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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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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事牵连重大,皇帝不言,他不好开口,只能听着皇帝的吩咐,与应相退出去。

    “应相,陛下只怕不是病。”

    “昨夜遇袭?”应殊亭压低声音,可一路走来,宫卫不变,与寻常相比,并无不同。

    两人耳语一阵,暂时猜不透,先回各自官署。

    小皇帝彻底闲散下来,复又睡了一觉,一觉至黄昏,命人去取轮椅,自己出*外散步。

    她难得有空,学着疯子的模样,做了一只纸鸢。在外头,一只纸鸢十几文,那年出外,她看上了一只好看的蝴蝶纸鸢,想要去买,疯子抠抠搜搜,不肯买。

    疯子不买,她就不走,躺在地上打滚,将一身新衣裳滚得脏兮兮。

    滚来滚去,惹得人笑话,疯子没有办法,忍痛买了一只。

    可还没到家,纸鸢就飞走了。她以为疯子会生气,疯子只摸摸她的脑袋,“它不属于你的,我给你重新做一个属于你的新纸鸢。”

    疯子吝啬,但对她很好,四季衣裳都要买的,不会让她无衣过冬。

    其实,疯子不捡到她,她那么能干,那么会赚钱,怎么会舍不得钱看病。

    她阖眸,心中骤然大痛,轻轻地抚摸着纸鸢,唇角浮现几分苍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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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免朝三日,可伤口一直没有愈合,院正愁得头发都白了。皇帝难得露出笑容,甚至安慰他:“卿无需有压力,能治则治,治不好,朕也不会怪罪你。”

    到第四日,皇帝依旧免朝,但召了数位重臣商议要事,依旧照常批阅奏疏。

    小会散后,应殊亭悄悄去寻内侍长,开门见山地询问:“陛下伤势如何?”

    她是左相,内侍长不好瞒她,据实回答,应殊亭震惊,“可曾遇袭?”

    皇帝不言,随行的侍卫更是守口如瓶,他只说道:“陛下去了相府,回来后,身上便带了伤。其实,我猜测是与颜家有关。”

    按照皇帝的性子,能伤了她,又不计较的唯有颜家。弑君如同谋逆,整个金陵颜家都要被诛杀,金陵颜氏如大厦将倾,不复存在。

    应殊亭闻言,眼皮跳了又跳,“怎么会是颜家了。”

    镇国公因为临安郡王妃的事情惶恐不安,怎么会行刺皇帝,颜家诸人没有这个能力。

    难道是老师旧属?

    内侍长神色晦涩,道:“若真出事,我不会放过颜家的。”

    “陛下的伤势如何?”应殊亭稳定心神,此前当务之急是这个。

    提及伤势,内侍长咬牙,“刀上必然带了毒。院正在解了。”

    “不如召原山长过来,听闻是她解了老师身上的毒。”应殊亭建议,当年左相五感尽失,是原山长千里赶来救好的。

    且此人不涉党争,不涉官场,请她来再合适不过了。

    内侍长定神,道:“也好,我派人去。”

    “不,我让鸿胪寺卿去。”应殊亭担心颜家出事,她必要保住颜家的,让季秦去一趟金陵颜氏,找到陈夫人询问清楚,她不信颜家的人,只信陈夫人。

    内侍长也是六神无主,催促一句:“要快些。”

    “好,我去安排。”应殊亭浑浑噩噩,若是左相旧属动手,她该怎么解救颜家?

    出了宫门,她赶往鸿胪寺,陛下免朝,季秦快活多了,躺在屋内,吃着葡萄。

    她大步过去,将躺椅上的人揪起来,道:“你去一趟金陵。”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季秦暴怒,“你疯了,一年一趟金陵,我告诉你,今年清明我让人去拜祭老师了。陛下都挑不出我的毛病。”

    应殊亭欲言又止,季秦一把推开她,抬手整理衣裳,一副见鬼的模样。

    应殊亭深吸一口气,凑近她耳畔低语道:“陛下遇袭,极有可能是老师旧属所为,你去金陵询问陈夫人,刀上可能有毒。你快马加鞭,不要耽搁,陛下若是出事,内侍长说了,让颜家满门陪葬。”

    “你莫开玩笑,我没听说陛下遇袭……”季秦收敛一番,“陛下不是病了?”

