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在这种关头收你的救命钱呢?”
有了被背刺的经验,不管白舒瑶再说什么鬼话,余墨都当她放屁。
哪怕付出远高于市场的收购价也无所谓,余墨坚持要划清两个人之间的界线,这才有后来以她为董事长跟ceo的潮汐互娱。
从那天开始余墨一直与白舒瑶老死不相往来,结果对方忽然想方设法利用老师的关系将白紫璇安排到她的身边。
余墨还以为白舒瑶会派白紫璇套取她公司的情报,她在自己这里做杂活接触不到核心机密也有余墨的暗中授意。
结果她万万没想到对方会以表妹跟她肚子里的生命为代价,只为拖延她去江家小少爷订婚宴的时间。
在白舒瑶眼里,后者难道比前者更有价值吗?
想到这里,余墨终于图穷匕见。
她在白紫璇面前站起身来,低垂着眉眼逼问道:“所以呢,你姐姐派你来阻拦我的隐情究竟是什么?”
第20章
死到临头,白紫璇依旧那样嘴硬,她脸色苍白难看,她那白到透明的嘴唇都在不自觉发颤,“学姐,你误会我了,我表姐没有……”
余墨抬手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丝,神态跟语气都很温柔,“好孩子,从你病假到今天间隔了足足十天,你就别说什么恰好在今天受了刺激临时想来人流的傻话了。”
如果白紫璇是什么聪明人设,那对于她晚上临时发疯这件事编剧白舒瑶还得找理由。
但白紫璇从到余墨公司开始,她的表现一直都是一个笨手笨脚的呆瓜,人设如此白紫璇做什么违反常理的事都不意外。
只可惜余墨是个记仇的人,她不认为一家绿茶里面会生出什么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好孩子,我上次就给过你选择,这次你也该给我一个正式答复了。”
余墨歪着头露出善解人意的模样,用轻柔的声音跟哄孩子一般的语气问她,“你是选择站在我这边呢?还是选择被我开除后当面退货给你表姐呢?”
这段时间以后余墨在白紫璇面前一直都是脾气温和的形象,哪怕上次约谈她也没有像现在这般步步紧逼到令人喘不过气来。
余墨她忽然间转变的嘴脸让白紫璇一时间接受不来,她嗫嚅着想要解释,“余总,我……”
“嘘,不必解释,我都懂。”余墨笑眯眯地竖起食指贴在自己的红唇上,对她比出噤声的手势。
“选我还是选她都没关系的,看你的心情。”余墨拉开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神情温和地与身体不自觉颤抖的白紫璇对视,“只是我这个人很记仇的,谁让我不好过,我就让谁笑不出。”
不知道如果虞锦砚亲耳听见她们两人之间的对话,他还会不会醋到失智。
可惜没如果,在现场的是被派来跟踪余墨的方清明。
他离两人很有一段距离,她们具体谈什么方清明不清楚。
但是以他所站的位置来看,余墨看上去都要跟白紫璇亲密接吻了!
要不是顾及着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方清明非得上前将两人手撕开不可!
作为虞锦砚的亲亲特助,同时也作为双yu座cp粉头,他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幕如实反馈给上司虞锦砚。
这个时候他脑内就蹦出两个叉腰的小人开始对话。
好方说:“救大命了!这种照片要是发给恐怖霸王龙,咱是嫌他们夫妻离婚速度还不够迅速吗?”
坏方说:“真金不怕火炼!适当的误会能增加眷侣之间的羁绊!”
好方说:“可是这对情侣真被咱顷刻炼化了怎么办?咱还是求稳别作死了!”
坏方说:“可是这样很有趣唉!难道你不相信咱嗑的cp是真的吗?”
这个念头让成功让方清明愣了一瞬,接着他举起手机挑了一个误会最大的角度,咔嚓一下拍出了余墨跟白紫璇合二为一的错位神图,并第一时间发个了自己的醋精上司。
晚宴现场看见照片的虞锦砚差点当场将手机当场捏爆。
偏偏这个时候宴会的主人公江淮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了他身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家那位黑熊精呢?”江淮左右瞧了一圈也没见到印象中那个粗壮的身影,“我前些天可是亲自补发了她的请帖,今天怎么没在现场看见她?”
