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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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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嘴里听来的。

    赢先生年轻的时候欠多了风流债,快五十岁的时候遭了报应,在西部和人耍枪被人干掉了子孙袋后就再也不行了。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越没有什么就越要证明什么,从那以后他养的小情儿越来越年轻,手段也越来越恶心,那些十七八的小男孩为了利益被迫跟了他,到后来不是疯就是死,没有一个能从他身边全须全尾离开的。

    我今天见到的那个,应该是那些可怜人中的一个。

    我不知道的是我曾经也差点成为其中的一个。

    我即将短暂的成为其中的一个。

    等沈文兴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在一间只有墙的屋子里找到我,我身下的血和污秽混成一团,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薅掉一块,右眼也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四肢几乎不能动,如果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我下一秒就应该躺在焚尸炉里,或者被丢到池塘里喂鱼。

    我隐约听见他喊我的名字,这是我大脑里接收到最后的信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出所料我醒来的时候又是在病床上,无数根管子插在我的身体里,像一根根束腹带让我动弹不得。我努力地抬起手指,想碰一碰病床边趴着的人,但实在是做不到。于是我就躺着,像一具没有感情的标本,默默地感受世界。

    沈文兴一进门就发现我醒了,我听见他给了那个趴在病床上的人一巴掌,然后就让她滚出去。他摸着我头上的绷带,嘴里不停地喊我的名字,这让我有一种我命不久矣的感觉,直到沈文兴的眼泪掉在我的鼻尖上,我才清晰的感觉到——我还活着。

    又过了几天我可以说话了,但我们都对那天几发生的事闭口不谈,这次住院我除了得到了沈文兴的特殊照顾还知道了一件事情——我在国内居然还是常中生。

    或者说沈文兴又找了一个人扮演常中生。

    我有时候在想,他会不会不是沈文兴,反正在他们这里名字都是代号,身份可以伪造,除了大脑没有什么非要是自己的,包括感情。

    我问他如果我在这那“曹燃”怎么办?他和我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只需要静心修养。

    我突然想到了最近看的电影《楚门的世界》,沈文兴对于我来说就是真人秀的导演,他用巨大的罩子把我圈起来,让我按照他的想法生活。可怕的是我对此没有任何疑义并且甘之如饴。

    我们又回到了小时候的别墅,这一次我被允许进入书房,因为沈文兴要教我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些他从来不许我染指的生意成了我的教材,我跟着他先在国内的场子里走了几圈,那些大屁股妞儿和肚子比屁股还大的老男人成为了我生活的常客。如何打通关系,如何扩张业务,如何联系优质客户……这些看起来和普通经营课程没有两样的事情被镶上了违法的头衔后也变得有趣起来。

    那天夜里我又梦见福利院的老巫婆骂我是婊子养的,是贱货。说实话我已经很多年没梦到她了,这一次我没有哭,她说的没错,我就是坏种,坏种和这样的人生匹配实在是合适不过。

    没多久我的伤就好的差不多了,沈文兴要送我回去,他说国内查的严,很多事情干不了。我撅着嘴叉着腰,拿出谈判的架势,要他做交换。

    他坐在那张破椅子上看着我,笑着问我的条件是什么,我反问他是不是什么都能答应,他笑的更大声了,直呼这段时间白教了。

    不过他还是想听听我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条件。

    我说:“我想干你。”

    他臭骂我好几年都过去了怎么还不死心,并且说今晚去场子里挑一个干净的让我玩个够。

    我说:“我要干你。”

    他的笑容终于收敛起来,歪着头问我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我一个健步冲上去吻住他,他两只手钳住我的腰狠狠的掐了一把,真的很疼但是我没松口。

    直到嘴唇麻木了我才松开他,眼泪在窝在眼眶里准备随时流下。

    “你不是也喜欢我吗?还是你嫌弃我被人干过?”

