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
姜清杳双眼光亮,一行人登船入湖。还没摘到莲蓬,就有一条鱼跳出水面,姜清杳指着道:
“爷!有鱼!鱼!”
沈观还从没瞧见过姜清杳这副模样,童稚可爱。便与船娘道:
“去有鱼的地方。”
这一趟姜清杳尽兴的很,沈观钓了一条半尺多长的鱼,可她钓了一条将近一尺的,又摘了许多莲蓬,这才靠岸,预备去小酒馆吃了午饭再摘桂花。
鱼要钱,做是不要钱的。沈观酒量浅,午后还要摘桂花,就没点酒。清蒸一条,红烧一条,再点两个小菜,上一壶茶,但吃过午饭都犯起困来,只能先往客房歇着。
姜清杳倒头就睡,冬儿伏在床头。沈观与阿瓜在隔壁,看阿瓜很快睡沉,沈观叫了几声也不见醒,他扶着发昏的头,隐隐觉着不妥,挣扎着往隔壁去。谁知才出屋,就见有人从隔壁出来,肩头扛着个大布袋子。而屋里冬儿躺在地上,却没了姜清杳的踪迹。
“你……”
他上去抢夺,那人一脚将沈观踹翻,背着大布袋往外跑。沈观拼命咬着嘴里,血腥充斥口腔,疼痛减缓晕眩,他大声呼救,过了会儿酒保跑进来,见状大惊失色。沈观勉强拽住他衣襟:
“方才的人去哪了?我是尚书府公子,你们伙同贼人算计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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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若生意外,你们也别想逃过!”
满嘴是血的沈观狰狞凶狠,吓坏酒保,酒保结巴道:
“那,那人往后头去了……”
沈观踉跄往外追,酒保扫一眼屋里也忙去寻老板了。
后头是往湖边去的路,湖边有几幢小屋,余者便没去处了。带走姜清杳极大可能是沈昶所为。沈观拼尽全力扛着药劲儿,能听见自己的喘.息,能感到慌跳不已的胸腔,只觉这一路格外漫长,盼着快些,再快些,不要迟了。
穿出桂花林果然瞧见那人,沈观却再支撑不住,索性一头栽进湖里,湖水浸没他发烫的身子,一阵刺骨,却也叫他清醒许多。
就在那人快要跑到小屋的时候,沈观一把拽在袋子上往后倒去,那人被拽个趔趄,袋子就离了手。沈观抱着袋子倒下,松开的布袋口露出乌发,沈观慌着拨拉,就露出了昏睡中的姜清杳。
“清杳!姜清杳!”
沈观嘶声大喊,姜清杳却一动不动。
屋里人听见响动出来,为首果然是沈昶。他身后跟着一个略年长些的随从与两个健壮的小厮,沈昶看沈观竟跟过来了,将姜清杳死死抱在怀里护着,他仿佛得了意外之喜的笑道:
“好啊,真是好啊。你们去把六爷弄起来,就让他在屋外听着,我要叫他亲耳听着,我是如何宠爱姜氏的!”
两个小厮与之前的壮汉上前按住沈观抢夺姜清杳,沈观抱紧姜清杳,转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人不管怎么拖拽,沈观都死死用力。接连半晌见人拖不出来,沈昶大怒:
“打,给我打!”
拳脚顿时落在沈观身上,但他只紧紧抱着姜清杳。
姜清杳在不断的冲击中醒来,才睁眼,顾不得头晕头疼,一眼看见满嘴是血的沈观,她顿时大骇。
“爷……”
然后她看见正在施暴的三人,以及不远处狞笑的沈昶。她一下就明白了。
“别打了别打了!爷!爷!”
姜清杳哭喊,沈观却仿佛入魔,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死死抱着她,双眼通红头颈青筋迸起。沈昶看着她二人,越发的兴奋。
姜清杳声嘶力竭的大喊,随从皱眉,同沈昶小声道:
“二爷,若惊动旁人,恐怕不好。”
“正晌午的,谁会来后头?”
沈昶不以为意,但随从很快看到桂花林里人影幢幢,立刻拽着沈昶推回屋里,同打的起劲儿的几人道:
“躲起来!”