    “是毒,你先去请原山长入京,再去找陈夫人。要快,陛下与颜家系于你一身了。”应殊亭惶恐不安,浑身软了下来。

    季秦坐了下来,摸摸自己的脸颊,“是谁想不开做的?疯了吗?”

    杀皇帝泄恨?你看看那是谁,她死了,朝廷大乱,民不聊生,这就是泄恨吗?

    小皇帝还没成亲,无后嗣无储君,这不是蠢货干的事情吗?

    “赶紧去,你还坐下来。”应殊亭气个仰倒,“找你媳妇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个时候磨磨唧唧。”

    “我去、我这就去。”季秦被骂了一顿,迅速爬起来,“你给我写假条,别忘了。”

    应殊亭长喘了口气,扶着躺椅扶手坐下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身躺下,挣扎不起来。

    半日的时间,如同度过漫长的一生,这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人做的?

    ****

    金陵的夏日,如同闷热的火炉,可依旧挡不住人勾栏听戏,游山玩水。陈卿容早就出了孝期,她又是闷不住的性子,日日出门。

    她的女儿,恰恰与她相反。颜执安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多日,日日翻阅古籍,又将家中祖先们留下的书籍翻阅一遍。

    依旧将目的地定在了宣州。原浮生劝她换一处,毕竟事不过三,第三回再失败,丢人可丢大了。

    她抬手,莹白的指尖拂过舆图上宣州二字,沉闷不解,门外有人无名来敲门。

    “主子,京城来人了。”

    “夫人呢?”颜执安未曾在意,收回手,长身玉立,苦苦思索。

    无名推门而进,道:“夫人去听戏了,原山长也来了,是原山长将人引来的,京城出事儿的。”

    颜执安的心思都在寻矿上,闻言,依旧淡漠,“何事?”

    “您先随我出去,不大好说。”无名低下头。

    颜执安这才回身,衣袂翻飞,姣好的容颜落入无名眼中,思索一番,“谁来了?”

    “鸿胪寺卿。”

    “不见。”颜执安听到季秦的名字便觉得头疼,又来做什么,一年一趟,这里都快成她老家了。

    无名依旧低着头:“山长说事情紧急,您若不去,会后悔。”

    “哪里就有那么严重?”颜执安轻笑一声,周身冷意揉进无奈的笑容中,似乎不在意,三娘总说她会后悔。事已至此,可她怎么会后悔呢。

    也没有后悔的余地。

    第92章 母亲,我后悔了。

    闷热的天气,让人无精打采,季秦星夜赶路,极是疲惫,她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托着下颚,脸色苍白,似乎是中暑了。

    原浮生见她这般模样,让人去准备凉茶,自己搭起她的脉搏,细细把脉。

    这时,一阵风过,吹得季秦眯了眼睛,昏昏欲睡。

    来人一袭青色夏衫,风吹衣袂,脚步沉稳,季秦只当陈夫人回来,忙起身,待看过去,吓得躲在了原浮生的身后。

    “糟了、糟了,山长,我可能活不久了,我见到老师。你救救我,我媳妇还没找回来,我不想死啊。”

    听她的语气,颜执安摆手,让婢女退下去,自己走到主位上坐下。

    “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我来。”颜执安望着魂不附体的学生,“季秦,这是大白日。”

    “对哦,大白日。”季秦揉揉自己的眼睛,觉得荒唐,转身看向老师,下意识走过去,盯着她看了一眼,随后噗通跪下来,痛哭道:“你可算活过来了,你去管管陛下,她总是欺负我。”

    “说要紧的事情。”原浮生怒喝一声,“还闹。”

    听她语气,颜执安不得不看向季秦:“你怎地又来金陵?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师姐让我来的,一找山长入京,二来找陈夫人……”

    “罢了,你们自己说,我先入京。”原浮生打断她的话,扫了颜执安一眼,“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言罢,她不敢停歇,匆匆离开。她这焦急的模样,让颜执安打起精神,质问季秦:“说要点。”

    “学生来时,陛下免朝四日,师姐寻我,道是老师旧属行刺陛下,陛下不敢声张,因此瞒下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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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最后一句,颜执安骤然心疼,呵斥一句:“既然瞒下,你如何知道的?”

