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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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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感觉有人想吃独食喔~】

    吃独食?

    岑鸣蝉想了想,这么说倒也没问题,她确实希望对方只与自己保持着这么紧密的联系。

    于是她坦然承认。

    【我的确想吃独食】

    *

    岑鸣蝉其实也不知道她和姐姐的感情怎么定义,大概算是暧昧阶段。

    从那天她撒娇让姐姐喊她宝宝,姐姐确实开始换了称呼,看起来心情好时就会喊她宝宝。

    这让岑鸣蝉觉得距离吃到那根胡萝卜又近了一步。

    她回到学校的消息并没有告诉很多人,她在大学的生活仅仅半年,与大部分同学关系实在一般。

    因此在她办好手续的前一天,她请了几位舍友吃饭。相逢一场,讲究个有始有终。

    散席时,与她关系最好的沈欢搂着她脖子不放,哭哭啼啼说不想她退学,不想和她分开,不要她走。

    岑鸣蝉无奈地抱着沈欢,哄道:“我今晚还在宿舍住呢,我不走。”

    又安慰了好一会,沈欢才止住哭泣。

    第二天,母亲为她办理最后的手续,而她负责收拾行李。

    岑鸣蝉把没启封的日用品还有衣架台灯这种小物品,纷纷送给了沈欢。先前她囤在宿舍的零食则是分给了沈欢及几位舍友。

    等她要处理大学教材书时,岑鸣蝉忽然有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

    寒窗苦读十余载,如今她刚刚步入大学校园短短半年,就要退学。这些教材书,上课时未必珍惜,但是当她要真的处理时,她还是产生了些难舍的情绪。

    母亲则劝她留下当做纪念,到时候会帮她收在家里。

    同样留作纪念的,还有那个专门为辩论赛而买的本子,上面写满了她的辩论稿。

    岑鸣蝉在辩论社群里留下有缘山水再相逢的话后便退出群聊,与之一起的,还有宿舍群聊。

    这倒不是因为她冷血无情,而是半年的光阴在人生长河里始终太短,今日她离开时依依不舍,但是明日就会有新的舍友搬进宿舍,与她们朝夕相处。

    她终归要走的路与几位舍友不同,以后估计也很难有共同语言了。

    岑鸣蝉收拾好行李,与母亲最后一次漫步在校园里。

    她为母亲讲着这半年来发生在每一处的趣事。

    她抱怨着老食堂的饭菜难吃,称赞着新食堂好吃的流沙包,诉说着与沈欢匆匆忙忙去上课的故事。

    在行政楼,她参加过辩论赛,在文学楼的二楼,有她最常用的上课教室。

    而艺术系楼前的空地,是中文系跑早操的地方,她说,妈妈,我真的很讨厌跑早操。

    然后她指着远处的建筑说,那里是报告厅,她打辩论赛决赛的地方。

    那里是篮球场,她们体育课在那里练过太极拳。

    她讲得很多很碎,关于大学记忆真的很少很少,大部分时间她就是在上课与打游戏。唯一能拿出来讲的,就是她在辩论赛上如何舌战群雄。

    母亲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

    傍晚的夕阳很美,余晖洒在校园里。来往行人各自奔忙着。

    她牵着母亲的手,她们走得很慢很慢。

    岑鸣蝉望着文学楼的方向,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再见,我的大学——

    第46章 病中

    岑鸣蝉仍在发烧。

    吃过药了仍是无济于事。

    她只能强打起来精神打车前往附近最大的诊所。那家诊所是父亲同学的父亲所开设的。她小时候生病,常去的便是这家。如今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诊所规模已经越来越大。

