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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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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严肃,见到手下如此奋进,忍不住笑了:“那边虚账不过十几万,这边虚账你们算过没?”

    马典吏心算了下。

    桥老吏更不敢多说话,毕竟是在他们手中弄成这样。

    七十一万亩虚田。

    不是在开玩笑吧?!

    马典吏人都傻了。

    纪楚又问:“还有本地虚报的人口,他们的人口税怎么办。”

    账上八万多人。

    实际三四万人,等于每个人要交两个人的人头税,甚至还要服两份劳役。

    纪楚再次心道,真的,本地人去造反吧,造反他都觉得没问题。

    众人再次沉默了。

    沾桥县这账怎么平啊。

    大家不约而同看向纪县令。

    您说呢,听您的!

    所有人都觉得,纪大人肯定有办法。

    纪楚被大家看得更无奈了,直接道:“别平了,没意思。”

    不平?

    那怎么办。

    纪楚把手头的账目一推:“交给知州,就说这是新找出来的罪证,那王县令丧心病狂,竟然瞒报至此。”

    直接报给上面?

    好像是个办法。

    可其中盘根错节,难道不用管了。

    要知道安丘县不敢直接捅上去,就是这个原因。

    等会。

    马典吏反应过来:“是王县令做的?”

    把事情都推到王县令头上:“可他不是已经死了。”

    就八月底的事,死了还不到十天。

    纪楚道:“对啊,死了。”

    所以这里的账他不打算平,他要直接坐实。

    该是多少,就是多少。

    缺失的数目呢?

    那简单,直接推给死人头上就好。

    谁也不可能把死了的王县令再扒出来审问。

    香的臭的,都会进坟堆里,绝对不会有活人受到牵连,也不会有活人来找他麻烦。

    甚至,还会感谢他。

    毕竟把这些烂疮一一挖掉,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他等到王县令死了之后,才把这些旧账翻出,就是为了不让对方有辩解的机会。

    可以说这是清创的最好时机,把腐肉挖掉,才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七十九万亩的虚田,要平到什么时候去。

    这些年本地人又要多交多少田税。

    单是想想,纪楚这心里就不舒服,既然有了死人王县令,何必再费事。

    安丘县的账目是不得不平,沾桥县却有清创的可能,要怎么选,不用再说。

    纪楚打包好虚账的罪证,直接送到州城衙门。

    给州城衙门带来极大震撼。

    其中吏司官员眼前一黑。

    刚把贪官污吏处斩,对方的罪证又来了,难道还能把他挖出来再杀一遍?

    看完纪楚的文书之后,吏司官员确定,对方的目的并非定罪,而是把账目算明白。

    算就算吧,那些乌七八糟的事,确实不能再拖。

    跟纪楚猜测的差不多,这事从吏司再到户司,以及知州等人手中过一遍,都在大骂死人王县令罪大恶极。

    最后沾桥县本地人口数字确定了,可那田地数字打了个问号,只让纪楚再查查,说是沾桥县田地不可能这样少。

    账上八十九万亩,实际只有十八万亩。

    差别太大了。

    户司认为,至少也有二十五万亩才是。

    户司主事跟纪楚也不是头一次写信,故而相信纪县令明白他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

    他也知道这十八万亩是对的。

    可那二十五万亩才是户司理想数字,你再找补找补。

    这倒不是户司贪功。

    毕竟能从八十九降到二十五,已经担了很大责任。

    估计这是户司能承受的极限了。

    从许知州再到户司主事,以及纪楚,一连串的平账侠。

    马典吏等人松口气。

    还好,多个七万亩而已,他们可以的!

    就在马典吏要按照路径依赖做事时,就听纪大人道:“户司主事说得没错,十八万亩,确实不对劲。”

    “此事要查。”

    如何查?

    要查什么?

    纪楚并不是卖关子的人,直接道:“查大户们的隐田。”

    纪振,马典吏,桥老吏,人都已经麻了。

    他们这才意识到,就算跟着大人做事,也跟不上思路啊。

    桥老吏眼神微睁。

    纪大人看到田地数字,以及田地归属时,就提过大多百姓都是沾桥县大户家的佃户,还表达过不满。

    所以那时候,纪大人就想查大户人家手中的隐田?

    如果说各地虚报开荒数字,是官员们想要开荒的政绩,算是管理不严时常见的弊病。

    那大户人家手中的隐田,便是另一种弊病。

    隐田很好理解,各家隐瞒的田地。

    就是开荒了,但不承认。

    这样报给官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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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便不用纳税,是古代世家大户逃税的惯用手段。

    他们若没有隐田,根本不需要雇佣那么多佃户。

    在这种模式下,沾桥县大户人家简直在通吃。

    首先官府谎报田地,以至于普通农户田税过重,重到负担不起,就会卖地成为地主家的佃户。

    而地主家多了人力,便能多多开荒,并且利益输送瞒报田地,以至于家产越来越多。

    大户势大,自然而然欺压百姓。

    在这个环节里,受伤的依旧是普通百姓的。

    纪楚不仅要把虚账直接平了,还要从这些大户人家里清出隐田,分给普通百姓。

    让下无立锥之地的佃户,从此有自己的田地。

    本来这事也不好办。

    可他现在有了户司的命令。

    户司说了,我们不信你们沾桥县只有十八万亩田地。

    分明应该有二十五万亩才是。

    那好吧,他就好好查查,剩下的七万亩田地,到底在谁家里,在谁手中。

    不服管?

