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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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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曼陀罗研磨需要时间,现在是傍晚六点,她……没有力气了。病痛折磨着她,维尔利汀准备休息一会儿,到了晚上再开始研磨。

    能掺入她想做的那种无色的药水中,曼陀罗需要研磨得很细、很细。

    “你的餐点放在桌子上。”凯撒叫住了她。他好像少了几分从前的漫不经心。

    “滚。”

    维尔利汀只轻轻吐出一个字。

    她的背影消失在暗殿的阴影里。

    步伐几乎是越来越沉重,等挨到床上时,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她本来想睡一个小时后就起的。可是再睁眼时,已经是早上六点。

    胸口一阵轻痒。低下头看,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躺在她怀里。

    金色的。

    ……一大早就来讨人嫌。

    黑发女人的声音是冷的: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她醒了,那颗金色的脑袋动了动。抬起头来,俊气的脸上满是不悦。

    别的不说,凯撒家族虽然专出暴君,但基因是一等一的好,所有人都是个顶个的好看。

    “嘁,你以为我想这样么。”

    凯撒坐起来,漂亮的狭长的桃花眼里还有没睡醒的水光。

    他眯起眼睛,不悦地直视维尔利汀:

    “昨天晚上你发了高热,怎么叫你都喊不醒你,还一直在因为冷而发抖。你以为我抱你是我愿意的么?”

    维尔利汀无话可说。

    ——昨天他不是走了么?

    难不成还半夜返回回来看她有没有睡觉?

    反正现在是早上六点,她一刻也不想留他。不留他他也会马上走。

    他要去开晨事议会了。

    临走之前凯撒坐在床上,微微狭起那双绿眸看着她,看着她无比讨厌他的冷淡模样。用人体给她取暖什么的,明明可以直接给她塞个炉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

    ……

    因为维尔利汀病了。

    他本来没想把她养成这个样子的。

    凯撒走了。

    维尔利汀去沐浴殿洗了个澡,回来时偌大的暗殿已经空空荡荡。穿堂风穿过纱帐,将悬挂的纱织吹得寂寥无比。

    奇怪,这么大的一殿,为什么旁人会找不到这里呢。

    人一旦有了精力,做事就不会想勉强完成。

    她寝室里的工具不够完全,淬不出太好的曼陀罗药液。她把那些药材都带走,带到王宫里专门处理药材的地方去。

    药剂院的药师处。那里有成排的黑石研钵和药杵。专门为研磨药材所用,还有每隔一段时间加热一次的淬炼炉。

    维尔利汀把曼陀罗花的片瓣分离捣碎。青石将每块墨黑的研钵固定分离开来,她在成排研钵的最末尾,距离淬炼炉房很近,此处的温度有些高。

    她研磨完毕后擦了擦汗,听隔壁的两个药师在工作之余说起了八卦。

    她们都身穿素白药师服,棕色的头发拿发带束起,彼此之间窃窃私语着。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

    “今天卡娜辛殿的饮食里掺了毒……听说整个后厨的人都被抓起来处死了……”

    “奇怪,卡娜辛殿按照惯例来说是王妃居住的宫殿,

    可那里不是没人么?”

    当今的这一任君主,根本没有王妃啊。

    “你没听说么?前几天王宫里来了一位威尔凡登公爵的夫人,她就住在那里。”

    “你是说……”其中一位药师压低了声音。“……王廷里有人想杀了她?”

