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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鸣蝉瞬间窃喜,萧雪亭是她最喜欢的歌手。他的歌,自己如数家珍。
尽管歌词都已背过,但她还是搜了歌词,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唱她最爱的那首古风歌:“青衫凭栏…”
姐姐全程在听着,没有讲话,也没有打断,只在她唱完时说道:“继续。”
岑鸣蝉又挑了一首偏现代歌曲:“风吹过热气球…”
唱完这首,她又继续换了一首:“街角的猫在吵…”
那天,她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前后为喜欢的人唱了七八首歌。
最后她听到姐姐叹息说:“鸣蝉,你很好。”
岑鸣蝉眨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她乖巧地回答道:“姐姐你也很好。”
姐姐很好,好到让她不舍得放弃。
岑鸣蝉心想,只要姐姐一直没有遇到喜欢的人,那么不与自己在一起,也没关系。
她是天边的月亮,不属于自己,但也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她的光亮照拂着自己的路。
她一直在,就好了。
*
车里很安静,司机师傅全程保持着沉默。
岑鸣蝉把手机贴在耳边,听着十八岁的自己为自己唱着歌。
一首接着一首。
没有不耐烦,中途不过喝了几口水,就那样乖巧得唱着。
她很乖,像一只小狗狗。
对她好一些,她就会惦记着,然后把同样的甚至更多的好还回来。
她有很多朋友,很讨人喜欢,身边总是热热闹闹的,偶尔耍性子,也总会有朋友包容她。
虽然幼稚,虽然好胜又斗勇,虽然脾气有时候差一点,虽然打游戏时爱骂人,虽然她多情了一点。
但是,今晚给予自己温暖的也是她。
以十八岁自己的性子,哪怕此刻需要她唱歌安抚的人是其他方式认识的普通朋友,她也会陪伴着对方,满足对方的要求,陪她度过艰难的时刻。
或许这像个活人的样子。
她心想,这样也挺好的,被不少人喜欢,应该也不算很讨厌。
其实在她离开餐厅时,楚千仪曾经问过她:“这个月底,有校友会,你来不来?”
她想也没想得就拒绝。
楚千仪看着她,说:“高三的语文老师也会来。”
而她还是摇了摇头,然后离开。
她有些畏惧见到那位老师,老师姓李,待她很好。
上一位语文老师会质疑她的周记是否是原创,而李老师却会认真读完她的周记,写下感想与批注。
那时候她的周记也并非都是些爱情小说,偶尔也会写一些国恨家仇。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她文笔稚嫩,对于世界的认知也很浅薄与片面,但是李老师一直鼓励她写作,会在执教的班里称赞她,并且坚信她会在写作上有大出息。
但她放下笔已经很久了。
她很怕再见面,老师会问一句:“还有没有在写东西啊。”
那时候的她应该如何回答呢,又该如何面对恩师呢?
她没有答案,索性选择逃避。
等她拿起笔来,写出来成绩,再去探望恩师吧。
当晚,岑鸣蝉做了个梦。
她梦到十八岁的自己就站在街边,自己面前,清脆地喊着自己姐姐。
然后她跟自己回了家。
家里父母都在,父亲与母亲在包着饺子,见她回来,母亲问她:“鸣蝉,这是谁呀?”
她刚想说“妈妈,这是十八岁的我啊”,结果她就醒来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梦,可能是因为她有些想念父母了,也可能这些天她与十八岁的自己走得太近。
她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梦里的饺子还没下锅,就整齐摆放着,她在梦里没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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