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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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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璋向办公室里招呼:“赵鸿,走了。”

    “这么晚了,估计食堂也不剩什么了,”魏璋没好气地瞥了一眼赵鸿,“你……”算了了,懒得说。

    赵鸿好不容易才正常的脸色,又刷的一下红透了。

    出乎三人所料,食堂人还挺多,除了他们,其他全是眼科的医生护士,正激动地吃团餐,边吃边聊天,内容让人喷饭。

    罗娟挟了块笋片,眨了眨眼睛叹气:“要命了,我现在看笋片都是眼结石的样子……”

    “我也是,刚挟了一块红绕肉,还特意看了下毛孔,也是醉了?”

    “别提了,我刚吃根玉米笋,第一反应,怎么这么多眼结石……”

    “我闭上眼睛都能看见眼结石,太惨了……”

    “啊……”圆桌边一片哀嚎声。

    花主任老神哉哉地挟了块红油面筋:“眼结石还可以啦,去年我去口腔科拔智齿,钟主任,给一个多牙症病人拔牙,那才叫一个刺激,特别小的一颗又一颗。”

    “花主任,你又满嘴跑火车,那次回来以后钟主任就退休了。”

    “是啊,那个病人辗转跑了好几家医院,最后托人找的钟主任,是的,那是她最后一班岗。”

    “啊?那不是……”好惨两个字硬咽下去了。

    “钟主任本来颈椎病就严重,下班时候是哭着走的。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她舍不得退休。”

    一阵不厚道的笑声。

    “花主任,拔智齿都不忘看热闹,真有你的。”

    “那是,就活这么一次,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噗哈哈哈……”一阵爆笑。

    赵鸿把眼科的聊天当听力练习,听着听着就问:“魏璋,眼结石是什么?”

    魏璋把宁家家仆眼睛有问题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这个臭小子,没事跑什么跑?害得我和我爸两个人快忙死了!”

    “跑完门诊跑急诊,总共七层楼,跑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

    “对不起。”赵鸿道歉态度特别好,也特别真诚。

    正在这时,邵院长也到食堂吃晚饭,看到他们三人,就愉快地坐到一起。

    赵鸿立刻起身,恭敬地向邵院长道歉。

    邵院长很爽快:“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不明白就多问,别跑。”

    “是,邵师。”赵鸿更加恭敬,心里的不安和惭愧却越积越多,飞来医馆的医师们这样大度能容,反而显得自己特别无知。

    下一秒,赵鸿看着邵院长手里的普通饭盒又楞住了,身为飞来医馆的馆长,为什么吃得最差?不该吃得最好吗?

    邵院长以为赵鸿又有什么事:“还有什么疑问?”

    赵鸿第一次觉得提问需要勇气却还是问了:“邵师,您的盒饭是最简单的,还不如我的。”

    邵院长乐了:“我脂肪肝要减脂,真的,快吃吧,食堂也要下班。”

    赵鸿脑袋里又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观念里理所当然的事,为什么飞来医馆就这样不同?

    魏璋却看出来了,因为自己也曾经有过同样的困惑和不解,但这事需要赵鸿自己去琢磨和比较。

    吃完晚饭,忙碌的一天就这样结束了,但夜班的医护们还在各自的岗位上辛勤工作。

    赵鸿洗漱完毕,躺在门诊大厅的地铺上,望着熄灯后不再那么亮的穹顶,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呆光。

    跑了大半天,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上下眼皮也打架得厉害,可大脑却特别清醒,不知道为什么,仰躺的赵鸿翻了个身,改成趴睡,就那么盯着外面的路灯。

    外面的路灯很亮,路灯旁的树影摇曳,不知道为何看起来像十年前那晚的烛光,也是那么高,摇得那么厉害,也和那晚一样有点热。

    不,那个屋子更热,因为还有火盆,一时间,赵鸿恍惚地分不清现实和回忆:

    很热,汗水粘在脸上、颈子和后背,薰香的气味很浓,浓到呛人却盖不了浓重的血腥味,赵鸿也是这个姿势,只是悄悄地躲在阿娘床榻对面的柜子后面。

    有很多人在说话,说什么却听不清,却能听清阿娘低低的哭泣……

    一切都停在这个瞬间,哭泣声充斥赵鸿的耳朵,徘徊不去……

    第二天清晨,赵鸿迷迷糊糊醒来就觉得大事不妙,冲进盥洗室后,满脸沮丧地捧着洗漱用品出来。

    没错,被崔主任说中了,纸尿裤又一次满了。

    赵鸿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医者父母心”的意思,昨天闹了那么大的误会,崔主任不怒不愠,反而担心他的病情会反复。

    “十三皇子,您怎么了?”龙卫长小声地问,“哪里不舒服?”

