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明显今天没人去辩论,大家讨论得很兴奋,魏相
继哪吒之后,就没有再写过什么东西了,突然写出这么奇怪的,很多人没看懂,但依旧很好奇。
所以酒楼上讨论得很欢,魏倩还让其他人去其他的酒楼,把人家的议论抄写下来,她要看,她可好奇了。
写其他故事的时候,她并没有这个爱好,但民国这个不一样,里面的观点都非常新。
让魏倩没想到的是,她听到的第一句就是。
“两千年后,还有奴隶吗?”
“为什么女子被看了脚就失去了清白?别说两千年后,两千年前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啊?”
“对呀,为什么两千年后女子进学校仿佛很先进一样?故事里为什么说是先进思想?”他们现在女官女吏也有不少啊,家里的婆娘多凶悍啊。
“也许魏相魇着了?”
“可能是,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自废双脚?那怎么干活?那不得饿死?那他们被夷族欺凌不是很正常?这都不能算坐以待毙了吧?这是自废武功给人砍呀。”
“女子被父母自废双脚,那全部劳力都加在男子身上,互相折磨,导致佑大的国积贫积弱不见黎明,这是谁脑瓜子想出来的?还让外族占了江山,想出这主意的,吹捧小脚的,就是个汉奸!”
“这故事还很真,后人都这么蠢的吗?”
“可能是没读书?”
“哎呦,那还是要读点书。”
“一看就是读书人搞的,说不准就是儒家,尤其是鲁儒,他们最喜欢给人定规矩了,早说他们治国不行,还非不服,晦气。”
有人皱眉看他们,“一看你们就不好好看故事,明明写了那个时代是什么外族执政的,外族嘛,肯定对咱们汉人很狠的。”
“好啊!我早说了,匈奴人就得打死!”
“不过这陆永熹还是条汉子,被欺负了,就得去战场上打回去,不然不得被欺负死,他们外族屠城抢掠从不眨眼。”
“对,唉,后人两千年是怎么混的?”
“你那么真情实感的干啥?这一看就是个假故事啊,魏相心情不好,写个添堵的不很正常吗?再说,都写出来后果了,再干的不是蠢就是坏!”
“那也是。”
后来他们歪了楼,魏倩也就回去了,回到府里,张不疑看她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安歌,怎么了?”
“你看我新写的故事了吗?”
听到这冷不丁的话,张不疑想了想,“看了,但这故事太假了,哪有那么吓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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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什么会被要求裹脚啊,更何况全天下的女子?敢说这个要求的,肯定会被人打死的,天子也不行啊。”
他想了想,“更何况百家不都说,未来会天下大同吗?怎么被救了还得给人为奴为婢?救人不是应该的吗?不管是秦律还是汉律,见死不救犯法呀,奴籍不是这样来的,因饥饿者卖身为奴都释为平民,她爹是大官,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哪个千金女郎不是鼻孔长天上?
“更何况那个女子还是他的恩人之女,那就更应该了,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傻了?”
“安歌,没事的,虽然这个故事写得不好,比起前面两个来说,有点假,但我还是喜欢看安歌写的。”
魏倩懂了,后世的逻辑,对不上此世的逻辑,毕竟这个时代,见皇帝都是不跪的。
王政君嫁一个死一个,嫁了五次死了五个丈夫,不是克夫,是天命贵人,凡夫俗子没有福气,她就得嫁皇帝才行。
就好像现代看一篇名人写的未来文,女子被圈养在家,还被人砍脚,不砍她脚就是对她恩重如山了,现代人会骂那个作者到死。
骂死了都得继续骂。
都畅想两千年后了,就不能想点好的。
第114章 发酵(二)魏相就是恶毒!……
可是那是真实发生的,魏倩觉得不是她视而不见这个时空就不会发生,因为世人就是喜欢得寸进尺,试探底线,她在等故事发酵,然后再细写缘由。
将一切摊开说了,玩的就是阳谋,后人若有人还敢这么干,刚有火苗就得被人骂死。
古代人也是畅想未来的,但他们喜欢问月,唐代有杂文流传下来,在当时肯定是火的,大概是说有读书人在山上迷路,然后遇见了穿奇怪衣服的人,想问路,那个人说他也不知道,他是住月亮上的,他们八千户在上面修月亮,他过来歇歇脚。
唉,思想到底是怎么越来越落后的?