按理江淮给虞家发请帖应该在同一张请贴上附上余墨的名字,但是二人素来不和,他连场面形式也不愿意走,这才弄出后面补发请柬的事情来。
虞锦砚脸色不好看,“她临时有会议要处理,晚一点到场。”
江淮不满好兄弟的老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阴阳怪气的好时机他自然要嘴她一句,“您家那位事业心可真重。”
说完这话,他没再将此抓住不放,而是站在虞锦砚身侧左右环顾、探头探脑开始找人。
虞锦砚以为他在找他那位未婚妻,他昂起头用下巴指向那位中年贵妇的方向,“吴阿姨在那边。”
这位吴阿姨就是要在虞锦砚18岁生日当天与他订婚的那位二婚lph。
当时她撞破虞锦砚跟余墨的亲密现场之后,虞吴双方的亲就没有结成,吴阿姨这才盯上了江家的小公子江淮。
“谁找她了?”江淮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接着红着脸问他,“今天那位长相很端正的助理会到场吗?”
虞锦砚以为他指的是方清明,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江淮怀春一般的神情,默默地抬脚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理解方清明来接他n次,为什么偏偏在码头那次江淮就忽然对他产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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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雨夜就是容易让人犯错,毕竟就连他自己也在当天对余墨鬼迷日眼。
想起余墨,虞锦砚就想起那张她跟omeg叠在一起的相片,他就暴躁烦闷。
“今天是私人社交场而不是商务谈判场,他自然不会出现在我身边。”虞锦砚皱着眉头试图掐灭江淮危险的想法,“这种愚蠢的问题都问得出,你很想见他?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是omeg,你也是。”
他虽然不歧视o性恋,但是他歧视已经订婚还跃跃欲试要红杏出墙的omeg。
闻言江淮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立刻失去色彩,整个人看起来格外沮丧。
他没什么说服力地狡辩,“我没看上她,我不是同性恋也没想为爱做0中0。”
虞锦砚:“……”
18岁的小孩就是藏不住事。
心里想着什么完全从嘴巴里漏得一清二楚。
他默默抬脚又远离江淮一步,与江淮道别,“你心里有数就行,你先忙,我去一趟洗手间。”
这脱身的借口江淮自己都用过多少次了,他自然是不信虞锦砚的鬼话。
他抬手抓住虞锦砚的手腕将他留住,“今天可是好弟弟重要的人生时刻,你不能提前开溜!”
虞锦砚用他那双澄澈如湖泊的双眸纯良无比地看着江淮:“你看我像是那种会说谎的人吗?”
江淮一时间被虞锦砚迷惑,他也分不清他这位好二哥是真尿急还是想尿遁。
他直接说,“你先别走,我今天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虞锦砚不觉得江淮能带给他比老婆余墨出轨更大的“惊喜”。
他正要拒绝,江淮措不及防开始打感情牌,“好二哥,你也是经历过的商业联姻的人!这种事有多痛苦你再清楚不过!”
“我们十几年友情,在我最悲哀最难过的日子你就不能陪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吗?”
“好二哥,你三年前也差点被嫁给父母辈的吴阿姨啊!现场除了你没有人能懂我此刻的心有多糟糕!我求求你别这么早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没勇气独自面对这些!”