    “无碍。”赵鸿迅速调整好心态,拿出普通话教材开始晨读,同时又忍不住琢磨,这样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都不能负重和骑马?

    早知道,昨天直接问清楚多好;不,只有飞来医馆是可以直接问的地方。

    赵鸿收拾好地铺,像往常一样找邵院长聊天,聊天结束以后,忽然想起躺在急诊外科诊室的宁侍郎。

    走进诊室,就发现宁侍郎正撑着推车的护栏,慢慢地起身,旁边站着一名礼部最低级的官员,小心翼翼地护着:“宁侍郎,小心。”

    宁侍郎撑得吃力,好歹还算稳当,哪知一抬头就看到了赵鸿,立刻就想把之前欠的礼数给补上。

    赵鸿立刻出声阻止:“宁侍郎,在飞来医馆不必拘泥于小节,不用行礼。”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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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郎赶紧低头:“谢十三皇子体恤。下官正准备写书信发去国都城,耽搁太久怕晋王秦王殿下怪罪。”

    赵鸿的视线扫过宁侍郎和陆淳最后停留在诊室墙上的电子挂钟,忽然有了个念头:“宁侍郎,等某两刻钟。”

    “是……”宁侍郎应下,等赵鸿离开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大郸的掌权人是晋王和秦王,自己没必要听十三皇子的。

    赵鸿离开诊室,再次找到邵院长:“院长,飞来医馆处处领先大郸,不知你们可有天文卜筮官?”

    邵院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官?”

    赵鸿“天文卜筮官”说的是大郸语,随后换了种问法:“邵师,请问飞来医馆可有夜观天象、预判云雨之人?”

    “天气预报啊?”邵院长想了想,又问,“你想做什么?”

    赵鸿的眼睛很亮:“某想知道最近会不会下雨?如果会下雨,就不用燎祭,节省下来的钱财人物可以做许多事情。”

    邵院长从口袋里掏出《人才统计表2.0》迅速找了一遍:“你先回门诊帮忙。”

    赵鸿难以克制地激动起来,这是真的有吗?

    ……

    与此同时,医院西门的移动梯再次放下,昨晚回到方沙城临时营地过夜的宁家一行人,迎着朝阳的光,走进飞来医馆。

    门诊大厅里,金老、魏璋和赵鸿,门诊护士长金燕和导医们也已全部就位。

    而眼科花主任又安排五名医生,吃完早饭,像往常一样准时到达门诊,诊室门打开的时候。

    眼科护士长也和魏璋一起,开始给病患们“流水线滴眼药水”。

    金老和赵鸿在门诊三楼的各个诊室里来回帮忙。

    眼科医生与“眼结石”的战斗再次打响。

    没多久,邵院长的对讲机响起:“邵院长,水箱里的水还能坚持48小时。”

    邵院长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大步走回门诊大楼,看着忙碌的眼科诊室,又看向静养中的神卫和龙卫们,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医院有这么多出色的医护人员,还有愿意出力的病人和家属们,作为院长还有什么可以抱怨的?

