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请你吃顿饭聊表歉意。”
余墨听了冷笑一声,刚才她心里对虞锦砚做坏事那点愧疚心瞬间烟消云散。
她对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没兴趣再听,她直接挥开虞锦砚攥住她的手,转身去衣帽间换衣服准备上班。
等她换好衣服拎着包要离开房间时,一开门遇见了站在门外的虞卓琏跟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虞卓琏眨巴着他湛蓝的桃花眼看看面色不善的余墨,又看看她身后阴沉着一张脸的二哥。
他说,“嫂子,医生到了。我的伤不要紧的,我想让他先给嫂子看看。”
“我没事,多谢你的好意。”
就虞卓琏撞她的那个力度跟挠痒痒一样,根本就是虞锦砚大惊小怪。
而且余墨可不想当众撩起刘海被医生仔细观察。
要是被虞锦砚看见她在医院歇斯底里撞墙留下的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他指不定以为她是什么爱他爱到骨子里去的深情舔狗呢。
她此前已经叮嘱了虞家人不要告诉他,她自己更不会露馅丢人。
“呵,真有意思,”虞锦砚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明明是我给你叫的医生,你感激的对象却偏偏不是我。”
“行,我真是谢谢你了。”
余墨知道自己跟他吵架的样子不成熟也不理智,但是她忍不住。
她一想起来这货要跟害他掉水里的白舒瑶约饭,她就生理性反胃。
她没理虞锦砚,而是与虞卓琏跟那位家庭医生简单告别后直接快步离开现场。
车子驶离虞家的路上,余墨脑子里反复出现的早上的场景搅和得她办公效率急剧下降。
一直把事情放着不处理不是她的风格,她去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叫来白紫璇,“你表姐最近要跟虞老二约饭,你重点关注一下。”
白紫璇听见这话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看余墨的头顶怎么觉得那上面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其实有一件事她一直不理解,“您都不问问我当年我表姐跟您家omeg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吗?”
余墨当年也算是白舒瑶的身边人,小鱼哥哥舔狗事件白舒瑶没少作为谈资在寝室里炫耀,余墨根本就不想回忆。
见余墨沉默,白紫璇总不好上杆子说些她不爱听的话。
挫折令人进步,这些日子白紫璇自认涨了不少情商,明白了该闭嘴时就闭嘴的道理。
办公室内的两个人一时间沉默下来,过了好半响余墨抬手头疼地揉捏自己的太阳穴,“你做好我安排的事即可,多余的不用管。”
“好的,余总。”白紫璇一从余墨的办公室离开,就感觉身上多了不少打量的视线。
【相亲相爱一家鱼】聊天群里,又有人开始问昨天已经问过八百遍的问题:
【@白紫璇,你不是说余总跟她家小黄毛关系不好吗?那为什么余总对他唯命是从?】
【小王技术那么强的一个人都毫不留情被辞退了,余总这样做跟古代听信谗言的昏君有什么区别?】
白紫璇看见这些话便对着电脑屏幕翻了一个特别大的白眼。
她不耐烦地打字回应:【余总才是潮汐互娱的掌舵者,她有什么决议我们下面执行就好了。】
【她一没有拖大家工资、二没有欠大家绩效、三额外提供带薪休假。大家再逼逼赖赖未免不知好歹。】
白紫璇大发神威一番以后,还将群里的截图发给了余墨。
她给余墨表忠心:【余总,慈不掌兵,您脾气太好也会影响公司效率的!他们都不心疼姐姐,只有我心疼!】
余墨对着屏幕里的聊天记录看了许久,眼里的光明灭闪烁,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过大家知道的是,从那天开始余墨脸上很少露出温和的笑意,为人处事也越发雷厉风行。
潮汐互娱那种懒散的风气很快消失,开会时那些大大咧咧口不择言的同事也仿佛一夜之间学会了人情世故,说话好听且句句精炼。
