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确实不在你身边了——”
他抬起她的手,那枚戒指在灯光下有着银亮反光。
“可是你对他的爱还在你身上!你对他的情谊还在你身上!”
凯撒迫近维尔利汀,令她不可躲闪地看着他。身后的红氅笼在她身上,使她整个人被蒙在了阴影里。
这个姿势竟像是他在抓着她把她拥进怀里,他们像在拥抱。
凯撒的红色裹紧了她。最后他声音极轻:
“你对他,就那么不可割舍吗?”
维尔利汀欲从他身上脱离出来,他抬起她的手,摘掉那属于她和路西汀之间的戒指,走到大殿窗边径直扔向了窗外。
——维尔利汀几步赶到了窗口那里。他们刚才站得就离那殿窗极近。外面是将近十米的高度,这里是王殿的第三层。
维尔利汀没有说话,她走到那窗前,低头看看那戒指掉到了哪儿。
那枚银亮戒指早就掉到殿外花园不知何处中消失不见了。淹没在那底下的黑暗中,到处都不可寻得。底下漆黑又不可视物,要想把那戒指找到,除非把这一整片王殿花园翻起来。
凯撒就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心道她也没多在意那戒指,她要真在意的话,早该从殿口那边下去找它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维尔利汀抬起了裙子,竟像是要站上那窗台。
“——!!”
他急忙伸手过去捞住她,抱住她让她后退。可是不管用,一旦他松手了,维尔利汀还是会靠近那窗边。她的视线紧紧地透过黑暗望向那枚找不到的戒指,底下都是湿润的黑土,几米的高度根本难不住她,她根本等不及经过层层楼梯下去找到它,这么一路过来的艰辛、被折磨的痛会在她找戒指的路上像戏剧一样放映在她脑海里,她怕她会疯。
“别去找它了!!我去给你找!我去给你找!”
凯撒松开她直接向殿口跑去,晚一秒他都怕维尔利汀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他有那么一种预感,维尔利汀这种冷静的女人最后一定还是会主动下来,甚至对那枚戒指释然再也不在意它了,可是这样他也别想好过。他永远也别想得到他想要的,维尔利汀看他会像仇人。
凯撒径直跑到殿外花园那湿润的黑土地上,在那里半跪着寻找起来。该死的!哪里都找不到!他到底扔到哪里去了!
“陛下——”使女的声音从花园外传来。看见他的侍从们都慌慌张张的,他们的陛下突然跑到花园内半跪着寻找一件东西,换谁谁都会认为是自己失职才导致凯撒这样而发疯。
“闭嘴!”
凯撒怒道。他左寻右找,哪里都找不到那样东西!
侍从递过灯来,他等不及的接过。
灯光的光能照亮这一小片地方,可是其他的地方都照不到。
凯撒不让其他人来这里找东西,其他人只能干看着,看这位陛下趴在这里寻找。他挨个寻遍了每一块草地,最后才从一块黑土上,拾起了那枚银戒。
属于她和路西汀的银戒。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爱她。
凯撒看着那枚戒指,突然就在心里承认了自己对她的爱。
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他把那枚戒指放到自己衣物上擦了擦,直到擦得银亮、跟原先没有任何区别为止,才放心地交给维尔利汀。
凯撒找得衣服下摆上全是泥土。
维尔利汀接过戒指,把头扭过去不理他。
她恨死他了。凯撒心想。
如果是路西汀的话,别说把戒指掉到土壤里弄脏,就算扔掉重新换一个她都不会说什么。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凯撒苦涩地心想。
我就是这样了还想得到你的爱啊
维尔利汀转身就走。
凯撒站在她身后原地,问道:
“……你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爱我?”
“我不爱你。问了这么多遍,我已经厌烦了。”
维尔利汀并不回头。清脆的鞋跟声回响在殿走廊中。
“从今天开始你被禁足在王后殿。我不允许任何人来看你。晨间议会也不许你再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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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
凯撒在她身后道。
“你的一切都要由我过问。你别想知道外界的一切消息。”
维尔利汀不去看他的表情。想也可知他的表情不会有多么的好。
就这样吧。她累了。
说她没感受到凯撒的爱意吗?并不是。
维尔利汀是最能轻易将别人看透彻的人。凯
撒自己都没发觉到时她就发觉到了。
可她永远也不会爱上凯撒。他背负着这样一个名字,除非将他的骨血与他的灵魂剥离开来,否则哪怕对他产生一点点好感,她都不会安息。
休息一会儿吧。休息一会儿吧。
等到明天,再去考虑复仇的事。
维尔利汀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
黑暗之中,早有另一头狮子睁开眼睛,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她。
第54章 瑟泽陛下见旧王
使女们之间相互交谈着最近王殿中发现的一些怪事。
整个赫辛蒂宫作为王后宫,规格放眼整个王廷也就只比凯撒的寝宫小一点。这么偌大一个宫殿,最近总是频出一些奇怪的事。
有人说最近半夜三更看见凯撒陛下睡在了王后寝殿门前,但她没敢过去确定;有人说怎么可能,凯撒最近对王后殿下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他根本没到过王后寝殿来。
有人说王后殿下是否已失宠了。有人说你省省吧,王后一个平民出身,还是黑发女子,陛下要是真不待见她,早就废掉她了。
最后有人总结道不是王后殿下失宠了,是凯撒陛下失宠了。
要不然他早晨怎么还一脸傲娇地带着一堆人来到王后寝宫的大门口呢?
