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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花在这里,必会惊叹一句,疯了。

    蒋见夏十分自觉的修剪了指甲,以表自己自荐枕席的诚心,见裴安懿久久不应,蒋见夏故作讶然道:“莫非殿下不是被伺候的那一个而是喜好做*伺候人的那一个?”

    ……

    夜深人静之时,长安街道早已不见人影,从长公主府的后门十分低调地驶出了一辆马车。

    马车里,是被裹得严严实实地蒋见夏。

    蒋见夏乃忠臣遗孤,蒋家满门忠烈,裴安懿虽拿出软刃,也只是吓吓她,总不能真的将人就地正法。于是交代了信得过的女使,将蒋见夏五花大绑,裹着被子,连人带被子一道扔进了马车。趁着后半夜夜深人静,十分低调地将人送了回去。

    虽然裴安懿全程都没有对她说半句多余的话,但如此一趟,蒋见夏已然知晓了她想要求证的东西。

    外面对于这位长公主的风言风语,看起来并不是空穴来风。

    就凭裴安懿看到自己身体的那一瞬间,一闪而过的,不加掩饰的,最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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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反应来看,她的这位裴姐姐,确实有着金兰之情。

    至于裴安懿对她身边的那位女侍,到底是真情还是寻欢,蒋见夏就不得而知了。

    蒋见夏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衣衫,一边回忆着方才的细节,今夜她唱了一出荒唐戏,不光试出了她那裴姐姐的金兰之情,还有了些微意外之喜。

    如若没看错,那尊贵无双的长公主,似乎是身体出了点什么问题。

    第53章 我呀,实在是很不喜欢拿刀

    第五十三章

    春回大地,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

    虽然房中的炭火已经撤去,但裴安懿依旧披着长长的大袄。

    裴安懿一面转动着手腕上的玉镯子,一面在房中枯坐。

    “裴姐姐,你只知信王在那宴上想要选妃,你可知为何他这么急着选妃?”

    这是昨夜蒋见夏所言。

    裴安懿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思绪万千,,她只当信王是想要早些结亲在朝中寻求同盟,现下回想起来,这选妃宴的确是着急了些,除夕刚过便在家宴上提了出来,没有下旨昭告天下,也没有叫各地选荐女儿家,单单在御花园办了一场诗宴……

    “信王这么快选妃,确实很不对劲。”王阿花一面吃着碗中的酒酿丸子,一面附和道。

    这酒酿丸子是昨日诗宴上的,王阿花闻到了香味儿实在是馋得很,裴安懿便将宫中小厨房做好剩下的酒酿丸子一道打包带了回来。

    一大清早热了热,王阿花便捧着一碗酒酿丸子做了早膳。

    “不过,”王阿花搅动着碗中的酒酿丸子,道出了关键所在,“殿下不是说这见夏郡主自打及笄之后就一直在道观修行吗?她怎会知晓这些,还专程掐着信王选妃这个时间节点儿入宫?”

    比起信王,更令王阿花惊诧的是及笄之后从未入宫的见夏郡主,竟消息如此灵通。

    “殿下,上一世,这位郡主也是这般吗?”

    裴安懿摇了摇头,神情淡然道:“上一世,知道孤死前,她都在道观中,从未回宫。”

    棋盘新开一局,倒是有新的棋子上桌。

    此人是敌是友犹未可知。

    话音未落,便有女侍前来通传。

    今日是四月初一,按照规矩,是该张沁沁一月一送账本的时候。

    张沁沁人未到声先至,尖刺刺道:“苏湖鲈鱼一条!”

    王阿花听到鲈鱼二字扬了扬脑袋,只见门外一女子身着鹅黄小袄,挥着手绢儿,大步走来。

    至于身后,是我们前些日子才升了官的冬校尉许言锻。虽然官职只是个正六品,但实权可不小,如今奇兵营建立不久,百废待兴,三千奇兵皆由许言锻接手。

    许言锻几年前化名忍冬,成了科举改制后第一个在武举里拔得头筹的姑娘,而这科举改制又是裴安懿一手操办的,加上许言锻入公主府从不避人,朝野上下几乎是默认了这位“冬校尉”是裴安懿的人。此时帝王如此调动,是在暗暗警告世家。

