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分手,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明星而已,你还真觉得她能当上德盛女主人回来报复我们啊。”
“算了,”唐希皱眉示意她坐下,“来这里就好好录节目,别节外生枝了。”
“我不也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吗,”林苑气愤不解,“刚才她那样对我你也没出来说句话,现在反而让我算了。”
“我也没让你那样做。”唐希直接转过身。
“行。”林苑气笑,坐回自己的位置里不再出声。
她们闹她们的,姜稚礼不想再理会。温宁看着她在自己旁边的桌前坐下,想了想,决定还是亲口跟她解释一下之前联姻的传闻,毕竟这件事看起来切实地给她造成了很多非议和困扰。
“其实我和萧砚南不是……”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稚礼截断。
“挺好的。”她说。
“什么?”温宁没听清,也或许是听清了但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姜稚礼看向她,“为了我自己,总是会习惯性的去蒙蔽别人,说谎对我来说就呼吸一样寻常和频繁。”
“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也不用向我解释什么,”她无力地笑了笑。
“我只希望,他不要再遇到像我这样的人。”-
因为节目嘉宾都不是新人,大家都行程繁多通告忙碌,因此《星跳时代》每周只在樾市的园区集中录制三天。
内容主要是每周的公演舞台直播,以及公布下一次公演的新规则,重新组队选曲。
无法排练完善的舞蹈只能各自私下里练习,等到下一次集中录制的时候每组成员再聚在一起磨合。
一旦忙碌起来,两周的时间便如同飞逝,通过一公的剩下三十二位嘉宾很快迎来二公舞台的直播。
姜稚礼拿到自己的舞台服进更衣室试穿,穿好后站在镜前,又下意识拍了张照。
萧砚南那时要求她,以后有新造型,都要第一时间拍给他看。
那是他作为男朋友的特权。
刚开始她还会时不时忘记,可现在终于养成了习惯,他却不再是她男朋友了。
姜稚礼指尖划过相册,里面有她这段时间积攒的,各式各样造型的对镜自拍,都是独一份的,没给任何人看过的。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她出神片刻,熄灭屏幕,再度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这才注意到裙子的版型和长度。
果然,姜稚礼冷哼,又来这一招。
录星跳的这段时间以来,总体来说一切都算顺利,只是从一公舞台录制那天开始,姜稚礼就明显觉得自己在被针对。
一公的规则是组内竞争,姜稚礼不幸抽到跟唐希林苑等人一组。
七个人共同的节目,节目组给其余人准备的舞台服都是重工高定,唯独给她的是质感廉价的某宝货,和龙门架上的其他衣服挂在一起,简直不像出自一个图层。
姜稚礼想要换,而造型师无奈又委婉地告诉她,她能穿的就只有这个。
于是她便明了,就穿着这身与其他人相差甚大的演出服登上了舞台。
她分到的prt不多,站c位的时刻也不多,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凭借独特的台风和出众的表现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视觉中心。
不仅直播票数断层,当有人扒出她服装的出处和价格时,还引起了一波热度,说果然衣靠人穿,谁也没看出她穿的是两位数的裙子,还以为是某品牌的未公开高定。
上次他们目的没达成,反而让她人气暴涨,姜稚礼知道这次直播必然也不会顺利,肯定还有什么手段等着她,却没想到他们还是只会在衣服上动手脚。
依旧是便宜货,版型糟糕还比寻常的短了几公分,极容易走光。
直播的不确定因素很多,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便是不可逆转。
可每次的舞台服装都要和置景搭配,这些只有录制当天才能具体得知,由是姜稚礼明知道自己可能会再次被在衣服上动手脚,却无法提前做准备。
这次是对外pk的小组赛,如果穿着跟成员格格不入肯定会影响观感。
“你这衣服不行吧。”温宁试好衣服出来,经过她这边,看的眉头一皱。
“没事,我想办法搞定。”姜稚礼拨了个电话出去。
樾市刚好也有一家清贸,各大高奢品牌的货都齐全,甚至存有稀缺秀款,姜稚礼直接给总经理打了电话过去,让他立刻按她的要求送衣服过来。
好在是这次的曲风偏摇滚,搭出几身适合的造型应该也要不了太久,虽然园区偏远,但一定能赶在录制之前送到。
自家大小姐的命令当然是十万火急,总经理接到电话就立刻忙不迭地去办了。
姜稚礼放下手机,刚松口气,继而又眉头一紧。
“你怎么了。”温宁看她捂着腹部,面色不对,“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姜稚礼强压下不适,“今天还没顾上吃饭,有点饿了。”
“刚好我点的煲仔饭到了,一起去吃吧,”范青月路过听到她这样说,立刻邀请道,“那个分量很大的,我一个人吃不完,而且真的超超超好吃。”
范青月这个人直来直往的,性格很好,这次跟她们在一
个组,关系也很快拉近。
于是姜稚礼也不拒绝,和温宁一起,三个人挤在一个化妆台前开始吃饭。
是很美味,但胃部隐隐地灼痛让姜稚礼没吃几口便再难以下咽,只能借口自己饱了,靠在一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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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范青月也察觉出她的异样。
“没事,”姜稚礼摇摇头,“休息会就好了。”
这阵子她的饮食越发的没规律,有时候一整天就只用咖啡对付过去,她原本没在意,但最近时不时便感觉胃部不适,不过好在并不是太严重,通常忍忍就能过去。
一会就要上台演出,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害大家担心,也显得她很矫情。
范青月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去了隔壁组的化妆间给她找药。
“你们有没有什么止疼药。”
“谁生病了?”唐希问。
“安礼,”范青月说,“我估计她是来姨妈了但不好意思说。”
“来例假痛可一定要吃药的,硬撑没好处。”一个姐姐立刻起身去翻找,很可惜没找到,抱歉地说,“可能上次给她们分完了。”
“止痛药吗,”林苑这时刚好进来,“我有。”
她主动这样说,范青月倒不敢要了,“你有这么好心?”
