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让他给你道歉,生气吗?”
枝吱摇头:“不生气,我也说他了。”
对方都没占到上风,根本谈不上道歉。
“哼,小怂包,现在都学会怼人了。”佘君感慨的说道。
“我、我一直都会的好不好!”枝吱感觉自己被嘲笑了一下,“坏蛇!”
佘君想了想枝吱宝之前诅咒别人出门丢钱,全都丢光的战绩,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是是,你最会了,好宝宝。”
汽车停在佘君老宅的院子里,四合院天井处开了一池的荷花,因为很久没住人的缘故,整个宅子有股古朴的感觉扑面而来。
“欢迎回家。”佘君把枝吱抱下来,放在地上,顺手拍了拍他的屁屁,“等我去开门。”
“这里就是咱们家吗?”枝吱看着青石板铺好的路,“哇,好大啊……”
“嗯哼,”佘君打开门锁,“进来。”
堂屋门打开,枝吱看着堂屋正对着门处挂着的画像愣了愣,有些年头的画纸泛着微黄,却能看出来有被好好保存过的痕迹,画像上的少年倚靠在栏杆上,笑的看不见眼睛。
“哇!居然是我的画像诶,凶巴巴……”
枝吱转头去看佘君,却见佘君皱着眉,盯着画像好久,才看向枝吱:“你说,那是你的画像?”
“对呀对呀,”枝吱戳戳自己的脸蛋,“我以前就长这样喔。”
其实仔细看,他现在这张脸,和画像上少年七分相似,更像是张开了,可没穿书之前,枝吱宝就是长那样的,脸蛋圆圆的,带着嘟嘟的婴儿肥,和本体相似很多。
佘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枝吱,又看了看画像。
这宅子他很久没来,连带着这幅画,都忘记了,可现在仔细想来,他根本想不起来这幅画什么时候画的,甚至,他忘记了老宅里还有这样一幅画。
难道说,他以前……或者什么时候,见过枝吱?
只是,看到这幅画时,他心底一阵难受,挨过刀枪都不曾落泪的男人此时却脆弱的不像话。
“喂,凶巴巴,你怎么了?”枝吱拉住他的衣摆,“眼睛疼吗?”
佘君拭去脸上的冰凉,不去看那幅画。
“有虫子飞进去了,给哥吹吹。”他轻眨眼睛,深褐的眼睛对着枝吱,眼睫上还沾着眼泪。
枝吱闻言,捧着佘君的脸:“哪里哪里?吹吹!”
他凑过去,吹了吹佘君的眼睛,眼底的担心如有实质。
“好很多了。”
“那就好……那个,画……”
“老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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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怂包你难道也没有印象吗?老子这么优秀,你和老子谈过,竟然能忘掉吗?”
枝吱没有否认和佘君谈过,而是反驳:“怎么可能,我记忆力也没差到那种地步吧?”
要是谈过,他肯定不可能忘记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总之是没想通。
算了。
在院子里转了转,佘君收拾了一下宅子,把被子晾了晾。
“今晚上回不去了,就住这里吧。”
院子里晾着被子,枝吱宝看着佘君收拾房子,本来想帮忙打扫的,但是被水盆差点绊倒之后,佘君就让他别添乱,给他找了个老爷爷同款躺椅,让他和被子一个待遇,晒的香香软软的。
秋末的天气渐渐凉了,太阳也没那么毒辣,在有些潮的大宅院里,晒着舒服极了。
佘君享受和枝吱的二人空间,连保洁都没叫,卫生一个人承担了,忙前忙后,好在枝吱大爷还算有点眼力,跑来跑去的给佘君晾开水,擦汗,扇风。
等到星子漫天时,枝吱已经累的困困的。
“洗洗睡吧。”
“唔……不要,动画片……”今天播大结局!