江淮说着说着,他那双楚楚可怜的狗狗眼里也随之漫上了水色,眼眶也变红了。
他话都说到这种肝肠寸断的地步,虞锦砚再坚持离开便说明两人这些年的兄弟情都是假的,以后他们朋友都没得做。
就像江淮说的那样,现场没有人比虞锦砚更懂他糟心的情绪。
3年前虞锦砚刚回国就被家人安排跟景逸集团话事人吴女士相亲,这个女lph在事业上的成就确实很令虞锦砚佩服,但这不意味着虞锦砚愿意给对方比他年长许多的儿女做后爸。
当年要不是他找余墨破局,他刚满18岁就要被关进黄金牢笼里成为三年生二胎的金丝雀了。
虞锦砚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就蹦出方清明发给他的绿油油照片,他留在现场的决心又微妙地产生了几分动摇。
一边是友情一边是女干情,处于风暴正中央的虞锦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算了,余墨跟那个死白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眼下他手里已经有了余墨跟小三亲密接触的证据,而且他急冲冲地赶过去也不符合他优雅端庄大气的正房形象。
虞锦砚目光闪烁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艰难地颔首,“好,我陪你。”
江淮听到这话眼睛立刻就亮了,如果他长了狗尾巴,此时肯定已经在身后摇成螺旋桨。
他乐乐呵呵地拉着虞锦砚就往别墅泳池区走,“好哥哥我跟你说,你肯定会喜欢我给你的惊喜。”
“你弟弟的感情这辈子就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但是我希望好哥哥你能收获真正的幸福。”
言语间江淮领着虞锦砚一路穿过祝福自己订婚快乐的人群,来到了泳池附近摆放酒水的地方。
虞锦砚看见泳池,眼前仿佛出现了余墨那天穿着泳衣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当即不愿意再多走一步,更不愿意多看一眼,唯恐这激起他好不容压下去的愤怒情绪。
虞锦砚停下脚步撇开头拒绝道:“我不喜欢泳池,有什么惊喜你可以现在展示,展示完我们换个地方逛逛。”
还好这里距离江淮的目标已经很近了,他给泳池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于是现场的乐团指挥不着痕迹地将背景音乐由欢乐激昂丝滑地过渡到到优雅浪漫。
江淮就是这个时候撞了一下虞锦砚的肩膀,笑着与他说,“来都来了,快与我到香槟塔那里喝一杯。”
虞锦砚漫不经心地将视线移向金色的香槟塔时,他蓦地发现那里多了一道令他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这令他走路的步伐下意识地放慢。
江淮注意到虞锦砚的异样,脸上的笑容愈发热烈。
他在合适的时机对着那道身着白色裙装身材曼妙的背影甜甜地喊了一句,“舒瑶姐姐,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听见这话,女lph姿态优雅地转过身来,她的披肩长发也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出优美的弧线。
自三年前分别,虞锦砚跟白舒瑶的交集一次是虞卓璜在虞氏发展会议上提出让白舒瑶做虞氏主攻学生党终端款式的代言人,结果被他一口否定。
另一次则是单身派对上江淮说她回国发展,问他有没有跟她见面。
虞锦砚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晃神了一瞬,紧接着便后退一步谨慎地拉开双方之间的距离。
他冷漠又疏离地打招呼,“白小姐,好久不见。”
江淮见他这幅划清界限的模样,还以为他在欲拒还迎。
他主动给两人活络气氛,“这么久没见面,你们不拥抱一下吗?”
他说完白舒瑶便面带微笑上前一步准备下一步动作,结果虞锦砚却摇摇头示意她不要靠近,“我是已婚人士,不方便与妻子之外的lph过于靠近。”
他跟余墨不一样,他没有跟其他异性亲亲我我的习惯。
这个发展跟白舒瑶与江淮的设想完全不一样。
他们两个人对视一眼,收到白舒瑶的求救信号之后,江淮料想可能是自己的存在让虞锦砚不好说出心里话。
他立即知趣地准备给两人营造出独处的机会,不去当这个电灯泡了,“二位青梅竹马好多年不见,一定有很多话想聊。我先去招待其他贵客,二位慢慢聊。”
说完他立刻转身开溜,却被虞锦砚握住小臂拽了一个踉跄。
江淮的小心思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虞锦砚再一次划清自己与白舒瑶的界限,“她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
“小虞哥哥,你是不是在怪我当年的不告而别?”白舒瑶绝美的脸蛋上露出悲恸的模样,“可父命难为,当时身为大学生的我又能如何反抗?”
当年在江淮眼里,虞锦砚跟白舒瑶就是一对金童玉女cp,他认为他们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
结果三年前白舒瑶忽然远赴异乡求学,虞锦砚也一夕下嫁虞家的佣人女,他嗑的cp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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