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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恨恨,压低了声线:
“维尔利汀……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维尔利汀说:“你鸡软了再说话。”
而他现在的确还没下去。
那人咬牙,薄红泛上脸颊,更羞愧了。
维尔利汀斜过视线睨他。什么原不原谅的,他要是纯恨她,早在刚刚就拼命咬死她了。还能任由他被她操了不成?
还是挨操挨少了。
维尔利汀擦了自己的手和嘴角,把那些多余的液体都抹掉。走过去,帮他眼上的布取下来。那双色调格外冷的蓝绿眼睛暴露在空气中。
“你今天终于不再费力气挣扎了。”
前几次的这个时候他都挣扎得很厉害,现在只是坐在那里平静地喘息着。而在不久的以前,维尔利汀说的是“你终于不再抗拒我了”,奥斯托塔在那个时候不肯接受被她侮辱,在她坐上他身时拼命地挣扎抵抗。
他的喘息逐渐平静下来,异色瞳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
“放我下来。我不逃了。”
维尔利汀轻挑起一边眉毛。
他真不逃了?
不过,她还是按照他要求,把他放了下来。
奥斯托塔下地,活动了活动手脚,他身上穿着的是维尔利汀亲自给他带来的宽松衣服,白色的,跟囚服完全不同,但在这里也跟囚服没什么区别。
他跟着她穿过长廊去外面清洁身体,从暗处通往光影交接处,看见了外面侍奉的人。
仆从全都等在外面。维尔利汀让他侍奉时从不让任何人接近那里,原本守在那里的守卫也要遣出。现在那些人捧着干净的衣服等在浴室边,随时准备侍奉他们的女王。
从前这景象是他随时能看到的,现在却只有跟在维尔利汀身后才能看到了。
一名仆从低眉垂目,试图走过来,询问女王“您接下来有什么吩咐”,却在还未靠近的时候,瞥见到地砖上反射的寒光,惊呼一声:
“啊!!”
周围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将视线投往女王所在的方向——
只见那白发的君主将尖锥横在她喉咙上,目光警惕,挟持着她:
“别过来!”
在那么多守卫每时每刻密切监控他的情况下还能获得武器,他这个念头并不是刚才一时兴起。他早就做好了从维尔利汀视线下越狱的准备了。她会听他要求放他出来,这才是他没想到的。
那么轻易就受他蒙骗,看来维尔利汀也放松了警惕。
他想要自由,想让维尔利汀放他走。他早明白有路西汀和凯撒在,接下来怎样都不可能再夺回之前的王权。出去之后他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在那里进行最后的自我了结。
现在,他只需要让维尔利汀放手。
维尔利汀细嫩的脖子就在他的横锥下,他始终没有将那锐器抵上她的脖颈。尽管凭这只有尖端尖锐周身却圆滑的武器,即使抵上也伤不到她。
周边的侍从都慌乱着,不知道在这危急情况下该干些什么。有人跑出门去前去呼叫王宫侍卫,有人紧紧盯着他,防止他对他们的王做出什么不利之事。
奥斯托塔的视线警惕地扫过他们。
对,这样的慌乱的神情只有在他们面对维尔利汀时才能看到,因为维尔利汀是他们爱戴的王。而在面对他被威胁时,这样侍从的神情绝不会这样担忧和慌张。
这王权终究是属于维尔利汀的,他这样的人,早该从王廷中退场了。
那他的利器为何没有在这时朝向他自己呢?
……可能是因为,他不愿被人看见他自杀的丑态吧。
正在这时,维尔利汀话语传了过来:
“你真能将利刃刺向我的脖子么?”
