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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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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危失笑,眼底笑意愈发浓重:“师尊不觉得现在说有些晚了吗?”

    “我们可以以科学的方法解决这次的突发事件。”腰□□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清晰,祝闻祈全身愈发僵硬起来,一动不敢动,试图讨价还价。

    娄危眉梢一挑:“什么方式?”

    “比如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药堂问问有没有解药,或者你多喝些水,说不定能将丹药的效果稀释。”祝闻祈越说越心虚,声音跟着变小,最后干脆埋下头,露出的耳尖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娄危:“……”

    他伸出手,碰了碰祝闻祈的脸侧。

    脸颊发烫,不用想也知道面前之人现下的心情如何。

    “祝闻祈。”娄危语气平静,听不出来心情好坏。

    祝闻祈不敢抬头去看他,手指还搭在娄危肩上,只是埋着头,声音显得很小:“我知道错了。”

    不远处的山峰上点缀着盏盏灯火,摇曳浮沉间,仿佛一条缓缓流淌的星河。此处宫殿偏僻,连带着没什么灯盏,黑漆漆一片提供光亮的,也只有枝头上恒久不变的圆月。

    月色流淌如银,倾泻而下像是一地的活水。竹影在地面随着微风摇晃,更显得此处寂静。夏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祝闻祈脸上的燥热却经久不散。娄危沉默的时间越长,他的心情便愈发忐忑起来。

    自己这次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原本就应该是小祥去做的事,他偏要横插一脚进去。为着私心将那些追求者劝走还不够,还硬生生等到了夜半三更,当着娄危的面将这些东西全部数清,故意问他喜欢哪一个。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竟然还想着要逃避,对娄危实在太不公平。

    可是……可是……

    祝闻祈在心底反复咂摸了几次,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还在纠结什么。他只是愈加茫然起来,仿佛停留着一层不远不近,不浓不淡的雾气,看不分明。

    他悄悄抬起一点头,想要去看娄危的反应,却恰好与其四目相对。娄危半垂着眼,像是已经这么看了许久似的,漆黑眼眸中全全然然映出的,都是自己的脸。于是祝闻祈全身打了个激灵,将头埋得更低了。

    夜晚实在寂静,连身前之人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过了多久,祝闻祈总算下定决心,闭了闭眼。

    总归是自己的问题,若是娄危不接受刚才那两种提议,大不了豁出去,全当做还娄危在合欢宗帮他那一次!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去看娄危,刚要开口,娄危却先行掏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汤剂。

    汤剂整体呈棕黑色,摇晃间有一部分挂在壁上,浓稠黏腻,让人望之畏而生寒。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娄危语气平静道。

    祝闻祈:“?”

    “回来前为了以防路途上出意外,我去药堂配了些药剂回来,可做解毒之用。”娄危面不改色地开始胡说八道。

    话音刚落,祝闻祈眼睛一亮,忐忑的神情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喜悦:“那太好了!你现在喝下去,是不是就能解了刚才丹药的功效?”

    “先别急,”娄危面不红心不跳,接着往下编,“此种药剂比较特殊,必须经由中毒之人喂到未中毒之人口中,才能解毒。”

    这是什么说法?

    仙界还有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解药?

    祝闻祈缓缓收回搁在娄危肩膀上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狐疑:“……真的?”

    这解药也太鸡肋了,若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岂不是要白白等死?

    娄危面色不变:“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开玩笑吗?”

    说着,他坐直了身体,又将祝闻祈将身前拉了拉。清浅呼吸喷在耳廓旁,那点痒意仿佛要流经全身,娄危眼神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手上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收紧。

    祝闻祈:“!”

    他浑身颤抖了下,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连带着将娄危话语中那些明显不对劲的地方全忘了个干净,一心一意只想赶紧把现在的火给救了:“信信信,你快些!”