又急急道:
“六爷,到底也没怎样,可您要是败坏二爷,是什么结果您该明白!”
他关上小屋门,外面就只剩下姜清杳的哭喊。
小酒馆老板一行人赶到时,就看到了这样叫人胆战心惊的境况。
“快!快把公子扶起来!”
几人上前却怎么也掰不开沈观,姜清杳哭着叫他,他也毫无反应,抿的紧紧的嘴里往外不住流血。老板急着,只能道了句得罪,把他敲晕了。
酒保瞥一眼小屋,老板拽住他。这么近,闹成这样里头的人都没出来,叫人怀疑。但能对尚书府公子下手的人,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
把人抬回客房,老板看现在还昏睡不醒的两个下人,吩咐酒保:
“请郎中,找夫人拿二百两银子,把铺子里的好东西都备上些。人到底在咱们地界儿出的事,赔罪礼是一定要备的。”
姜清杳这时候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沈观擦拭脸上的脏污和血。他在紧紧抱着她的时候,用力太大,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已经从根断了。
沈观伤情触目惊心,姜清杳心里哽的难受,痛如刀割。
老板这时候进来,试探道:
“姑娘,可要报官?”
姜清杳摇了摇头。
那人的话她听见了,她也懂得世家大族的脸面,这件事倘或传开,沈昶有孟夫人护着,沈尚书就只能迁怒沈观,孟夫人也不会饶过他们。
这样无能为力无可奈何,让姜清杳升起从未有过的无助。
难怪,难怪沈观这样急迫的读书,他的活路,也只有会试这一条路了。
郎中很快来了,而沈观的伤势比姜清杳想象中还要严重,那些拳打脚踢不仅仅在他整个背脊留下淤青,手臂和腿也没逃脱,甚至还有内伤。
阿瓜与冬儿醒来大骇,慌着帮忙但并不敢问。
申时二刻,沈观还没醒,他们却必须回去了。再晚城门就关了。
姜清杳无心应对老板,老板往他们马车放了不少东西,连连告罪。姜清杳无心计较,心知酒馆必然也有问题,否则他们四人不能中药。
才回城,姜清杳就让冬儿去找姜青羽,请他出面寻一位京中名医。姜青羽深知姜家与沈家关系是否牢靠,姜家又能占多大分量,都取决于沈观在沈家的地位,那么沈观的会试就极为重要。
回到小院儿,姜清杳又让阿瓜去春晖阁报沈观意外受伤的事。
孟夫人得知高兴不已,只盼沈观伤的重,参加不了会试才好!
沈观直到躺在床上,也没醒来。
亥时三刻,整个沈家都已静谧,姜青羽重金请来的名医也从角门送进了小院儿。
这次的诊治持续了很久,子时,阿瓜熬好药送进来,姜清杳再次尝试着去叫沈观。这一次,虽叫了很久,但沈观眼皮子动了动,总算醒过来了。
郎中暂且住在西偏厢,见人醒了忙也过来,又诊了半晌,才松口气:
“应当是没什么大碍了。脚踝这处该是有些骨裂,得好好将养。”
只怕伤了头,痴了傻了,也可能会妨碍其他。
沈观恍惚了一瞬,倏就要坐起,姜清杳忙去按他,他转头看见姜清杳,惶惑了半晌,拉住她手:
“清杳……”
“我没事,爷,我没事……”
眼泪断断续续,这会儿沈观醒来,再度决堤。姜清杳哽咽难言,沈观却笑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松口气,又微微蹙眉,去看自己被包起的左手无名指。
“爷……”
姜清杳哭的越发厉害,沈观额头很快一层密密的细汗,忍着浑身的疼笑她:
“忒爱哭,劫后余生,这是好事,别哭了。”
他给她擦泪,她却攥住了他的手,只低着头,沈观就觉着手掌一滴一滴,滚烫的落进来。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愧疚道:
“怪我,是我连累了你。”
“是我连累了爷才对。”
姜清杳见过好色的男人,但像沈昶这样不仅好色还大胆下流的,还真是头回。叫人大开眼界,叫人恶心,也叫人害怕。沈观擦掉她眼泪,脸色沉下:
“就不知道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打量他神色,见他说五天的时候,都一脸为难又勉强,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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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见姜清杳没说话,唇一动,好像想开口反悔了。
姜清杳当机立断:“好。五天。”
沈观:……
刚想收回那句话。犹豫一会儿,看怀里的少女对他信任缺缺的样子,不由得扭过脸去,心痛道:“好吧。”
夫人对自己产生信任危机了。
沈观勉强点头。
企图挽回一点。
姜清杳就催他:“快走吧。”沈观松了点力道,少女立刻就从他身上爬下去了。
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少年,盯着她曼妙的背影,眸光渐深。
第 53 章 第 53 章
沈观握住了姜清杳的脚踝。莹润细腻的触感,让少年忍不住又握紧了些。
姜清杳:!!!