    最终她躺在诊所的床上接受静脉输液。

    岑鸣蝉脑袋昏昏沉沉,看着一滴一滴药液落下,逐渐起了睡意。

    梦里她来到了CL的基地前,与母亲并肩而立,亲昵地靠在一起。

    她举起手机,笑着拍下了这个场景。她刚要把拍好的照片给母亲看,她就醒了过来。

    望着诊所白色的天花板,岑鸣蝉有些怅然。

    或许是先前十八岁的自己把这件事讲得太过详细,才会让她梦到这样的场景。又或者她实在想念母亲。

    她回过神来,发现输液瓶中的药液一点不剩,软管中的药液也已经不多,不由庆幸醒来的时间刚刚好。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一旁有位好心的阿姨帮她喊来护士,护士为她拔下注射针,并提醒她按住棉签。

    护士蹙着眉问道:“家里人没陪你来?”

    岑鸣蝉看看周围,笑得有些酸涩:“没跟他们讲。”

    护士看了看她,劝道:“下次最好让家里人陪着点。”

    岑鸣蝉知道对方说这话的用意。

    现在是流感高发期,整个诊所上下都很忙碌。来静脉注射的人几乎都有家里人陪着,那样去卫生间也方便。病人身边有人照料,万一出点什么问题也能及时把医生喊来。

    刚刚就是旁边那位陪着女儿来输液的阿姨帮她喊来的护士。

    她低头独自按着棉签,有些想母亲,也有些想冉眉冬。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冉眉冬在工作。如果她开口喊她来陪自己打点滴,冉眉冬肯定立刻请假过来找自己。

    但她不想这么做。

    不要矫情,岑鸣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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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打个点滴,只要她明天不像今天一样睡着,就不会出现问题,又何必让冉眉冬抛下工作来陪着她度过这漫长的输液时间。

    冉眉冬为她已经操了太多的心了。

    岑鸣蝉拎着药打车回到家里。

    明天她还得去输液,她不能再睡着了,万一血液回流怎么办?

    她换下衣服躺在床上,点了个份外卖粥,然后查看消息。

    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十八岁的自己发来了消息。

    【姐姐,你退烧了吗?】

    【你还好吗?有没有按时吃药呀姐姐?】

    她想也没想把电话拨打了过去,电话铃声一直在响,但是对方却迟迟不接电话。

    岑鸣蝉有些没了耐心,刚要挂断,电话显示接通了。

    十八岁的自己主动解释着:“姐姐,我手机放在卧室里了,刚刚没听到,还好你没有挂掉。”

    “嗯。”她有些恹恹,不太想讲话。

    她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把电话打过去。

    可能是生病让她变得软弱,她不想一个人,她想找个人陪着自己。

    “姐姐,听你声音好疲惫,要不要睡一会?”对方的情绪也不免低沉下来,“看你这个样子,我有些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对方说心疼两个字,岑鸣蝉的心里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很不舒服,一直在低烧。”

    她盯着手背上被她按的有些发青的针眼,继续说道。

    “刚刚一个人去打点滴时睡着了。”

    “有点委屈。”

    她知道十八岁的自己已经回家了,接电话也未必方便,但她还是说道。

    “要你陪我。”

    *

    如果说“有些委屈”还能看作是姐姐在表达内心感受的话,那“要你陪我”四个字瞬间让岑鸣蝉意识到一件事情。

    姐姐正在撒娇。

    这是很新奇的体验。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同姐姐撒娇,要她哄自己。如今身份互换,岑鸣蝉毫无抵抗能力。

    她选择缴械投降。

    她低声哄着,用最温柔的声音:“我陪着你,姐姐。只要你不挂电话我就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姐姐回道:“好。”

    姐姐那声简简单单的“好”让岑鸣蝉心跳一停,或许是因为生病让姐姐说话有气无力,听起来慵懒乖巧又柔弱。

    让她有一种她正在被姐姐需要与依赖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宛如催生爱意的灵药,让她瞬间从心里涌出无限的欢喜与幸福感。

    她忽然意识到,她真的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姐姐。

    她问道:“姐姐,要不要再眯一会,我可以为你讲个睡前故事。”

    姐姐的回答干脆利落:“不听。”

