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鬼。”
“哈哈哈……”医院里作为恐怖故事的常用场景,大家对玄学这种东西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邵院长这么提醒,立刻笑声一片。
第55章
医护人员笑得出来, 神卫长愁容满面。
魏璋走到窗口,拿了一份普通盒饭,放到神卫长面前:“吃吧, 吃完才有力气想。”
神卫长拿起筷子,恭敬又大口地吃起来,风卷残云般消灭了,非常标准的“光盘”行动。
邵院长也知道神卫长现在负责方沙城的安全,安慰他:“可能我临床经验不够多, 真的没见过。但有些特别的角度, 或者周围有镜子、或是类似的物体, 确实容易看错。”
神卫长用力点头, 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现在也确实有了。
“多谢。”神卫长郑重其事地行礼, 然后默默走出食堂, 向医院西门走去。
儿科张主任已经吃完, 把地坑院分诊和治疗的情况,简明扼要地向邵院长汇报完毕, 就打算回去。
丁娇、杜远和乔雅也是, 坐了小半天马车,个个都很困, 刚打算回值班房睡觉,就被科里的同事们围住了。
“你们坐马车去的?”
“嗯,还骑了马。”乔雅实话实说, 顺便展示手机里的骑马风景照,还有地坑院的照片。
“哇!!!”
“喔,照片好看!”
“这马好高啊!”羡慕声此起彼伏,本来窝在各科室里就挺憋得慌, 能坐马车、骑马出诊,想想都很美好。
魏璋咬着糖醋排骨嘀咕:“要不是我骑马骑到破皮流血,我都信了。”
王强憋笑,努力干饭:“看破不说破。”
魏璋吐了骨头:“你觉得神卫长看到的是人还是什么?”
王强想了想,瞎说大实话:“你看了那么多恐怖片,最后不都是人吓人?可能是有人用了什么服装道具。”
“怎么说?”魏璋继续啃排骨。
“你想啊,顶着那么大颗头,头上还长了一圈头,还能跑能跳,除了唱戏的还能有谁?”
“你的意思是……用了道具?”魏璋日常“光盘”,搁下筷子。
“所以我觉得,方沙城西南确实藏着什么,不只进入地坑院的暗道,而是其他的。”王强收拾好餐盒,起身走出食堂。
“有道理。”魏璋串起神卫长说的零散细节,深以为然。
……
邵院长和金老吃完,照例在医院各处转悠一圈,路过新建的垃圾分类处理中心,看到里面堆得满满当当,散发着混杂的异味儿,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从今天下午开始,就通知各病区保洁和护工,不要再往处理中心转运垃圾袋了,新产出的垃圾,各科都已经规划出暂时存放点,每栋楼特别宽敞的天台,以及医院停车场。
再加上病人家属的全力配合,开动脑筋不扔或少扔,这样,应该还能再支撑几天,两天,三天?谁也不知道。
至少,今天出诊任务完成得很不错,大家也平安回来了,这样就够了。
邵院长也明白邹怀就是传闻里的“饕餮转世”,就是大长公主在会议室递食物清单的“根源”,现代还有不少人信各种偏方和所谓传统。
大长公主把他收在地坑院,也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养他一个堪比养十个同龄的孩子,如果她需要这里的治疗,那花销更大不说,效果也不好。
唉……
不知怎么的,邵院长就从“饕餮转世”想到了郑院长说的“野兽之瞳”,随兴地问了一句:“金老,大郢那位野兽之瞳的姑娘,手术以后到现在不知怎么样了,应该挺好的吧?”
“是挺好的,每天都乐呵呵的。”金老脸上浮出不自知的笑意。
“不是,那几位不是身份保密吗?你怎么知道?”邵院长当然知道穿过来的大郢人,但只是知道而已。
金老抬头,路灯下,眼神在眼镜片下闪了闪:“哦,她叫我爸,现在是舞蹈家。”
邵院长懵了,魏璋就算了,怎么连那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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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是:“不是,为什么?”
金老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啊,她要求的。”
邵院长握紧了拳头,这是赤果果的炫耀! ! !