可惜恰逢今天早晨她们这位王后脾气特别大。
“我来看看你认错了没有。”君主踏进一侧回廊内,维尔利汀正在回廊上焦躁地寻找着什么东西。
她的兔子不见了。
趴趴昨晚还好好待在笼内,今天早晨一看便消失不见了。它总不能是自己开笼子跑的。
结合凯撒最近拿走的她的那些东西,她一眼就能看出是谁所为。他总是想把她身边不属于他的一切东西拿走,又怎么会放过那只兔子呢?
那人还在大摇大摆地招惹她。颇为矜贵地微张开双臂:
“怎么样,我今天送你的礼物你还满意吗?”
维尔利汀直直走到他跟前,抬头盯着他。
语气不善:
“你把我的兔子弄到哪里去了?”
旁边侍从刚想说话,却被凯撒抬手阻止。凯撒定定地轻垂下双眸望着她:
“……我要是不告诉你,又怎么样呢?”
一旁窗台上的花瓶被砸到了他脚边。
“滚!”
维尔利汀就这样转身走了。她好像丝毫也不在意可能被废弃掉王后身份,也根本不想再花力气去应承他。
凯撒注视着她的背影。旁边人都静止着,时间仿佛都静止在这片刻了。片刻过后,忽然听他怒然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我老婆的兔子!”
一堆人开始在各处弯腰为王后找兔子。他们本就是来为王后服务的,没想到这次的服务不在医药方面上,反而是在找寻一只小动物了。
医师边找兔子边心说你何必呢,分明就是在每天三遍听使女对王后的报备时知道了她有一餐没吃而已。凯撒找他是来让他给维尔利汀看胃病的,但他现在已经发觉了病因到底出在什么身上。
——真是的,你们两个不冷战不就好了?你们不冷战的话,王后殿下的心情也不会不好了。不光如此,还嘴硬,分明是舍不下心来看她的,非说是来看她认错了没有。医师打从心里不敢苟同他们这位陛下的做法。
最后还是他亲自找到了那只兔子,那只栗毛的兔子就缩在备餐处的厨余角落里。凯撒想过拿走维尔利汀的其他东西,可他唯独没有想过要拿走他的兔子。陛下一把将兔子从医师手里夺了过来,他要让维尔利汀看看这是他找到的。
看见没有,根本不是他做的!
维尔利汀从他怀里接过兔子,看他一脸矜持等她夸奖的意思,压根不理他。
凯撒气急败坏:
“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维尔利汀送他以她的背影。讽道:
“我有什么资格对陛下说谢谢呢?”
“维尔利汀,你就不怕你真的惹怒我吗?”凯撒语气冰冷。
“那你杀了我好了。”维尔利汀继续向前走,没有一丝迟疑。
正是如此,才最让凯撒心冷。
是啊,她根本不在乎他。又怎么会因为他找到她的兔子而觉得他好呢?
说起来维尔利汀对凯撒如此冷淡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最讨厌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禁锢在这出不去的天地里,更讨厌他能随意像对待玩偶一样地摆弄她,想对她好时就对她好,不想理她时可以丝毫不理她。维尔利汀讨厌这样能掌控自己的人。
只要他还是君主,这种对她的掌控感就挥之不去。
而凯撒今夜收敛了步伐。
他喝了酒。
大多数使女都不止一次地看见他出现在王后寝殿里。那不是幻象,那是他确实来了。他时常等在维尔利汀的殿门前,等着她因思念他出来望风开门。可是她没有,一次都没有。
凯撒就这样在她门前等了好几个日夜。久到他以为是在禁足他自己。
今天他没有。今天他径直闯进了维尔利汀的殿门去。
为什么说他收敛了自己呢?是因为他终于没有故意让那些使女看见、再等着她们向王后汇报看见他出现在这里。今天他是不经意到这里来的,他醉了,没有刻意彰显自己,凭心意到了维尔利汀那里去。
那人在安静地看书。
是啊,他是说了王后不能出王后殿去,可是他没说他不能来。只要他愿意,这王廷里的任何一处地方他都可以去。
金发君主来到了维尔利汀身边。
他怕她赶他走,所以没有赖在她身上,而是安安静静待在一旁,趴在书案上,假装她看不见他。
“维尔利汀……”
他轻轻说。
轻轻勾住维尔利汀的手握过来。
“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这种撒娇对她来说总是有用的。今天她也没有生他的气。维尔利汀什么都没说,扯过一边的薄毯为他轻轻盖了起来。
温暖的。暖乎乎的。
这就是他想要的。
君主在她的桌灯灯光下,借着她的书案轻轻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他没有发现她,分明身上还舒适无比。
维尔利汀被旧王带走了。
她本来是独自一人走在王后殿里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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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清晨的阳光下,王后宫殿的长廊转角却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然而他身上铠甲的形制,维尔利汀却熟悉无比。
极黑骑走到她面前,被面罩遮着的面容望向她:
“王后殿下,跟我们走一趟吧。”
暗道灯光昏黄。从外面进来光亮变为昏暗,又复光亮。维尔利汀用鞋尖注意到这暗道内的地面整洁,光滑而无灰尘,哪怕她被蒙上了眼睛,还是能凭触感和气味确定这里是形制规整的宫殿一方。
这里一定还是王宫内。
刚才从进来之前前不久,她还听到了某殿侍从腰上的挂牌声。那种挂牌王廷内人手一块,只有高级侍从,挂牌才会碰撞出如此厚重的声响。
来到室内。
“放开她吧。”一个清冽沉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被揭开遮眼布的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凯撒。
金发男人从容坐在他的红宝石王座上,相较于另一个“凯撒”,眉间气势上都多了几分成熟。
啊——对,是凯撒,但是是另一个“凯撒”。
相较于现在的君主,这位旧君眉眼间明显没有了他那股傲慢与对任何人的轻蔑。他收敛了锋芒,整个人显得闲适无比,慵懒溢于他的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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