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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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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万家灯火,但那已经与他们无关了。

    昏暗玄关里。

    南晴心里最初的那股惊惧过去之后,后知后觉涌上了一股羞恼。他是生气的。他是该生气的!如果是别人他早就报警了!可他现在只能像是只恼怒的小兽一样对喻逐云又推又拍, 脊背处涌起一阵颤栗的酥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突然尝到了一串咸涩的泪水。

    呜咽里混杂着淡淡的铁锈味。

    南晴抗拒的动作突然顿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哭。

    他突然安静下来,仿佛已经被伤透了,失去了所有挣扎的力气, 失望到了极点。

    头顶的灯被啪一声打开。

    乍然亮起的暖黄色光线刺目。

    喻逐云猛地松开了手。

    他垂着头,长长了些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遮住了眉眼,只露出通红的眼睑和下颌上微微泛着冷光的泪痕。

    “……对不起。”

    喻逐云抬起手,抹掉了唇瓣上的血珠,颤声说:“我错了。我知道我该死。我……”

    他沉默了。说这些已经迟了,什么都晚了,根本来不及了。

    少年看起来柔软好说话,实际上比谁都有原则,认定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愿意跟谁交朋友,哪怕那人名声再差也无所谓。不愿意跟谁来往了,连个眼神都不会给。

    他怎么能不经同意就吻了他?

    那股冲到头顶的自我厌弃感和疯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彻骨的后悔。

    喻逐云的指尖有些颤抖,想要握住南晴的肩膀,却又在下一秒收了回来。即将被遗弃的恐惧深入骨髓。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喻逐云弯下腰,想抓住南晴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扇,却被南晴避开了。

    少年用那双湿漉漉的杏子眸瞪他。

    喻逐云于是松开了手,立刻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语气有些无助又有些恳切。

    “不要赶我走,不要讨厌我,你打我好不好,求你了,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喻逐云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掌印。他一点力气也没收着,左耳的助听器甚至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而往外突出,险些掉出来。

    南晴满腔未出口的话被这一下砸了回去,突然泄了气。

    左耳失聪,被父母遗忘,被所有学生误解,还要被亲弟弟当面嘲讽,如果有可能的话,喻逐云也不想疯成这样吧。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他就条件反射地打自己。

    是谁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表白的时候都只亲自己的手背、弯腰低身给自己脱鞋,像小狗一样摇尾巴。

    “他们欺负你,是他们有毛病,你不要为了别人影响你自己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冲动很容易做出傻事,”南晴闷闷地说,“还有,你不要胡乱自说自话……我没有讨厌你。”

    喻逐云僵住,有点急切地贴到他的跟前,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

    “但我还是很生气,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亲我,我很害怕,也很…很不高兴,”南晴扭过脸,声音有些哑,“我今天不想跟你一起睡了!”

    他看了眼时间,泄愤似的把喻逐云往旁边推了推,自顾自地往浴室走。

    喻逐云眼底通红,就这样笑了。

    他真的害怕疯了,后悔极了。这种带着爱而不是恨的心痛如绞是这辈子的第一次。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南晴身后:“好,是我的错。还生气吗?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一点?”

    南晴快走了两步,把他关在浴室门外。

    少年气呼呼的声音被过滤得失真:“你、你现在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喻逐云应了,门外果然立刻没了声音。

    南晴开了淋浴,胡乱地搓着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双手触摸之处皆是一片滚烫。舌尖好麻,嘴唇也好痛,仿佛还残留着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他两辈子都没跟人亲过。

    这是他的初吻。

    南晴脑袋“轰”地一声。他心里闪过了许许多多个胡乱的念头,洗了好一阵子才磨磨蹭蹭地出了浴室,抿着唇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房间里的灯熄灭了,喻逐云没有再出现。

    真的不回来了吗?那他睡在哪里?自己出去开了一间房?

    南晴翻来覆去了一阵子,死活没睡着。反正明天的考试在下午,他索性站起身,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客厅里的灯开了一小盏,灯光勾勒出了躺在沙发上的人影。

    喻逐云很安静地躺在那里。

    南晴抿住了唇,忽然明白了早上起来时身侧为什么冰冰凉凉。

    六月夏天的风极热,套间内温度适宜。

    繁华喧闹的城市渐入沉眠,盏盏明灯暗淡。

    黑夜无声无息悄然而逝,天边泛起鱼肚白。

    喻逐云记不得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身上已经盖了一条薄毯,险些被自己不小心掀下去。

    他赶快伸手一捞,又在原地怔住了。

    两秒后,喻逐云猛地扭头,看向了紧闭的主卧大门。

    胸膛里热流翻滚,他抱紧毯子难以自抑地扯起了唇角。

    南晴暂时还不想看见他,他便也不在南晴面前讨嫌,安安静静地给他准备好早午饭,陪他考完第二场理论考试。

    这次决赛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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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得太高,不少学生心态崩了,尚且还保持着理智的已经是少数,像南晴这种写着写着突然很开心的,纯属是异类。

    然而不管有多难,考试也好,事情也好,总归是要过去的。

    十七号时,主办方安排老师批改试卷,学生和家长们则由老师带队去首都大学参观。

    天气炎热暴晒。大巴车只把他们送到学校门口,剩下的一大段路全都要他们自己走。

    首大的老师以手搭凉棚,忍着燥热,一边走一边给大家介绍这是哪一栋楼、用途是什么、楼的历史,曾经有哪些名人在这里生活过……

    众人大汗淋漓,光是跟在老师后面走就已经画了全部的运气,一个个走马观花似的转眼珠子,听是根本听不下去的。

    老师没办法,只好安排众人在树荫大道里暂时休息五分钟。

    南晴也很累,找了个长椅坐下。

    他身后的喻逐云把给他撑的遮阳伞合上,又从口袋掏了瓶矿泉水拧开,递到他手边:“渴不渴?”