    沈文兴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摇头和我道歉,我知道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要不然我们一人一次总行了吧。”

    我盯着他,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额头靠在他的额头上。我直接上手解他的腰带,这几年他的审美越发奇怪,可能是在国内的场子里呆久了,穿得像暴发户。

    那天过后我才真正觉得沈文兴属于我,我就像是有了名分的正室开始干涉他的生活,我学着照顾他,约束他,辅助他。当然半个月后我还是被他遣送了回去,他给了我一个小赌场让我练手,顺便派了他身边的人来教我如何使用武器以及在危险情况下的自保秘诀。

    我变得更忙碌了,白天在学校做一个好学生,下午开始变成“□□大哥”。沈文兴来看我的时间间隔也逐渐缩短,他总是陪我练枪,后来我们去森林里联合击毙了一头狼,现在那狼皮还挂在我的书房。

    我们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薰衣草,他说他喜欢那种味道,夏天的时候我们坐在花圃旁边吹风,顺便做一些我爱做的事情。

    我跨坐在他身上,屁股被长衬衫遮挡。我问他,“不如我们干掉赢先生吧。”

    他怔住了。

    我用手比做枪的形状,然后食指尖顶在他的脑门上,“就像这样,嘣——”

    我以为他要骂我,没想到他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把手指含进嘴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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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圈,然后说:“好啊。”

    沈文兴一向说到做到,从那天起我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是我身边的人却越来越多,我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他们其中有很多人都跟了沈文兴很久,我知道他要动手了。

    我像是等待骑士解救的公主一样在异国他乡等他凯旋,结果人没等到,等到了一堆照片——沈文兴衣衫不整的坐在一群人中间喝酒,和照片一起来的还有赢先生的电话。

    他说:“你并不是无可替代。”

    我看着照片上那些和我相似的脸,心里的火直冲脑门,但这次我冷静了一点,思来想去还是先给沈文兴打了电话。

    我想听沈文兴说这是圈套,他那边已经万事俱备,马上就能和他团聚。

    但沈文兴说出来的是:“咱们断了吧,还做兄弟。”

    去他妈的兄弟。

    我拿着沈文兴送我的抢冲出别墅,那些人拦住我,我就拿起抢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我说:“不让我走我就死在这。”

    回去之前我还是把“曹燃”弄死了,死因是在露营的时候被野兽袭击,这样的话我只需要做一个有自己DNA的模糊尸体就行,是我能想到最简单的办法。

    我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沈文兴,他躺在某个房子里,身边还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杂碎,我拿着匕首,在深夜里杀掉了那两个人并划花了他们的脸,当然这是在给沈文兴打了一针麻醉后进行的。

    沈文兴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那两具尸体中间,幸亏他心理素质极高,不然我真怕他也吓过去。我端着早餐来到床前,一只手把他拽了起来。

    “早安。”

    沈文兴一只手在我手里攥着,另一只手扶住额头。

    他说:“曹燃,你真有种!”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走到了尽头,但是没关系,无论如何我还是他的弟弟,是他在那个夜晚亲手放过的小孩。

    沈文兴把我关了起来,他每晚会抽出十分钟来看我,我又回到了小时候,只能依靠躲在窗边听汽车的声音获得他的信息。

    没关系,我还有好几个21年可以等。

    但我没想到,沈文兴没有了。

    大概过了几个月,沈文兴把我放了出来,他和我一起吃了晚餐,那顿饭完美的复刻了我的成人礼,我的嘴在咀嚼,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他。

    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直到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沈文兴和我说他要动手了,让我等着他。

    我只等到了他的尸体。

    我把他的心脏藏在了山洞里,那是我第一次和他相遇的地方,因果轮回,这是起点也应该是终点。

    办葬礼的时候负责人和我说要送几个纸扎人,这样他在那边才不孤独。

    我觉得有道理,于是按照当初的照片找到了剩下的人,取了他们的一部分和沈文兴放在一起。

    我爱他,于是我复制他。

    他爱我,所以我只复制了一半。

    【作者有话说】

    超长预警!!为了不破坏文章结构这一章有1.5万字!