明朝的生产力手工业,已经很厉害了,还有玉米番薯高产量粮食,但统治者却捡起了人殉,而民众是麻木的。
淦!她怎么能成落后的代名词!她改天给他们写个科幻!
魏倩翻看着他们在各大酒楼边听边写的评论,这些评论,如当头一棒,敲在她的头上。
魏倩有些哑然,她甚至还看见有偏激的女子骂她,也有女子反驳。
[魏相怎么回事,她自己也是女子,怎么对女子这般恶毒,这些事在今天都不可能发生,怎么会发生在两千年后,你们不敢骂,我敢骂,她就是恶毒!]
[你叫嚣什么!我没说魏相当政处事不公,我说她写故事恶毒,写女子不是祸水就是裹脚,写男子不是反骨就是英雄,这还不恶毒吗?她自己活得舒坦,怎么笔下女子那么凄惨!]
[可魏相并没有说这是对的,两千年后,他们因愚昧而积贫积弱,周边小国都可以来欺凌,泱泱大国,还得去小国军校,军校,兵也,兵法还得跟别人学,这不正是他们的愚昧酿下的苦果吗?你不能光看见不好的点,后人们意识到错误,在改变,在看我们现在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吗?]
[对啊,这故事也可以看作警示,只是一个故事罢了,大家看了觉得不对,以后肯定不能这样办,哪个女子傻到自缚双脚呢?孱弱的母亲,能生出强壮的孩儿吗?这故事里的后人太无知了。]
魏倩把纸往脸上一蒙,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看,后来看到一句。
[民主自由是什么?]
[应该是陆永熹追求的人人平等,没有奴隶婢妾的世界。]
[那个陆永熹是墨家人啊,墨家也不行啊,天天在那吹,两千年后还是没进展。]
魏倩想了想,她看到的,都是这个时代的知识分子说的话。
这个时代很割裂的,思想在迸发,先进的特别先进,但落后的是绝大多数,他们连姓氏都没有,木讷不能言,甚至都不能被称为百姓,而是黔首。
她吐出一口气,将这些评论放书桌抽屉里,她觉得这个世界,并不需要她去放入什么革命思想,她只需要让更多人识字读书。
这个世界的人们,日后会自己写出他们的最优解。当人人识字,他们的后人自然也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后面想管束思想,独尊儒术,就不可能发生。
不过她确实欠女读者一个大女主故事,给人平平心气,看给孩子们委屈得。
于是魏倩复制粘贴花木兰原文,【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花木兰,忠孝两全的大女主。
她背得印象最深的古文。
她在木兰诗下赋上了解说,说了女子拥有力量的重要性,这个时代的壮妇肯定理解。还解释裹脚带来的后果,命运不由人,会被人如何磋磨。
权力不是靠当权者的赐予,她们紧紧握着主动权,她们识字,做活,成为社会必不可少的一环,就没有哪个时代可以压迫她们。
在人人不识字的时候,可以加强君权,在人人识字的时候,怎么加强呢?