距离游戏上市不到十天的日子里,准时离开的人也越来越少,更多的都留在公司憋着一口气等待即将到来的宣判。
余墨的工作是肉眼可见地忙起来。
之前她还有时间吃饭,现在已经是即便饭盒就摆在她的办公桌上,她忙起来也会忘了吃。
她也不亲自回家安抚虞锦砚了,她去医疗机构抽了200cc的血。
大针头扎入后颈敏感的腺体时,余墨疼得呲牙咧嘴。
这里的血液信息素含量最浓,用其制作出的omeg情潮舒缓剂效果最好。
她跟虞锦砚现在的情况很诡异。
两个人冷战归冷战,但是虞锦砚承诺的一亿资金都按时打过来,医学机构也有定期将余墨特供舒缓剂送到虞锦砚那里去。
余墨在公司加班加点中,对时间的流逝也不再敏感。
她确实不敏感,但白紫璇很敏感。
毕竟她已经得到了虞锦砚跟自己表姐约饭的具体时间。
余墨作为大老板忙得很,她这名优秀员工收了钱可得帮对方好好做事。
白紫璇也不是全然不长心,她那个男朋友就是个变态控制狂,关键时刻能从对方手里救她一命的人只有余墨。
所以她一定要完成余墨给她的任务,提高自己在对方眼里的重要性。
到了约定的日期当晚,乔装打扮的白紫璇就偷感很重地用现金打车去水龙吟餐厅,并提前一小时想方设法安装窃听设备。
在白紫璇得到的消息里,白舒瑶跟虞锦砚两个人当天约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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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七点半。
晚上七点二十五分,一道从头到脚都被服饰包裹住的人影出现在包厢内。
白紫璇撇了撇嘴隔着屏幕不屑点评道,“表姐,你搞成这样别人或许认不出你。但在我面前,你纯属多此一举!你化成灰我都人的处理!”
她探听到的消息中白紫璇与虞锦砚约饭的时间是晚上八点,白紫璇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她盯着屏幕的眼睛也是越瞪越大。
然后她等了半小时也没看见疑似虞锦砚如寒冬般凌冽的身影,眼睛瞪到红血丝都出来了。
不单是白紫璇不耐烦,在她给眼睛滴抗疲劳眼药水时窃听耳机里也传来今晚主人公白舒瑶的碎碎念,“他对我不是一向很准时吗?为什么这次拖这么久?”
“果然是一代新人换旧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后面白紫璇还看见她白舒瑶烦躁地座位上扭来扭去,一会儿拿起手机贴在嘴边给对方发消息询问到哪里了,一会儿用做了美甲的手指哒哒哒地点击手机屏幕不知道跟谁在吐槽。
跟她的不耐烦比起来,白紫璇倒是坐得住。
跟她在潮汐互娱枯燥的工作内容比起来,余墨交给她的这项捉奸任务明显有趣多了。
就算是闲坐在这里等待,白紫璇也是干得津津有味。
等时间又过去半个小时,白紫璇一边在隔壁咖啡店吃提拉米苏一边百无聊赖看着手机屏幕实时显示的监控内容时,画面中突然出现了虞锦砚跟特助方清明的身影。
白紫璇对虞锦砚迟到的时常啧啧称奇,“表姐说你是她的深情舔狗来着,没想到这次倒是舍得晾她这么久。难不成这些年你是因爱生恨了?”
留给她舒舒服服做场外评论员的时间不多,虞锦砚的下一步动作就来了。
只见他到场第一件事并不是跟白舒瑶打招呼,而是给他身后的特助一个眼神。
于是白舒瑶眼睁睁那位特助开始检查房间内的进风口、电视、插座……
白紫璇反射弧再长也意识到对方这是在检查房间内的监视设备了,她从兜里摸出几张现金垫在餐盘下方直接开溜。
爸了个根的!她对不起余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她逃出酒店大门的一瞬间,白紫璇听见耳机里传来男人的一声轻笑,“找到你了。”
第35章
虞锦砚侧眸看向包厢房门的方向,方清明略微颔首,接着带着拆下来的设备快步离开。
包厢内一时间只剩下一脸惊讶的白舒瑶与满脸淡定的虞锦砚两人。
白舒瑶试图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小虞哥哥,你听我解释,那个东西不是我放的。我也不知道餐厅里居然会被人安装这种东西!”
