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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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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因为地位尊崇,喻介臣单独辟一个院子招待他。

    喻礼走进半月卷门时,正巧遇见一位从内厅疾步走出的青年,喻礼对他没印象,微微颔首,算打招呼。

    他停下脚步,深深看向她。

    目光深邃幽沉,夹杂许多复杂深沉的情绪。

    喻礼对他没有很深印象,弯唇笑了下,掠过他直接走向内厅。

    内厅前站着警卫员,谢擎山的秘书贺启功也守在门前。

    卷帘门内,隐隐约约勾勒出谢擎山高大肃正身影。

    喻礼进门前,贺启功笑着跟她说:“礼礼刚刚有没有见到陈修和?”

    喻礼脑子中勾勒出刚刚那位青年清正又英挺的身影。

    哦,他是陈修和。

    怪不得对她一副这样的表情。

    “见到了。”她点了下头,笑着说:“看来,陈公子托贺叔帮忙,就是不知道他找您帮什么忙?”

    贺启功自然而然续着她话说:“他呀知道你要相亲,所以也想讨一个跟你相亲的名额,希望跟你再续前缘。”

    陈修和自幼跟喻礼订了娃娃亲,后来这段亲事被喻景尧搅黄,之后喻礼又嫁给梁宗文,自此彻底切断跟陈家的关系。

    虽然跟陈修和是娃娃亲,但喻礼跟他向来不熟。

    他很有才干,年纪轻轻便外派到地方做一把手,粗略算一算,已经近十年没有回过京城了,就连当初解除婚约,他也没有赶回来。

    喻礼挑眉问:“陈大哥调回京城了?”

    “是啊,以后跟我在一个衙门办差。”

    喻礼悄悄瞅一眼内室喝茶的那个人,见他毫无动静,扬声说:“那不行,我有喜欢的人了。”

    内室的人终于有动静,放下茶盏,侧目看过来,目光肃正威严。

    贺启功笑,“书记让您进去呢。”

    喻礼轻笑,抬步掀开帘子进去。

    博山炉里烧着返魂梅,香气清幽透骨。

    喻礼坐在谢擎山旁边的黄花梨圈椅上,叹气说:“是我无能,没把哥哥带过来见您。”

    谢擎山瞥她一眼,见她心情不错,缓声说:“不见就不见,反正他是逃不出你的五指山的,对么?”

    喻礼倒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满,“我只能说尽力吧。”

    谢擎山倒茶给她。

    她的胃不好,他倒给她的是暖胃的红茶。

    “刚刚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是谁?”

    喻礼说:“反正不是陈修和,您别把他介绍给我了。”

    谢擎山抬眉,“还跟我藏着掖着?”

    喻礼叹气道:

    “八字还没一撇,我是担心您吓着他!”

    谢擎山似笑非笑,“能让你这么上心,看起来是很有本事。”

    喻礼垂眸不说话。

    她这个人是很识时务的,她的反骨向来只对上地位低于她的,面对地位高于她的人,她向来姿态柔软没有骨头。

    谢擎山道:“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也知道你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林靳南,但我希望你还能把陈修和放到你的相亲名单里去,你想掩人耳目,陈修和比林靳南更有说服力。”

    喻礼点了下头,“我知道了。”

    谢擎山扫她一眼。

    她这幅表情,就算说一声“知道了”,也还是透着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现在,他倒真对藏在喻礼身后的那位小情人有了几分好奇心。

    当年喻礼跟梁宗文谈恋爱,也没见她为了梁宗文跟他闹不情不愿的脾气。

    他垂眸喝茶,对喻礼这位未曾谋面的男友浅浅生出几分不悦。

    气氛一时有些沉寂,喻礼望了眼天色,起身想走。

    谢擎山抬目看她,“你刚刚见着何主任了?”

    喻礼又坐下,“对,她见您要来了,就提前离开了。”

    谢擎山不动声色问:“她有没有对你说什么不该说的?”

