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蹭得手指发潮,他在……打了几个圈儿后,继续向下……
郑直并没有因为他的举动而退出这一场“唇枪舌战”,他用右手抵住勾陈一的小臂,连不成调的词语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你……干干……什么?”
勾陈一用力的用舌头侵略他,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嚣张起来,郑直忍不往后倒,背肌碰到冰凉的靠背时才反应过来勾陈一的良苦用心。
“郑哥不喜欢吗?”勾陈一的嘴唇撤了出来,两个人的鼻尖对在一起,他看见了郑直湿漉漉的眼睛,和缱绻的眼神,像是情欲喷发的羞涩少女——欲拒还迎。恶趣味让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等待对方的回答。
郑直下意识地挺了挺…,他的右手攀上勾陈一的肩膀,舌头舔舐起嘴唇上留下的液体,轻轻吐出两个字,“喜欢。”
…………
郑直躺在床上,任由勾陈一抱着他,他抚摸着对方的后背,手指微微用力感受每一节脊椎。
勾陈一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嗯?”
“离市局走路也就20分钟的地方,有一个楼盘,是普通的商品房,产权年限比公寓高,咱们要不然买到那儿去。”勾陈一抬眼看着郑直的鼻梁,“还是听你的,咱们买一个小一点的,两室一厅就行,万一以后吵架了,我好歹不用睡客厅。”
郑直低头看着他,琢磨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其实那个小区刚开始建的时候他就去看过,就等开售后付款了,不过后来因为……算了,现在兜兜转转又选了回去,就是这个房价今时不比往日,早已经翻了一倍,他现在的钱勉勉强强够得上首付。
“你不用担心钱的事,这个房子买来我也要住的。”勾陈一知道郑直在担心什么,他翻过身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在上面点了点,“我问过了,咱们买的户型不大,你出首付,我负责还贷,房本上写咱俩的名。”
“等忙完这段时间吧。”郑直滑进被窝,两个脑袋靠在一起,“我们好好挑一挑,不一定非得住在市局旁边。”
··
第二天早上七点,重案组办公室。
郑直因为前一天晚上身心舒畅,再加上睡得早整个人容光焕发,他破天荒地把柜子里的存货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谢谢郑哥的旺仔牛奶。”宋明打着哈欠,她夹着电脑坐到郑直对面,“你那儿有咖啡吗?”
郑志又去给她拿了一罐咖啡,关切地问道,“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别提了,又和刘法医折腾到凌晨,他可真是钢筋铁骨,居然越做越兴奋。”宋明明把电脑屏幕投到墙上,“昨天我和俊涛去惠玲宾馆做了调查。”
白墙上出现张长勇的照片,“惠玲宾馆前身是一个青年旅舍,价格比较便宜。张长勇在里面住了两年多,工作人员都认识他。”宋明没有上面显示了两张监控截图,“我们排查了案发前的监控,发现前一天有一名陌生女子去了张长勇的房间,两个小时后就出来了,据宾馆前台交代,张长勇是这名女子的老客户,每周都会点个一两次,据她本人说她离开的时候张长勇还生龙活虎的,但是目前没有证据,所以我们对她做了拘留处理。”
“刘法医说凶手力气比较大,如果是她作案的话应该还有同伙。”郑直指了下屏幕上的女人,“现场调查有没有新的结果。”
“目前没有进展,我们检查了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宋明明又往下翻了一页,“这是宾馆当天所有客人的身份信息,不过不太可靠,前台说他们这种地方有钱就能住,登记的时候也没仔细查过,来访人员更是不需要任何手续就可以上楼。”
郑直听完这一串话,拇指轻轻按着太阳穴,“宾馆外的监控呢?”