……
与此同时,国都城的大长公主收到了妙言派人送来的书信,信中详细说明了飞来医馆医者们的看法,对邹怀的治疗方案以及令人惊诧的预估花销。
真的治疗起来,邹怀一人抵上其他孩子药费诊费的总和,而且每个月都是如此,仍然无法治愈。
三年相处下来,大长公主已经能明白邹家遗弃他的原因,这分明是家族耻辱。
以前还担心他真是“饕餮转世”,但现在确定他只是病了;还有妙言的心病,白得发光的月儿,也只是一种罕见的先天疾病而已。
大长公主长舒一口气,更令她惊讶的是,一起捎来的赵鸿书信,他认定月儿是与白鹿白虎一样的“天降祥瑞”,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赵鸿长得很好,也被教养得很好,虽然暂时还没有兵权和实权,但戚修明、晏敦和梅敬竹会站在他这边,自己当然也会助一臂之力。
所以,现在就等三位老臣身体好转,带着各自的门生们一起,冲破晋王秦王布下的诸多阻力。
当然,赵鸿与晋王必定有针锋相对的一日,若想要大郸能摆脱眼下风雨飘摇的境地,只有也只能是赵鸿。
大长公主忍不住叹气,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赵鸿的“老师”又能不能撑那个时候?
这样想着,大长公主将赵鸿和妙言的书信烧了,扔进薰香炉里。
偏偏正在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大长公主,晋王殿下召您入宫。”
大长公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麻烦转告晋王殿下,近日可能有雨,本宫旧伤隐痛,夜不能眠,实在行动不便。”
“是!”女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两刻钟不到,女使又在门外通报;“大长公主,晋王殿下召您入宫,铺了软垫与厚毡的马车已经停在大长公主府外,两名太医也候在府外。”
大长公主拄着手杖慢慢起身,一步步走到门边,朗声道:“晋王殿下,请进。”
雕花木门吱呀打开,一身素服的晋王果然站在门外,神情悲戚,低头行礼:“大长公主,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大长公主很自然地挽起晋王的胳膊:“殿下,快请进。来人,上茶。”
晋王生性多疑,直到大长公主扶住自己,才意识到她真的病得有点重,看似稳当的手微微颤抖,如果没有手杖,脚步虚浮得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太医!”晋王下令。
大长公主轻轻摆手:“晋王殿下,本宫喝太多药伤了肠胃,不打算再见太医了。”
晋王脸上除了悲戚又笼罩了一层清愁,嗓音温和:“想来,大长公主在飞来医馆已经寻到良医,瞧不上大郸的太医。”
大长公主眼神慈祥,与平日无异:“本宫是去了飞来医馆,为其他事。”
晋王有些迟疑,忽然就有了笑意:“大长公主,长信宫里最照顾皇子皇女的就是您了,每个孩子您都喜欢,本王也喜欢您。”
“儿时,多希望您只喜欢本王一个孩子。”
大长公主怔了一下:“都是阿兄的孩子,手心手背都一样,哪能偏爱?”
晋王笑得比小时候还要乖巧,但眼神却透着恨意:“大长公主的心也是偏的,不然,那么多皇子皇女,为何只有赵鸿被送出长信宫?”
大长公主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和这样的时刻,轻声安抚道:“他没了阿娘,又生着病,从小就像个漂亮人偶似的,成天哭哭啼啼,惹你父皇厌烦,所以才送走了。”
晋王眼神幽深,轻叹一声:“大长公主,您说话向来留半句。他既然被送走了,为何又回来?”
“那队龙卫收到的密令是大长公主发出的吧?用一队龙卫把他接回来,这可不是厌弃,这是拥立啊,姑母!”
烛光下,大长公主与晋王对视,谁都没移开视线。
大长公主语气仍然温和:“大郸以礼孝治天下,陛下葬入帝陵时,为人子女,总是要亲送的。”
“啊,是啊,”晋王神色如常,但脸颊两侧的肌肉不易察觉地颤动,“大长公主做事果然滴水不漏,可是,魏国公上了飞来医馆,怎么戚、晏、梅三家的家主也不见了?”
