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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人才渐渐停息下来。

    祝闻祈嘴唇被吻得发麻肿胀,他微微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 半晌才咬着牙开口。

    “……你属狗的么?”

    闻言娄危只是轻笑一声, 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他唇角厮磨:“是。”

    静默片刻后, 祝闻祈伸手去推他:“起开点,我手都压麻了。”

    娄危不为所动, 声音带着点哑:“又要赶我走?”

    这句话是在他耳边说的。清浅呼吸打在耳廓上, 祝闻祈全身又是一激灵,伸手将娄危推到一侧。两人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共同躺在躺椅上, 中间的缝隙小得可怜,只需抬眼,便能将对方的神情尽收眼底。

    另一只手还死死扣在一起, 娄危并没有要将人松开的意思,只是执着地,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面前之人。

    躺椅摇摇晃晃,月色倾泻而下,在地面仿佛一汪活水。院落外, 偶尔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虫鸣声。

    祝闻祈垂下眼, 手没挣脱,任由娄危那么紧紧握着。

    “没有。”

    他轻叹了一声,声音很轻, 很快就消散在风中, 消失不见了。

    “……只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

    娄危十指相扣的手攥得更紧,伸手将人拉入怀中,这下连那点小得可怜的缝隙也彻底消失,两人间只隔着薄薄一层衣料。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娄危垂眸注视着, 伸手插在他发间,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

    祝闻祈有些走神,半晌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那封信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一开始没发现是谁写的,准备朝金羽阁方向赶的时候,刚好碰上了渡劫。”娄危语气不咸不淡,就好像渡劫于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绝口不提自己一路被天雷劈了多少次。

    “渡劫期间,才发现了你的踪迹。”娄危一面说着,一面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祝闻祈后颈。

    祝闻祈浑身一僵,话在嘴里转了一圈才出去,显得相当含混:“谁知道那符咒遇上化神期就会失效……还宣传的是能抵百年之久。”

    说完,祝闻祈一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符咒的期限为什么设定成了百年。一百年,是一个筑基弟子修炼到化神期所需要最短的时间。若是想要找时间再短些的前例,就要去走火入魔,因渡劫殒命的那一栏找了。

    而娄危只用了七年。

    这七年,他又是怎么过的?

    娄危像是听到他心中所想般,语气显得平淡:“那二十盆绿萝还在殿中,最开始的翠花也还活着。”

    “我知道。”祝闻祈声音有些闷闷的,整个人又往娄危怀里钻了下。

    这下换成娄危浑身僵硬了。原本一直显得云淡风轻,气定神闲,此刻手停留在祝闻祈后颈处,动也不是,停也不是,只觉怀中之人体温比寻常人还要低一些。

    院内重归一片寂静当中。

    良久过后,祝闻祈才听见头顶传来一道声音:“若是我没追过来呢?你就要这么躲一辈子?”

    这种距离下,祝闻祈甚至能感受到娄危在轻微震动的咽喉。他没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些,理不直气也壮地开口:“本来没想躲,但你都把林沐同扔到石坑里去了,为了生命安全着想,我躲两天不也正常?”

    “生命安全?”又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娄危掰起祝闻祈的下巴,盯着一字一句道:“刚才唇齿相抵时,师尊有喘不过来气么?”

    祝闻祈脸“噌”一下全红了,连耳尖都染上一层极不明显地绯红:“闭嘴!”

    娄危置若罔闻,粗糙指腹在祝闻祈微微发肿的唇角来回摩挲,低声开口:“为什么?”

    还有脸问!

