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睁,“你干嘛?”
“我浴室花洒水龙头坏了,借你的用用。”他边说边解扣子。
“这么多浴室呢,干嘛非要跟我挤?”桑淼侧身避着,“你快出去。”
“其他浴室的花洒也都坏了,只有你这里的可以用。”季宴白慢慢走近,修长分明的手摁在墙壁上,把桑淼困怀里,“淼淼,我们不能一起吗?嗯?”
不能。
桑淼摇头,“不……”
“为什么不能?”季宴白大方说,“你可以随便看我,我没关系。”
他是没关系,但她有。
“季宴白你别闹了行吗?”她羞死了。
“没闹,我是在求你,”季宴白衬衣扣子悉数打开,露出了强劲有力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求淼淼让我在这洗。”
桑淼忘了回答,眸光落他身上,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行,这里让给你,我去楼上洗。”
二楼的坏了,总不能三楼的也坏了。
季宴白不可能放她走,拦住她,“你刚不是摔到了,去楼上我不放心,就在这洗,我帮你。”
他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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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锁着她眸,说话时凑测很近,鼻尖似乎都能触上。
“可以吗?嗯?”
桑淼心跳突然很快,掌心里都是细密的汗,那句“不可以”迟迟没吐出。
季宴白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退开,眼睑垂下凝视她,细细打量,“你不允许我不动你。”
“我保证。”
他现在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桑淼根本不信他,抬脚踹他,“你出去。”
季宴白倾着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腿,指腹摁着轻轻捏了捏,“我不想出,只想进。”
桑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娇嗲唤了声:“季宴白!”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被季宴白攫住下颌吻了上来,不算温柔的吻,强势入侵,横冲直撞。
在她口中翻天覆地,每一处都落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喜欢被咬,也喜欢咬人。
每次亲吻时总会颤着桑淼啃噬,这次也不厉害,桑淼的唇肉都被他咬麻了。
她呜咽捶打他胸口,被他反剪刀身后。
不知吻了多久,姜淼意乱情迷时,季宴白退开,一个翻转,让她背对他。
他眸光落在她撞到的地方,指腹在上面辗转,哑声问:“疼吗?”
桑淼摇头,一副很难耐的神情,头无意识仰起,颤着声音说:“……不疼。”
“这样呢?疼吗?”他在那块红肿的地方摁了下。
桑淼手抵在墙砖上,继续摇头。
“这里呢?”他又问。
她再次摇头。
“真没伤到?”
“……没。”
她眼睛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什么,红红的,泛着水渍,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她刻意用牙齿去咬唇。
季宴白似乎就喜欢逗弄她,她越不言语,他便越闹腾。
满满摁完后,用手很轻很轻地拍了下,“这样疼吗?”
这还是成年后第一次有人打她臀部,桑淼羞的无地自容,嗲着声音说:“你干嘛?”
“看你痛不痛?”季宴白验证完,得出一个结论,她没事,安好。
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有了新的想法,这下他可以肆意做些什么了。
偶尔,他也挺痛恨自己这种吃不饱的样子,他也想再次成为曾经的那个自己,清冷桀骜高不可攀,对情爱一事完全不感兴趣。
可人一旦体会过美妙便会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欢愉感,让人悸动难耐欲罢不能。
每一次都想要的更多。
“淼淼,”他从后揽住她,偏头亲吻她脸颊,“我想了。”
薄唇沿着桑淼脸颊游走,先是到她耳后,随后是脖颈,肩头。
桑淼眼睛闭着,身体后倾,下颌仰起的角度更高了些,伴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好似猫爪在心头挠,原本季宴白想慢些再慢些,可声音落在耳畔,心悸感越发的重,那抹急不可耐也跟着燃起。
他亲吻的力道大了些,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落到了她唇瓣上,手指磨砺着嫩白的牙齿。
下意识低唤她的名字,“淼淼,张开。”
……
桑淼从来不知道季宴白可以坏的这么过分,不许她扭头看他,只能无助看着前面打颤。
他还时不时有节奏的拍打她,每一次拍打声传来等待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对待。
他真的很凶很凶。
桑淼有种随时会殒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季宴白……”她轻唤他。
他掐着她下颌,扳过她的脸,偏着头和她接吻,可能是角度原因,他这样探进的似乎更深了。
不管是口中还是其他。
桑淼被填满胀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呻吟。
季宴白见她眼角溢出泪,轻轻吻去,哄她,“叫老公。”
起初桑淼没叫,他便一直没停,桑淼受不住,哽噎出声。
“老公……”
季宴白记下,这是她第四次唤他老公,以后他要听到更多更多-
次日。
桑宝宝对于爸爸妈妈让他在儿童房自己睡这件事很不满意,醒来后睡衣都没穿去了主卧。
敲门,没人应。
他踮脚去拉门把手,试了试也推不开。
桑宝宝眼珠子一转,走到客厅里去搬小凳子,放下,踩上去,用力转动门把手。
这才慢慢推开些,探头朝里看了看,窗帘拉着,房间里黑黑的,他摸了摸头上的小耳朵,这才发现有只忘戴了,从小凳子上跳下来,折回卧室去找小耳朵。
戴上后,出来,推开门,扑到了床上,“妈妈。”
扑那后才发现,床上根本没人。
他用手摸了摸还真是没人,咦,妈妈去哪了?
