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挽留几句,阮宜已经挽了她的手要走,也半点没和秦深说再见的意思。
男人在原地驻足良久,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
他坐回车里,徐徐叹了口气。
他不确定自己的答案,为什么偏偏没能填进阮宜要的问题里。
说起公开关系,他当然有私心,很重。
重到他并未说出口,担心会把她吓到。
秦深敛住眸子里的幽深,驱车驶离别墅。
琼姨被阮宜强硬似地拽进来。
她脑袋晕晕没搞清事实,却还是能感觉出来小夫妻氛围不对劲。
而故意不和秦深道别的小姑娘,显然也没那么开心。
反而觉得心里还是不爽。
于是,等到阮家爸爸妈妈下来的时候。
见到的就是一脸不高兴的女儿,以及一旁尴尬解释的琼姨。
“刚才姑爷也来了,送了这些东西之后,就说有个会要走。”
阮博远点了点头,转过头看自家宝贝女儿:“小宜回来了。”
阮宜没想到爸妈态度这么平常,瞪着眸子开始追究上一个话题:“秦深都到家门口了还不进来,你们怎么不生气!”
齐月笑了笑:“秦深管着那么大的集团,总归是有急事的,我们还能真的跟他生气不成?”
她没摸清阮宜的意思,反倒以为是怕他们找自家老公的茬。
阮博远也在一旁附和,他们夫妻又不是不讲道理。
这可不是阮宜想要的结果。
她撅着嘴抹黑秦深:“才不是,他就是故意不进来的,他觉得见岳父岳母不重要!”
阮博远摸了摸下巴,还是没生气:“秦深不是这样的性子,多半是真的有事。”
阮宜气得站了起来。
反正他就永远游刃有余,永远掌控全局。
永远是一丝不苟、高高在上。
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
看到阮宜气鼓鼓的模样,俩人才发现情况好像不对劲。
对于他们不指责秦深这件事,阮宜非但没有高兴还觉得生气。
齐月连忙坐下,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宜这才不情不愿地把事情和盘托出。
听完全程的阮父阮母:……
俩人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深先是被自己女儿要求隐婚。
后边被暗戳戳盖章成“偷情”。
总感觉人家想要个名分也真的很合理。
饶是阮父阮母再怎么想胳膊肘向内拐,都感觉这胳膊肘方向有点不好调整。
阮宜也明显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宝贝大小姐觉得爸妈疑似叛变了,不和她一致对敌了。
她下意识拿出了“敌人”的态度佐证:“秦深他也承认他有错呀,在路上还跟我道歉呢!”
“还说等我愿意原谅他,愿意见到他的时候,他才会上门。”
她理直气壮地撅起小嘴:“要不是他有错,他会认错吗?”
齐月顺势问出口:“那既然他认错,你原谅了吗?”
阮宜鼓了鼓腮,不情不愿道:“没有。”
眼看着母女二人要聊小话,阮博远和其他人都识趣地散去。
齐月看出阮宜的点根本就不在公布关系这件事上。
她问:“你对他的态度不满意么?”
阮宜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态度很好,按理来说她应该满意得不得了。
甚至他都说,既然她因此不开心,那他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做。
齐月重新帮她捋思绪:“你觉得秦深想要公布关系这事不合理吗?”
阮宜实话实说:“合理。”
当着妈妈的面,她承认,本来就是正经领证的关系。
她想了想,想不出来,索性稀里糊涂地说:“但是不一样嘛,我就是不要他很合理,我想要他非常不合理。他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连公布关系这事也做得无可指摘,我看着就是很不爽。”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齐月笑了,听懂自家女儿想要什么。
在齐月看来,自家女儿显然是掉进了爱情陷阱。
齐月反过来问:“我倒是觉得他这事做得很心急,疏漏很多,轻易不就被你发现了么。”
这话讲得阮宜眼前一亮。
齐月点了点自家女儿的额头。
颇有些无奈:“小宜,我看你是
并不满意秦深的回答,不是答案本身,而是角度错了。”
阮宜认真去想她到底想要秦深怎么回答。
不是说Alph都会控制不住信息素,会疯狂迷恋自己的Omeg,会有负面情绪,会躁动不安。
为什么他都没有,甚至还可以冷静谋划、游刃有余地解决一切。
她只想看他错漏百出,看他方寸大乱。
她想让他承认一些无法承认的东西。
有一些事情,他做过,可没说过。
一切看上去都很合理,可是阮宜只想让他承认他的不合理。
第45章 第45章顺势被他捏住脚踝
阮宜咬着唇,百般纠结的模样。
齐月心中偷笑,小夫妻有架吵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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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性子沉稳,是得多多包容大小姐。
但是总是包容也就不是真正的爱,无非相敬如宾。
爱情里难免有较劲和角斗。
谁赢了,谁输了,都好,这才有爱情。
况且,齐月了解自己女儿。
撒娇作怪爱掉眼泪,绝不会轻易低头,也一直有人不会舍得她低头。
齐月一锤定音,讲话立足女儿立场:“好了,不管合理还是不合理,总之让我们宝贝小宜生气了不高兴了,秦深就是有罪。”
这话讲得很没道理,阮宜眼角红红,抱住妈妈乖顺地蹭。
方才消失的阮博远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一拍桌子坚决地表示:“我们阮家的宝贝大小姐绝对不受委屈!”