    裴安懿阖眼,这般调动她心中清楚得很,不过是把她作为世家的一块磨刀石,将世家磨倒了,再把自己的儿子扶上皇位罢了。

    王阿花探出头去,眼睛盯着许言锻手中的那条鲈鱼,苏湖的鲈鱼赫赫有名,尤其是春日四月的鲈鱼,有市无价,甚至有了一个软黄金的美名。

    女使走上前去将许言锻手中的鲈鱼接下,送去了小厨房。

    已然入春,张沁沁看着裴安懿身上的大袄皱了皱眉头,顾及王阿花和许言锻在此,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王阿花近日里的脑袋也变得灵光起来,识得张许二人虽衣着款式不同,但那滑溜溜的料子确是一模一样的,见微知著,便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大抵是不同于往昔了。

    至于裴安懿,抿了一口热茶,道:“苏湖鲈鱼?你这生意短短几年便已经做到了江南去了。”

    长安到江南,且不说路遥马车慢,就说那一箱箱银子,不管是走水路还是陆路,都十分不易,这几年养暗卫死士的银子如流水般花着,如此大规模的开支下张沁沁还能有本事把生意铺子开到江南,可见其赚钱的功夫。

    张沁沁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花着花纹的纸,道:“要真要说起来,这还得算是沾了殿下的光。”

    王阿花凑近一瞧,只见那四四方方约莫有两个巴掌大的纸张上,用漆黑的墨汁写着“伍佰两”三个大字,底下画着的是一些繁杂的花纹,正中心盖着大喇喇地金印。

    张沁沁从怀中掏出裴安懿的私印,道:“多亏殿下的信任,有了长公主的作保,这桩生意方能谈得下来。”

    “伍佰两?”王阿花将纸张拿在手里仔细瞧着,“就这么一张纸,就值五百两银子?”

    “不是这么一张纸就值五百两银子,”张沁沁将纸拿了回来,解释道,“这张纸只是一张‘凭证’。”

    “凭证?”

    “你想啊,我们买宅子,是不是有房契,买田地,也有地契,大户人家买来几个奴仆,也有卖身契。”张沁沁徐徐解释道,“那为何,不能有个‘银契’呢?”

    “你拿着地契,别人就知道这块地是你的,那你拿着银契,便也相当于——”

    “这五百两银子是你的。”

    “没错。”张沁沁点点头,对面前人的悟性颇为满意。

    “可是,这用纸换银子来花,总得有个人作保——”

    张沁沁指了指这纸面上的金印,“用长公主殿下的印玺作保,谁人还敢质疑。”

    “殿下的印玺,既是最好的作保,又是最好的标记。”

    毕竟没有人不长眼敢造皇室印玺的假,这也杜绝了假造银契的事情出现。

    一石二鸟,实在是绝妙。

    纸张轻便,携带“银契”往来交易,也避免了钱币的笨拙。

    许言锻拍了拍王阿花的肩膀,颇有一种老母鸡炫耀之感。

    “对了,”裴安懿不动声色地将王阿花朝着自己身侧一拽,“冬校尉升官的旨意昨日便已经发下来了,孤还没有祝贺冬校尉升官之喜。”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许言锻挠了挠头,官场沉浮,免不了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心中也大概有了底,几乎所有的人都将她默认成了裴安懿的人,她为此收到过其他派别的排挤,也由此获过利,此次升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心中清楚得很。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的不忿,裴安懿嗓音微沉,道:“孤听闻,去年的秋狩,你又是头奖。”

    许言锻点了点头。

    裴安懿敛眸,长且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层青灰色,“不管是你缘何升的官,你的实力,统管一个奇兵营都绰绰有余。”

    许言锻抱拳行礼。

    礼毕,瞧了一眼王阿花的方向。

    “你看我做什么?”王阿花出声道。

    许言锻想了想,欲言又止。

    “说就是了,你怎么也学了说话只说一半这些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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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都可以?”

    “嗯,你我也算是朋友了,自然是说什么都可以。”

    听闻此言,许言锻忽地置去茶杯,化作暗器,朝着王阿花此处直直刺去,王阿花随手拿起身边的碗筷一挡,轻松又巧妙地卸去了茶杯上的力。

    不等裴安懿开口,张沁沁一个手刀甩了过去,“你疯了?在殿下面前动起手来?”

