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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第六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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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道一旧伤未愈,今日滴酒未沾,自诩清醒,便去开船。

    也喝了不少酒的顾青峥则与徐宴芝一块儿坐在后头,倚在另一头舷窗旁,阖上了双眼。

    灵舟离开了天枢峰上的大阵,朝着更高处的太阴峰飞去,失去了结界庇护后,船体在寒风与暴雪中轻轻发着抖,让体弱的乘船人几欲作呕。

    越接近太阴,灵舟便抖动得越厉害。

    徐宴芝放下了手,迷茫地看向舷窗外满天的风雪,忽然开口道:“画像呢。”

    闵道一闻言,连忙回头道:“师父的画像在我这儿呢,您放心,没丢。”

    徐宴芝意味不明的应了声,灵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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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孽徒也算亡夫遗产吗》 6、第六章(第2/2页)

    中又陷入了沉默。

    顾青峥今日似乎格外寡言,只默默听着船里其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直到灵舟落了地,他才伸出手,开口对徐宴芝道:“当心。”

    徐宴芝便在搀扶下走向太阴殿的后院,半路上,闵道一说要去给她炮制一盏炊玉饮,先往太阴殿中的药房去了,只留下顾青峥带着她往里头走。

    后院的小道修得弯弯曲曲就罢了,地上也是高一块矮一块,一时又要拾阶而上,一时又要走过花丛中的小径。

    徐宴芝这些日子没有好好修炼,醉了后身子发虚,跨过一扇月亮门时,被门槛绊了一下,踉跄着往前几步,摔进了顾青峥的怀里。

    “看着脚下。”顾青峥半揽着她,有力的双手牢牢握住了她的腰肢,教她脚虽不沾地,却仍旧直立着。

    徐宴芝看向了那双毫无波澜的漆黑眼眸。

    顾青峥也低头看着她,他明明没有表情,冷冰如同七峰山顶的冰雪,可因为饮了酒,他们呼出的气息却滚烫地、暧昧地交织在了一起。

    他们两人,在月光下留下了一个倒影。

    徐宴芝先收回了视线,她短促地笑了一声,喃喃道:“多谢。”

    她用手抵着顾青峥的胸膛,慢慢地站稳了。

    顾青峥也放开了双手,退了一步,与她保持着守礼的距离。

    后头跟着的几个小弟子见徐宴芝无事,两人又极快地分开来,一同将头低下,继续默默地跟在后头。

    徐宴芝站稳了脚步,继续往里走,她并未前往宇文令生前居住的院子,而是绕了一圈,来到了属于她的那间小小的厢房前。

    徐宴芝推开了门,回身倚在门边,对站在檐下的顾青峥道:“对了,方才在宴上,吕敏之跟岳竺谈成了一桩生意。”

    “您说。”

    “你知道的,再过不久,南边,靠近无尽之崖那座旧城附近,那朵五百年的盏室花要结果了,这事原本就该你去,最近大家都忙,竟然忘了。”

    徐宴芝一边说,眼中的醉意一边消散,说到最后,她神色清醒地补充道:“那朵花本就是你发现的,交给你去采摘,你没有意见吧?”

    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仿佛是交代顾青峥去院中将那些恼人的寒来花拔干净一般轻松,全然没有提及他们与岳竺谈了什么生意,那朵活了五百年的花长在什么地方,当它结果时,会引来什么存在的觊觎。

    顾青峥一时没有说话。

    小院外头远远地传来了闵道一咋咋呼呼地奔跑声,他端着灵石碗出现在气氛有些怪异的两人面前,迟钝地冲徐宴芝笑道:“刚刚制好的炊玉饮,还是热乎的,您快些喝了!”

    徐宴芝低头一看,只见灵石碗上还冒着热气。

    她接过一饮而尽,对闵道一笑道:“有心了。”

    闵道一摇摇头,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卷画卷,递给徐宴芝道:“这是师父的画像。”

    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那副画。

    闵道一小心翼翼地捧着画卷,交给了神色复杂的徐宴芝,轻声道:“师娘莫要太多伤心,若是师父知晓了,也会难过的。”

    徐宴芝没有回答,盯着画卷看一会儿,方才恍然抬头,对两个徒儿道:“好了,都快些回去吧,明日还有明日的事情,早些歇息。”

    天真的小徒儿应了,拉着师兄要走,第一下却没有拉动。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顾青峥。

    不待闵道一说话,顾青峥收回了视线,自顾自地往来处走去。

    徐宴芝一直目送他们离开小院,方才进了屋。

    进屋后,她翻出一只香来,点燃插进了香炉中,直到浓烈呛人的味道弥漫了整间屋子,徐宴芝才缓缓坐在桌旁,将宇文令的画像摊在案上。

    这个已经死去的男子,修为盖世,又是一方霸主,从来自傲,不论在何处,眉眼间都含着淡淡的桀骜之意,留在画中的模样也不例外。

    徐宴芝挑着眉,盯着画中的宇文令看了一会儿,忽然嗤笑了一声,抬手将画卷合上,塞进了箱笼深处,与她不常用的七零八碎放在了一处。

    就这么一会儿,屋子里的香气愈发呛人,徐宴芝随手将香灭了,又起身打开了窗,想要散一散味儿。

    她坐在贵妃榻上,一手撑在窗台上,一手托腮,望着院中简单几丛花草出了神。

    方才在宴上,岳竺假借敬酒,凑在徐宴芝耳旁,用仙法传音道:“有件事,既然宇文兄已经殒身,我原本不打算再提,撞上那样可怕的业鬼潮,又离开圣山千里之遥,终归是命数,但上了七峰后,我见夫人刚强洒脱,倒是想将这件事说与夫人听。”

    “宇文兄失踪那晚,我曾见过他。”

    “那时揽云大泽与北域七峰的仙人们都驻扎在一块儿,半夜时,我瞧见宇文兄双眼无神地往南边,往那座被业鬼吞噬的旧城方向去了,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徐宴芝的这间小院,并没有如何精心料理,院中乱糟糟的花丛中零星开着几朵小小的白色的寒来花,贱兮兮的争抢着名贵灵植们的养分,苟活在北域之巅。

    娇艳动人的女子在窗后看着它们,慢慢勾起嘴角,绽放出明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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