他口吻十分严肃:“要是不高兴就离婚,爸爸妈妈都在你身后呢。”
齐月横了阮博远一眼,哪有这么劝人的。
反倒是阮宜破涕为笑,虽然知道爸爸是在开玩笑,但是听到骂两句秦深让她很高兴。
撅了小嘴替他讲话:“那也不至于啦。”
阮博远忍不住笑。
这一句就让他知道,不必担心这对小夫妻。
秦深这个女婿什么都好,唯独过于沉稳。
当然,沉稳也是当年他们嫁女最看重的因素。
不沉稳怎么能照顾好他们的宝贝大小姐。
那种甜言蜜语的花心二代,从来不在阮博远和齐月的择婿名单上。
而沉稳就说明,他无论如何都会始终成为阮宜的依靠。
但是显然宝贝女儿要的不止沉稳,还要为她阵脚大乱。
在风月里,吵架都是情趣。阮博远和齐月一样,都觉得这是好事。
从爸爸妈妈那里狠狠告了状之后,阮宜的心情便舒畅了许多。
甚至都有空点开微信,看一眼秦深给她发的消息。
男人的消息从她上飞机后就不停。
【Q:小宜,注意安全。】
【Q:我落地了,来接你。】
……
【Q:晚上吃饭了吗?】
【Q:保温箱和主厨都送过去了。】
【Q:我住在云阙公馆这边。】
……
阮宜哼了一声,谁要看他的行程报备。
阮宜没理他,转头发了条朋友圈。
跟家这边的小姐妹宣布一声,她回来了!
秦深的点赞和消息来得同样快。
【Q:早点休息,晚安。】
阮宜还是没回,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看到他的消息。
她梦到了云阙公馆。
阮家大小姐和秦家太子爷的婚礼,自然要风风光光,京市和海市都各办了一场。
当初在上海这边的婚礼,就是从阮家别墅到滨水那边的云阙公馆。
那里秦深名下的一处楼盘,靠着阮宜当年上过的滨水中学,学区房价格贵得咋舌,秦深则留了景色最好的地段居住。
因为只打算在云阙公馆住一周做做样子,阮宜就没那个心力按照自己的喜好再重装。
反倒是秦深给她置办了一套衣帽间,形形色色都是她的行头。
梦里,她便是被男人堵在宽敞的衣帽间。
原先挂在衣架上的大衣、羊毛衫、裙子全都变成了各式各样的睡裙。
秦深把她抱在大理石台,随手扯过一件粉色便要她穿上。
她摇着头表示坚决不穿,这人便半哄半强硬的给她穿上。
睡裙都是轻趣款,看上去是穿了,其实该开地方都开着,不用脱也便于行事。
阮宜受不住要往前走,又被狠狠拽回来。
早上醒来的时候,阮宜大脑一片空白。
室内一片玫瑰信息素的气息,难言的渴望还在涌动。
湿答答的。黏黏的。
若是此时扯掉蕾丝,会泛滥得到处都是。
只可惜,现在并没有人剥开。
乔翘送她的小玩具也被那人没收。
羞赧和渴望一同在脑海作怪。
两退紧紧夹住薄薄的蚕丝被。
片刻过后,阮宜睫毛微微闭紧,小小舒了一口气。
带着些心不甘情不愿。
还是湿漉漉的,并不满足。
像急着等待被搅打成汁的水蜜桃。
阮宜掐住枕头,指尖和足尖还打着颤儿。
下意识去责怪罪魁祸首。
讨厌秦深。
秦深最讨厌。
阮宜拿出手机,果不其然秦深又发来消息。
她选择直接忽视没看,在小姐妹发来的消息中挑挑拣拣。
这会儿正是年关,大家都陆陆续续回来,来约她的人不少。
阮宜心情不好,想去轰趴,但是人多太吵闹。
便去了一个小姐妹约的小局,在滨水的一家boxclub。
虽然的确是正规场所,但白天也装点得如同夜晚,光影斑驳灯红酒绿。
阮宜被簇拥在中间,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小蛋糕。
小姐妹见她兴趣缺缺没精神,说要给她一个惊喜。
阮宜心下不妙,一问果然要点男模。
她连忙无力摆手。
小姐妹打趣:“是不是结了婚怕被老公抓?”
阮宜才不承认她怕秦深像上次那样。
她连忙拿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有意把地址标出来。
故意晒自己在box玩。
她主要是嫌弃男模气质太差,像被剥皮下锅的鸭子,或者肌肉发达的牛蛙。
阮宜喜欢那种高岭之花一点的,但是有时候也可以凶一点。
对她的高要求表示无语,小姐妹拍了拍她:“大小姐,感觉你被你老公养刁了嘴。”
这话讲得她脸红。阮宜连忙低头去看那条朋友圈,果然秦深很快点了个赞。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人并没给她发消息。
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反正心情更不爽了。
对老婆来逛club也不关心一下的吗!
要知道人家这边服务生一个比一个体贴。
小姐妹在舞池玩嗨了回来,看到阮宜倒是不像刚才没精神,反倒是气鼓鼓的模样。
她正要开口,眼神却看到那边的男人,
她喜欢的就是阮宜吐槽的牛蛙类型,却不妨碍对此人惊艳:“小宜小宜,那边来了一个男人,肯定是你喜欢的。”
知道小姐妹审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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