    第37章

    国都城长信宫

    二月初六朝会时,文德殿内的格局已经变了,最高位的两个位子只剩一个,晋王虽然还穿着晋王袍,但言行举止已经是一国之君的风范。

    而晋王本人就很“君心难测”,谁也不知道他温和的笑脸后面,藏着什么样的用心和企图,哪怕是秦王出事之前都是这样。

    但也是秦王出事的那日,群臣尤其是元老重臣们看出一些端倪, 尤其是秦王血流不止、惊恐万分之时, 晋王那张格外温和的脸庞, 没能掩饰掉眼神里的残虐和喜悦。

    外露的眼神转瞬即逝, 可重臣们还是心头一凛。

    秦王意外去世后有许多事务要忙,即使晋王之后的应对都无可挑剔, “晋王谋害秦王”的流言还是像风一样刮遍长信宫以至整个国都城。

    都说“谣言止于智者”, 但有时谣言起于智者, 因为这则流言起于长信宫内。

    愿意相信和传播流言的人,是因为本身就有那样的想法, 属于一拍即合。

    秦王意外去世, 最震惊痛心的自然他阿娘,最受先帝宠爱的淑贵妃, 本来运用家族势力替儿子谋划,只等一朝上位尊为太后。

    可万万没想到,儿子忽然就这么没了,几十年的筹谋泡汤,听到消息当场晕厥。

    哪知道好不容易醒来,就是“二月二”挑野菜的日子,御花园里嬉笑玩闹好不热闹。

    好不容易才醒来的淑贵妃发现,床前连个探望的人都没有,想到此前自己偶尔有个风寒,前来探望的人连卧房都挤不下,礼物更是动辙堆半个库房。

    现在,热闹了几十年的宫殿,一夜之间就凉透了。

    悲痛欲绝的淑贵妃,望着铜镜里迟暮的自己,原本只是有些许白发,已然灰白,眼神也黯了,但心不能死,就算死也要让敌手痛上五分。

    先帝撒手,儿子死了,再没有能让淑贵妃忌惮的人。

    晋王的阿娘是明妃,不如淑贵妃得宠,但母凭子贵,现在是后宫里众星捧月的第一人物,偏偏“二月初六”是她的生辰。

    “二月二”的热闹在御花园,“二月六”的喜庆在明妃的春禧殿里,

    淑贵妃素装大礼前往,被女使和内侍婉拒在殿外,还是听到消息的明妃命令放行,才能进入平日都懒得进的春禧殿。

    春禧殿热闹极了,有花样频出的百戏表演,有乐师斗乐,舞伎群舞……

    淑贵妃一身素衣在百花争艳的妃子里格外扎眼,在笑意盈盈的群贺声里横眉冷对,又拿出令人咋舌的厚礼,又在晋王下朝赶来祝贺的时候,用一枚金簪挟持了明妃。

    满堂皆惊!

    这枚金簪是先帝所赐,后经工匠改制,簪子尖锐,在众目睽睽之下,划破了明妃的右颈,殷红的血珠一颗颗沁出,汇成细细的血线,滴落在衣襟上。

    妃子们花容失色,纷纷怒斥淑贵妃。

    淑贵妃嘴角微扬,和颜悦色地与晋王对峙:“调查秦王之死,或者让明妃去陪秦王,选一个。”

    即使这样的生死时刻,晋王都未有分毫的慌乱,镇定自若地问:“淑贵妃可有调查秦王之死的合适人选?”

    淑贵妃挟持明妃的手劲丝毫未减,不慌不忙地要求:“前刑部尚书梅敬竹。”

    晋王嘴角向下:“淑贵妃,梅敬竹六十二因病告老,每日缠绵病榻,只怕有心无力。”

    “戚修明。”淑贵妃的手劲不仅没松,还将簪尖更用力地抵着明妃。

    晋王的眼睛微微一眯:“戚修明去年参加围猎,摔下马背,现在半身不遂。”

    “晏敦。”

    “淑贵妃,晏敦因为痰喘病早就不理政事了。还是本王替淑贵妃指派人选吧。”

    “晋王殿下,你把我当三岁孩童哄呢?”淑贵妃略一施力,明妃颈侧的血流得更多,两张迟暮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显出同样的狰狞模样。

    只不过淑贵妃显得面目可憎,而明妃显得楚楚可怜。

    “宁温书!”淑贵妃咬牙切齿地选人。

    其他妃嫔们早就被吓得瑟瑟发抖,可偏偏这种情形之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甚至不能轻易动弹,每分每秒都格外难熬。

    晋王轻嗤一声,嗓音仍然温润平和:“淑贵妃,宁温书是礼部侍郎,没道理让他做刑部的事。更何况,宁温书作为使臣去了方沙城,至今未归。”

    淑贵妃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忽然凤目圆睁,悲嚎出声:“晋王殿下真是好谋划,可以替秦王申冤的大臣个个都被你们算计完了!”

    晋王眯起双眼,微笑的面具有了裂纹:“淑贵妃,谋害朝中大臣是什么罪,诬告本王又是什么罪?你还分得清么?”

    春禧殿正在对峙时,晋王只一个眼色就已差人离开后宫,去文德殿附近的廊下寻人,淑贵妃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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