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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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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峥,我拥有了一切,自然也会拥有你。”

    徐宴芝不愿让他看见,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几不可闻。

    她得想办法得到一切。

    拥有过权力,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俗人都如此,徐宴芝也不能免俗。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冶艳柔弱

    问仙宫的地下,还有大量的卷轴等着徐宴芝去翻阅。

    灵舟在太阴峰上停稳后,她扶着顾青峥的胳膊下来站稳后,冲着他挥了挥手。

    “今晚是属于你的时刻,回去吧,送到这里就好。”她揉了揉太阳穴,恹恹道。

    顾青峥并不放手,皱眉道:“我应当送您进去。”

    徐宴芝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眼睛睁圆了瞪了他一眼。

    分明是狠厉的一眼,却瞪得顾青峥勾起了嘴角,他温声道:“那您仔细着。”

    手却仍旧没松开。

    因此多挨了徐宴芝一掌,堪堪拍在他的胸膛上,倒也没用上几分力量,却总算让顾青峥放了手。

    徐宴芝掉头,身上衣裙虽皱得要命,却走得摇曳生姿。

    她慢慢往太阴殿里走去,顾青峥并不动弹,站在原地看着她。

    一直看到她消失在自己视线中,他的嘴角才落了下来,脸也跟着沉了下来。徐宴芝在灵舟中说的那句话,顾青峥听清楚了。

    他正站在风口,太阴峰上寒风嗖嗖,吹得他头上发带横在空中,搅在一处,呼呼作响。

    真是好冷的天。

    徐宴芝从不拖泥带水,消失在他视野中时,一次也没有回头,他恍然明了这些日子的耳鬓厮磨让他沉醉其中,让他忘了他们彼此的身份。

    回头看去,都是他在一厢情愿的恨,又一厢情愿的——

    思及至此,他垂眸遮掩了瞳仁震颤,心头的暴风雪仅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了一丝端倪。

    徐宴芝不愿将命运交在旁人手中,那顾青峥又何尝愿意。

    这个女人早有过前科,她曾放弃过他一次,就会放弃他第二次,若是他当真一无所有,将性命与前程全交在她的手里,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前尘往事重返心头,顾青峥僵硬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他仿佛浸在了血泊中,口鼻又被地上厚厚的灰尘糊住了。

    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花白而缓慢,耳边响起蜂鸣。

    那时候,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只是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他想他会再次失去一切,他不相信徐宴芝走到今天,还会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他有任何怜悯,即便或许她本性并非如此。

    被她弃之若履,这样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顾青峥要将权柄牢牢握在手里,事到如今,除此之外,他还能有什么让徐宴芝有所图,他还能用什么让自己不被放弃。

    她渴求的权势,若是在他的手中,总能让她将注意放在他身上吧。他只能想到这样做,因为他们是同类,他们都如此耽于自己的欲望。

    所以才这般纠缠。

    他已是丧家之犬,他不愿只能摇尾乞怜。

    顾青峥慢慢转身,一贯笔挺的身子微微佝偻,步履也不稳,等到重回了灵舟上,不受控制阴沉下来的脸才重新光明起来。

    徐宴芝说的对,这是他的时刻,他应当好好把握。

    已经步入了问仙宫的徐宴芝并不知晓现下顾青峥的想法,她神情紧绷地来到了地下宫殿中,找到宇文令的书房,打算将里头的卷轴整理一下。

    在这间书房待得越久,她便越是后怕。

    宇文令此人心思深沉,野心勃勃,她想,在此界或许从未有人了解过他。

    前几日里,仅仅关于幽冥的种种卷轴,便消耗了她许多的时间,看着宇文令留下的笔迹,不难看出他为了厘清关于幽冥的真相,费了多少心血。

    一开始,他留下的笔迹仅仅在思考幽冥活物能否助他飞升大道,读到后来,徐宴芝从莫约千年前的卷轴中发觉了一行潦草的字迹——

    “此界为何存有仙人无法触及之地,吾不能解,吾当踏平此处。”

    这口气!