“明天看,乖。”
动画片的诱惑在超绝哄睡能力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枝吱眼睛一闭,直接睡着了。
佘君叹气,拿了毛巾给枝吱擦脸。
“小脏鼠。”
明明活都给他干了,枝吱反而是最累的,哼,这体力,简直差劲,明天带枝吱出来运动……想到枝吱震惊的扒着床不愿意起来,他就想笑。
真的很坏了。
坏心眼的龙君躺在床上,把枝吱揽在怀里,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佘君在梦里见到了画像上的枝吱。
——大片的血迹从少年心口喷薄而出,握着匕首的,确是枝吱本人,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变得像是掉色的廉价珍珠一般灰败,他神色痛苦,死死看着佘君的方向,可直到最后,也只是慢慢的变成了乒乓球大小的本体,滚了一身的血迹,彻底的失去了生命。
佘君挣扎着想要靠近枝吱。
他想把枝吱捧起来,那样纯白的毛色,沾了血污……就再也不干净了。
可他没办法。
他就那样看着枝吱。
直到最后,他听到枝吱的声音——
“以吾灵魄,祭汝之魂,心血为引……以祈……归……”
后面几个字轻的差点听不到,佘君猛然睁开眼,一双眼在夜色下亮的灼人。
以祈命归。
用自身灵魄献祭,心头血做引,逆转因果,锚定生死的一种献祭之法……心里的那些猜测,佘君不敢细想,只是沉默着,把枝吱抱紧了几分。
枝吱学东西好慢。
脑袋还有点不太灵光。
智商若隐若现的。
得天独厚灵气润养的小妖怪,怎么会笨成他这幅样子呢?
他把枝吱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下巴抵着枝吱的头顶,感受着青年呼吸时的热气,他才有了一种,枝吱还活着的实感。
突然,胸口一阵湿濡。
佘君僵硬着把枝吱拉开——这孩子!和谁学的嘬人家哪里啊!
坏仓鼠!
“坏蛇~我不要去跑步啦!”枝吱果然扒着被子不想起床,被拉烦了,直接变成本体,打算往床底下钻,好在佘君动作快,直接一个飞鹰扑鼠,把变成本体的雪白三线仓鼠揣在了手里。
“哪里逃?”佘君坏笑一声,“想跑,你还嫩着呢。”
“快起床啦,不跑就不跑了,昨天那谁不是给了你两张音乐节的票,一起去看看?”
仓鼠球球,果然还是白白的看着顺眼,佘君一只手捧着枝吱,把仓鼠球球戳了个倒仰:“你是不是圆了一些?”
枝吱:“?!”
仓鼠大脑运转了一下,然后给了佘君一个背。
什么嘛,小气的饲主!他才没有吃胖!怎么能为了让仓鼠跑步,编造这样的谎话!
大京老宅里没几件衣服,换洗了之后没什么穿的,佘君索性带着枝吱去了一家老字号,给枝吱做几件衣服。
“好了好了,哥错了,枝吱宝才没有吃胖,不信你让这位爷爷给你量量?”
老字号的老板是个古稀之年的老爷爷,胡子花白,看着佘君牵着枝吱进来,目露揶揄,笑眯眯的拿起卷尺。
“小朋友哪里胖了?你这么大的小朋友,就是该多吃点才行。”
枝吱其实并没有很生气,他只是真的不想去跑步,可他是个明星诶,虽然不敬业,但好歹也是嘛,要是给金梅姐姐知道了,他就要像公司的那些男生一样,每天吃草料了。
“这个马褂不错,穿上有气质,给你做一身。”佘君看着平板里的图片,“枝枝宝长得好看,穿着肯定俊。”
中式服装很吃气质的,同样的一件衣服,佘君穿就有种旧社会帮派大佬的气质,但枝吱宝穿,像极了世家娇养的不谙世事的小公子。
“礼服也做几身……常服也要。”
量完尺寸,枝吱过来看着图片,突然指着一张照片。
“给凶巴巴做这个,好不好?”
佘君定睛一看,摸摸下巴。
枝吱看中的衣服是一身有些庄重的中山装,适合出席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
“好看的!”
