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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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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最后幽幽叹了口气。

    “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他理了理她的头发,动作轻柔。

    很快便到立冬前一日。冯重明的生辰。帝王降生之日,普天同庆之时,奈何天公不作美,天霾霾的阴着。

    纵使她并不想去冯重明的生辰宴演一出父慈女孝的戏码,想来父皇也不怎么想看见她。奈何孝字大过天,她不能不去……反正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就是走个过场,去了说两句吉祥话献上寿礼便找个借口告退回府。冯妙瑜随意穿了件蓝紫的短衫,底下的襦裙是橙色,绣着大簇的团花,谢随也换了身常服,正在整理袖口。

    冯妙瑜还记得他今日要和户部的几位大人去平康坊玩,一面梳妆,一面随口问:“你们今日去哪里玩?”

    谢随理衣袖的手指一顿,眼神飘了一下。

    “同和居。”

    “同和居啊,”冯妙瑜说,同和居是个小有名气的茶楼,淮南菜做得非常地道,“听说他家近来请了个新的戏班子,里面有几个孩子相当出彩。”

    “你若喜欢,不如请他们来府里唱堂会,正好快冬至了。”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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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低头弄袖子,不敢看她,心虚。

    其实户部几位大人邀他去的是清月桥,这清月桥虽然也是达官贵人常常光顾应酬之处,却不是什么正经的去处。虽然他没有那些旁的打算,但她心思细,直说只怕她会多心。

    “听戏要人多热热闹闹的才好,在府里听多没意思。”冯妙瑜不疑他所说,她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检查妆容,见他拾掇停当了,又笑道:“旁人我不清楚,不过户部侍郎孔大人能喝酒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他要拉你喝酒你可别上当。”

    “好,我知道了。”谢随敷衍道。

    去应酬哪有不喝酒的?孔大人的官位可比他足足高了五级,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整整五级。

    谢随出门后不久,冯妙瑜手底下的探子就进来了。人证物证俱全,翠珠这事便清清楚楚了。冯妙瑜收好卷宗。

    她给过她机会的。

    纵有通天的本事,若没有忠心……翠珠,万万是留不得了。

    既然翠珠留不得,从今天开始,榴红就必须顶上她的空子。冯妙瑜于是叫上榴红陪她一同入宫赴宴。

    因太后抱病,虽是帝王的寿辰,宫里却连红绸红灯笼都没有挂,更别说伶人乐师吹吹打打了。将冬的风一阵阵的,枯藤老树,好生冷清。

    冯妙瑜本欲如往常一般

    速战速决,献上贺礼,等一轮酒过去就找借口先走,谁想在去太极宫的路上撞到一个粗心的小宫女,淡红的酒液洒在了冯妙瑜的裙摆上。若是她今日穿黑色或是红色倒好说,可偏偏是橙色。怪显眼的。

    “公主,这可怎么办?”榴红慌道。

    临行前阿玉有简单教她面圣的规矩,其中姿容不整,是为不敬之罪。可若回府换一身衣裳再过来铁定迟到,那又是另一桩罪了。

    冯妙瑜横榴红一眼,无奈道:“就这点事你慌什么呀?”她用手指指不远处无人居住的宫室,“去那里面帮我把裙子调一调,再用披帛和披袄挡着不叫人看出来不就完了。”

    等调整好衣裳出来,恰有个衣着华贵不凡的女子沿着甬路迎面走过来。她太瘦了,枯瘦的,金银璎珞和锦缎貂裘重重压在肩膀上,如厚雪压在细枝上,轻轻吹口气,便地动山摇。

    是献亲王妃王氏。

    这些天献亲王府的日子不好过。

    冯重晟杀害命官一案没多少进展,但两位负责查案的侍御史却好巧不巧翻出多年前他伪造朝廷文书匿税的事情,一事未平又出一事,一时间鸡飞狗跳,王氏的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看到冯妙瑜,王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冯妙瑜知道王氏见她心里肯定不痛快,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抬步就走,王氏却突然叫住了她。

    “公主。”

    王氏挥手叫她身边的侍女离开,捏着帕子的手上指甲坑坑巴巴,是用牙齿啃出来的,不像位养尊处优王妃的手。

    “妾身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了您,您非要置我死地,等我一条白绫吊死自己您才肯罢休吗?”