    喻礼摇摇头,“爷爷已经呵斥过她了。”

    谢擎山笑了笑,轻描淡写道:“她疯了,她说得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很难想象,这是位高权重以亲民仁厚著称的谢擎山对相濡以沫三十年的妻子做出的评价。

    这番话很不妥。

    在某些时刻,疯子说出的话往往是正常人不敢说出的真相。

    她心底好奇谢擎山对何春莹做出这番评价的缘由,一如她好奇谢擎山跟何春莹的离婚真相。

    但她不能问,更不能查。

    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有些事情是底线,你不仅不能查,甚至不能动查一查的念头。

    有时候,装傻是最好的生存之道。

    又坐了一会儿,喻礼见谢擎山没有多余的话告诫她,起身打算告辞离开。

    谢擎山抬头,忽然道:“把你这几个月的行程表给我一份,让温婧发给我。”

    喻礼知道他又有事嘱托她做,笑着说:“您随意吩咐我,只要我有空,我一定赴您的约。”

    谢擎山抬起两指点了点门口,“好了,不用再陪着我消磨时间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喻礼点头离开。

    跨过门槛时,她纤长的白色西服荡漾,漾出清浅漂亮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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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门外,喻礼面上生动的笑意褪去,如同剥去一层鲜亮面具,露出寡淡而清冷的神情。

    她垂眸看一眼腕表。

    在这里待了近一小时。

    她脚步快了起来,刚走到月拱门,望见相携而来的喻景文和林靳南。

    见到她,喻景文和林靳南一起停下脚步。

    喻景文:“刚跟舅舅说完话?”

    “对。”她没什么表情,问:“大哥也有事找舅舅?”

    喻景文清了清嗓子,“我是为舅舅送上作为外甥的关切!”

    喻礼:“那就赶快进去吧。”

    林靳南冷眼旁观,见喻礼对喻景文拜访谢擎山这件事表现平淡,似乎并不在乎她这位异母哥哥抢夺舅舅的宠爱。

    喻景文朝内厅走了,林靳南留在原地不动,直勾勾看着她。

    见喻礼目光朝他瞥过来,他轻笑开口,“宴席要开了,一会儿我们一起进去?”

    这是之前他们商量好的。

    喻礼要用他掩人耳目,承诺跟他一起进场。

    “不用,辛苦你走一趟。”喻礼没兴趣跟林靳南解释原因,“下周我在汀花苑有个局,有空你来作陪。”

    这是要给他介绍人脉为她的失信做出补偿。林靳南并不十分高兴,视线落到她皎白侧脸,似夜深时分漆黑天幕上清冷的一勾弯月。

    他温文尔雅,“您遇到难事了?或许我可以帮忙。”

    喻礼想了下,“我二哥刚回社交圈,两年过去跟曾经的朋友都生疏了,有空你多组局,带着他玩一玩。”

    这不算什么难事,林靳南点头应了,还想多说什么,喻景文已经从正厅出来了,兴许是谢擎山给了他好脸色,他整个人喜气洋洋的。

    林靳南只好先招待着喻景文,目光一转,喻礼已经跨过月拱门离开了。

    喻礼疾步往回走。

    路上,遇到一波一波来参与寿宴的客人,她脸上挂起得体的笑,细致敷衍着。

    总算走到后院,又瞥见不远处另一波客人。

    她没瞧清具体是谁,但陪客的人是喻介臣。

    能让喻介臣陪客,来头一定不一般。

    这样的来头,她简单敷衍几句是不成的,保不准又跟敷衍谢擎山一样,在他们身边待上几个小时。

    她躲在一棵胸径一米的高大香樟树后,转身扫一眼位置,立刻抬步穿过林木葳蕤花园,走到一处房舍前,轻敲门。

    喻景尧不在,他的院子里只有康叔一个,康叔自然不会阻拦她,含笑引她进门,刚要问她做什么,喻礼道:“借用后门。”