“宾馆在胡同里,天眼拍不到,里面还有居民楼,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员太多,没办法锁定嫌疑人。”宋明明拿起咖啡猛灌一口,然后把旺仔牛奶倒了进去,“而且这个张长勇是个倒霉鬼,案发那天他住的房间前后左右都没人,为了方便打扫,宾馆一般把客人都放在一楼,张长勇的房间在四楼,这也是为什么凶手在作案时闹出动静没人发现的原因。”
“把所有能用的监控都给我。”徐望坐在宋明明旁边,他拿起那杯“拿铁”喝了一口,“一点一点慢慢查,我就不信这个人能长翅膀飞了。”
【作者有话说】
改累了,就这样吧
67 耦合·二十四
◎恒心◎
“我今天早上联系了一下交警队。他们说十点之前可以把张长勇的车最近的活动信息汇总出来。”郑直在白纸上默写了一遍车牌号,“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要调查一下三个人在案发前都去过什么地方。”
“这个我们昨天已经问过了,张长勇在案发前三天只出过一次门,根据酒店前台的回忆,我们查阅了相关时间段的路口监控,发现他去了薛仁的棋牌室,不过那天薛仁并不在,他在店里打了三个多小时就离开了。”宋明明边说话边打哈欠,“我们问了一下店里的店员,大家对张长勇的印象都不是很好,他以前在别的棋牌室出老千被人赶了出来,而且嘴里也不干净打输了就骂骂咧咧,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愿意招惹他。”
郑直把笔头插进头发,“他去找薛仁干嘛?别人家不让他进,薛仁那种更不可能接待他。”
“碰巧那天的店员不认识他,薛仁最近一直没来店里,他妈生病了,所以他总去医院。”
周强确实提过这件事,郑直的腿一用力把椅子滑到办公桌前,随手拿起了上面的档案袋,“我记得里面写过案发前薛仁还去医院探望过他妈妈。”
“还剩下一个谢伟,他的妻子昨天来认领尸体的时候和咱们大吵了一架,精神状态有一些不太好,所以说我们就没有询问,一会儿我去她家里找她。”宋明明从徐望手中抽出咖啡一饮而尽,“你们谁和我一起去,还是我去问孙队长借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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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一起吧,今天让俊涛去跟李队,正好你和我先去一趟交警队,有一些信息问题可能需要你处理一下。”郑直把档案袋放在李俊涛眼前,“你把常中生的事情和徐望交代一下,他最近负责在局里查资料。”
“好的,郑哥。”李俊涛点点头,他和宋明明一起熬了两天,眼睛下面泛了淡淡的青。
李富德说是有事儿要晚一点才能过来,俊涛趁着这个时间趴在桌子上补觉,郑直看了看表决定出发去交警队,他开车,让宋明明在副驾驶睡。
“你胳膊可以吗?”宋明明站在车前,她捏着车门框,“要不还是我来开吧。”
郑直一个大步跨进驾驶座,“放心睡你的,我拿的可是B照。”
宋明明上了车,她扣上安全带手却没有拿下来,郑直撇了她一眼笑了笑,“我平时也是单手开车。”
“我就是喜欢睡觉的时候抓东西。”宋明明把靠背往后调了调,她兜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掏出来一看发现是徐望打的视频电话。
“接吧。”郑直发动汽车。
徐望此时正蹲在天台上,平时能轻易翻越的窗台,今天就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手机里的他脑门上挂着汗珠,一口白牙占了半个屏幕,“你开车吗?”
宋明明调转镜头,徐望看见郑直一只胳膊放在胸前,另一只手轻松地搭在方向盘上。
“那你睡一会儿。”徐望的声音变得又软又温柔,“把手机放在中控,我盯着他。”
“哎哎哎不用啊,我再重复一遍,我拿的是B照。”郑直看着前面的路况,现在赶上东文市的早高峰,他们走的这条路常年塞车,五分钟也挪不动三米,“把心放肚子里,赶紧回去看你的材料,明明赶紧睡觉。”
“好滴郑哥。”徐望站起来但还是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伤口,他把手机镜头背过去,长长的嘶了一声,宋明明本来已经闭上了眼,听到声音立马坐了起来,抱着手机问到:“怎么了。”
“起来太着急,没事儿。”徐望又把大牙露出来怼在屏幕上,“挂了,我去王大爷那。”
郑直听到视频挂断,转头看了一眼宋明明,本来想调侃她几句,没想到人已经闭上了眼。他只好回头盯着前车的屁股,计算下一个红绿灯需要多长时间。
好不容易挨到了交警队,郑直感觉他的脚踩刹车踩得有些麻木,下了车以后赶紧蹦了两下,宋明明揉着刚睡醒的眼睛,抓着电脑包站在他身后,“郑哥,你现在看起来好像被人报复的大佬。”
“那你呢?”
“我是大佬秘书。”宋明明朝前伸直了胳膊,“您请。”
吴明看见郑直就从大老远就跑过来,他碰了碰手臂上的护具,“还疼吗?”