桑宝宝从卧室出来,一间一间找,最后在卫生间找到,桑淼正在洗漱,吐掉漱口水,和桑宝宝打招呼,“早安。”
桑宝宝噘嘴,“不早安。”
桑淼:“干嘛不开心?”
“因为妈妈。”
“嗯?妈妈怎么了?”桑淼问。
“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桑宝宝轻哼,“干嘛把我放儿童房?”
“哦,那个呀……”桑淼想了想,解释说,“主卧里有个超大的虫子,妈妈怕吓到你,才把你放儿童房的。”
“虫子?很大吗?”
“嗯,超大。”
“现在呢?虫子还在吗?”
“已经被爸爸赶跑了。”
桑宝宝最怕虫子了,“那它还会再来吗?”
“不会。”桑淼说,“爸爸把它送到了很远的地方。”
桑宝宝轻叹一声:“那就好。”
忽然看到了什么,他问:“妈妈,你这里是被虫子咬的吗?”
桑淼诧异道:“哪里?”
桑宝宝指指自己脖子,“这里。”
桑淼去看镜子,待看清后,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上面哪里是虫子咬的,分明是吻痕。”
季宴白折腾得太厉害,不止这里有,其他地方也有。
当然他也没好到哪去,桑淼抓了他好多次,他后背上都是抓痕。
“哦,是虫子咬的。”她说。
桑宝宝捂嘴,“妈呀,虫子好厉害。”
“所以,你以后见到虫子记得躲起来。”
“嗯嗯,我一定躲。”
桑宝宝不放心,又问:“妈妈,虫子真不会回来吗?”
“不会。”桑淼摸摸他头,“虫子已经被爸爸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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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宝宝拍拍胸脯,一脸崇拜道:“爸爸太厉害了。”
季宴白正好听到宝宝的夸奖,走过来,“宝宝,爸爸带你去洗漱。”
桑宝宝抱住桑淼的腿,“我要跟妈妈一起洗漱。”
“爸爸也可以帮你。”
“不要,我就要跟妈妈。”
小宝宝天生喜欢黏妈妈,看到妈妈后,什么都不香了。
“妈妈,你帮我洗脸好不好?”他撒娇。
桑淼刮了下他鼻尖,“行,妈妈帮你洗。”
季宴白走进来,也不管桑宝宝还听着,低声说:“昨晚看那里很红,要不要抹药?”
“……”
这种事情怎么好当着宝宝的面讲,她推季宴白,“你出去,出去。”
季宴白后退走出去,桑淼警告他,“不许再提刚刚的话题,一个字都不许。”
桑宝宝眨眨眼,“妈妈,你脸怎么红了?是害羞了吗?”
桑淼:“……”
洗漱时还发生了一件插曲,桑宝宝洗完要桑淼抱,桑淼现在腿还软着呢,哪里有力气抱。
季宴白说:“爸爸抱。”
桑宝宝:“不要,我不喜欢被臭男人抱。”
季宴白说:“我是爸爸,不是臭男人。”
“不对,爸爸就是臭男人。”桑宝宝煞有其事道,“妈妈说的,臭男人从来不承认自己是臭男人。”
他歪头,“妈妈,你说,爸爸是臭男人吗?”
第43章 补偿
季氏集团最近接连谈成了几笔大的项目,整个集团上上下下都非常忙碌,季宴白也不例外。
可饶是这样,他还是把桑宝宝送去幼儿园后才去的公司。
至于桑宝宝说的那个臭男人,季宴白未曾理会,探知阶段,小家伙总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让他讲,反正讲几次后便不会再提起。
中途他还绕路去了一下研究所,想看看最近的研究动向。
其实他也知道,科研项目不是那么好攻克的,尤其是这种属于世界疑难问题。
需要更多的人力和精力。
但为了宝宝,一切都值得。
折返时,接到了齐远的电话,“季总,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来?”
季宴白:“在路上。”
“你平时到公司可是很准时的,最近怎么回事?”齐远连着来了几次,季宴白没有一次是准点到的,这和他工作狂的人设非常不符。
要知道,曾经的季宴白可是以公司为家,恨不得吃住都在公司。
没记错的话,有次他甚至连着一周都住在公司,只是让生活助理每天送换洗的衣服。
那段时间,常听季氏集团员工私下抱怨,季总太狠了。
不止对员工狠,对自己更狠。
齐远那时还揶揄他,干脆你以后娶工作当老婆算了。
“得送宝宝上幼儿园。”季宴白淡声道。
“怎么你送?”齐远说,“桑淼呢?”
“她太累。”季宴白平舒的眉眼微微扬起,想起了昨夜的种种,第一次尝试浴室,感觉很不错。
尤其是水流淌下来时,那种战栗感更蛊惑,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紧致到那个程度。
让他几近疯狂。
情爱这东西,不碰还能安然抽身,但凡碰过,便再难割舍。
他松了松领带,淡声道:“齐远,你说的对。”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齐远根本不懂,“对什么?”
情欲能让人发狂。
“没什么。”季宴白说,“总是很好。”
男人嘛有些话题不用说破都知道什么意思,齐远秒懂后,笑呵呵问:“昨晚几点睡的?”
“不是昨晚。”季宴白不急不慢道,“你应该问今天几点睡的?”
齐远:“……”
季宴白睡前看了时间,凌晨两点,他们不是一直在浴室,后面回了卧室。
他亲着她哄着她,叫了无数次的老公。
最后嗓子都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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