    第45章 昏药共沉沦

    “嘘……这可不能轻易说……”

    另名药师赶忙制止了她。她左看右看,确认四周没有能盯着她们的人,将手放在嘴边,挡住口型,低声道:

    “陛下会带一个丧了夫的公爵夫人回来,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寻常……明明所有人都猜测他早该把这遗孀给处死了啊。那个人对陛下的作用肯定不简单,咱们知道人家住在王廷里就行了,至于有没有人要杀她,这都不关我们的事。”

    凯撒是什么样的君主她们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被有心人听见了向凯撒汇报药剂院需要整治,她们肯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药师配好手上的白色粉末,端起篮子来。

    “这些药都磨好了,该给备药处送过去了。”

    维尔利汀看着她们离开此地。

    此处药香弥漫。轻柔香气中带着草药的微苦,闻着格外的安神。

    那两个药师说今天被投了毒的某间宫殿里住的是她。可她这几天明明都住在暗殿里。在暗殿里哪也没去,更不可能去卡娜辛宫客串一下。

    如果如别人所知的,她确实住在卡娜辛宫那间空宫殿里,那么她现在还真有可能死掉。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会顺着下毒这条线,揪出背后想要杀死她的人。

    尽管轻慢且暴虐,但凯撒确实是遵守誓言的君主。说会庇护她,就一定会保障她的人身安全。

    但除此之外,他怎么对她就全凭他心情说了算了。

    维尔利汀收拾收拾她磨好的药草,把它们全送去蒸炉,最后得到了无色无味的液滴。做完这些后,她回到暗殿去,把这两天从威尔凡登送来的因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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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看完的文件全看了一遍。

    她的寒症还没完全好,肺部还是隐隐作痛着。早上因为出去时遇到凉风,还是时不时就会咳嗽一番。

    维尔利汀席地坐在殿内中央的一张低矮桌案旁,在按时喝下药后又喝了些水。肌肤温暖舒适过了头,她忽然意识到今天殿内已没有了昨日的风。

    看看暗殿内的窗,用于通风的细窗已经被关了个严严实实。边缘还用帘饰的纱织严严实实挡住。

    这暗殿内不会有第三个人。

    ……

    尽管与这没什么关联,但维尔利汀突兀地想起了幼时被老师带到王都时的场景。

    在那时,她其实是见过旧王的。王廷骑士们在城中列兵游行,成阵列的银甲王骑和圣堂白骑将高矛举上天空。

    阵列中央托举着旧日的帝王,他单手支颊,王威与傲气俱足,金色的头发在天空下熠熠闪耀。

    而如今,阵列中央已经换成了更为年轻的凯撒。

    老师在当时让她见过了旧王,随后将她拉于人群街角的阴影中。她们身上都披着灰袍,灰袍足以遮盖住面颊和黑色的头发。维尔利汀直到之前都没有明白当时她灰袍下那抹勾起唇的笑。

    她还记得人群当时的欢呼,还记得自己对当时人群为何欢呼的懵懂。还记得自己曾发誓过,她迟早会把令人群如此振奋的旧王斩于自己的刀刃下。

    而现在,维尔利汀明白老师当时为什么笑了。

    因为老师知道她一定会把旧王斩于自己手中。

    哪怕他足以令人群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哪怕他足以让人群在他杀生杀到血流成河的基础上仍称呼他是伟岸的君主。

    无论怎样,她都会把这样一位伟大的帝王斩于剑下。

    对于旧日君主如此,对于现在的凯撒更是一样。

    维尔利汀撑起额。日落月升,日升月落,日月交错的黑白光影笼罩于她的全身。

    公爵领寄来的文件都没有多复杂,想必是法伦替她处理了一部分。她这些天没有再和法伦通信,唯一能确定的是他还安好。维尔利汀在那些文件上盖上自己的公爵印。她已完成全部批阅章程,把它们封存好,来到信差处把它们全送了回去。

    她花了一天一夜来处理自己落下的东西。

    做完这些后,她站在月光下抬头看看头顶的月亮,一夜没有回到暗殿。

    一整夜的时间不算长,但足够让别有用心的人意识到什么不一样了。

    再回来的时候,一只手臂把她堵在了暗殿的入口处。

    “你昨天去哪了。”

    君主的声音是冰冷的。

    维尔利汀不屑。

    “你有必要知道么。”

