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他不在乎别的,他只关心她。
“疼死了。”姜稚礼声音很小,还带着点哭腔。
其实也还好,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就是控制不住想撒娇,一点小事都会很委屈。
“还好你来了,”她头抵在他颈窝,小猫似的偎蹭,“不过你为什么会来,你明明还在英国,说归期不定。”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
“因为,”唇压下来之前,他沉沉喟叹。
“我也想你。”
第44章 Pinkiller磨人
姜稚礼感觉到萧砚南的失控。
他吻的很用力,掐着她腰的掌心滚烫,将她不能更紧地按在怀里,舔咬啃噬,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
姜稚礼某一瞬间甚至产生了自己会被他吞吃入腹的错觉。
可若真的如此,那她也注定被自己背叛,成为他的同谋。
他实在太高,即便已经足够压低身子迁就她,而姜稚礼依旧两腿发软,用力攀着他颈项也控住不住地下滑。
本来就缺乏睡眠,此刻又被吻的几近缺氧,她实在招架不住,抵着萧砚南的肩想将他推离一些,却又被他单手托抱起来,再度抵上门板。
须臾间姜稚礼得以喘息,然而很快又再度被他的气息充盈。
他吻的失控,但行为又留存理智。
托着她的手仅仅是托着,掐住她腰的手虽有向上的意图,却始终停留在肋骨最顶端的位置,唯独隔着轻薄的衬衫,有意无意划过柔软的边缘。
其实这种感觉最为磨人,姜稚礼忍不
住哼出声,不知道是该夸他一句绅士还是心机的流氓。
浑身烧的更厉害,原本松松搁在他腰两边,发软无力的腿也不自觉一夹。
萧砚南呼吸更沉,托着她的掌心不轻不重地捏了下,“不想出去了?”
他声音很沉,带着些欲的低哑,如有实质般磨过姜稚礼耳边,让她无端瑟缩了下。
耳廓更烧,姜稚礼别过脸,伏在他肩上,声音微弱还带着点喘,“还不是你……”
稍显沉重的喘息间,萧砚南低笑出声。
他的嗓音自带一种沉稳贵气,即便是发笑也让人觉得不怒自威,而在姜稚礼此刻听来却觉得不仅很不正经,简直可以说是坏透了。
她忍不住隔着西装一口在他肩膀上,很用力,泄愤似的。
“好了,都怪我。”
这点力道还不足以咬痛他,反倒让萧砚南愈发愉悦,他揉了揉她的发丝,像给生气的小猫顺毛,“轻点,当心硌到牙。”
他的语气有点太过于自在和纵容,让姜稚礼即便气愤都不再能下的了口。
哪有人被咬了还担心别人会不会伤到牙的。
而且她想看的是他吃痛求饶,而不是这样云淡风轻。
真没意思,姜稚礼卸了力气,不满哼了声,趴在他肩上不动了。
萧砚南察觉到她是累了,抱着她去开了盏灯,而后就着这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灯光暖黄,光线充足却并不刺眼,足以他细细打量她。
“什么时候染的头发。”
他手机上还保留着她十个小时前发来的照片,那个时候明明还是黑发。
“昨晚收工染的,”姜稚礼卷而翘的睫毛掀起,眼底还带着尚未消退的水光,“好看吗。”
“好看。”
像一个不能更精致的洋娃娃。
可就是因为太漂亮太招人,总有些烦人的苍蝇不死心的想往她身上撞,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关起来,用镣铐将她牢牢桎梏在自己身边,只有自己能看到她,旁人连肖想的资格都不配有。
可是不行,那样她会不开心。
萧砚南眸光发沉,尽量压下自己胸腔中见不得光的邪念,挑起垂落在她胸前的一缕柔软发丝,随意勾缠在指尖,“下次有新造型,要第一个拍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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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无法做到独享,那就要先于所有人看到,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让步。
“为什么,”姜稚礼不情愿地嘟囔,“现在连穿衣服都要被监控。”
“不是监控,你想穿什么都随你,但是礼礼,”萧砚南勾过她下巴,“作为男朋友,总要有点特权。”
明明都已经这么亲密了,但姜稚礼听到这个称呼时,心中还是会有种过电般的感受。
那种感觉就像,真的和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在一起时的那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她解释不了,只觉得大概是因为他实在太像Xio。
其实她也记不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回忆起Xio的时候,那张原本已经因为时间流逝而模糊不清的脸会被她自动替换上萧砚南的面容。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入戏太深,还是真的抛开了所有,发自内心的喜欢上他。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越是分不清,日后才会越好受。
萧砚南不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黯淡了须臾,但又很快抬眼,笑容娇气又粲然。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一下,每次都专门拍照片给你,”她细白指尖抵上他心口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不过你必须都要保存好了,这些可都是安礼的未公开照片,全世界独一份,很值钱的。”
她自以为盛气凌人,实则语气神态都勾人而不自知。
萧砚南勾唇,又想吻她,而这时房门被敲响,小跃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那个安安,我们快要登机了。”
“知道了马上来,”姜稚礼赶忙抬手堵住他的唇,嗔怪地瞪他,“口红都没了我要怎么出去见人。”
事发突然,她的包没能带进来,根本没办法补妆,不过还好口罩自打摘下来就被她习惯性套在了手腕上,勉强还能有个遮挡。
萧砚南拧眉,“你还真打算和那个男人坐同一班飞机。”
“我也不想啊,”姜稚礼从他身上下来,走到镜前仔细整理自己,“可如果不坐这班,之后的行程跟不上,工作计划就会被打乱。”
“而且你刚才不是…”她回想起什么,震惊地看向萧砚南,“你刚才是动手了对吧,你动手打了沈铭肖!”
