩儿我。……
今晚,傅砚辞刚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到‘深夜酒馆’和季庭川见面,来安慰他这个被离婚的受伤心灵。
结果从雅间出来就看见在喝酒的苏梨月,他以为看错人了,可走近又听见对面的女人说她天天喝酒,傅砚辞不知该怎么形容当下的复杂心情,把姑娘拉到没人的雅间问话。
“对不起。”
苏梨月说。
倒是老实。
傅砚辞眼睑一低,视线落在苏梨月的面容上。
他没说话,静静地看她怎么编。
和傅砚辞相处这么久,苏梨月每天都有在总结,她知道傅砚辞最吃哪套。
她扁扁嘴,眉头微蹙,模样委屈的不得了,声线轻颤,还带着胆怯之意,“我怕你知道这些后,会觉得我和爷爷口中不是一样的人,嫌弃我不要我…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才不得已跟你说谎的,对不起……”
傅砚辞咬了咬后槽牙,心里就算有气都不知怎么说出来。
她的演技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湛,可还是被傅砚辞识破了。
但即使知道她是演的,傅砚辞也还是被她这套表演拿捏。
她明知道他最受不了她哭。
傅砚辞握着她肩膀的手劲儿松了松,几不可闻地吐了口气,清冷的语气带了些妥协,“我又没骂你,哭什么?”
苏梨月挤出几滴眼泪,“你凶我。”
傅砚辞气笑了,“你骗了我,还不准我有情绪了?”
“可是你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她说。
傅砚辞终于知道为什么季庭川说女人是一种很特别的生物了。
还真是,没理还不饶人。
“还不是因为你的形象太可怕了,在认识你的时候不敢跟你说这些,你知道刚刚的你有多吓人吗,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面前的姑娘喋喋不休地控诉他刚刚的行为和气场有多恶劣,傅砚辞仰头活动了下脖子,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强行终止了她的控诉。
……
次日,傅砚辞临近十点才到公司。
关默不知道这些天老板的作息为什么会发生变化,换做以前,就算熬夜开会第二天他也会早早到公司,就像一台工作永动机一样。
现在却连着好几天晚来早走,实在不正常。
于是本着关心老板的原则,关默开口了,“老板,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听言,关默也就没存疑,离开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傅砚辞接到关默连线的电话。
“老板,楼下有人找。”
“谁?”
“苏小姐。”关默说。
“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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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她说要您亲自下去接她。”
一模一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话。
今早在傅砚辞出门后,苏梨月点了份外卖,然后用便当盒装好跟在他身后就来华盛了。
今时不同往日,自从她和傅砚辞确定关系后,虽没人拍他们照片登头条,但傅砚辞多次带她出席公众场合,并且在公众场合维护她,但凡是个人都看得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所以华盛的前台也就没敢拦。
但大家对八卦依然好奇,比上次聚集的人更多,都假装外出堆积在电梯门口看热闹。
“叮——”
私人电梯门开了。
傅砚辞阔步走来,等他停步时,苏梨月把便当举起来,露出和当时相同雀跃的笑,“喏,你的早餐。”
但这次,傅砚辞的脸色没往下沉,反而唇角虚勾接过便当。
苏梨月快一秒收回,“我听说傅董没有吃早餐的习惯,还是算了。”
笑意从傅砚辞的眼底溢出来,带了几分温柔溺爱。
他牵着苏梨月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他附身,在苏梨月耳边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我现在不光吃早餐,还爱吃你。”
苏梨月痒的缩缩脖子,推开他娇嗔道,“在公司呢,没羞没臊的。”
瞥见姑娘绯红的脸,傅砚辞难得清朗笑出声,搂过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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