轻飘飘的,丝毫不把现在正抵在她脖子上的武器放在心上。
奥斯托塔试着将锥刃的尖端部往她脖子那里抵一抵,让她感受到威胁,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尖锥颤抖起来。他的手在颤抖。
维尔利汀又用那极轻的声音安抚道:
“做不到的话,就把那东西放下来吧。”
白狮难道真的以为她没从他那反常的举动
中察觉到什么么,她只是任由他这样做下去罢了。奥斯托塔如果想杀她,刚才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动手。可他偏偏爱她,对她的爱胜过了自己的骄傲。
他胸前的伤口还有开裂风险,她很注意地没有让自己的头靠后压到他。束缚维尔利汀的胳膊松下来,她从其中拿出手,握住那尖锥,随手把它丢到了一旁。
尖锥从光洁的浅金色石地面上划过,划出一滴一滴连串清脆的响,最后受到阻力作用停歇。周围的宫人也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接下来,就只是他们两个的战场。
维尔利汀淡淡道:
“我知道你恨我。你那么恨我的话,我放你走就是了。”
身后人传来明显的颤抖。做梦都让他想不到,亲耳从维尔利汀口中听到放弃他的话语会那么痛。
心脏一痛一痛地深跳着,在这身为王储和君主的一生中,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痛楚。
仿佛……要把他撕裂了一样。
在这一刻他就明白,他的失败已成定局了。
维尔利汀继续说: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有死这一条,答应我不要做到,好么?”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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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亡夫他们都是自愿的》 100-110(第9/21页)
清楚白狮是爱着她的呀,她是清楚一个在将要被篡位时都能忍住不拿弓矢射向她头颅的人、是绝对不会在这时将利刃刺向她的。奥斯托塔赌她身为君主会权衡利弊作出最理智的反应,会如他所愿亲手杀死他,可惜他们之间的博弈向来是维尔利汀赢。
维尔利汀的话语像毒蛇吸引猎物的信子一样,诱哄着:
“我给你你想要的自由。只是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性命,好吗?如果你死了,我会永远伤心痛苦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你原谅你。”
“你的王冠我给你擦干净了,你的寝宫我也给你留着,我的心里一直有你的位置。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她缩在他怀里,轻轻将手覆上他手掌,声线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我爱你,奥斯托塔……在你还是王储时我就爱你……我对你的爱,比任何人都要深重和真切,不要因为你恨我,就拒绝让我爱你,好吗?”
奥斯托塔的心防已经有些松动了。她又将他的手掌放上她小腹,正是这个动作,让他彻底崩溃。
白狮放下最后的骄傲,心防刹那间溃散成沙,在她肩头上痛哭起来。
奥斯托塔最惦记放不下的还是他们的孩子,那孩子的逝去让他痛苦无比。但归其原因,还是因为他太爱那孩子的母亲,他又怎么能忍心刁难孩子的母亲呢?
他全身颤抖着,禁锢的姿态彻底溃散,从背后缓缓抱住了她。压力自维尔利汀后背和肩头上压下,维尔利汀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痛苦,他的迷失,他的爱。
奥斯托塔的拥抱,是暖的。
维尔利汀又去见了神子。
到了现在,神子已经把她出现在神殿中这种事当作习以为常。他们时常在一起分享今天刚看的书、今天新观察到的事物,维尔利汀会跟他一同趴在休憩垫上,为他翻开书本一页,给他展示她今天带来书本的图画内容。
大部分时间是维尔利汀在讲述。因缪在神殿里看不到外面的事,他接触不到外面的风景。他总是做那个倾听者,双手撑起下颌,安静地听她讲着外面的事情。
偶尔,维尔利汀也会把政务上的烦心事讲给他。