    祝闻祈几欲张口,又发觉这是个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只好把话全部咽回肚子里,松开娄危的手借力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盏吨吨吨喝了好几口茶水。

    微风从庭院中穿过,他这才感觉脸上的燥热下去了些。

    “林沐同和林开霁他们呢?”祝闻祈试图转移话题。

    “还在青岩镇。”

    躺椅上只剩娄危一人,他懒懒散散地躺在上面,目光却始终紧紧跟随着祝闻祈,就好像生怕人会当着他面跑掉似的。

    祝闻祈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我这几天想了想,当初那场大火中可能不止你一人逃了出去。纵火之人和现在悬赏追杀你的,也可能不是同一批。”

    “嗯。”娄危神色不明,只是继续看着他。

    “几年前比武大会上出现的那只魔物,后来被证实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是将各地的魔物以某种方式全部杂交在一起才融合出的那只怪物。后来我们又在合欢宗后山,也就是魔物的巢穴中发现了那缕雪绸——”

    “直至前几天,雪绸又再次出现在金羽阁附近。”祝闻祈一口气说了一大段,最后下了结论,“所以是当初和你一起逃出去的那批人。他们先派金羽阁去追杀,然后又在比武大会试图打个措手不及,如今仍旧不肯放弃,如果不是有巨大的利益驱使,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死死咬着你不放。”

    娄危站起身来,轻声道:“是。”

    祝闻祈说着说着,眉头紧锁起来:“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会误打误撞进入玄霜派,更不知道你在这方面天赋异禀……若是退回到凡人身前,娄家是做绸缎生意的,因此富甲一方,可又为什么要纵火去烧?”

    若是为了劫去现成的金银财宝,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若是一个不小心,便可能将所有东西都付之一炬,得不偿失。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祝闻祈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是雪绸?”

    雪绸生意做得极好,靠着雪绸,除了能获得大量金银之外,还能搭上各种达官显贵的关系——顺着丝丝缕缕一路蜿蜒而上,进入巍峨森严的皇城之中,权,势,钱应有尽有。

    娄危只是定定注视着他,半晌才开口,语气不明:“是,也不全是。”

    他半垂着眼,半数情绪掩藏在眼底,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如银月光流淌而下,照得他周身都模模糊糊起来,连神色都看不分明。

    祝闻祈眨了眨眼,迟钝生锈的思绪在此刻缓缓转动,他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似的,下意识上前一步,开口时显得有些惶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这些……”

    他怎么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说下去了?这分明是在揭娄危伤疤,他定然不想提起这些事情……

    “我说过,我对你知无不言。”娄危开口打断他,同样上前一步,站至祝闻祈身前,伸出手,轻而又轻的将他一缕散乱发丝别到耳后。

    祝闻祈眨了眨眼,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似的。

    娄危望着他的眼眸,半晌叹息一声,又俯下身在祝闻祈唇角啄了一下。

    “我们现在是这种关系,懂了吗?”娄危语气里带了点不甚明显的无奈,“有什么是不能告诉你的?”

    祝闻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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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又涌起一阵燥热,然而心底那点忐忑也奇异般地,随着娄危的话语落了下去。只是面上不显,他转过头去,嘟嘟囔囔的,声音含混不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声音实在太小,娄危没听见,他继续接着祝闻祈刚才的话题说了下去:“我本身并不知道雪绸如何织造。”

    话音刚落,祝闻祈有些震惊地瞪大眼睛:“怎么会?”

    雪绸的织造过程并不对外开放,若是连娄危都不知晓,那又该由谁来传承?

    “谁来做都一样。”娄危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般,嗤笑一声道,“他们只需要我呆在那里不动,雪绸便不会出问题。”

    祝闻祈愣怔片刻。

    娄危牵起祝闻祈的手,放在自己背上,一寸寸滑下去,盯着他轻声开口道:“师尊还记得这个吗?”

    即便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依然能摸到娄危背上凹凸起伏的图腾。

    图腾在指尖下清晰可见,逐渐浮现出原本的模样。祝闻祈细细感受着,半晌才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疼吗?”

    他声线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娄危手上动作紧跟着一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低头去看祝闻祈。

    不知何时,面前之人眼睫被泪水打湿,眼底的泪欲落不落,连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当初替他受鞭挞之刑时祝闻祈没掉一滴泪,被生生剥去全身经络时一声不吭,甚至被赶出玄霜派时,也只是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便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而到如今,却因为摸到他背后的图腾落了泪。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下,甚至从肺部返回来的空气都带着灼热,娄危呼吸一滞,几乎是有些手忙脚乱地擦去祝闻祈眼角的泪。

    “早就不记得了,你这是做什么?”