    徐宴芝皱着眉,感到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他若是能飞升成真仙,他自然会将此界抛在脑后,若是不能,他便想找到办法,驱散笼罩无尽之崖的浊气,踏平这个世界之外的地方。

    除了这些以外,徐宴芝还找到了许多记录了禁术的密卷。

    又是禁术又是密卷,每找到一卷,都要费劲去解开,她的进度快不起来,这才决定将卷轴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先大概地了解宇文令最为关心哪些东西。

    这样一同忙碌后,乱七八糟的书房也整洁了起来。

    除却关于幽冥、大道的卷轴,最多的便是各式各样的禁术。

    这些禁术徐宴芝已经费劲地解开了几卷,记载的都是一些威力巨大的上古仙法、上古阵法。

    传闻上古时间,此界灵力远比现在浓郁,那么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禁术,威力远大过现下也是应当。

    但宇文令钻研此道也无用,以如今天地间的灵力浓度,早已无法支持他释放禁术,因此徐宴芝一开始并未特别关注这些密卷,只是这般整理出来,方才觉得数量有些多。

    这些密卷说不定是他长久以来的收藏,要想真正知道他究竟在琢磨何种仙法,还是要一卷一卷的打开来看。

    徐宴芝烦闷地叹了口气,认命地低头解起密卷来。

    这一解又解了一整晚,她此前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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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加之伏案太久,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徐宴芝只得停下松松筋骨,她站起来打量了一番剩下的密卷,仍然茫茫如海,并非几日内就能解完的。

    如今弟子大比也比完了,小弟子们也要恢复太阴殿中的值日,她再频繁出入问仙宫,就有些过于显眼了。

    权衡了一会儿,她决心分批次将密卷拿回无名小院。

    将部分密卷装入锦囊内,徐宴芝小心地沿着夹道从问仙宫中往后走,一路上也不曾遇见有小弟子,想来是昨夜太醉,难以早起的缘故。

    回了小院,徐宴芝先浸在白玉池中泡了一会儿,接着才躺回床上。

    她的身体明明疲倦了,上了床却又失去了睡意。

    外头天也亮了,她还是瞪大了眼看着天花板,莫名的兴奋着。徐宴芝仔细咂摸了一番,认为或许是因为弟子大比后的顾青峥那万众瞩目的模样格外耀眼的缘故,再回味了一会儿,又从中品出了一丝嫉妒、一丝酸。

    明明从前,在山下时,他是海娜的奴隶。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海娜已经死了,绿奴却站在了北域之巅。徐宴芝幽幽叹着气,觉得颜面尽扫,打定主意今后绝不再忆起往事,当真要把过去埋葬。

    主意已定,她的脑中乱七八糟地冒出各式各样的念头。

    一时又想到了被禁锢在地下宫殿时的苦楚,一时又想起了在太阴峰上与顾青峥重逢时他的模样,一时又想起了这张床上曾发生过的旖旎情事——颠来倒去,无非也还是想起了顾青峥。

    顾青峥顾青峥顾青峥。

    他的脸出现后,将徐宴芝脑子其余的念头统统打了出去。

    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臂弯,他的胸膛,他坚硬的——

    再往下想,事情就不能言说了。

    床上的女人感到一阵发紧,小腹跟着热了起来。她慢慢转身,将被子抱在怀里。

    梦幻之中,她又记起了一件事,似乎在哪儿听说过,女人年岁越大,欲求便越大。

    从前徐宴芝对此不屑一顾,她那时认为男女之间那事,做时痛快,不做也就那样,最好不要去想。若是想了,就落了下乘,被支配了似的。

    如今徐宴芝忽然不这样觉得了。

    她就是

    这样欲念深沉的女人,渴望权力,渴望过得更好,渴望酣畅淋漓的情事,渴望控制一切。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生都在被自己的欲望支配,她是欲望的奴隶,却也是欲望的主人。

    镜子倒映的只是是她的皮肉,徐宴芝伸手向下,慢慢探索着自己,在最快活的那一刻,她神魂飞了出来,俯视着她的躯体。

    她好像终于看透了这幅冶艳柔弱的皮肉下藏着的铁骨。

    那是抛却了徐宴芝、海娜的,真的她。

    徐宴芝喘着气,不自禁地绷紧了下巴,她的眼里浮上一层薄雾,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太阳升了起来。