    喻逐云的声音闷闷的,因为戴着口罩,遮住自己脸上未曾消失的掌印。黑沉的双瞳里有些许紧张的关切。

    他知道南晴就算脾气再好,也应该还生着气。今天能跟他同框出现,主要还是因为参观活动是家长和学生一起,

    “……谢谢呀。”南晴的心尖动了动,盯着他看了两秒,还是接过水。

    喻逐云显然松了口气。

    没有休息多久,老师安排众人重新出发。

    浩浩荡荡的大队伍传来阵阵窃窃私语,经过一座座或复古或前卫的教学楼,视线落在里面上课的大学生上,发出羡慕的感叹。

    首大老师来了精神,立刻聚精会神地介绍:“这栋楼叫做长思楼,一九四二年的时候……”

    南晴很喜欢首大,所以自己了解过很多相关的知识,老师说的他全部都听过。于是不免出神,不自觉地关注着身侧的喻逐云。

    混迹在一帮热得神思不属的家长里,喻逐云格外认真。尽管他的半张脸藏在黑色口罩里,整个额头都是汗,热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但老师说到重点时,他就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黑沉的瞳孔打量着四周,仿佛要将那一切都记录下来。见很快就要离开长思楼去下一个建筑,他从口袋掏出手机,给这儿拍了个照。

    取景框里出现了南晴的半张小脸。

    “……”喻逐云回过神,“怎么了?走不动了吗?”

    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弯腰低头:“我背你。我们走在最后,没人会看。”

    南晴眨了眨眼,轻声说:“不是。”

    他只是觉得喻逐云好笨好呆呀。

    “你过来。”

    喻逐云不明所以,乖乖转过身。

    青年一身滚烫热气,汗把黑T浸湿了些,勾勒出他劲瘦的身材和结实的肌肉,整个人又野又劲,偏偏毫无防备地被少年摸了摸头。

    南晴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扯了扯口罩透气。

    “喝点水,”他软声说,“我早就不生气了。”

    第57章 金牌(二更) 跟你分享我的荣耀……

    艳阳暖光下, 喻逐云的心砰砰狂跳,本来只是觉得口罩戴得有点闷,现在必须要大口大口呼吸才喘得上气。

    他像是突然得到了宽恕,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只有眼睛熠熠生辉:“真的吗?真的不生我气了?”

    南晴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生气归不生气, 害羞归害羞。那毕竟是他的初吻,两辈子的初吻。

    他把那瓶只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又递给喻逐云, 别过脸答非所问:“你到底喝不喝了呀!”

    “喝, 当然喝。”

    喻逐云立刻接过水,拧开盖子轻而易举地喝光了剩下的, 溢出的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滚落,一路滚过喉结来到T恤领口。

    燥热的夏天,水珠蒸发极快。

    南晴盯着他看了两秒, 像是突然被烫到了一样收回了视线。

    那瓶水他都喝过了!大学里到处都是售货机和超市,他刚刚为什么不再买一瓶给喻逐云?

    索性喻逐云仰着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南晴心怀侥幸,压下脸上的燥热,佯装无事发生地跟上大部队。

    自然, 他也就没有注意到喻逐云喝完水以后并没有把那个空塑料瓶扔掉, 反而一路上都捏在手里。

    参观活动结束后,下午五点,主办方宣布了本次决赛的实验和理论一考试成绩。

    这两门一出, 学生们基本上就已经可以猜到最后的结果了, 毕竟理论二比一还要难,如果简单的一都考不好,那基本上大势已去。

    当天晚上,照常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南晴被几个同样来自云省的学生围在中间, 他们有的高二有的高一,本来参加这种决赛就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拿到省内的名次已经很满足,所以看向南晴时眼里是纯粹的倾慕和敬佩。

    有个高二生崇拜地望着他:“理论一的最后几道题你难道全算出来了吗?你是怎么做的?我写到倒数第四题的时候时间就不太够了,今年比去年难好多,我连题目都没做完。”

    “就是啊,我本来还想着明年还有一次机会,可这样看下来简直没戏。”

    南晴笑了笑,简单地跟众人讲了一下解题思路和安排时间的方法,又温声道:“不会没戏的。还有一年的时间,你肯定会有很大的进步,而且就算不走竞赛这条道路,还有高考呢。”

    他上辈子是因住院错过了第一次竞赛,因顾嘉禾错过了第二次,又在高考中心脏突发不适,而且家里的情况不允许他再任性地复读一年,这才狼狈至此。

    “只要身体健康,就有无数个重来的机会,没有什么是大不了的。”

    因一场考试而成了他迷弟迷妹的众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对了,你的分数是所有人里最高的,直接超过了他们首中、首大附中的那帮家伙,”一人悄咪咪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伙人,仿佛大仇得报,“前两天首大附中的那个人还一直瞧不起我们,这下自己也被打脸了吧。”

    众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看见脸色铁青的朱斌。不知到底在跟谁打电话,神色疲惫而焦躁,都快把成绩单捏碎了。

    南晴愣了愣,认出来他是那天跟在喻思运身后的人。

    他不喜欢在背后过多议论别人,所幸那人也是随口一提,这事儿很快就揭了过去。

    十八号当天下午。

    最终成绩出来,第一名是谁已经毫无悬念。

    负责老师发放成绩单的时候,单独把南晴留下了。这位女领导有四十多年的教学经验,满头银丝、姿态优雅,用相当欣赏的目光凝望着南晴,先是恭喜了他一番拿到金奖,之后便例行询问他是否有意参加之后的国际竞赛、额外属意哪座保送学校。

    南晴一一回答了,言辞得当而态度尊敬,领导愈发喜悦,她都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好的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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