    “您何出此言?”冯妙瑜说。

    人是冯重晟杀的,税是冯重晟匿的。想来父皇念及兄弟手足之情和自己仁君的名声,到时候最多就是削爵夺官,虽然说得举家搬迁去封地生活,但富贵依旧在,怎么就至于寻死觅活的了。

    王氏的嘴唇颤抖着。

    “以前他和那些该死的相公们在府里乱来……哪怕当着我的面我都忍了,现在他喜欢男人这事全盛京都知道了。在他眼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还不如几个做那营生的下贱相公!别人会怎么看我?我还有脸活着吗?盛京那些人一人笑一声,一人啐一口够淹死十个我了!算我求您——收手吧。”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远不是她,或者某一个人说叫停就停的了。连帝王都做不到。

    但王氏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妇人,冯妙瑜轻轻拍了拍她的手。

    “您又没有做错什么。没有谁会因为一口唾沫淹死的……您要不要回娘家休息一段时间?”冯妙瑜说。

    在这个关头跑回娘家难免会让人觉得大难临头各自飞,似乎有些不顾夫妻情分。但这事毕竟错在冯重晟身上,她就算回娘家也没人有资格说什么,以王家的势力护着她是没问题的。

    “娘家?泼出去的水,他们躲都躲不及呢,有谁会在意?”

    王氏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吓得她的侍女赶紧跑过来拉住她劝她。

    “我要是死了,就是你害死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王氏尖声撂下一句。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榴红望着王氏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说。

    “走吧,再不走就要迟了。”冯妙瑜说。

    等献上贺礼入座后,冯妙瑜才发现她的座位竟然在冯敬文旁边,真是冤家路窄。

    用膳时,冯妙瑜能感觉到冯敬文的视线总是时不时扫过来,好不容易熬到酒过一巡,冯妙瑜正忙着打腹稿想离席的借口,他借桌案的掩护用胳膊肘捣了冯妙瑜一肘。

    “你的身体还好吧?”

    “还好。”冯妙瑜看他一眼,非常敷衍。

    这时一个小太监突然闯进了宴席。步履匆匆。他未经通报,竟径直穿过一众桌案朝帝王走去。

    冯敬文扭头对来递果盘的刘公公说:“刘公公,您老是真上年纪了。您手底下调理出来的人怎么也这么不懂规矩?”

    “也许是有急事回禀。”冯妙瑜低声说。

    座上的帝王突然摔了筷子。

    “你说什么——”

    小太监仓皇跪倒,口条还是清楚的。

    “朔方来报,蛮族叛乱。西洲,梅州,灵州沦陷。节度使与副使双双战死。羽书在此。”

    小太监双手高举军函,色泽艳丽的雉羽在风里晃悠悠。

    第43章 43血色。

    殿内一片渗人的死寂。窃窃低语之声如薄雾般漫漫升起。

    “两国交好多年,他们怎么会突然出兵,会不会是消息有误?我在灵州可置办了不少田宅呢。”

    “我早就说那些未开化的蛮子不可信!狗改不了吃屎,他们连忠孝仁义四个字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当初就该打下去的!他们不认字,只认得拳头和刀剑!”

    ……

    有人焦急,有人愤慨。席上数十张熟悉的面孔,各有盘算。

    “送信的驿使人呢?把他带上来!”冯重明看过羽书,啪的一声,信纸拍在桌上。

    “人脱力昏过去,眼下——”

    “太医院的太医都是吃粮不管事的吗?叫太医来,把他给朕弄醒了!”

    驿使很快被两位太医架着抬进殿中。是个稚气的少年,脸像花猫一样沾着泥污。帝王问他,却是一问三不知。

    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士兵,连个伍长都不是,能获知的消息实在有限。他只知道三洲失陷,军情十万火急必须即刻送往盛京。

    “可有永泰公主的消息?”冯妙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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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泰是冯妙瑶的封号。

    驿使嗫嚅着,直到冯重明不耐烦了出言催促,他才开口。

    “小人不清楚。只是那些蛮子出征前有祭旗的习俗,永泰公主——只怕凶多吉少。”

    “祭旗?”有人疑惑。

    “就是在出征前以活物祭神乞求庇佑,”驿使顿了顿,“那些蛮子,向来用活人祭旗。”

