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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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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时候会忽然发现这颗痣。

    对方会惊喜地说:“你知道吗?你这里竟然有颗痣。”

    而她轻声回应着:“对呀,被你发现这个秘密了。”

    这颗痣就像是她在十八岁树下偷埋的宝藏,她珍藏着,希冀有一天被她的爱人温情地挖掘到。

    如今却被姐姐一语道破。

    她怔在原地,茫然地不知所措。她反复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假的,是一场梦,是她还没有睡醒,还没有出发。

    然而回忆却宛如珍珠,被她一颗又一颗地串联了起来。那些先前所有的不合理的事,终于有了一个看起来合理的解释。

    她想起来在见到姐姐为她修改的辩论稿时的那种亲切感,宛如文字是从她笔下诞生,也因此她渴望与姐姐亲近。

    她想起来在辩论赛的决赛前,姐姐未卜先知一般让她想个口号,那时候她不以为然。然而等决赛前,却被通知临时需要想一个口号。

    她想起来在姐姐讲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变故时,在她哭着说自己失去父母时,她也锥心般的痛楚,就好像不幸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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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起来姐姐曾经在公司与她打电话,有人急促地喊了一句“鸣蝉”,姐姐迅速切断了电话,事后对方的解释是什么呢,说是同事看到她屏幕上的备注。

    她想起来冉眉冬曾经说过的,姐姐发来的手照与她有些像,声音也有些像,那时候她不以为然,总觉得是冉眉冬亲友滤镜太深。看到好看的手、听到好听的声音都觉得像她。

    她想起来她那次回家姐姐异常的表现,自己在喝着母亲亲手煮的粥,姐姐却在耳机里低声啜泣。

    她想起来姐姐说过与她同一天生日,与她在饮食上口味一致。她那时候天真地以为对方与自己天造地设,她从未想过她们就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

    她忽然看懂了姐姐报过的假名字——江惊鹊。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而江,是自己母亲的姓氏。

    她想起来姐姐也喜欢萧雪亭的歌,对方随口讲出来的歌名她却没有听过,她本以为是姐姐记混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的。

    她想起来在生日那天,姐姐在书房桌子上摆放的那张照片。她明明发过那么多张自拍,然而姐姐却选择了那张自己与母亲在树下的合照。

    这其实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没有人会将喜欢的人与母亲的合影摆在一起,但当时的她并未多想,只当是姐姐很爱她,才会放她的照片。

    她想起来当初为什么有些人说“鸣蝉平安喜乐”的账号有问题,点不进去。有人反应给《盛世》官方,官方回复是技术问题正在修复,然后再无下文。

    她想起来当初姐姐一口说出来她165的身高时,她也曾经疑惑过。因为她当初对身高没有自信,总担心姐姐更喜欢个子高一些的女孩子,所以记忆里她并未与姐姐讲过自己多高。

    然而她经常跟姐姐讲很多很多的话,又怕是自己哪天说漏嘴真的提起过,所以她听信了姐姐的说法。

    她想起来姐姐从认识开始就不肯给她地址,从不肯露面,面对感情时也时常摇摆不定,忽近忽远。

    ……

    所有的线索汇总在一起,那个她不愿意相信的事实呼之欲出——她确实遇到了九年后的自己。

    岑鸣蝉想起来了很多很多事情。

    她又想起来姐姐那个高中认识至今还在联系的闺蜜,闺蜜住在姐姐家的时候,她还在酸溜溜地吃醋,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闺蜜应该就是冉眉冬。

    她也想起来,在某个夜晚,姐姐曾经在电话里说过,她相信自己很多年后依旧与眉冬关系最好。

    岑鸣蝉变得恼怒起来。

    她看向屏幕,屏幕里那张熟悉的脸,与她一样,此刻也写满着不安与无措。

    她肯定是装的。

    她现在肯定在心里疯狂地嘲弄我吧。

    岑鸣蝉不明白。

    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就看着她像小丑一样对着眉冬拈酸吃醋,她肯定觉得我愚蠢又好笑吧。

    为什么?