    第一人称写起来真的很爽,欢迎捉虫,感谢喜欢

    祝宝贝们中秋节快乐~

    第二卷·耦合

    43   耦合·一

    ◎今天是家属小勾◎

    郑直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先看见了冲上来的李富德。他两只手抓着病床的档把,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郑直盯着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什么,但因为麻药的关系,声音传进耳道里只剩下零碎的嗡鸣。

    “勾陈一呢。”郑直的脑袋晕乎乎的,头也没法转动,不过他记得勾陈一在山底下接他,还哭了。

    勾陈一从李富德身后钻出来,他把手放在郑直手里,手指缠绕着手指,“我在呢。”

    “别哭了,我没事。”

    刚说完这句话,郑直又闭上了眼睛。旁边帮忙推床的小护士解释道:“患者是麻药劲儿还没过,大概四五个小时以后就能醒了。”

    病房里,勾陈一和李富德一左一右坐着,两个人的眼睛全都放在郑直身上并颇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过了两分钟,护士进来确认仪器状态,李富德才被迫挪到床尾站着,他看着勾陈一盯着郑直那样儿就像是要把人吃了,心里愈发烦躁。

    “这是特护病房,无关人员不能在这待着。”

    勾陈一听见了,但他全当没听见,继续盯着郑直,只要看到这个人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他就感觉无比满足。

    小护士的眼睛来回扫了一下,床尾站着的这个她认识,前两天总来医院看人,估计是个领导。她把护理车推出来,然后朝着李富德点点头,“病人醒了以后按铃,医生要过来看一眼。”

    还没等李富德回话,勾陈一的声音就先出来了,“好的,一会儿他醒了我喊您。”

    李富德更气了,等到护士出去,他就走到勾陈一旁边,注视着对方的头顶,“我会让人过来看着他,勾公子请回吧。”

    自古以难搞出名的婆媳关系没想到有一天会落在李富德身上。在他眼里,这个小富二代不学无术,道德败坏。不仅自己乱搞男男关系,还要拽着他的宝贝疙瘩下水。郑直是他一路看着长大的,郑长青是他最好的朋友,无论如何他是做不出看着朋友的儿子深陷泥潭的事情,他还怕郑长青半夜托梦找他呢!

    “吴三你不也找人看着了吗?”勾陈一回头和李富德对视,眼神里像是能结出霜,“我并不觉得你能保护好他。”

    李富德被噎住了。

    他无言以对,甚至不能用警察的权利把勾陈一赶出去。因为他说的没错,徐望他保护不了,吴三他保护不了,现在就连郑直他也保护不了,甚至他连自己在市局的职位也快保护不了了。

    短短三天时间,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

    “我知道这些事都是意外,郑直也有他自己对职业的追求和理解,我不拦着他。”勾陈一把视线转回到郑直身上,他想用手摸摸郑直的头发,或者再和那只手十指相扣,但是他不敢,他希望郑直能享受这样充足的、宁静的睡眠。

    “李队长,我仅仅以他好朋友的名义待在这儿,希望您能理解。”

    李富德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离开了病房。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内,坐在了大理石台阶上,然后从衣服兜里摸出来一根烟。

    他有点后悔,今天下午没有把吴三推出来抽上一根。

    ·

    郑直醒来的时间比大夫预计的要早很多。麻药劲儿过了以后肩膀开始发出剧烈的疼痛。

    “郑哥,你醒了?”勾陈一凑到郑直耳边,盯着他颤抖的睫毛,“我叫大夫过来。”

    “给宋明明打个电话。”郑直用气声讲话,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拽勾陈一的衣服。

    “你要喝水是吗?”勾陈一握住郑直的手,“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喝水,我问护士要个棉签给你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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