    许言锻指着地上碎成齑粉的茶杯道:“论武功,你的天赋在我之上。”

    “若你愿意,来日造诣必定是不可估量的。”

    王阿花扶额,许久没见面,她差点忘了,这家伙从前是个武痴,没想到现在依旧还是个武痴。

    “从小到大,我日夜修习武功心法,直至现在还会晨起练功,从未懈怠过。”许言锻看着地上的粉末,轻轻叹了口气,“你哪怕只用上我半数的心力,也能大成。”

    “我押镖的那些年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练家子,可你不一样,”许言锻攥紧了手心,“你本可以更好的。”

    如果你苦练某种技术,寒来暑往日复一日,落下伤病也在所不惜,却发觉原来天赋可以叫人如此轻松的到达大成的境界。那你那些年落下的伤病算什么?

    许言锻早早的就明白了习武之人天赋尤为重要,所以她没有嫉妒,有的只是惋惜。

    所有的惋惜,最后化为了一句。

    “你本可以更好的。”

    王阿花收起了笑,神色认真了起来,她懂许言锻话中的未尽之言。

    这不是武痴,这是惜才之人的惋惜。

    王阿花走上前去,将地上的碎片用手绢儿一片一片的包好,正色道:“彼之蜜糖,予之砒霜。”

    她将碎片包好发在桌上,朝着许言锻无奈一笑,“我呀,做杀手的时候杀过了太多人,实在是,很不喜欢拿刀,很不喜欢闻道血腥味儿。”

    第54章 这只是一碗酒酿丸子啊喂

    第五十四章

    王阿花忽然反应了过来自己方才拿的是哪个碗。

    不偏不倚,正好是装着她最喜爱的酒酿丸子的那一碗。

    王阿花先呆后扑,而后悲痛扼腕。

    “不就是一碗酒酿丸子么?”张沁沁走上去瞧了瞧,“难道殿下平日里能短了你的吃食不成,这样的酒酿丸子,要多少便会有多少。”

    “不一样。”王阿花摇摇头,“这是宫里带出来的酒酿丸子。味道和别处的都不一样。”

    裴安懿扫视一眼,“厨房那边应当还剩些,那日宫中还剩下许多——”话音戛然而止,裴安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皱起眉来。

    “嗯?”张沁沁最先反应过来,毕竟是世家小姐,寻常宴请分桌而席,若论常理,根本不可能剩下这般多的食材。“这就奇了怪了,莫不成是宫里御膳房未卜先知,知道殿下要将酒酿丸子带走,故而特意留下了许多?”

    显然不可能。

    宴请是分案而吃,一案只上一碗,剩下这许多,要么是有人没来,要么是有的桌案上干脆没有上这道酒酿丸子。

    如此说来便更加奇怪了,若是有人吃不得这酒酿丸子,为何厨房那边还要准备她的分量,却又不端上案呢、

    张沁沁思忖片刻,言道:“有可能是有人不食酒酿丸子,又不欲被瞧出端倪,所以备宴的时候照常备了,却没有端上去。”

    王阿花见状,默默蹲下收拾了一下地板。

    许言锻想不出什么,见状,亦是弯腰收拾了起来。

    两人一个扔的茶杯,一个扔的碗,茶杯的齑粉已经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两个人颇有默契地用帕子将地上的碎瓷片捡了起了。

    待她收拾完了之后,只见面前两人还在低头沉思,王阿花一忍再忍,最后终于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道:“你们个个考虑得如此周全,有没有考虑过,这不是鹤顶红,不是麝香,这只是一碗酒酿丸子……”

    张沁沁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道:“要真是麝香鹤顶红那边好办了,鹤顶红便是要人性命,麝香便是要人谋人子嗣,宫中的贵女没见过什么雪,想不到什么奇诡的方法,就这些伎俩,问题倒是简单了,可偏偏是一碗平平无奇的酒酿丸子。”

    正因为酒酿丸子平平无奇,所以才不应该出什么问题。

    裴安懿卷着手中的帕子,闻言微动。麝香……谋人子嗣。她心中忽然隐隐有了一种猜测。

    若真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为何信王急着去娶亲。

    裴安懿眸中微闪,抬手道:“我听闻,张小姐去年在西域做了香料一类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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