    凯撒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没见到她,此刻连昨天早上晨间议会的华服都没脱。白金相交的君主制服间还漫着彻夜寒霜的气息,此时单臂舒展,那些寒霜似乎能漫在她的脸颊上。

    所有的傲慢和矛盾于此爆发。

    昨天晚上王廷里是不太安宁。有人在整座王宫范围内找人,但他们哪里都找不到。维尔利汀的躲人技巧是与生俱来的,宏伟的象牙白建筑一座接一座,他们把王宫翻遍也别想找出她在哪里。

    于是找她的人生气了。

    凯撒拽过她的胳膊。他已经够给她面子了,维尔利汀依然这么不知好歹。

    她被抱起来横扔到大殿深处的躺垫上,隔着单薄的黑裙感到撞痛,匆忙抬起头来时看见了凯撒面上那一闪而过的怒火。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宣泄过怒火。

    不过很快,那抹怒火就变成了冷漠。凯撒利诺尔庞加顿,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开始变得像维尔利汀一开始见他出场时的样子了。

    那双薄冰似的绿眼眸冷冷向下睨着。对嘛,这才是她认识的凯撒。

    “很想不回来?”

    他的手仍然强制把她双手手腕钳住,让她动弹不得。维尔利汀吃痛,冷冷吐出:

    “当然。”

    这里又不是她家,她哪来那么多眷恋。

    她家被眼前这个人烧了。哪个家都是。

    凯撒还在看着她,眼神冰冷。

    哈。

    维尔利汀嘲道,你像一只找不到主人的猫。

    可是就算这样也没有让凯撒生气。

    他一直加紧着钳制她手腕的力度,令她吃痛无比。又在她痛到忍不住快要叫出来时,骤然放开她来。

    哈……哈……

    “……”维尔利汀缓息了一会儿,哂道:

    “你打算放了我了?”

    金发的君主不答。

    维尔利汀慢慢道:

    “还是说……杀了我也无所谓?”

    年轻男性站起身来,彻底不再压制她。他再看她最后一眼,眼神凉凉的。白镶金的制服,碎金的头发,身形挺拔高挑。如果换上燕尾服,他理所当然是成为全场焦点的绅士。

    前提是他眼底不那么傲慢的话。

    凯撒此人,傲慢是他的底色,浮于表面的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剩下的全是疯。

    他的疯很难概述,那是一种高傲的疯,他既伤害自己又伤害他人,眼底流着对任何人的无所谓。如果给他一把能做一切事的尖刀,他第一个做的必然是试试把它刺进自己的心脏里。

    现下,他优雅抚着维尔利汀被他钳制痛了泛红的手腕,一字一句,残忍地开口道:

    “不,我现在打算把你关到这里,永远不放出来。”

    他转身离去,披风在后面留下余迹。维尔利汀清楚他一夜没睡,他现在要带着这样的状态去开晨会,不会让任何人看出他的疲惫与情绪。

    殿门合上。彻底落了锁。

    维尔利汀虚弱地倒在织垫上,看着眼前离她极近的织垫上的红镶金花纹。

    哈,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在想这张脸可真是帅。这地方那么舒适又各处都是整洁的薄地毯,一定各处都很适合滚。

    维尔利汀被关了整整一个白天。

    直到太阳落下,门锁才再次被打开。金发的君主再次来临。

    他是来嘲笑她的。凯撒一进门就发现她还是躺在那张躺垫上,双目安静地闭着,几乎是在这躺了一天。

    黑色头发和黑色裙子都覆在她身上,使她像一朵沉睡的花。

    又生病了?

    凯撒走近她,安静之中,听她小小声地说了一句:

    “冷……”

    他一步上前,俯下身,把她抱在

    怀里。把她暖热了许多。

    真好。这样子,像个睡美人。

    凯撒又把她抱紧了些。恍惚之间又听她说道:

    “冷……路西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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