    为什么对方就看着她一步步坠入自己温柔的陷阱,又为什么她能这样理直气壮地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

    假的,都是假的。

    眼前的人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骗子。

    为什么这个骗子能这么坦荡地说出来这些话?她凭什么这样有恃无恐?她就没有心疼过我一秒钟吗?她有没有想过停止这样的闹剧?她有没有真的喜欢过我?

    岑鸣蝉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对方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可她并不是布娃娃,她有心,她会难过会高兴会痛苦会不知所措,会愤怒也会怨恨。

    可是看着屏幕里的那张脸,她又很难去恨她。

    要恨她吗?

    怎么去恨她?

    她说她失去了父母,孤零零地像是游荡在世间的浮萍。

    她说我就只剩下了闺蜜,现在我又多了一个你。

    岑鸣蝉还记得,对方说这话的时候的语气,是那样的庆幸,仿佛能够遇到自己是她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之一。

    这也是假的吗?这会是假的吗?

    “你到底有那句话是真的?”

    岑鸣蝉哽咽道。

    “我再也不会信你了,你就是个骗子。”

    听到她声音哽咽,屏幕里的姐姐鸦睫一颤,清泪顺着眼尾滑落。

    “你恨我,讨厌我,都是我应得的。”

    “但是你要记住,在你二十五岁那年的八月十七日,不要让爸妈出门。”

    八月十七。

    二十五岁。

    岑鸣蝉有些恍惚起来。

    她想起来曾经姐姐与她说过的,那场车祸发生在两年前,那时候姐姐二十七岁,往前推两年,正好是二十五岁。

    原来,真的会有那场改变自己一生的车祸。

    岑鸣蝉看着正在哭泣的姐姐,她的心仿佛在被反复拉扯,疼得厉害。

    最终,她的声音变得冷漠至极。

    “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说完,她挂断了视频通话。

    *

    岑鸣蝉望着已经挂断的视频通话,她仿佛被人无情剪断细线的纸鸢,在空中飘荡着,她失去了方向,最终的结果就是踉跄坠地。

    “我恨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这十二个字,宛如十二把刀在削着她的皮肉,将她无情地凌迟。

    上一次冷战时,无论她们的关系变得如何冷漠疏远,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在她心里,她仍然觉得只要她愿意,她们还是可以恢复到亲密的关系。

    然而这一次不一样了。

    她回到酒店坐回到窗边,前一天,她就在这里枯等了对方一晚上,等到日落,等到月升。

    要是今天,她继续枯等,等到日落,等到月升,她还能等回来对方吗?

    她给冉眉冬发去了消息。

    【她说她恨我,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眉冬,我好疼】

    岑鸣蝉本来以为她不会后悔的,她以为再来一次她依旧选择欺骗与隐瞒,然而此刻当分别真的可能到来的时候,岑鸣蝉后悔了。

    她应该早早地把真相说出来,她不应该拖沓到现在,以至于感情像是脆弱的玻璃制品,被摔得一地零碎,无法收场。

    一不小心,就被扎得鲜血淋漓。

    其实故事就应该到这里的,岑鸣蝉告诉自己。

    最开始她就只想让十八岁的自己避开后来那场车祸,后来,她想让对方过得好一点,走一条她没有走过的路。

    现在,她的这两个愿望都实现了。

    她把那场车祸发生的准确日期告诉了十九岁的自己,她再恨自己,也肯定会认真记住这件事。

    十九岁的自己也确实走上了一条崭新的道路——她成为了电竞职业选手,拿下了第一年的联赛冠军与Fmvp。

    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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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道路上看到了更多的不同的风景,她的父母会长命百岁,她的闺蜜会一直陪伴着她,她的人生也会越来越好,越来越顺。

    你应该为她感到开心才对啊,岑鸣蝉,现在正好是你全身而退的时候,你不是爱她吗?看到她今后平坦的未来,为什么你不笑呢?

