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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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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明的怒声,还有南安侯慌乱不堪的辩解声,她听见林修远喃喃着说怎么可能。

    她要害死他了。阿蛮突然想。

    “我……我要去帮父亲。”

    紧握着的手抽离了,林修远跳起身,走到南安侯身边撩袍跪下了。

    她就要害死他了。不行……快想,阿蛮捏着酒杯,脑海里却一片空白,快想啊,到底怎么做才能不牵连到他?

    “要添杯酒吗?”有人在她身后轻柔地问。

    “滚开。”眼下她哪里有喝酒的心情。

    “正宗的庵摩勒酒,十五年陈酿,这样的好酒,就算是在蛮族王宫中也不多见,更别说作为壮行酒了。我说的可对,万俟满殿下。”那人轻笑。

    一杯酒,然后被放上桌案的是一柄匕首。和方才宫人们拿来切羊肉的匕首是同一种款式,只不过这柄被人打磨得更加锋利,刀刃闪着寒光。

    “你是什么人?”万俟满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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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开口。

    “自然是来帮殿下的人。”

    万俟满伸手轻触那把匕首,突然笑了。

    “你们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对吗?今晚死在这里的如果是巫阳的万俟满,那么林家,还有巫阳的残部都会被我牵连。可如果死的是一个青跶部的公主……”

    那这个女子有足够的理由蛰伏在林修远身边,利用林修远接近,刺杀大梁皇帝,林家只是遭人利用,罪不至死。甚至,日后大梁和青跶部之间的战争还能为兄长万俟闻复国扫清障碍。

    “殿下是聪明人。”那人说。

    “可我不相信你们。”万俟满说,“等我死了,谁知道你们会帮助我兄长,还是会和青跶部的人一起对付他呢。”

    “主上很讨厌青跶部,这么说好像也没多少说服力……您没有别的选择。相信我们,您至少能保住南安侯府上下。何况您为主上杀死了皇帝,主上赏罚分明,他不会忘记您的功劳的。”

    “一

    枚死棋而已。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万俟满冷笑。

    ——

    南安侯捏着信的手都在颤抖,他回头看了一眼林修远,做出了抉择。

    “陛下请看这信上的字迹,字体娟秀小巧,像是女子所写。内人早年右手受伤不能正常写字,卑职府中下人连字都不认识更不可能写信。想来卑职府中能做出这事的只有一人……”

    “爹!”林修远总算反应过来,一把拽住南安侯胳膊,语无伦次,“不是她!一定不是她!她勾结叛军做什么?何况她连雅言说都说不好,又怎么可能写信向叛军传递消息!”

    “你给我闭嘴!”南安侯气急攻心,一时也顾不上这是在御前了,指着林修远的鼻子怒骂道:“你才认识她几天不过是男女那挡子事,她在床笫间对你说了几句软话,你就被迷的连自己的老子亲娘都不认了?”

    ——

    “父子反目可真是热闹。”那人看的津津有味,他把酒杯往万俟满手边推了推,“时间差不多了,殿下也该做出选择了。”

    “他对你那样好,你是要送他和你一起死,还是要他好好活下去?他是生是死可全在殿下一念之间。”

    万俟满抄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是好酒吧?说实话,主上为了弄到这酒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酒是好酒,可惜送酒的人是个贱人。”

    万俟满用袖子抹了抹嘴角。

    “哎呀,我以为你会说两句比这个更有意义的遗言……”

    没等那人话音落下,万俟满猛然转身,一手紧扣那人脖子,一刀,干脆利索,笔直没入心脏。

    那人的眼睛瞪的老大。

    “你坏了这酒的味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真以为背后有个胆小鬼撑腰,我就不敢宰了你了”

    ——

    场中的争吵愈发激烈了。

    林修远还在脸红脖子粗的和南安侯争辩:“……她就要做世子妃了,有什么理由投靠叛军,她是爱着儿子的……”

    万俟满笑了两声,慢慢起身,她能感觉到众人的视线渐渐集中到自己身上。

    “蠢货啊。”

    她望着林修远,笑笑,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抬步向前,终于可以脱去伪装,一口标准的雅言,万俟满特意说的很慢,很大声,好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林修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爱你吧。”