    祝闻祈没回答,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顺着脸侧滑了下去——他只是伸出手,拉下娄危的衣襟,仰头吻了上去。

    是个带着咸涩味道的吻。

    第82章

    他笨拙地乱吻一气, 略微仰着头,泪水便全部顺着滑了下去,落到唇角, 带着点咸涩味道。

    娄危一下下抚着他的背, 一贯冷如霜雪的人此刻也只能软下语气, 轻声道:“你哭什么?”

    “没哭。”祝闻祈声音断断续续,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 像是要将这些年的空白一并补偿。

    唇边的冰凉触感也跟着断断续续, 娄危静默片刻后,才开口:“不是这么亲的。”

    话音落下, 祝闻祈拉着娄危衣襟的手一僵,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怎么这么挑剔?”

    说话时鼻音浓重,眼眶里还有泪水在打转, 娄危只是垂眼看着,忍不住哑然而笑。

    他伸出手,捧住祝闻祈的脸,轻轻用指尖擦拭掉泪水:“那试试别的?”

    两人之间距离极近,祝闻祈被迫微微仰着头, 和娄危带着不甚明显笑意的眼眸对上, 腾一下红了脸。

    “……谁要和你试别的!”祝闻祈整个人从脖颈到脸庞全部通红,像是被煮熟了的虾子,“啪”一声打掉了娄危的手, “能不能说些正经的!”

    娄危眼底笑意一闪而过,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接着之前的说了下去:“最开始找了不少相关经籍,最为相似的是安神咒,再之后, 便连相似的都见不到了。”

    祝闻祈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夜风一吹,脑海中那些缱绻旖旎也跟着散了个干干净净,反倒勾起了从前的记忆:“是。当初找林沐同的时候,他也这么和我说过。”

    娄危眉梢一挑:“你还找过林沐同?”

    “总不能去问你吧?”祝闻祈看向他。

    娄危:“……”

    怎么脑回路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也不认识别的人,只能问他,他又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且搁置。”祝闻祈叹了口气,总觉得这些年自己除了讲话本的能力练得炉火纯青外,别的事情一概没做成过。

    “一开始的方向没错。”娄危不知何时又牵上他的手,指尖在祝闻祈手背上来回摩挲,盯着面前之人开口道。

    “嗯?”祝闻祈没察觉到,和娄危四目相对。

    “图腾和安神咒的作用一致,都能起到安神的效果,”这次娄危没直接开口,而是沉默片刻,才将真相说出,“只是平常的安神咒画在黄符纸上面,画在人身上,就需要做些改动。”

    “什么?”祝闻祈怔怔地望向娄危,传进耳中的话像是经过了某种扭曲变化,他费力地听着,试图一个字一个字的拆解开来,潜意识却像是抗拒般,让他听不分明。

    “效果比平常的安神咒好数百倍,所以无论工艺多复杂,雪绸都从未出过差错。”娄危说这话的时候相当平静,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怼或难过,就像是早就接受了这一事实般。

    话音刚落,像是有某种先见之明般,娄危注视着祝闻祈,又迅速补充了一句:“但现在已经没有影响了。”

    喉口又开始哽咽发涩,祝闻祈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开口:“……真的?”

    “真的。”娄危语气不似作假。

    一味被情绪裹挟只会让事情进展变得更加缓慢,祝闻祈很清楚这点,只是默默转身又给自己倒了盏茶,仰头咽下,试图将起伏的心绪一并压下去。

    娄危定定注视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可曾找到是谁朝你下的手?”再转过来时,祝闻祈坚定地望向娄危,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

    月色流淌而落,那人站在月光里,仿佛要与其融合在一起。

    娄危凝视着,半晌没答话。

    祝闻祈手里还拿着那个茶盏,许久没听到娄危的回答,又凑近两步,语气中带着点疑惑:“嗯?”

    娄危垂下眼睛,目光一瞬不移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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