    岑鸣蝉在心里质问着自己,她努力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又在心里说道。

    可是,她此后的人生里,没有我了呀。

    第113章 自己

    岑鸣蝉的手机放在桌子上,等她停止哭泣,她拿起来手机,点开了对话框。与十九岁的自己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那张白鸽飞翔的照片与那句“我想分享给你”。

    她的语气是那样亲昵与熟稔,然而说恨字的时候又是那样冰冷与漠然。

    岑鸣蝉并不怪她,毕竟错都在自己,是自己刻意欺瞒了一切。

    被欺骗的人有资格不原谅。

    岑鸣蝉想知道十九岁的自己此刻有没有安全地抵达住处,但她此刻并不敢给对方发送任何消息,她生怕发完消息后,迎接她的是冷漠又鲜艳的红色感叹号。

    她只能偷偷点开对方的头像,看到对方朋友圈的内容,她竟然有一刻的窃喜。她依旧能够看到对方的动态,这说明,她还在对方的列表里。

    她还留着我。

    也或者,她还没想起来把我删掉。

    岑鸣蝉的心情起起伏伏,最终熬成碗黄连汤,苦不堪言。

    她的心绪不宁,余下的时间,她时不时就点开对方的朋友圈看一眼。

    看一眼,她就短暂地安心一会,然后继续提心吊胆,继续再点开看一眼。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冉眉冬打来的电话。

    岑鸣蝉接通之后就听到冉眉冬那焦急的声音:“鸣蝉,我刚开完会,所以现在给你打的电话。你还好吗,这会在哪呢?”

    岑鸣蝉知道冉眉冬最近工作忙,她也不想给眉冬添乱,可是她能讲心里话的人又只有眉冬,她乖巧地说道:“我回酒店了,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没事就有鬼了。”冉眉冬并不相信她这份说辞,“我可以请假过来陪你,鸣蝉。你知道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岑鸣蝉当然知道。

    但是她也知道,冉眉冬现在正值事业上升期,她也是因为工作忙才没能跟自己一起来N城旅游。她更知道冉眉冬身上背负着房贷,付完首付后她经济压力也大,以后还有装修各种开销。

    她可以任性,可以不计后果,但眉冬不能任性,更不能为她的任性买单。

    她知道眉冬在怕什么。

    她怕自己陡然崩塌了精神支柱后,会整个人垮掉。

    就像那场车祸发生之后一样。

    但是她不会再想不开了,她忘不了病床前哭得泪眼婆娑的眉冬,忘不了她那写满了焦虑恐惧的眼神。

    也忘不了那段住院的日子里,眉冬陪床睡在她左侧的床铺,有时候会从午夜时分的噩梦中惊醒,然后来到她床前啜泣。

    因为怕吵醒她,眉冬连抽泣声都刻意压得很小。第二天,眉冬会讲她做了个好梦,我梦到我们回到了高中,老师让我们去当了同桌。

    岑鸣蝉附和着说真好,弥补了我们高中没做同桌的遗憾。

    冉眉冬说老师才不会让关系好的两个人坐在一起呢,否则我们两会上课讲完下课讲。

    岑鸣蝉知道眉冬在骗她,眉冬就是想用这种温馨的梦唤醒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眷恋,但实际上在那个时候,眉冬就是她与这个世界最大的维系。

    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欺骗冉眉冬呢,岑鸣蝉这想着,她失眠得厉害,又怕眉冬担心,晚上不过是装睡罢了。

    那时候她就发过誓的,她不会让眉冬再经历这样的痛苦了。

    “我不会做傻事的。”岑鸣蝉在电话里轻声说着,把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还有你,我不会做傻事。”

    等挂完电话,岑鸣蝉忍不住又点开十九岁的自己的朋友圈看了一眼。

    幸好,好友还在。

    *

    岑鸣蝉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今天发生的事太过于超过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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