世家也无法形成,百家思想活跃的,当政的好处就在这,他们可以尽情活跃,抢弟子,辩论,直到几十年后拥有话语权,上面的皇帝也撼动不了。
其实汉朝的皇帝也都是第一次当皇帝,他们并
不是很懂君权怎么玩,所以被外戚被权臣操控,到后世人口多了,朝堂各司其职,权力就会被稀释得更厉害。
日后活不下去造反不会是一群吃不饱饭的黔首造反,而是有头脑的读书人,他们会找自己领袖,愚昧才会被人操控,博学可不会。
她不知道以后让人人识字,是打开潘多拉魔盒,还是打开启蒙运动,但她觉得,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会在困难面前想办法应对。更何况外面土地很辽阔,树挪死人挪活,她这辈子到了老年可能有机会出海看看。
很多时候这片土地的人很迷恋故土,他们从不看别人的地盘,就在自个家互相伤害,当他们发现外面的资源同样辽阔时,混不下去就带人出去,然后再来竞争。
一如如今的诸侯们为了抢人留人,就是得割自己的血,弄盐弄矿给百姓福利。
这个地方只要儒术,那墨农可以带人去其他地方发展,依落叶归根富贵还乡的想法,回来就得抽统治者一顿,说,我墨/医家,哪里比不上儒家。
越封闭越落后,只要让他们封闭不了就好了,到了人人有思想,能当上统治者的,决对不是傻子,看刘盈就知道了,哪怕他不被她欺负,也会被他妈欺负,就是没有吕后,朝臣也可以玩弄他于鼓掌之间。
她确实不做不错,可大权在握,又年轻力壮错了也能弥补的时候,她若选择什么都不做,到了老年无能为力时,她会抱撼而终的。
下次有机会再给他们写个好玩的,过两天她又得上朝了,太后要办事,只要不涉及她,她避一避锋芒。
毕竟太后要办事得她点头,她大改咸阳也得太后点头,她俩互扛上,那还玩什么?那不给史书留笑话吗?
花木兰一经面世,立刻畅销,女孩们比她想的更爱这个故事,魏倩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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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市时,都听见有人在大声边背边演绎。
[天子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功成身退,富贵还乡,是国人心里永远的浪漫,从古至今。
花木兰出场退场都是完美不留遗憾的,那马背上的英姿跃然纸上。
魏倩看着女孩们的精神气笑了笑,放下了掀开的马车窗帘。
她们仿佛新时代最耀眼的星星,她们喜欢强大,讨厌孱弱,她们爱英雄,她们更爱自己是那个英雄。
汉时女子,从来巾帼不让须眉。
魏伯将歌姫舞姫找齐了,给她送了领事的过来,此女叫陆微之。
陆微之,本是吴地没落贵族之女,嫁与当时的王族为妾,父亲与丈夫在楚汉相争时战死,家族败落,她被俘虏,后面被放为平民,给予田地,但她一辈子就没干过农活,她也看不上庄稼汉子。
颜控本控是很难融入底层的,她长得漂亮,当年魏倩在魏国看见她们,让她们入了魏府。她宴会办得很不错,这么多年,够资格来魏府借人办宴的,都是由她带着人去操办的,如今的她三十有二,正是美艳姐姐的模样。
陆微之自幼聪慧,嗓音清越,又因出身,略通诗赋,她不仅善歌,更精于琴瑟,尤其擅长楚地旧调,每每唱起《九歌》《阳阿》之曲,宾客皆为之倾倒。
魏倩觉得她表面温婉恭顺,实则心志坚韧,她并不放过进步的机会,琅嬛阁一开,是她主动带着女子们进去当柜员帮忙,她怕宴会少了,魏府就用不上她们了,她们又没签身契,本就是自由人。
种地实在没那个力气,所以她看到能帮忙,用得上的,都会带着人,因此其他的歌姫舞姫很是信任跟随她。
陆微之真的让她们挣到了银两,而且全是正当来路,她们不需要卖身卖笑。
陆微之来到魏府,她为魏相奏琴,指尖轻拨,弦音如珠落玉盘,清冷中带着一丝哀婉,正是楚地旧曲《阳阿》。魏倩驻足听了一会儿,直到最后一个音散去,才抚掌笑道,“好一曲《阳阿》,不过,从今日起,我们要练些不一样的。”
陆微之抬眸,见来者锦衣华服,眉目间透着几分柔和,于是起身行礼,声音温婉,“微之见过魏相。”
魏倩摆手,径直走到她面前,从袖中取出一卷图纸,展开铺在案上。陆微之低头看去,只见上面画着一座高台,四周环绕阶梯,台前空出一片场地,形制古怪,不似寻常宴乐之所。
“这是……?”
“舞台。”魏倩唇角微扬,“我要建的,不是寻常乐坊,而是能让百人同观、故事成真的剧院。”
陆微之蹙眉,“百人同观?可贵族宴饮,乐舞皆在席间助兴,何须另设高台?”
魏倩笑了,“这并不是贵族的宴饮,这是舞台,只为让人更好的看故事。”她指尖点着图纸,“乐舞不止娱宾,更要演故事。比如——”她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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