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真的很喜欢他。”
“是这样没错,但那也是因为……”
正在气头上,秘密差点脱口而出,姜稚礼反应过来赶忙急刹车,改口道,“因为我年少无知,看不透险恶的人心。”
“不过我现在已经明白了,那种感情太虚假,太浮于表面了,一旦失去了支撑它唯一的条件,就会变的一文不值,”她圈住萧砚南的脖颈,小猫一样贴着他的面颊使劲蹭了蹭,“我对你才是真的喜欢。”
萧砚南被她蹭的眯起眼,明知道她说的不全是实话,但还是忍不住弯起唇角。
至少她说喜欢自己的这句,是真的。
那就足够了。
“等一下,明明是我先问你的问题,你还没解释清楚,怎么反倒开始盘问我了,”姜稚礼挺直脊背,语气骄横,“说吧,萧氏和瑞华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萧砚南沉吟片刻,“萧氏的事,恐怕说来话长,你兴许会觉得无聊。”
“不会,”姜稚礼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我想要多了解你一点。”
“好,”萧砚南摸了摸她的脸,“这件事,大概还要从三十年前说起。”
那时岑晚乔已是适婚年龄,面对着来自世界各地世家子弟的求娶未曾动心,却唯独在一场酒宴上对萧廷安一见钟情,得知他还是单身后,便对家里提出要和萧家联姻的请求。
岑州同平日里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妹妹,自然是看不上彼时势微,与德盛毫不匹配的萧氏。
奈何岑晚乔心意已决,他又一向宠妹无度,虽然不愿,但也只能遂她心意,为她铺平一切,让她在嫁去京北后能过的舒服自在。
起初一切平静且顺利,结婚后的第二年萧砚南出生,外人都道他们夫妻和睦,而小时候的萧砚南却不明白,为什么父母如此恩爱,但父亲却始终对自己很冷漠。
不是像寻常父亲那样的管教严格,脾气严厉,只是纯粹的冷漠,不管不问,毫不关心的冷漠。
萧砚南只当父亲是为了集团的事情忙碌,无暇顾及其他,事实上当时的萧氏也的确正在经历重大危机,一度濒临破产。
岑州同无意理会,只说让岑晚乔离婚,带着孩子回英国,可岑晚乔不肯,几乎是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嫁资力挽狂澜,这才得以保住萧氏。
萧砚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萧氏集团在萧廷安的带领下又成功创造了新的巅峰,可岑晚乔却在这时才知道,其实萧廷安此前私下里有一个相恋很久的女朋友,而萧家人在得知岑家的联姻意向后,逼迫他和那个女孩分了手。
如今萧氏地位稳固,而旧情人再度出现,萧廷安便顺势和她复合。
岑晚乔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几度试图挽回,岑州同暴怒,亲自飞到京北把萧廷安打到半死不活。
可即便如此,萧廷安仍不愿和情人斩断联系,岑晚乔见状心死,答应离婚,但还是求岑州同放过萧廷安放过萧氏,随后带着萧砚南回了英国,在萧廷安迎娶旧爱后的没几年便郁郁而终了。
姜稚礼听到这,半天没说出话,她此前对这些事的了解仅在只言片语,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内情。
岑晚乔是一个很深情的女人,可惜阴差阳错,满腔热忱终究是错付,何其唏嘘。
她心疼岑晚乔,更心疼萧砚南,他从一开始就没得选。
“如今的萧氏是用你母亲的嫁资重铸的,所以,你是想拿回属于她的东西,对吗。”
“你大概不会想到,我父亲当年宁可被我舅舅打死也要在一起的女人,这些年其实一直跟萧佑安在一起,”萧砚南声线逐渐凉薄,“当年重新出现接近他只是为了和萧佑安里应外合,掌控萧氏,就连现在这个被他养了十多年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什么。”姜稚礼听到完全怔住。
“后来我父亲病重,他们知道遗嘱上填的只有我的名字,于是开始在公司内部动手脚,萧氏资产最大的部分被他们转移到了国外,还顺带帮萧呈成立了滕悦,”萧砚南轻嗤,“这样一来,我能够继承到的也只有一笔烂账而已。”
“搞垮如今的萧氏很简单,但我要做的是保住萧氏,让这些人自己摘清和萧氏的关系,这样日后收拾起来才不用束手束脚。”