    万俟满扬着头,不忍去看林修远的眼睛。

    “世子妃区区一个妃,我是青跶王的女儿,要嫁要娶也是青跶的妻子。你杀死我的父母兄妹,害得我的族人流离失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爱你?就凭一张脸?把那玩意拿出来撒泡尿自己照照吧。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知道你每次对我动手动脚我有多恶心……”

    原来只是说几句话也能让人这般痛苦。

    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着,来回碾压捣捶,痛苦到麻木,他一定也不好受吧。她已经快走到林修远身边,好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脸……不可以。要忍住。她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这时候她表现的越绝情,越狠心,话说的越狠,和林修远撇得越干净,林修远能好好活下去的可能就越大。

    这不是她本意。

    人有时候不得不说出违心的话语。

    她希望林修远能明白她话语背后真正的意思,但又希望他傻一点,不要明白,最好永远不要明白。

    毕竟她就要死了。

    恨她,总好过爱她。

    毕竟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要走下去。

    ——

    冯妙瑜愣愣地看着阿蛮。

    她是青跶王的女儿不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不对劲?冯妙瑜脑子乱成一锅粥,正想着,她忽然对上了阿蛮的眼睛。

    阿蛮冲她浅浅一笑,脸色惨白,嘴唇更是发着青紫,有如鬼魅。

    可眼下不过是初秋,还有远远没到能把人冻的口唇发绀的时候啊……她忽然记起以前曾听人说起有些死士会在任务前服用一种剧毒毒药,毒性发作时的症状——

    就是面色发白口唇发绀!

    “护驾!”冯妙瑜瞳孔一缩,立刻高声喝到。

    可来得及么。

    阿蛮已经走到就在南安侯身前,而南安侯,离冯重明只有不到三步之远。

    第73章 73东风。

    夜深了。

    黑云沉沉,兴庆宫内却是灯火通明。皇帝遇刺,左右金吾卫自不必说,就连京兆府都出动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整个兴庆宫里里外外围得铁桶一般。太医院几乎是整个搬了过来。大半夜的,甚至前任太医院院正都被从床上拉起来坐镇,头发斑白的老头子们在里面忙活,资历尚可的在一旁端盆递剪子熬药,剩下那些年轻资历不够的也不能走,就在殿外头跪着,风寒露重,不少人的衣裳却都被冷汗浸透了。

    里面那位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少不了要他们跟着下去陪葬。有几人敢说自己不怕不愁?

    人与人的悲欢总不相同。有人两股战战,在初秋时节的寒风里提着一颗心,当然也有人欢喜异常。

    马车在城西延康坊一间宅院门前停下。

    宋罂下了车,很快有小厮提灯迎上来给他披了件外氅,府里新来的幕僚也跟着迎了出来,白尧冲宋罂笑着拱手,深深地作了一揖。

    “学生真是佩服死大人您了。这样短的时间,大人竟能把事情安排的这般尽善尽美。”白尧跟在宋罂身后,讨好道:“您这一计,一来除掉了那蛮女,二来又暗算了皇上。那蛮女的刀法极准。我看这次皇上就算不死,也是个废人罢了。反正太子是个不中用的,到时安王殿下的人马一到,里应外合,咱们拿下盛京怕是不费吹灰之力——这可全是大人您的功劳。学生已经命人给安王殿下去了信。”

    好话谁不爱听。宋罂脸上的笑纹又深了几寸,他不在意似的拢了拢衣裳,口中淡淡道:“哪里是这一时的功夫,不过是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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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立,不预则废罢了。”

    “大人教导的是。”白尧顿了顿,“只是可惜小印了。谁知道那蛮女竟敢杀了您派去的人。”

    “一个传话的下人而已。虽然有些可惜,但死了就死了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斗争么,总要有人出点血的,”宋罂打了个哈欠,人上了年纪精力就跟不上,容易困倦,“反正太子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明早早朝我就不去了,你让人帮我捎个话过去,就说我染了伤寒。”