    这个果断中带着些孩子气的任性回答,让岑鸣蝉的心再度软成了一滩水。

    姐姐好可爱,可爱到她的脑海里出现那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后瞬间如同肆意疯长的野草,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发出叫嚣的声音。

    这样陌生的可爱的姐姐,就应该被她按在床上亲得浑身发软。

    她想去吻她微烫的额头,吻她薄薄的眼睑,吻她或许带着水光的眼尾,吻她柔软的在说“不听”的唇瓣。

    “姐姐,你这么可爱实在太犯规了。”

    岑鸣蝉深吸一口气:“你这样让我好想亲你。”

    姐姐非但没有生气,回答反而俏皮可爱:“好可惜,你亲不到。”

    像是打趣,像是挑衅,更像是引诱。

    岑鸣蝉的脊背开始泛起酥麻感,好在家里没人,她才能这样毫无顾忌地跟姐姐通着电话。

    她意识到,不能再就这个问题与姐姐纠缠下去了。

    她主动换个话题:“姐姐要记得好好吃药,把自己照顾好”

    *

    “药好苦,不吃。”

    岑鸣蝉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病中的她太脆弱,也太矫情。

    矫情得让她此刻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满刚刚独自输液的委屈。

    所以她要胡搅蛮缠,要无理取闹,要挑战对方的耐心,要对方被自己牵引着情绪走。

    以证明,她在被深深爱着。

    她原本以为经历过那些事的自己已经不再需要爱。然而在看到诊所中那互相陪伴的恋人,为女儿盯着输液管的母亲,把正在输液的外孙女抱在怀里的婆婆时。

    岑鸣蝉意识到,她还是需要爱的,甚至要比其他人,需要的更多。

    她的心中一直存在着巨大的缺口,在遇到十八岁的自己之前,那份缺口始终被她忽视。

    她忽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她发烧时,母亲为她端来碗感冒冲剂,要她喝下。

    她总是要用被子盖住脑袋耍脾气说不喝,好苦。

    母亲并不会气恼于她的任性,只会温柔地哄着她,跟她讲那药一点也不苦。

    岑鸣蝉这时候就会委委屈屈地拉开被子,露出脑袋来,控诉着母亲让她喝药的行径:“这药就是很苦,你在骗我,你就是不爱我了。”

    母亲会用手背试一下她滚烫的脸颊:“没有骗你,你尝一尝。生病了不舒服就得喝药,喝完药睡一觉,身体就好了。”

    “让你喝药,是担心你的身体。怎么会不爱你呢?”

    岑鸣蝉其实想听的无非就是最后一句,听到之后她就会乖乖地端起碗来一饮而尽,然后再躺回被窝里。

    如今面对十八岁的自己,她再次使用了一样的招数。

    她委屈地说道:“让我吃那么苦的药,肯定是不喜欢我了。”

    *

    岑鸣蝉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把某件事与爱不爱牵扯进来,是她撒娇或者说无理取闹时常用的招数。

    让我吃药就是不喜欢我了,不让我亲亲就是不喜欢我了。

    如今姐姐说了类似的话,岑鸣蝉才顾不得姐姐是不是在撒娇,她恨不得对天发誓以证明自己那颗忠贞不渝的心。

    “喜欢你,就喜欢你。我最喜欢姐姐了。”

    她回忆着与姐姐最初的相遇,慢慢说道:“从遇到你开始,我就特别喜欢你。”

    “本来以为你会因为我误开麦讲了你的坏话而讨厌我,但是你没有。”

    “姐姐你不嫌弃我,帮我改发言稿,很有耐心地陪我一遍遍练习。”

    “那时候我就觉得,一定要对得起你的付出,一定要把冠军拿回来。”

    “还好最后是我们赢了,赢的那瞬间我真的好开心。”

    “姐姐,遇到你真好,我嘴笨,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出来。”

    “我有很多很多的缺点,有时候脾气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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