“自己看,拆都没拆过,”林苑不耐烦从包里翻出一板布洛芬拿给她,“爱要不要。”
范青月检查了一下,看的确没什么问题,才狐疑地道了声谢离开。
门被带上后,唐希看到林苑拉上包链的同时,神情有些异样。
她分辨不清,但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也就什么都没说。
范青月回去的时候,姜稚礼要的衣服已经送到,正忙着在那边试穿。
“这么快啊,”她惊叹,“这商场效率也太高了。”
“是啊。”姜稚礼在镜前转来转去,其实她也觉得送过来的有点太快了点,而且这几套衣服都搭配的很是她的风格。
真会办事,姜稚礼很满意,等忙完给一定给经理发笔大奖金。
“时间还充裕,先别光顾着试了,”范青月倒了杯温水过去,直接扣出一颗药喂进她嘴里,“先把止痛药吃了,强撑着上台昏倒了可怎么办。”
姜稚礼猝不及防,看她这样关心自己,还是乖乖抿了口温水把药吞下,“谢谢。”
“客气什么。”看她喝了药,范青月才算放下心,走到一边换自己的衣服去了。
只是这止疼药吃了后,姜稚礼却并没觉得药效有发挥,反而疼的更严重,甚至由之前的隐痛转变成了痉挛性的绞痛。
她们组的节目是第一个,上台前姜稚礼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一次,并没有任何好转。
温宁和范青月见她这个样子都慌了神,要送她去医院,但姜稚礼从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一次的临阵脱逃,强撑着上台,维持着表情管理,毫不出错的完成了表演。
只在满场舞台灯光熄灭的一瞬间,她所有意志力都在完成表演的那一刻消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在漫长的漆黑与恍惚间,她好像听到了萧砚南的声音。
第66章 Indulge他想念她,他罪有应得……
在被簇拥着抬上救护车的那一路,周围都闹哄哄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同一片空气里。
后来只听得到医生护士的说话声,医疗监护仪器运行时冰冷的声响,还有小跃的抽泣声。
范青月好像也在哭,温宁在打电话慌张的说着什么。
再后来,一些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身体,很快,姜稚礼觉得那种灼人,让她近乎晕厥的疼痛好像消失了,但肢体上的无力感却越发浓重,原就恍惚不清的神智也陷入彻底的模糊。
这种彻底失去自主权的感受很陌生,有一瞬间她觉得,或许她这次便真的再也醒不过来。
那就这样吧。
想到这,姜稚礼反而释然,动弹不得也索性不再挣扎,只是在有思考余力的最后时刻,她想的竟然是,她就这样死了,他会不会为自己难过。
但愿不会,也应该不会,有谁会对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报以同情。
她只期望再睁开眼时如果能回到过去,能够和他真诚坦荡的重新再来一次,那就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仍旧漆黑,但她安静无比的世界里好像逐渐有声音开始回拢。
“她现在怎么样了。”那道素来沉稳冷静的声线此时听起来竟格外急切。
“她原本就有胃炎的症状,又在几乎空腹的状态下服用布洛芬这类会刺激胃黏膜的药物,加剧了胃部炎症。”
医生的声音响起,“不过所幸并不是太严重,突然昏厥是因为她近来过度疲劳,心理压力过大,体能跟不上,再加上胃部的疼痛刺激导致,等到出院后再悉心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彻底痊愈了。”
“但她现在体重过低,已经有贫血的症状出现,家属要记得平时让她按时吃饭,保证每餐的营养,少吃刺激性食物,饮食方面以清淡为主,像小米粥,山药粥这类的食物都有利于胃部疾病的恢复。”
“好的,多谢医生。”
姜稚礼依旧睁不开眼,浑身也依旧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觉得这声音离她如此近,却又是如此虚无。
是梦吗,还是她弥留之际出现的幻觉。
总之一定不可能是真的,否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医生又怎么会称他为家属。
看来上天还是眷顾她的,能在这个时候,让她还有机会听一听他的声音。
真好。
医生走后,萧砚南才缓缓走回病床旁坐下。
彼时他刚落地港城,在去往德盛分部大楼的路上,靠在普尔曼的后座,目光严肃地盯着手中的平板。
林铮以为他是照例在处理公务,却没想到,他手中平板上正在播放的,却是《星跳时代》的直播。
女孩的表现精彩的一如往常,在音乐收尾,摆出endingpose的时候,她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萧砚南向来只看有她的表演,现在表演结束,他正准备退出直播界面,却在灯光彻底熄灭的那一刻,一片漆黑中,看到刚才还看起来状态良好的人影就这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冷不防目睹这一切,他的心瞬间被狠狠揪紧。
尽管界面被导播很快切走,主持人也立刻开始控场衔接下一个节目,但他分明听到现场响起张皇失措的尖叫声,还有一些模糊不清的呼喊声。
他再也顾不上任何,立刻让司机调转车头,朝樾市的方向开去。
途中温宁给他打来了电话,告诉了他医院的地址,让他不用太担心,情况不算太糟糕。
但赶去医院的这段路,仍是他觉得最煎熬的两个小时。
恍惚间,萧砚南仿佛回到那年圣诞,他在约克的庄园里接到消息,母亲出事正被送去医院抢救。
岑州同带着他马不停蹄赶到爱丁堡,却仍没来得及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迎接他的,只余漫天风雪。
那一度是他最懊悔的事。
尽管温宁告诉他姜稚礼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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