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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我会让人准备最盛大的……
尸魔来了之后, 这个小院立即就热闹起来,连着莺时的日子。
不管是相貌,还是脾性, 张扬如尸魔的存在感都强大的让人无法忽视,左邻右舍很快都知道了他的村子啊, 眼看着他黏在莺时身边,目光顿时微妙起来。
这几个月的时间, 莺时和剑魔同进同出,大家都默认了他们是一对,可现在忽然又有了这么一个尤其俊美矜贵的青年修士出现, 众人一时间浮想联翩。
看热闹是人族的天性,但也有和莺时关系好的,委婉的同她说起这件事。
这段时间相处, 大家差不多也了解了莺时的性格, 最是温柔乖巧的一个人,眼下自然是不愿意她这样被人揣测的。
莺时感谢之余,却又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真的该走了,她想。
但不是为着这些流言和别人的目光, 更主要的是, 既然尸魔能找到这儿, 其它三魔想来也不远了,想想被几魔折腾的日子,她觉得, 或许该去做那件早就该做的事情了——
见一见那位魔尊。
心下定计, 第二日,回头莺时就对剑魔以及尸魔说起了这件事,笑道, “大人,阿狰,我们回魔宫吧。”
“我想…见见魔尊大人。”
她抬眼,轻声。
“好。”
“本尊有什么好见的。”
剑魔应得一如既往的简短以及平静,尸魔略有些不乐意,但两魔从始至终都没表现过丝毫的惊讶,似乎早就料到过这件事。
莺时眼睫轻颤,若有所思。
第二日,邻居早晨起来出门,下意识看向莺时家,好看的人大家总是想多看几眼的,这几天大家都是这样,出门了先看隔壁。
眼见着莺时一行三人出了门,也没多想,还打了两声招呼,谁知,之后就再也没见她们回来。
之后一天又一天,他们才恍然,莺时应该不会回来了。
不说最后来的那个一身金贵,看着就不一般的青年,只莺时和她家伴侣的样貌,就不是寻常人家,如今离开,应当是回家去了。
只是,难免又留下了一地的猜测。
最多的那个,是觉得莺时跟人私奔,然后现在被家里人给抓回去了。
从无涯界,返回魔界。
一路耗费在路上的功夫不算,倒也还算平顺,等到越过无涯深渊上的黑索,再次感受到魔界那躁动戾恶的灵气,莺时忍不住凝眉。
只离开了一年多的时间,她竟然已经不习惯魔界了。
思及此,莺时轻叹。
再如何,魔界也是她的家,对无涯界而言,对无涯界的人组而言,她只是个过客。
“回来了。”
病魔早早就守在无涯深渊侧,含笑步步走来,伸手轻轻摸了摸莺时的头,说,“我为你建了一座满是灵气的宫殿,回去了就好了。”
他惯来的心思细腻,莺时一听就知道是自己刚才的神情露出了端倪,被他看出,便就浅浅的笑了一下。
“那就多谢闻人了。”她笑。
“呵。”欲魔似笑非笑的嗤了声,走过来抱住莺时,斜了病魔一眼,说,“那宫殿我也出了力的。”
“小没良心的,还知道回来。”
只一句话,他便捏了捏莺时的脸,思念藏在不满的语气中。
莺时只好赔笑,道,“蛟君~”
欲魔的本体乃是一只墨蛟,莺时也是在千色海时才知道,那时他听莺时对病魔和尸魔的称呼不满,同她懒洋洋的说起,“从前众魔叫我蛟君,你也这么叫吧。”
魔族没有姓名,也没有这个意识,蛟君应当就是欲魔的称呼了。
自那之后,莺时便如此唤他。
至于力魔,知道后也不想落于人后,额,魔后,让莺时叫他‘英郎’
……
莺时被雷的没能叫出口,得知他随麒麟族的姓氏,雄性姓麟,唤作麟英。
末了她几番纠结,唤他,“大哥。”
对于这个不同于其它人的称呼,力魔很是喜欢,欣然接受。每次被莺时如此唤的时候,都分外得意的睥睨四方。
病魔欲魔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候在这里,莺时目光四下看了眼,却没能看到力魔。
她心中如有所悟,想笑,又有些无奈。
早该想到,力魔的心思没有病魔和欲魔这样多和细,这会儿,还指不定在哪儿呢。
这个心思莺时也只在心中想了想,是断断不敢表现出来的,不然谁知道那几个又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往魔宫赶。
一路上,随着她回到魔界,传讯玉佩的消息不断,大多都是鲛族发来的,她一一看过,才知这些时间族中是何等的热闹——
除却剑魔,其它四魔都往鲛族遣了手下镇守,四尊大魔驾临,还是不同的魔王派来的,不说其他魔,便是鲛族族内,也不由震惊,然后就是狂喜,先后开始联系莺时,问她是怎么回事。
欲魔和力魔族内是收到过莺时传回去的消息的,可病魔和尸魔呢?