“怎么,”萧砚南眯眼,“我打他你心疼。”
“怎么可能,我也想打他来着,”姜稚礼踱回到他面前,“我只是觉得你不像那种会动手的人。”
他眉宇间的冷漠要大于凶戾,气场又极贵重沉稳,从小接受老钱精英教育培养出来的绅士,让人觉得他动手伤人都是一件极其纡尊降贵的事。
有什么看不过眼的,就只用挥挥手,让手下代劳就好,根本无需亲力亲为。
“不像,”萧砚南呢喃,而后轻嗤道,“礼礼,别真把我当成是什么正人君子。”
“如果你对我的过去略有耳闻,就应该知道,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动手,所我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的确是知道一些,姜稚礼沉默。
“你会怕吗。”
他嗓音低沉,注视着她的目光黑沉晦涩。
好在女孩略带傲慢的神情让他略微紧绷的心终于松懈。
“从小到大我就不知道怕这个字怎么写。”
“更何况你是在保护我,而我站在你这边,”她语气很不讲道理,“所以你无论做了什么都是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萧砚南眸光凝滞片刻,终于由衷地勾起唇角。
“谢谢。”-
从quietroom出来后,沈铭肖已经不知去向,只不过姜稚礼团队的其余人已经全部出现在这间VIP室里。
林铮和几位机场工作人员也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跟他们说了什么,总之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看起来受宠若惊。
在看到他们过来时,很官方且整齐划一的开口,“谢谢安安,谢谢萧总。”
“什么情况。”姜稚礼莫名其妙。
每次他们这样故意正经都是有活要整。
“安安,我们都可以坐萧总的公务机去伦敦诶!”小跃蹦蹦跳跳地过来抱住姜稚礼的手臂,开心的合不拢嘴。
“不过之前换经济舱的差价还是不退哈!”Kevin手中挥舞着之前的机票和护照本,将‘黑心员工’的本质发挥到底。
“什么时候安排的。”姜稚礼看向萧砚南,很意外。
“这本来就是我的固定航线,不用提前安排。”他倒是淡然。
黑色考斯特载着他们去了公务机航站楼,在一架已经准备就绪的湾流G550前停下。
行李已经由专人接管,所有人一身轻松,下车之后纷纷兴奋地跑去跟飞机合影留念。
萧砚南跟他们一起坐车过来,然而他的目的地不在这,而是远处的一架环球7500。
林铮说他们原本的行程是直接从伦敦飞巴西,只是专门绕来京北停留。
这两天萧砚南紧急处理了许多事宜,挤出时间就是为了专门回来看她一眼。
“你还不如把在伦敦的事处理的慢一点,”姜稚礼不开心了,“那样你还能等到音乐节看我演出。”
距离音乐节就剩两天时间了,很快的。
“我会尽快。”萧砚南吻了吻她发顶,哪怕知道此行棘手,也不想让她失望。
“快去吧,你的同事们都在等你。”
“你说的,要尽快哦,”姜稚礼一步三回头,“这即将是你第一次看我演出,你大概不知道,我的现场可是超级精彩的,不看绝对会后悔。”
萧砚南点头,注视着她走上登机梯,身影最终消失在机舱内。
他当然知道。
过去每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他都在。
以后也会。
回到摆渡车上后,萧砚南神情才冷淡下来,他看向林铮,“那边情况如何。”
“事情不妙,我们的人去迟了一步,”林铮神情严肃,走到萧砚南身旁,低声道,“岑景泽已经被保释出狱,目前不知去向了。”
第45章 Pinkiller去看秀
在萧砚南去到岑家之前,岑景泽是这一辈唯一的儿子。
家主岑州同无妻无子,所以他自小便想当然的认为,未来的德盛乃至整个岑家,都非他莫属。
其实萧砚南本无意与他争锋,但奈何他太不中用,也太丧心病狂。
偏偏他干的那许多龌龊事最后都归咎在了他头上,因为足够肮脏,为他扫清了不少障碍。
外界只看得到他是winner,作为既得利益者,这些必然是他所为。
但有一件事外界所言非虚,岑景泽这番在巴西被捕,背后少不了他的手笔,可若不是他心急露出把柄,他又怎么能够顺水推舟,让他提早从这场八角笼的战役里出局。
萧砚南凝眉,“他是被谁保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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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景泽当初被逮捕就是因为涉嫌在境外走私军火,即便这事对他来讲不算死局,但也绝没有这么容易脱身。
至少不会这么快。
从他被逮捕到释放,甚至还没超过四个月。
“美国一位著名律师,据说是他母亲那边的远亲,”林铮说,“最主要是因为案件发现了新的证据,证明当时岑景泽的那批货物只是普通商品,并非军火,异常蹊跷。”
“后续只要缴足罚金,这事就算了了。”
萧砚南阖上因疲惫而干涩的双眼,情绪并无太大波动,“是我小看他了。”
但现在大势已定,即便他得以脱身,也改变不了什么。
“他现在离开巴西境内了吗。”
“是的,但只能查到他最后的行踪是在加州,”林铮答道,“我猜测他暂时不会回英国,目前大概率会在美国避风头,或者,去东京找温大小姐。”
去找温宁吗,萧砚南眉梢微动,是极有这种可能,毕竟岑景泽自打以前就是温宁的狂热追求者,当初那场联姻也是被他发疯搅黄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还得感谢他。
只不过岑景泽这人是在太疯,萧砚南现在倒是有些庆幸,目前知道他和姜稚礼关系的人寥寥无几,否则他这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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