    康叔赶紧给她开门。

    站在后门前,一眼便可以望见那栋属于喻礼的别墅。

    喻景尧和喻礼的住处不仅在外院看是挨着的,两间别墅的后院也紧紧相连,共用一处幽深葳蕤的后院。

    在喻景尧的别墅后门穿过一条石阶铺路的小径,便是喻礼住处的后院。

    从前喻礼跟喻景尧闹崩,这条密道便没有再走过,时隔几年,这是她第一次走上这条路,为的是躲避喻介臣。

    从前这条小径是没有的。

    喻礼想来找喻景尧只能通过外院的甬道走过来,为了她来往更方便,喻景尧便凿开后院深密潮润的花木,辟了一条小径出来。

    这条小径常年被冷落,石阶上铺满浓绿的青苔,两侧的花木盛开的肆无忌惮,花枝横栏在小道上。

    喻礼抬腿小心迈过,往前走了几步,便望见前面几扇染了昏黄灯光的窗子。

    喻礼站在紧闭的门前,发消息让人把门打开。

    这条小路常年弃用,通往小路的门也是死死锁住的。

    她最生气的时候,曾用沉重的乌木书柜抵住门。

    一扇门关得严丝合缝,任本事再大也无法打开。

    直到喻景尧入狱,她才让人把沉重的柜子从门前移开。

    专门负责内厅的佣人收到她消息,将门打开,眼神不掩诧异。

    这扇门很久没有开过了,紫铜手柄都生了锈斑。

    喻礼进了门,轻声问:“程先生在这里吗?”

    佣人答:“在,在前厅。”

    喻礼点头,不忘吩咐,“把门重新锁上。”  。

    在跟喻礼分开的两个小时里,程濯先简单处理遗留公务,而后,眼眸微抬,神色淡漠拨了个电话。

    接了喻济时从庐山回来后,他便一直留在喻介臣的荣禧堂。

    何春莹在荣禧堂说了几句不知深浅的话,被喻介臣打断警告,她神色有些愤愤,离席到花苑,他让人跟了过去。

    知道何春莹在找喻礼的岔,他离开荣禧堂,亲自请喻济时过来。

    何春莹之前跟喻礼讲的话他没有听清,唯有一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有这样的警觉,何春莹引起满室沉寂、令喻介臣罕见动怒的话一定不同寻常,或许关联着喻公馆不为人知的秘辛。

    他本来没有探究旁人家事的欲望,但因为关系到喻礼,他无法不对这件事上心。

    这个秘密极有可能跟喻景尧有关。

    喻景尧在喻家是十足神秘的人物,前几年,因为他的身世问题不知闹出多少官司,后来他的血统问题终于尘埃落定,又扯出何春莹这个人物。

    几年前,她被喻、谢两家厌弃,是何家老爷子费了很大功夫才让她平稳上岸。

    现在,她又说喻景文才是喻家的未来——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心底突兀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喻礼走过来时,程濯在阖眸养神。

    他刚刚拨给私家侦探一则电话,要求私家

    侦探暗地里探查喻景尧的DNA验证报告。

    听到身后轻柔的脚步声,刚刚的疲倦一扫而空。

    他睁开眼,偏头看向她,或许他自己没有察觉,当望向她时,他漆黑冷清的双眸自然而然便带了笑意。

    “来得好快。”他知道大宅里的应酬多么繁复,能这么快抽身,她一定费了一番脑筋。

    喻礼轻快走过来。

    在她即将落座时,程濯抬起一只手臂搂住她柔软腰腹,抱她在怀里,她便自然而然落坐在他腿上。

    她轻声细语说:“你觉得我来得快,一定是没有想我。”她垂着头,似乎在埋怨,“我在外面的每一秒都想着你,度秒如年。”

    她突如其来的抱怨让他短暂无措,沉缓说:“喻礼,我一直在想你。”

    怎么会没有想她?

    一连几通电话都是跟她有关。

    连处理公务都是为了排遣她不在时的寥落。

    见他急着解释的模样,喻礼笑着伏倒在他肩膀,眼睛笑得水雾朦胧。

    定了定神,她纤细手指抚摸他侧脸,轻轻道:“我在跟你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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