莺时也有些震惊,忍不住眨了眨眼,看向病魔问起这件事。
“欲魔和力魔都派了人去,我便想着,也尽一些绵薄之力。”病魔说的轻描淡写。
尸魔嗤笑一声。
谁不知道谁啊,病魔从来就是个心思多的,绝对是见着欲魔和力魔那样,觉得这样可以让莺时感动,所以才这么做。
不过他也就心里想想,到底没说出来,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我也是。”眼见着莺时看过来,尸魔懒散的说,而后对莺时一笑,说,“反正也就顺手的事,也免得你挂念。”
莺时便就轻轻笑了笑,说,“那就多谢闻人和阿狰了。”
感动自然是有的,但再多的,比起因为美貌的族人而受到庇佑,莺时更想因为强大而被别人敬畏。
但鲛族能绵延至今,便表示了这种生存方式并没有问题,她的所思所想,也只是出自自己的性格罢了。
莺时以为这一路回去魔宫,还是从前那样走传送阵,或者是空间裂隙,谁知病魔一抬手,竟放出了一艘巨大的飞行船只。整体呈现白色,饰以金玉,奢华高雅。
“坐这个,莺时应该也想好好看看魔界吧。”病魔笑着对莺时说,拉起她的手抬步上了飞船。
欲魔略扬眉,尸魔切了一声,剑魔不做声,一道上了船。
而后船只启动,划过魔界大地上空。
虽然两界灵气不同,但不管是头顶的日月星空,还是脚下的山林大地,从外面看来都是差不多的——
仅限于草木没有开启狩猎的时候。
至于地形,因为魔界灵气比较燥烈的原因,也更加奇诡多变,倒是较无涯界多了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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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莺时上次随力魔出门,倒是看了不少景致,但是紧跟着就被病魔拐到手,又去了无涯界,说起来,并没有怎么看魔界,这次索性认真看了起来。
顺便的,她还去了一趟上次没能好好看看的百花城。
那棵屹立在天地之间,几乎接连天地的大树,可建造在树上的城池。
之前在千色海的时候,莺时觉得千色海足够惊艳,可等到再次看到这座城池,她又忍不住想,还是百花城更惊艳人心。
“要是能常常看到就好了。”莺时忍不住轻叹。
“这有什么难的,让百花搬到魔宫去就是了。”尸魔听到了,朗笑着说。
“能搬?”莺时忍不住惊讶的睁大眼。
欲魔接过话,他一身紫衣,像没骨头似的懒散躺在莺时的腿上,说,“当然,那棵树早就生了灵智,又称百花魔尊,当然,现在是魔王了。”
莺时恍然。
“左右她不爱动弹,常年沉眠,魔宫左右魔气充裕,她应该很乐意搬过去。”病魔缓缓笑道。
莺时眨了眨眼。
这么大一座城,想搬去只怕不容易,不过…管它呢。
魔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若处处为别的魔考虑,并不会得到感激,只会让魔觉得你软弱可欺,徒增笑料。
“那就好,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百花城深处,正在沉睡中的百花魔王浑身已经,倏地睁开眼,在冥冥之中,察觉到了不妙。
还不待她多想,一句话就穿过无数空间落在她的耳畔,命她阖城搬去魔宫,她顿时睁大眼——
病魔大人?