其实他很早就调查清楚了这些,一直放任不管是想让萧廷安自食恶果,但不代表他会将萧氏拱手让人,也势必要让这些人对自己家做的一切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萧廷安在医院抢救过来的第二天,他去探望时将这一切尽数告知。
其实萧廷安并不是全然不觉,但因为病痛折磨,无暇顾及这些,也觉得这是自己背叛岑晚乔害她早逝的报应,于是一直消极对待治疗,想认命而终。
人之将死,如今看到萧砚南,也想尽余力去弥补些什么。
那时萧砚南刚亲眼目睹他由病危到抢救成功,虽然这么多年因为母亲的事恨他,但也毕竟是他的亲父。
即便他和最爱的女人有了新的孩子,在还不知道这个孩子真实身份的时候,他的遗嘱上第一继承人还是只有自己的名字。
萧砚南分不清这是在这漫长的二十八年里,他从来无处渴求的父爱的唯一显现,还是因为萧氏的资产一大部分来源于自己的母亲,他因为知道这一点,良心不安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代价,萧砚南虽仍未原谅他,但如今还需利用他,权当作是给他一个弥补的机会。
于是他告知了萧廷安所有计划,在他的配合下,一切都推进的很顺利,萧佑安等人只觉得自己得以全身而退,没人疑心任何,根本想不到针对他们的噩梦在他们离开时才刚刚开始。
“那这件事,我们清和也参与了?”姜稚礼问。
应桐月有提到她哥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纵礼》 50-60(第9/17页)
“是,萧呈欺负到了你头上,姜珩川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萧砚南将她鬓边凌乱的碎发捋至耳后,哄人般的语气,“放心,我们一定帮你报仇雪恨。”
“这样,”姜稚礼抿下唇,“那瑞华的事……”
“沈铭肖算不上什么好人,我认为你不适合继续跟他交往,”萧砚南语气很淡,也很理所应当,“当然,他也没有通过我的考验。”
“考验,”姜稚礼睫毛缓缓掀动了下,“那时候我都不认识你,你以什么立场考验他。”
“你小时候追着我喊哥哥,”萧砚南幽深的眼眸看向她,“这个立场够不够充分。”
“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妹妹,”姜稚礼微微垂下头,看向自己凌乱的衣衫,指尖慢慢划过他握在自己腿和腰上的手,“但当哥哥,可没有这样的吧。”
“不要跟我讲道德,”萧砚南嗓音沉冷,说话的同时手臂收紧,将她更严密地压向自己,“我没有。”
在发现自己对她产生欲念的那天起,这种与她相比一文不值的东西就被他彻底丢弃了。
把无耻说的这样理直气壮,姜稚礼哼笑,蹭过他鼻尖,气息跟他若即若离地纠缠,”
那如果,他当时通过考验了呢。”
萧砚南的手移至她尾骨下,托着,漫不经心地磨,“总有他过不去的时候。”
那处的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姜稚礼的裙子已经卷至腰上,脆弱的布料贴着西装裤考究的面料,仍觉得濡湿滚烫。
“……别这样弄。”她受不住,却挣脱不开。
“你那么喜欢他,而我却逼着他背叛你,让你不得不跟他分手,”萧砚南掰着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会恨我吗。”
温彻之前已经给他打过预防针,说他们并非是因为感情不合而分手。
他应该是要把这件事瞒的天衣无缝,可也会好奇她的态度,想要试探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
但他如今并不担忧这答案,即便是最坏的结果,他也会把她强留在身边。
他变本加厉,姜稚礼轻喘出声,“不…不会。”
她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这也算是让她提早结束错误,及时止损,她还得感谢他。
“而且我都说了,我不是真的喜欢他,”姜稚礼如被灼烧一般,面颊绯红一片,“你以后都不要…嗯…乱吃醋。”
她毫不生气,完全处于萧砚南的意料之外,但他终于眉眼稍霁,紧绷着的情绪全然放松。
“嗯。”他应声,算是答应。