    那就去问问州城的户司,看看他们怎么说。

    纪县令一招清创之计,不仅挖掉表面的腐肉,还要对内里的坏死的血块下手。

    桥老吏已经有些站不住了,纪楚看了看他道:“也不知道本地六家大户,愿不愿意主动配合。”

    如果不主动配合,会怎么样?

    桥老吏整个人一抖。

    纪县令的手段,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没错,是他们。

    桥老吏众目睽睽下,朝纪楚行礼道:“大人,小人家中有事,还要出去一趟。”

    纪楚点头:“去吧,不用着急。”

    等对方一走,马典吏跟纪振都看过来。

    而纪楚却看了看其他官吏。

    三班捕快对视一眼,主动上前:“大人明察秋毫。”

    桥老吏桥文锋是大户人家安排在衙门的眼线。

    这也是他在衙门时,其他人不敢冒头的原因。

    纪楚之前就奇怪。

    既然自己的名声在沾桥县人尽皆知,那为何衙门上下四五十人,只有一个桥老吏主动请缨?

    按理说他们的消息最是灵通,难道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马典吏,以及已经成为主簿的谢书吏,都是当时主动站出来,所以才有今日的官职。

    既然这样,为何没人想做官。

    这在衙门来说,并不符合常理。

    原因并不难查,就在桥老吏身上。

    县里大户估计害怕纪楚多用其他人,所以不让除桥老吏之外的人站出来。

    今日他直接挑破,桥老吏离开,剩下的人也就不受胁迫了。

    最先站出来的,便是三班捕快。

    以沾桥县的情况,三班捕快加起来应该有三十人左右,现在只有十二人,其他基本被清理出去。

    留下的人没有犯什么大事。

    以捕头成耿为首,众人拜服纪县令。

    六房则推出一个三十出头的文弱书生傅康出来,他说话有些结巴,但眼神明亮,看纪县令的眼神尤为崇拜。

    六房原本也该有五十多人,如今只剩二十一。

    他们原本都是衙门边缘人物,现在恶吏清除,这些人成为中流砥柱。

    “诸位吃着沾桥县百姓种的粮,用着百姓们织的布,莫要做不该做的事。”纪楚虽是在笑,大家却知道他口中的分量。

    而剩下的人,也愿意跟着他做事。

    因为知道,纪大人会为他们考虑,也会为百姓考虑,他就是这么做的。

    至于离开的桥老吏桥文锋,他知道自己暴露,更知道纪县令给了六家大户机会。

    主动凑齐七万亩隐田,纪大人不会理他们。

    但要是不凑应有的份额,那可就不好过了。

    纪楚既有知州那边的赏识,甚至还跟常备军有关联。

    若无关联,那常备军会派人出来,训练各地乡兵?

    看那军中出来的黄总旗,对纪县令都是毕恭毕敬。

    还有纪县令本身的手段,等他出手,大家都会完蛋。

    桥老吏苦口婆心劝这六家吐出七万亩隐田,可各家互相看看,谁都不愿意拿出来。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们跟纪楚接触少,又不明白他的手段,明显觉得此事有周旋的余地。

    “让沾桥县开耕啊,他不是最会了。”

    “对啊,再买点好农具,那安丘县的农具特别好用。”

    “不过七万亩,他能做到的,能者多劳。”

    叫喊声音最大的,就是本地姓氏最多的乔家,这家人手里隐田近两万亩,让他拿出一万多,跟割他的肉有什么区别。

    大户内部吵吵嚷嚷的,其他各家百姓听到今年的秋税,直接松口气。

    按照往年来说,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人要交二十文,一家六口就是一百二十文。

    不仅如此,家中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男丁,更要做四个月劳役。

    今年纪县令来了,直接定下新规。

    首先是人头税,十二岁以上到五十五以下的人交,每个人十文钱。

    若年龄之中,身有残疾,寡居在家者,都可以减免。

    不少人算算,自家只用交往年的三分之一!

    这点钱还是能凑出来的。

    毕竟他们去隔壁县收油菜做短工,还有前阵子修水渠,手里不至于一分钱没有。

    再说劳役,规定二十二以上,五十以下需要服役,若做了乡兵,则可以抵消。

    这条一出,各家再去算,更为惊喜。

    各地征调乡兵,大家还是比较积极的,虽然没有银钱,却是保卫自己村子,还有军中来人教真本事。

    所以虽是五户抽一人,可训练时,许多人都去了。

    既然这样那他们肯定愿意做乡兵啊。

    各地训练官听了,都要暗叹一声纪大人爱惜民力。

    按照正常来说,就算做乡兵不抵消劳役,村民们也会踊跃参加,如今更是了。

    话又说回了今年的人头税。

    下来收税的官员竟然不强行要钱,若是家中有病人,有老人孩童的,说是可以明年再给,又或者抽出一人去衙门做事。

    或扫洗地面,或做饭烧火,总之并不强迫。

    各家总算知道,当纪县令底下的百姓是什么感觉。

    他宽以待民,爱惜民力,知道他们的苦楚,也愿意帮助他们。

    往年愁眉苦脸的秋税,竟然不再哭天抢地。

    只让他们休养生息,好好耕种。

    不仅如此,当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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