他听不懂,正因如此,维尔利汀需要他这个宣泄口。
维尔利汀对这样纯洁的听她倾诉的孩子,总是有几分爱怜。
因缪渐渐把跟她待在一起的一切都当作习以为常。
他们常一起进餐,他们常一起休息,他们常一起分享彼此最秘密的事。因缪什撒站在神像下时,维尔利汀对他恭敬,她便是仰赖神明的信徒。可因缪什撒不站在神像下时,他必须仰赖维尔利汀才能获得精神上的安歇,维尔利汀才是他的神明。
他们走过圣堂的每一个角落。他们透过每一扇窗看外面的星星。在她来之前,因缪尚不知透过每一扇窗望去的星星都不同。
他们也曾出现在浴池里,浴池里光影浮动,斑驳照在维尔利汀曼妙的躯体上。神明也必须为她而动容。
白皙,柔软,神殿内从外面进来的光为她蒙上一层圣洁。
那时的神明尚不知道,毒蛇是在诱惑他触摸禁果。
禁果就在他的眼前。
“今天的衣服很难脱呢。”维尔利汀穿着浴衣坐在水池边缘,双腿修长,线条曼妙。与她的白色浴衣极不匹配的,今天她穿了双直蔓延及大腿的黑色丝袜。
触手丝滑,脆弱无比,轻轻一扯就能扯坏。然而她却将这样的袜子,连同膝盖以下一起,一同泡进了水里。
“来帮我。”她轻轻开口,诱惑道。
银发少年听从她命令来到她身边,被她引诱着,她的手轻轻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就像是触碰了禁忌一般,他的手猛然颤了一下。她却摁住了他的手,温柔,却不容置否命令道:
“脱下去。”
轻轻一扯,黑色的织物便从她白皙腿上褪下。从上到下,每为她褪下一寸,便能感受到一寸她的肌肤。
因缪什撒鬼使神差间抬头,看见了她半敞的浴衣下,是跟丝袜同色的、勾勒出美好轮廓的黑色内物。
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
有时他们也会玩些游戏。维尔利汀提出的,在水池里玩捉迷藏,让他蒙上眼睛寻找自己。最终,他却总是被引向触碰她的身躯。
柔软的,像触碰一只小动物。
跟第一次触碰她身躯时一样。只是这时蒙着眼睛,其他感官的感觉便更加敏锐。
神明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每次看到她时,每次触碰到她柔软胴体时,那从未开启过的心扉里,就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在滋生。
很美好。
是太阳刚升起时的颜色的,是圆球形的。源源不断地,涌上他的心。
后来的因缪什撒才知道,这是他恋爱了。
维尔利汀说他成年了。
维尔利汀说他成年礼时她要送给他一件礼物。
维尔利汀送给了他礼物。
她送给他的,是一个吻。
一个真正的吻。
禁果开始加速腐化。
第106章 醋意大发二房和四房
银发青年吻完她,眼中酝酿着星星一般的亮点。
“我还想再要一个。”
维尔利汀如愿再送给他一个吻。
这孩子长得比她高些,她若是想亲他,就得踮起脚来。好在因缪也低下头,任她亲吻。
像只等待主人奖赏的银狐狸。
踮起脚将要凑近他亲吻他的维尔利汀没有看见,他那被遮掩在倾落银发下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闪过的一丝银光。
帝国中部发生了旱灾。
起初人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到了这个季节,到了这个雨水该倾盆而下洒在作物上的时候,土地上的人们方才察觉——
已经有一整年没下雨了。
褐土干涸,作物枯渴。麦子低垂着头,**热的风吹拂,一排排全呈现失去生命力的灰黄色。在这个干燥的天气,连虫子都蛰伏在土地里不肯出来。
中部的农民们看着麦地垂下头,寻思着该到哪里弄些水来。
好在喝的水还是有的,维尔利汀陛下先前作为王后时开发的水井工程起了作用,现在民众的用水问题尚还有保障,不需要担忧。
但麦地里灌溉的水就成问题了,总不能把井里不知何时也可能会下沉的水挑出来,一桶一桶浇进无垠的麦地里。相当于滴水灌入干涸的沙漠,做无用功。
政务大臣向王廷汇报了这个问题。
她得知消息并汇报这个问题的过程很曲折。那片地区意识到干旱问题的人想要汇报给王廷时遭到了部分群众的围攻,被打破了头,但还是冒着跟其他人信仰冲突的问题来到镇官处,求助了去向王廷的
信使。
所以得知消息的拉德拉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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