    妙瑶没了?怎么可能?冯妙瑜眨了眨眼睛,冯敬文在一旁来来回回嘀咕着怎么会,不可能一类的话。她捏着扶手,这个时候她心里竟是波澜不惊,甚至是非常冷静的……也许她这个人骨子里还是冷血的吧。

    席上一片纷乱。帝王脸色铁青,难看得能滴出水,生辰宴眼看是继续不下去了,不少人已识趣的准备起身告退。

    冯重晟却猛地站起身,他轻轻睨了冯妙瑜一眼。

    “那帮蛮子未免得寸进尺!他们不过是几个游牧部族组成的草戏班子,当年我大梁军队一路从长河打到了他们的回丘城下,要不是当年安王优柔寡断,说什么以和为贵,以德化人——这世上哪里还有什么蛮族?”

    冯重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这些年来,我们向他们出口粮食布匹,传授技术,甚至还尚公主给他们的王,天恩浩荡,他们却恩将仇报,背信弃义!是可忍,孰不可忍!臣弟愿为皇兄分忧,亲自领兵前往西境,彻底铲平蛮族叛军,以扬国威!”

    既有了一个出头鸟,几位素日与冯重晟交好的几人也纷纷站出来加入了请战的行列。人还不少。

    高台上,冯重明意味深长地望他一眼。

    “今个只是家宴,何况天也晚了,这事等明日朝会再议。”

    宴席早早散了。

    榴红扶着冯妙瑜上了马车,又往她手里放了个汤婆子,水红提花缎套子,暖烘烘的。

    “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位献亲王殿下瞧着白白胖胖,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没想到还有几分血气,敢上场杀敌。方才席上那么多人就他一个人站出来说话。奴婢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不即刻答应他。”

    榴红说着,攥着拳头对着空气呼呼挥舞两下。

    “那个安王殿下也是,当年要是继续打下去灭了蛮族,不是就没有今天这事情了!”

    “天大的好事,他当然第

    一个站出来了。“冯妙瑜摸摸汤婆子上绒绒的料子,“领兵前往西境?他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更别说上马拿刀了,谁敢让他一个亲王上前线去,这不是添乱吗。他不过挂个名换个地方喝酒作乐而已。反正打赢了是他的功劳,打输了也有他的一份苦劳——班师回朝,到时候他是大功臣,谁还敢拿一个小官员的死和他过不去?”

    “何况,蛮族哪里是那样好打的。蛮地荒凉广袤,光是大军进入蛮地后每日的粮草军费补给都是天文数字,更别说其他的支出。那些蛮族人全民皆兵,除了正直壮年的男女,就是五岁孩童都能上马充当斥候,布置陷阱。当年我们看似赢了,实则付出了远比蛮族人惨重十倍百倍的代价。三年战乱,人员伤亡不计其数,国库亏空,良田荒废……最后我们得到的只有数百亩无法耕种的不毛之地,蛮族人游牧为生,居无定所,几百亩荒地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继续打下去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

    “这样说来,献亲王殿下要是掌兵打了胜仗回来,那岂不是对公主您很不利?”榴红问。

    “何止是我。那些上奏要求严惩他的寒门官员和士子。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天色暗淡下来。明天就是立冬,不少人家已经提前在门口挂上了祈福的灯笼,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蛮族叛乱之事很快会从太极宫传到大小官员耳朵里。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至于明天一早的朝会,恐怕会比年前的东西两市还要热闹吧。冯妙瑜想,最要紧的是父皇的态度……不过那些寒门官员也不傻,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献亲王得势再起,但仅凭他们势单力薄,她这边也得早做些准备才是。

    “拿我的令牌,即刻请颜先生来府里一趟。”

    冯妙瑜探身掀帘吩咐侍卫,这次除颜先生外,她还叫上了另外几位幕僚和探子。

    几个侍卫抱拳领命下去了。

    冯妙瑜才刚刚坐回原位,外面忽然传来尖叫声。有人在长街上纵马飞驰——

    几名骑手从街道拐角处直直冲向她们的马车。驾车的马夫吓得猛拉缰绳,冯妙瑜身子霎时向前冲,一下子撞到桌案边角上,她疼的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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