大长公主向来从容:“晋王殿下,这本宫就不知了。”是的,谁也不知道魏国公用了什么手段,能避开监视,把三位死倔的老臣哄上飞来医馆的。
晋王松开了扶着大长公主的手,搓了搓指尖:“本王以一片真心敬爱大长公主,偏偏您处处隐瞒,上飞来医馆,不为自己,就是为旁人。”
“什么样的旁人,能让大长公主离开久居的府邸,奉上贵重至极的礼物,操劳数日?”
大长公主浅浅笑:“晋王殿下,本宫不需事事向你禀报。”
晋王脸上浮出“果然如此”的笑意:“大长公主,本王近日听到一个关于大郸国运的传言,之前饕餮转世的孩子没死,现在还活着,活得还不错。”
“谁保护这样的妖异,真是其心可诛!”
“大长公主,你我姑侄一场,真就什么都瞒着本王,什么都与本王对着干吗?”
大长公主在晋王的注视之下,缓缓坐回蒲团:“晋王殿下,身在高位者,最忌人云亦云,最该警惕三人成虎,您该有自己的判断……至少,该了解一下。”
晋王横眉冷脸,抬脚踹翻薰香炉,火星四溅又瞬间熄灭:“大长公主,十年前你藏了赵鸿,三年前你藏了饕餮……不把大郸江山毁得干净就不甘心是么?”
大长公主垂首闭目,声音没了半分慈爱:“晋王殿下,你知道官粮掺了沙吗?”
第56章
晋王颇有深意地一瞥:“大长公主,本王这几年发出多少宴会邀请,您都借故推辞,一副要困死在这小道观里的作派,为何知晓这么多事情?”
“想来那日,您到春禧殿安抚本王节哀只是表相, 保那些倚老卖老的臣子们才是正事吧?”
大长公主坐在蒲团上, 纹丝不动。
晋王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不再迂回:
“大长公主, 官粮掺沙一事, 不劳您费心。”
“但本王今日倒是听了许多事情, 赵鸿在地坑院, 饕餮转世也在,哦, 还有一个据说白得发光的妖异……今晚乌云遮蔽, 风很大, 真是个好日子。”
大长公主睁眼,手指抹平衣裙下摆的皱褶, 又闭上双眼。
晋王的微笑渐渐扩大,眼尾也有了纹路,眼神却充满经历背叛的怒意:“大长公主,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晚很黑风又大,难得有这么合适的日子。”
然而,大长公主只是静静坐着,这次连眼睛都没睁。
夜空有极厚极沉的乌云,遮蔽星月,狂风刮过屋脊,震得窗棱一阵阵地响,连带着屋内的烛光都大幅晃动,好几次都几近熄灭,但又缓缓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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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于复盘和谋划的晋王殿下,脸色忽然又变得很难看,对峙总是如此,谁先开口就落了下风,哪怕看似胜券在握。
屋内寂静无声,晋王盯着大长公主,仿佛要用眼神戳她十几个窟窿。
偏偏大长公主毫不在意,连眼睛都不睁。
对晋王而言,这是不屑,是无视,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大长公主,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不敢动手?”
大长公主浅浅笑:“以晋王殿下的个性,应该提着鸿儿的头颅扔进来,质问本宫为何偏心?”
“或者带着地坑院一干人等被烧焦的尸骸,扔在本宫眼前,看本宫悲愤难当。”
“但你没有,而是在这儿干巴巴地耗时间。本宫能请人造出地坑院,就能护住那里,毕竟那一大片地的地契也是本宫的。”
“晋王殿下还未登基,先要太医院郑院使全家陪葬,惹得群臣以死相逼;现在又派人残杀慈幼局孩童,甚至对本宫下手,这样的消息传出,群臣必定再次死谏。”
“到时你又如何应对?”
“晋王殿下,群臣背离,您就算坐在高高的龙座上又算什么?”
“即使你现在对本宫下手,本宫仍然如是说。高高在上的帝位,华美大气的龙椅,背负的是整个大郸国运和百姓生计,而不只有你的私心。”
晋王的眼神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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