    阳光把窗上的花,印在了床上的人上。

    今日是难得好天气,冰雪季铺天盖地的雪停了一天,北域人奢侈地拥有了万里无云的蓝天,和洒满了七峰的日光。

    等到宿醉的小弟子们终于起床,太阴峰上传来了各式各样的鬼叫声——

    宇文令还在时,他们当然不敢这样,可掌门不是死了吗?太阴峰失去了明面上主人,小弟子们也不知不觉地放肆了起来。

    醉得过了头的闵道一,甚至是被弟子舍外头嘻嘻哈哈打闹的小弟子们吵醒的。

    他昨夜几乎将摇光峰上所有的酒都喝净了,哪怕是筑基境的仙人,也经不起这样酗酒,喝到最后,闵道一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坐在床上,只觉得太阳穴针扎一般的疼。

    什么时候倒下的,什么时候离开的,什么时候回到弟子舍的,闵道一什么也记不起来。

    哀嚎了一声,他捂着脑袋,慢慢地扶着墙,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次大比,闵道一不仅在阵法上拿了不合格,甚至最重要的仙法一项,都堪堪排在了内门弟子的最后一名。

    这一切竟然发生在被师兄精心调教了许久之后。

    莫说醉死过去,当时就算真叫他去死,他也并非做不出来。

    闵道一慢慢顺着墙壁滑坐下来,他小鹿一般的圆眼睛无神地瞪着,两行眼泪溢出了眼眶,滴落在地上。

    “我为什么不死在山下呢,若是当时死在山下,死在旧城旁,就好了。”

    眼泪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在他脚下聚成了一洼泪池,除了流泪,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做些什么。

    刚刚拜入顾青峥门下时,闵道一还抱着天真的幻想。

    他本就是凡人皇室出身,出生时天有异象,被皇室视为祥瑞,自小耳中听得都是溢美之词,待到展现出了对灵力的天赋,连他的父王都不自觉地对当时年幼的他恭敬了起来。

    后来他便被父王亲自送到了七峰之下,成为了北域七峰的一名弟子,与同时被选中的小弟子们一块儿被送上了山。

    上了山后,闵道一惊觉他的天赋在众弟子之中竟然不算顶尖,加之娇生惯养,修行时总要偷懒,修为进度也赶不上同期门人。

    那时他曾听内门弟子说,像他这般的弟子,很难去到内门,闵道一当时有些心灰意冷。

    只是,在他正打算认命在七峰上做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时,事情却又出现了转机。

    宇文令亲自点名,要将他收为亲传弟子,带在身边教导。

    闵道一欣喜若狂,虽然他此前从未见过掌门,但或许掌门通过旁的途径知晓了他,知道了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天赋。

    他连行李都没有收拾,赤手空拳地来到了太阴峰上。

    可他的幻想再次落空了。

    宇文令将他收为亲传弟子后,只见了他一面,勉励了几句,随后便将他交给了大徒儿顾青峥,嘱咐顾青峥负责他的功课。

    但顾青峥还要替宇文令解决山下一摊事情,很难得回太阴一趟,闵道一不能干等着师兄回来后再学仙法,最终,他还是只能在摇光峰上跟着同门一块儿上大课。

    他并没有什么自己也不清楚的天赋,他的修为也停滞在了筑基境。

    这样的事也常见,本来闵道一认为自己或许惆怅个几年,也就释然了。

    两个月前,宇文令因双月当空,酿成的灾祸被迫下山,下山除鬼时,他带了得用的顾青峥,并没有带上闵道一。

    后来他失踪了,即便并未相处过几回,但到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闵道一主动提出了跟着师兄一块儿下山去寻师父。

    只是下山将将半个月,他与师兄分头找寻线索时,却遇险了。大白天,正午时分,他在明明已经被众多仙人来来回回肃清过许多次的旧城附近遭遇了业鬼袭击。

    那只鬼冲着他过来时,闵道一几乎以为自己的死期就是那一天了。

    可他活了下来,并且除了脑子不时地刺痛,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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