    “师姐让我来请山长入京,说刀上可能带毒,内侍长说,陛下若出事,绝不放过颜家。师姐担忧牵扯到夫人,让我来找夫人商议对策。”

    季秦跪在地上,神色凝重:“老师,我不知您还在世,您既然活着,我也放心,这是颜家的事情,您自己去解决?”

    老师既然活着,轮不到她与师姐来插手。她仰首看着老师:“老师,您为何、假死离京?”

    颜执安沉默,似有一股哀愁将她压住了,压得她难以言语。

    她扶着站起身,目光空洞,季秦急道:“陛下从未忘了您,她已在立储。”

    杀临安郡王,囚禁王妃,又将满月的孩子带入宫里,不是立储是什么?旁人以为她是狠毒,季秦知晓她是不想立皇夫。

    但国无储君,江山不宁,所以,她早早地开始培养储君。

    颜执安深吸一口气,毅然地踏出一步,季秦转过来朝她叩首,道:“老师……”

    “你去休息,让我想想。”颜执安平静地迈过一步,走到门口,强烈的阳光刺激得她不由闭上眼睛。

    待阖眸,脸上滑过湿热的水,她默然抬手,指尖上一抹湿热。

    她如无事人一般擦过眼泪,往后院而去。

    季秦跪在地上,持续痛哭,浑身无力,哭声哀恸,惊得赶回来的陈卿容诧异,“哎呦,你来我家哭什么?”

    来旁人家哭可不是好事,主人家要倒霉的,她不大高兴,但还是连忙扶起季秦。

    季秦抬头,泪眼朦胧,看着陈卿容,质问道:“老师活着,你们何其忍心……”

    “哎呦,你知道啦。你当守口如瓶,别告诉陛下。”陈卿容极其心虚,心中害怕事情败露,不得不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太过分了。”季秦中了暑热,头脑晕眩,尤自觉得愤恨,“你们将京城搅乱,成了一潭乱泥,假死离开,让我们、让我们……”

    你不知道陛下有多疯……

    你不知道陛下每逢休沐日都会去左相府。

    她这么激动,陈卿容吓得不敢回答,季秦猛地推开她,“我竟还管你生死,真是可笑。”

    话音落地,季秦踉跄地离去,陈卿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中却在想,谁要你来救,真是的,我有女儿。我女儿比你厉害,不需你来管,当真是奇怪。

    道理是这样的,她还是去看看女儿。

    日头晒得狠,她走到书房,惹了一身的汗,擦擦汗水,推门而进。

    颜执安站在图前,身形如旧,见她无恙,陈清容这才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和你说,季秦来骂我,我是她师祖,她竟然来骂我,大逆不道,好热,你说这个天怎么那么热。”

    颜执安没有回答,她走到窗下,先开窗户,又寻了坐榻坐下,这才发现女儿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

    她警觉不对劲,“执安?”

    “母亲。”颜执安低低回应,转过身子,走到她的跟前,未经思索,提起衣摆,跪了下去。

    陈卿容吓了一跳,有些懵,女儿握住她的手,唯恐吓着她,便轻声说:“我要去京城。”

    “去京城做什么?”陈卿容发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还没问结果,她要强的女儿却泪如雨下。

    颜执安低头,捧着母亲的手,将脸埋在她的掌心中,低声说:“我后悔了。”

    陈卿容便明白了,自己也跟着哭,她在女儿身上感受到了巨大的悲痛。

    “执安,我劝过你,我是爱重名声,但你愿意,我就不会计较,就算颜家反对,我去与她们说。可你怎么做的?”

    靠着母亲的手,颜执安肩膀微动,试图发泄自己的情绪。

    陈卿容不好说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京城怎么了?”

    “她在立储。”颜执安只觉得这四字如同在剜她的心。

    陈卿容不懂朝政,皇帝立储,如同颜家立少主,但她不觉疑惑:“她有孩子了吗?”

    “没有。”

    两个字让陈卿容感觉到了女儿的悲痛,没有孩子却立储,是什么意思?

    不立皇夫吗?

    只有不立皇夫才会立储,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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