看过百花城,之后又选了几个地方一一前去,等看的差不多回到魔宫,力魔已经回来了。
而百花城,也已经屹立在魔城一侧。
莺时却无暇看那么多,只匆匆望去一眼,便就含着忐忑的心,走向了魔宫的大门。
高大的黑色大门不等她靠近,便悄无声息的打开,她眼睫轻颤,脚下更稳,一脚迈进大门,而后眼前一闪——
入目不是应该有的宫殿,而是一片深邃到不见丝毫光亮的黑暗。
莺时身体下意识绷紧,连眼也不敢眨,死死的看着,这才终于,从黑暗中看到一道人影的轮廓。
“魔尊…大人?”她有些迟疑的说。
“过来。”
伯崇说。
随着这句话,恍惚中黑暗如流云般一丝丝一缕缕的散开,黯淡的光明无比缓慢的开始浮现。
莺时也渐渐的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从轮廓,到身形,再到面容。
那是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但又仿佛只是错觉,漫长又缓慢。
这是一张十分俊美的样貌,在这之前,莺时见过的最俊美的长相是尸魔,但这张脸和他比也毫不逊色,同样的俊美。只是相较尸魔的华美,他更多的是雍容沉稳。
只是端坐在那里,便自有一股君临天下,镇压十方的气度。
稍稍的出神中,莺时抬步靠近,搭上了他伸出的手。
“大人。”她再次唤。
之前她也是这样唤他五个分身的。
伯崇并不太满意。
“伯崇。”他道,在莺时潋滟的眼波中补充道,“我的名。”
莺时顿时恍然,所有的忐忑在他短短的一句话中消失殆尽,轻轻一笑,唤道,“伯崇。”
伯崇拉着她靠近,坐在身旁,既不疏离,也不过分亲昵,举止之间亲昵而温和。
莺时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动作,心下越发的柔软,又有一些诧异——
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冷漠表象中藏着温柔的魔,竟然就是那个扫平魔界,镇压无涯界,威名赫赫让人不敢直视的魔尊。
他表现的没有一点魔性。
伯崇没有开口,安安静静,莺时心中飞快思量,而后正准备找句话说打破这份宁静,就听他唤了声,‘莺时’
“嗯?”莺时转头笑看,带着浅浅疑惑的应了一声。
伯崇生的高大,垂眸看她,神情冷淡,但噙着温和,“你可愿嫁给我?”
莺时不由自主的睁大眼。
“啊?”她难得的失去了冷静从容,愣愣的看着眼前人。
“嫁给我。”伯崇认真的说。
他挣扎过,努力过,可就像欲魔所说,不过是自欺欺人——
代表了他情欲一面的欲魔在这方面上,总是直白而凌厉,却也足够让伯崇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他没有再抗拒,或者说他从来没想过抗拒,只是一直在努力认清自己的心思罢了。
而现在,伯崇想的足够清楚。
不过说出来如何的突然,不可思议,他的的确确是在看到莺时的第一眼,就疯狂且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我会让人准备最盛大的婚礼迎娶你。”看着仍旧在怔愣中的莺时,伯崇一句句抛出自己早就想好的一切:
“我会让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喜爱。”
“我会让所有人或魔为我们祝贺。”
“你可以分享我拥有的一切,权利,地位,财富。”
“停。”眼看着他还要再说下去,莺时终于回神,忍不住笑的眉眼弯弯,开口阻止。
眼前的男人看似从容,但不论是认真的眼神,还是略微变快的语速,还有他言语中的笃定,都在述说着他的诚恳和暗藏着的急切。
像小孩子,迫不及待的将他拥有的一切都捧到她的面前来。
这一点,莺时在他的五个分身上都看到过,不同的是表现上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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