    ——

    前来赴宴的大臣及家眷三三两两回去了,热闹荒诞过后只剩杯盏残羹,莫名有种曲终人散的萧瑟味道。冯妙瑜先打发人送了冯敬文回东宫歇息。内忧外患,一旦父皇有个三长两短,作为储君的冯敬文必须立即顶上,好生歇息远比在父皇跟前守着重要。送走冯敬文,冯妙瑜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正准备折返回去看看父皇的情况,走到半路,却又突然改变了注意。

    “带我去关押阿……”冯妙瑜抿了抿嘴,“那刺客的地方吧。”

    ——

    侍卫在前领路,几人一路走到马房附近。马房旁有间不起眼的屋子,大抵是驯马的仆下用来堆放草料杂物的地方,又小又偏,连窗户都是小小的一扇。外面虽是重兵把守,里面却没个人守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还能逃到哪去?推开门的瞬间,令人作呕的气味叫嚣着扑面而来。

    冯妙瑜捂住嘴,抓着门框缓了缓好一会,方才抬步进去。

    阿蛮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巴掌大的窗户,连月光都是巴掌大的一块,眼前鬼影重重,虚虚实实,阿蛮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勉强分辨出眼前的人是谁。

    “是你啊。”阿蛮说。

    “是我。”冯妙瑜顿了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往常这种时候根本轮不到她进来,早有宫人大刑招待想方设法地撬开阿蛮的嘴了,今日是事出突然,大家都慌了手脚,才让她钻了空子得以见上一面。冯妙瑜

    轻轻在阿蛮身边蹲下,“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林修远吗他方才一直在外面吵着要过来见你,最后是被他父亲敲晕抬走了。”

    “是吗。其实我隐隐听见了些。”

    “就是侍卫肯放他来,我也是不见他的。我对不起他。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没什么要带给他的了。”阿蛮说得艰难,血沫子不断往外涌,满口腥甜,“我以为,你会问点别的。比如我是谁,为什么刺杀你父皇之类。”

    “就算我问这些你也不会回答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冯妙瑜轻轻说。

    “多谢。”

    阿蛮摸索着攀上冯妙瑜的手。冰凉凉,像是一块软冰搭在手背上。冯妙瑜心里微微一颤。她记忆里这个人的手分明温暖而又干燥,带着夏天风特有的燥热味道,脑海中突然闪过数月前眼前这个人伸出手拉她跃上马背的画面,双脚离开地面,热风唰唰啦啦地穿过耳畔指尖……自由的滋味就是世界只剩下天空,自己和风的声音吧。可这里没有风,只有发霉发臭的腌臜气味,阿蛮微弱的声音又将冯妙瑜拉回现实。

    “一直很想告诉你,现在总算能说出口了……还好我一直贴身戴着的。”阿蛮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她从腕间摸下一物塞到冯妙瑜手心,似乎是个镯子,“也算是物归原主,她那样信任我,真的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她和她的孩子……”

    似是回光返照,月光下,阿蛮的眼睛突然又有了几分光彩,她用力抓着那只镯子和底下冯妙瑜的手。一字一顿。

    “今晚那个穿红衣的男人不对劲,那信我明明早就烧掉的……妙瑜,你要小心,千万小心他!除了那个男人,你身边人还有一个也是,你要小心,他是——”

    声音细细小小,宛如游丝。

    “是谁?”

    冯妙瑜不由俯身凑近了阿蛮的嘴唇。阿蛮的嘴唇颤抖着,她猛地咳嗽起来,咳出来的血都是冰冰凉凉的。

    “阿蛮?”

    冯妙瑜捏紧了阿蛮的手。

    “我要回家了……我听到他们在叫我了,好多好多人……”

    阿蛮望着那一方小窗,脸上轻轻浮了笑意。那只冰凉的手慢慢从冯妙瑜掌心滑落,金钏也随之掉落在地上。

    钏是柳叶状,花叶纹间篆刻两只栩栩如生的鸳鸯。

    冯妙瑜的目光一凝。

    那金钏瞧着眼熟,似是妙瑶出嫁前她送给妙瑶之物。

    “原来是这样……”

    过了良久,冯妙瑜喃喃自语道。

    早在她透过这个女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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