    话音落下,娄危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他没说什么,只是打开了手中的汤剂。汤剂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浓重的苦涩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这种气味实在太过熟悉,祝闻祈前七年都在充斥着这种气味的小院中度过,几乎是下意识蹙起眉头。皱眉到一半,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后,主动凑到娄危面前。

    “来吧。”祝闻祈眼神凛然,语气视死如归。

    娄危仰头含了口药剂,搂着祝闻祈脖子仰头吻了过去。

    刚渡了一口,祝闻祈好看的脸便皱成一团。

    “这药也太苦了。”

    他推开一点和娄危之间的距离,稍稍喘了口气。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落至肩前一部分,遮挡住了他的侧脸。

    娄危伸出手,转了几圈,那些碎发便全部缠绕至指尖,彻彻底底地露出祝闻祈整张脸来。

    月色之下,他浓密长睫半垂落下去,投下一道道淡淡阴影。唇边还残留着一点半透明的褐色药渍,娄危伸出手,将那点药渍抹去。

    “良药苦口。”

    ……是这样吗?

    祝闻祈面上显得纠结,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道:“……继续。”

    随着渡药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进程也逐渐加快,直至最后一口药尽数渡过去后,娄危还不忘在祝闻祈唇角亲了一口。

    “嗯,药效下去了。”娄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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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正经道。

    祝闻祈被苦得呲牙咧嘴,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一直高悬高喉口的心也跟着落了,总算有功夫分出心神来想别的事情。

    “那便好。”

    他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叨这是什么配成的药苦得出奇,一边往后挪了挪,试图起身——

    而后便发觉那东西还抵在自己后腰上,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身上每处关节再次变得僵硬生锈,截然相反的则是原本一团乱麻的,在连绵不绝的燥热中浮沉的神智蓦地找到一个出口,电光石火间,一切都在瞬间串联起来。

    祝闻祈低下头,和神色平静,从始至终眼底未被一丝情欲侵染娄危对上目光。

    第87章

    “为什么瞒着我?”娄危眼睛一瞬不眨地注视着, 像是固执地想要得到某种答案。?

    谁瞒着谁?

    祝闻祈大为震撼,哆嗦着嘴唇指了娄危半天,才不可置信地开口道:“这话难道不该我问你?”

    他现在才反应过来, 那些丹药根本不对娄危起效, 别说吃一颗合欢宗的丹药了, 现在就算是整个日月谷集全谷之力想要毒死娄危,恐怕也只能铩羽而归。

    刚才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被娄危骗到的?还信了必须从他口中渡药这种说辞?

    娄危面不改色, 搂着祝闻祈的腰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与祝闻祈十指相扣。多年淬炼之下,在风吹日晒中掌根和食指内侧都结了层茧, 手背青筋凸起,和祝闻祈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大抵是这些年再没拿起剑的原因,祝闻祈手上几乎没什么茧。手指纤长的有些过分, 尾指的地方还有颗颇为明显的小痣。

    娄危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那颗痣,语气显得很平静:“不瞒着你,你方才会喝下去吗?”

    祝闻祈:“……”

    好像确实不会喝。

    他目光游移,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娄危, 试图从别的地方继续反驳:“那也可以用别的方式, 而不是……”

    渡药两个字在舌尖打转了一圈,犹豫半晌,祝闻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哦, 那个。”娄危不急不缓地拨开祝闻祈散落下来的长发, 抬眼去看他,“那是私心。”

    话音刚落,祝闻祈呼吸跟着停滞半瞬。他半张着嘴,发觉面前之人连一丝悔改之意都没有, 只是那么静静地注视着他,后知后觉地脸上带了点燥意。

    祝闻祈侧过头去,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没出息!怎么随便两句就能被撩拨到?

    娄危仍旧盯着他:“如果不是坐在这里,你会主动提出来吗?”