“嗯。”跟她的激动比起来,虞锦砚淡定得多。
他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好,没再吭声。
白舒瑶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又问道:“不过小虞哥哥你怎么会知道这包厢被人动过手脚?”
虞锦砚没什么情绪地扫她一眼,“约见对象是你,叫我怎么放心呢?”
白舒瑶总觉得这话品起来怪模怪样,她委委屈屈道:“小虞哥哥,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多疑最伤故人心。”
说完她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款款朝着虞锦砚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小聚白舒瑶特意没叫侍酒生进来打扰,而是亲自站到虞锦砚身旁,为他从醒酒器中斟出红酒。
“82年的拉菲,这是我特意为今夜约会精挑细选出的酒水,希望小虞哥哥能喜欢。”这位身穿白裙的女lph笑容温柔,姿态优雅。
她在mv里做过往杯子里斟酒的动作,被全球粉丝赞美为高贵优雅如西方古典伯爵。
那个花名从脑子里蹦出来时,虞锦砚忽然想起如果余墨知道的话,她会用怎样嫌弃到扭曲的表情进行吐槽,“从古至今都轮不到伯爵亲自倒酒好吗?她像人家伯爵的服务生还差不多!”
白舒瑶见虞锦砚眼里露出一点温和的笑意,还以为自己的魅力又开始奏效了。
“这种高档餐厅居然也被人安装了摄像头,要不是小虞哥哥及时发现,今晚热搜上就全是我这个国民偶像跟你这位高富帅人夫的绯闻了。”
白舒瑶用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虞锦砚,“要是你妻子余墨知道了,她肯定要怪我勾引有妇之夫的。”
虞锦砚眼底的笑意淡去,他没喝白舒瑶的酒,而是叫来侍应生,“一杯无糖冰镇柠檬水。”
白舒瑶有些尴尬,她眼泛泪光可怜兮兮地问道:“小虞哥哥怎么不喝我的酒,难不成还是不信任妹妹吗?”
虞锦砚冷冷地扫她一眼。
他虽然没说话,但是他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希望白舒瑶不要再问这种弱智问题。
白舒瑶:“……”
她不相信她温文尔雅的小虞哥哥对她这样无情,她试图说一些叙旧的话语来拉进两个人之间距离时,被虞锦砚开口打断了。
虞锦砚说,“我今天来是想问清楚,江淮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是否跟你有关。”
他从来不问没有根据的话,他能当面跟她对峙想必是知道了什么,此时她越是遮遮掩掩便越是衬得她像个笑话。
包厢安静了几秒,白舒瑶忽然惨然一笑,“与我无关又如何?与我有关又如何?小虞哥哥想出如何惩罚我的方式了吗?”
虞锦砚冷漠疏离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lph,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跟安静淡然的他比起来,白舒瑶的情绪就激动多了。
白舒瑶眨眨眼,那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砸到雪白的桌布上,“这些年我一直试图联系你,可是你从没有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三年前她将虞锦砚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后面她想联系虞锦砚时,发现他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
她用陌生号码试图联系虞锦砚,但是他根本就没接过。她拿共同好友的手机给他打电话,他转眼把好友也拉进了黑名单。
白舒瑶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小虞哥哥,我三年前也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我父母强行把我押上飞机送去人生地不熟的异乡,我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又怎能救你?”
lph永远是说一套做一套。
虞锦砚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换做是他年轻的时候,或许他真的会信她的鬼话呢。
可惜他已经不再天真好骗了。
虞锦砚端坐在那里,目光锋利如刀,“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必跟我扯有的没的。”
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余墨就从来不跟他画饼。
难不成只有白舒瑶一个有脑子,余墨就不知道与雇主家的少爷在生日宴当天上演一出暧昧戏会有什么下场吗?
她知道也依旧去做了。
虞家很多长辈背后是这样形容余墨的,“虽然这个丫头不懂人情世故,但她对锦砚倒是真心。”
白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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