她羞恼侧眸:“沈观!松开!”
少年抿唇,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姜清杳试图抽回来,挣了挣,很快面色通红,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瞪着沈观,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你!你……你在干什么呀!”
姜清杳看过去,入目的场景便是漂亮的少年,微微仰着头,露出修长的颈间,额角上很快渗出汗,汗珠顺着下颌一直滴到少年突起的喉结上。
长风院。
院中奴仆已被遣散,只留蓁蓁在院中守着。如流水般的琴声从偏院传来,琴声潺潺,空灵中带着一丝明朗,如深林中时不时传出的鸟啼,自带一股潇洒自在之意。
偏院采光极好,窗户正对枝桠,斑驳阴影落在屋内人身上,屋内在中间摆着一架七弦琴,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上面飞舞,屋内香炉烟气袅袅,空中弥漫着浅淡的清香。
徐妙菱坐在一边,眼中带有惊喜之色,她没想到姜清杳会擅于抚琴,技艺之高更是令人诧异,不夸张的说,若是那日她愿在宴上奏一曲,想必昭阳公主也会心服口服。
但更令她意外的是姜清杳对她的重视,不过是随口一提,姜清杳便主动为自己抚琴。
一曲终了,姜清杳起身离开琴案,徐妙菱亦起身同她笑道:“杳娘,我今日可是有耳福了,今日方才清晓何为仙杳。”
徐妙菱总觉得这话有些古怪,她是听说过挑选琴时还要看手感,但这与技艺似乎没太大关系,在对上姜清杳意味深长的目光后更加重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姜清杳还在继续:“我倒是觉着这琴与菱娘相配,就是不清菱娘你是怎么想的?”
“杳娘,我不善抚琴,这琴给我才是真的浪费了。”徐妙菱看着那把琴,越看越眼熟,突然想起来这是沈观不清哪年的生辰礼,沈观收到后曾给他们几个看过。
姜清杳面露遗憾:“那还真是可惜。”
徐妙菱则是想通了关节,姜清杳所言似乎意不在此,她一向不善打哑谜,直接问道:“杳娘,你怎么突然提起这琴的事,这应当是沈观送你的吧,莫不是你二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按理说如果琴是沈观送的,那姜清杳应该不会说这种话才对,难道姜清杳并不像沈观口中所说那般对他情根深重,反而并不喜他,不然何必要把他的东西送出去。徐妙菱觉得自己洞悉了真相。
话已至此,姜清杳也不打算遮掩了,这琴本就只是一个借口,若徐妙菱能明白其中含义最好,不明白她就直言,总之不能再把事情拖下去了。
“菱娘,我已和沈观约定好三年后和离,我和他之间并没有误会。”姜清杳正色道。
徐妙菱一脸茫然:“为什么?”
沈观这么在意姜清杳,结果姜清杳要同他和离,那他先前怎么敢那样和自己说话,人家都不搭理他就大言不惭,徐妙菱有些想笑,嘴角的弧度都压不住。
见徐妙菱这样,姜清杳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于是她便告诉徐妙菱她已经清道徐妙菱与沈观两情相悦的事了。
见她一脸惊诧,姜清杳便将从京中听来的二人感情故事告清她,并讲明了自己与沈观不过表面夫妻,徐妙菱与沈观完全可以三年后成亲。
徐妙菱听得目瞪口呆,青梅竹马,因故不能在一起,互相为彼此守节,对对方了如指掌,时刻关注,真是一出感人肺腑的感情戏,有理有据无可反驳,如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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