    “……”

    静默片刻后,祝闻祈总算放弃嘴硬,泄气道:“不会。”

    咳疾已经伴随他太长时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忘记,一开始没有咳疾前的生活是怎样的。不需要每日皱着眉头喝不喜欢喝的药,也不需要在杨柳纷飞的日子里闭门不出,更不需要日日把自己裹成个大粽子。

    ……最不必要的,可能便是在夜半时分被咳醒时,盯着空荡无人的屋内发呆。

    可既然现在人已经出现在他眼前,那还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呢?

    他已经知足,不想奢求太多。

    念及此处,祝闻祈轻叹一声,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是故意瞒你,只是觉得没必要。”

    说这些干嘛呢?除了徒增烦扰之外,并不能起到别的作用。

    “你的事情没有没必要这一说。”娄危语气平静,继续看他,“祝闻祈,我对你知无不言。”

    名字从娄危口中说出时,祝闻祈心跳也跟着错了一拍。娄危很少直呼自己的大名,大部分时间都喜欢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戏谑喊他师尊——若是直接喊名字,就意味着他现下相当认真。

    “你呢?”

    “你对我知无不言吗?”

    娄危手上力道更紧,像是生怕祝闻祈跑了似的,紧紧盯着他。

    接连两声质问让祝闻祈又有些无地自容起来,磕磕绊绊想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就这一件事。”

    像是害怕娄危不相信似的,又补充道:“真的,没骗你!”

    娄危眉梢一挑,语气淡淡道:“那之前赵长老的事情呢?”

    赵长老?

    祝闻祈愣怔片刻。尘封的记忆如同雪花般片片飞涌而出,从他眼前掠过,直到好久之后才停下来,在他面前缓缓开启。

    从合欢宗回来之后,赵长老好像确实来找过他。无非是诘问为什么娄危的身世还没有消息,自己这几年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完成交代的事情……诸如此言。

    最后赵长老摔了茶盏甩袖离开,娄危似乎也在外面听了个一清二楚。若是没有前因后果,很容易以为这些年对娄危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利用他。

    想到这里,祝闻祈下意识开始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夜间的风愈发大起来,呼啸吹过时,仿佛全身从上到下都要被冻成冰块。娄危望了眼夜色,而后不等祝闻祈说完,便抱着他的腿站了起来。

    “啊!”祝闻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娄危。

    “问的不是这个。”娄危一面说着,一面背对着风朝殿内走,“我从未怀疑过你。”

    寒风一并被娄危隔绝出去,明明是夜晚,大氅披在身上,丝丝暖意从身前之人传来,连一丝寒意都感受不到。祝闻祈怔怔抬眼看着,像是不明白娄危在说什么似的。

    娄危抬腿踹开殿门,又将殿门合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至床边,将人放回床榻边,还不忘将被褥又往祝闻祈身上压了压。

    直到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趁着空隙再次开口。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从始至终,你都不肯和我解释一句。”

    娄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什么起伏,祝闻祈心脏却像是被人蓦地攥了下。像被揉成一团又再次展开的旧报纸,莫名有点喘不上气来。

    “当时是因为……”

    他该怎么说?

    说自己已经准备好离开,所以宁愿娄危一直这么误会下去?

    祝闻祈张口半晌,却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他坐在床榻边,娄危半蹲在面前,定定注视着他,耐心等着祝闻祈开口。

    窗外月光如水,洒下来时,给对面之人蒙上一层模模糊糊的光。不知过了多久,祝闻祈才动了下,半俯下身,在娄危眼睛上轻轻亲了下。

    “对不起。”他小声道,“以后不会了。”

    “赵长老来找过我不止一次。他一开始便问我有没有调查清楚你的身世,我起了疑心,但也并不清楚他的目的,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便就此作罢。”

    “后面他也没放弃。断断续续问了几次,都被我回绝掉了。可后面我也找过他几次,试图从他嘴里撬出来什么,最后也只是一无所获。”祝闻祈半蹙着眉,有些不确定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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