“别听他们瞎说,一点儿都不严重,打偏了。”
“那也得好好养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吴明走在前面带着他们去办公室,“昨天晚上六个人加班看监控,要我说,明年就应该多放点摄像头在市区里,这个人开车喜欢走小路,跟着跟着就丢了。”
“辛苦辛苦。”郑直微微弯腰,“有镜头拍到驾驶人吗?”
“当然有,而且有几个画面很清晰,我们经过后期技术修复,都能匹配到人。”吴明拉开办公室的门,里面有一张大桌子,他从门边的纸壳箱里掏出两瓶矿泉水摆在桌子上,“坐,给你们展示展示一晚上的成果。”
宋明明几乎一眼就看出来有一张图是原明伟,她指着屏幕中间问到:“吴哥,这个人都开车去了哪些地方?”
“这辆车在最近半个月主要有两个人驾驶,一个是你指的这个,另一个是车主,但是他们俩没有面对面交车。”
“什么意思?”
“他们交车的地点在新民小区,我们捕捉到这个人应该是他们的中间人。”
屏幕上是薛仁的照片,吴明补充道,“这个人叫薛仁,是个开棋牌室的。”
“这辆车最后出现在哪里?”郑直问到,“是谁开过去的?”
“我们沿着监控调查,发现这辆车最后出现在距离新民小区三公里外的海边,昨天有同事过去看了,车里面没有人,我们用拖车把它运了回来,现在停在后院。”吴明从兜里掏出一把车钥匙给郑郑直,“这辆车最后一次行程是在两天前的夜里,从文昌路的一个胡同里开出来,开车的人带了墨镜和口罩,并没有识别出来。”
“两天前?”郑直反问道,张长勇那个时候已经遇害,驾驶人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有照片吗?”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此人不仅带上了口罩和眼镜遮盖面部特征,还穿了一件肥大的衣服,从照片上看连是男是女都没有办法分辨。
“车一会给你们送到市局?正好今天拖车还没走。”吴明提出建议,“剩下的材料我们准备了一个硬盘,你们带回去慢慢看,记得把硬盘还回来就行。”
“谢谢吴哥。”郑直示意宋明命把硬盘保存好,然后起身拎起矿泉水准备离开。吴明把他们送到大门口,再次叮嘱他注意肩膀,郑直跟刚上幼儿园的孩子一样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们现在去谢伟家?”宋明明把硬盘连接的电脑上,“郑哥,你说这个人会是凶手吗?”
“很有可能。”郑直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盘,他舔了舔嘴唇,用牙齿叼着上面的死皮,都怪昨天晚上勾陈一太用力,他的嘴角到现在还疼。
“谢伟的老婆叫钱华,今年五十岁,和谢伟结婚多年没有子女,退休前是机械厂的一名会计,年轻的时候还去日本读过书,这在那个年代很难得。”宋明明讲述谢伟的家庭情况。
“那家庭条件应该不错,怎么嫁给谢伟了。”
“钱华是自己出的国,她原生家庭条件一般甚至算得上是不好,家里有七个兄弟姐妹。这个谢伟年轻的时候是机械厂生产车间的队长,后来因为挪用公款让人辞退了,他家庭条件不错,是独生子女,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普通的吃穿还是说得过去的。”宋明明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着,“听刘法医说,昨天来闹得挺凶的,看起来夫妻感情是真的不错。”
“不一定吧,万一是为了要补偿呢。”郑直的语气里透露出不屑,他见过很多家属为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补偿金大闹市局,这些人深知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但他们还是指望着通过这些行为来换取最后一点利益。
“世间仍有真情在,郑哥你这个想法就非常的不对,万一人家真的是神仙眷侣,失去至亲这种痛应该不是能拿钱摆平的。”宋明明感叹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两个人在走廊里就听见钱华家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声音的主人嗓子已经喑哑,吐出来的吼叫像是地狱里煮沸的汤,让人感觉到绝望。
宋明明过去敲门,来开门的并不是钱华,她看见宋明的制服,从屋里出来并把门轻轻的关上,“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家死了男人伤心着呢,可能声音有点大,您理解理解。”
宋明明照例把证件亮出来,“我们是市局重案组的,负责调查谢伟的事情。”
“我是他们家邻居,就住在楼上,你们问完了话能不能去叫我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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