“那现在可以了吧,”姜稚礼觉得他完全就是在吃醋惩罚自己,软软推了推他肩膀,“这样…我不舒服。”
“不喜欢?”萧砚南抬下眉尾。
姜稚礼嗯了声,而后感觉他束缚自己的力道卸了些许,刚松了口气,手腕便被他牵住,不由分说地往下。
“那就换种方式。”
第56章 CtnipGoodgirl
姜稚礼的手被牵引着,掌心轻轻贴上去,这感受如同隔着不顶用的衣物触摸岩浆。
她颤了下,想收回,却被他更紧的按住。
“不是想要多了解我一点吗,你自己说的,”萧砚南看着她,面上是与身下截然不同的云淡风轻,目光坦然到有种舍己为人的姿态,“我给你机会,慢慢了解。”
“等一下,”手指已经被他带着触到了金属的质感,姜稚礼赶忙喊停,“不要在这里。”
她胸膛微微起伏着,看他的目光湿润,“这里还有别人在呢。”
即便挡板将前后排隔的严丝合缝,他们的所作所为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但这也超出了姜稚礼胆大妄为的范围。
尽管自己早就被他上上下下吃了个透彻,但对他的了解还没到那种深度,涉及盲区,难免会慌。
明知逃不掉,但能躲一时是一时。
还什么都没做脸就红成了这样,真是个小纸老虎,萧砚南勾唇,很大度,“随你。”
巴黎16区梵绮酒店的顶层套房里,透过明净的法式飘窗,能看到漆黑天幕下的埃菲尔铁塔灯光熠熠,夜景璀璨迷人眼。
同样迷人眼的还有浴室蒸腾的水汽,温热水流顺着姜稚礼纤长的睫毛滴落,视线模糊,她睁不开眼,又或者说根本不敢睁眼。
背部单薄的肌肤抵靠在淋浴间墙壁的瓷砖上,是冰凉的,可面前身躯高大健硕,握住他时的温度无比灼人,仿佛一股坚硬又柔韧的烈火聚拢在掌心,一时仿佛身陷冰火两重天。
“礼礼,睁眼,”萧砚南抬手拭去她眼皮上的水迹,低哑的嗓音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态度,“看着它。”
姜稚礼心跳乱的厉害,在他的强迫下,极力平复着呼吸缓缓睁开眼。
只是小心翼翼的一眼,她就仿佛被烫灼了一般,也不知是浴室蒸汽稀薄了氧气,还是那处的冲击感实在太强太过骇人,她竟然有些头晕目眩,只懂得迷蒙跟随着他的循循善诱,一步步进入自己从未涉猎过的领域。
萧砚南俨然是一位很懂得教导的好老师,而姜稚礼无疑是那个最有天赋的学生,她有一双自小精通各种乐器的手,保养的极好,手指细长灵活,每一寸都细腻柔软。
在领略了某些技巧之后,能每每让他低喘出声。
萧砚南还是第一次觉得,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竟然是如此令人愉悦。
“Goodgirl,”察觉到她逐渐力竭,他牵起她的手,奖励般在她发红的掌心印下一吻,沾染上欲气的声线很惑人,“做的很好。”
姜稚礼被他带的已经适应许多,也不似起初那般慌乱,她大胆抬眼,用那双形状娇媚的眼睛看着他,“我现在也学会让你舒服了,对不对。”
“嗯,”萧砚南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含咬她的唇,“现在该我回报你。”
密不透风的吮吻间,姜稚礼被他托抱起来,不多时,整个人几乎是仰躺在了盥洗台上。
也就是台面不像外面的法式大床那样宽敞,她肩颈曲着,后脑抵上蒙有雾气的镜面,双腿悬空,被他握着脚踝踩上他的肩。
吸咽发出的水啧声伴随着尖锐的酸意涌上姜稚礼的大脑,这个男人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的口舌之功在她身上发挥的仍旧淋漓尽致。
他的鼻梁也嶙峋,且有些微的驼峰,鼻尖的筋骨锋利性感,总能够精准无比地抵住她。
尚没来得及吹干的发梢还往下滴着水,和着些没来得及被及时喝下的,一同落在深色的地砖上。
许久,意识才终于回拢,而姜稚礼却依旧晕眩,被辗转放在床上时,她意识到事情还没完。
即便他并没打算要在今晚真的发生些什么,但肯定不会像在伦敦那晚吃完就算放过。
其实她没费什么劲,此刻却浑身发软,实在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不行了。”
萧砚南听到她微弱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察觉到她手在发颤。
他赶忙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