好像……还有点眼熟。
第54章 第 54 章 JJ
第五十四章:
“小朋友眼力很好啊, 这套衣服可是婚服,我们那会儿结婚时最流行的礼服,和现在的样式不太一样。”老爷爷笑眯眯。
佘君瞬间心动。
这套衣服确实好看, 也很适合他,而且,是枝吱宝喜欢的款式,他当即拍板,定下来。
婚服当然要多选几套了。
“那和这套配的另一套, 给他也定一身。”
“婚服是结婚的时候穿的,可是我们已经结过婚了耶。”枝吱想到自己和佘君领证的时候穿的衣服, 好像是很随便的白衬衫黑裤子, 佘君甚至穿着的就是上班的西装。
好像……有点敷衍。
但是已经结过婚了,不能再结一次了。
“笨崽, 领证是领证, 我们婚礼还没办呢,这是婚礼上穿的衣服。”
“那我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枝吱顺口问道,“要准备很久吗?”
“哼哼,保密, 老子可是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他偷偷准备好久了,但还没准备好呢。
他们的婚姻开端在一个平凡的下午,随随便便领的证, 连结婚证上拍的照片都略显敷衍,所以,更需要一个盛大的婚礼,更郑重的仪式,来向全天下昭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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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事实。
还是先不告诉他, 让这小笨蛋期待期待。
“老子也觉得好看。”至于枝吱说衣服好看,他这样回答道,佘君可不会觉得自己自恋,他一直都很自信,自信他的容貌,身材,财富和能力。
岁月在他身上雕刻出完美的姿态,阅历、见识在他身上沉淀出独有的故事,不管翻开他的那一页,都写满了波澜壮阔过往。
衣服敲定,佘君又带着枝吱在大京玩了一圈,看了曾经的皇宫和城墙,岁月变迁在器物上刻下了深深的瘢痕,这座城,陌生又熟悉,他心下感慨。
又去吃了他早些年喜欢的老字号菜品,贪吃仓鼠枝吱宝揉着肚子夸了好多遍好吃,两人才赶在傍晚,去音乐厅听音乐会。
音乐节的音乐会实在是告白约会的好地方,隔壁一条街就有卖花的商贩,来往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佘君带着枝吱站在卖花人面前,枝吱宝对好看的花花没什么喜欢的,但佘君想,枝吱都没有收到过花花,这种东西,虽然没什么价值,但……别人有的,他家枝吱宝也要有。
——送礼钻石起手的务实老蛇这样想着。
他挑选了一大捧火红的玫瑰,放在枝吱怀里,青年整个怀抱都被捧花塞满,露出半张脸上,一双眼睛满是茫然。
“O.o?”
“拿好。”佘君付钱,转头看着被红玫瑰簇拥着的枝吱,突然露出一点笑容,“很好看。”
捧花的青年看着纯白无害,和热烈昂扬的玫瑰放在一起,无端有种暗自滋生的暧昧,天光暗淡下来,昏黄的路灯为此景笼罩上一层暖光,分明秋日已至,却仿佛春日才到,春风慢慢悠悠,撞了佘君满怀。
所以捧花最后还是被佘君抱在了怀里,枝吱嫌弃它太大了不好拿,影响他拉手手。
“……都没有办法和凶巴巴你牵手了。”
佘君:“……”
这家伙好像对浪漫过敏一样。
他伸手拉过了枝吱的手,自然而然的十指交握:“还能不牵你不成?”
音乐会演奏了什么佘君完全没有在听,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视线一直在枝吱宝身上——
白天有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没空去想一些事情,可现在安静了下来,枝吱乖乖的坐在他身边,认真的看着舞台上交响乐团的演奏,他才思考着一些……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
他在想,这次的梦,和上次的梦,说不定,都不仅仅只是梦呢?
他心口莫名一慌。
在和枝吱结婚前,他接连做了一周的梦,他有感而发,相信那是上天带来的谕示,事实也是如此,枝吱的确是他要‘渡’的情劫。
可……枝吱手里还把玩着他的手指,触感如此真实,如果某天梦境成真……一想到这样的可能,他就控制不住的愤怒。
枝吱的存在,就像他身上唯一一块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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