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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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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意来了!它除了我们常说的年年有余,它还有另一种寓意,古人常以鱼与鸿雁作为传递书信的信使,并以此将信札称为鱼书、鲤素、鸿书等等,这就是“鱼雁传情”典故的来历;寄信时常把书信结成双鲤形状投递,对,就是这个形状,因而又有驿寄梅花、鱼传尺素之说。它是另一种红线,缔结两人关系的桥梁,跟乞巧节的喜鹊有相同的属性。”

    张海鸥鼓掌:“还是我们才女有文化!赵传民你学着点儿可以吗?别整天满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

    满脑子鱼跟水的不止赵传民一人,徐雁凛恍然大悟的咳了声,朝季然眨眼,他没文化,他语文不好,不知道鱼原来有这样的红线作用。

    鱼非常好!

    徐雁凛指着盆里养的两条鲤鱼一本正经的说:“好好养着,不准吃。”

    赵传民:“……”

    晚上的时候,季然看到徐雁凛在拆一根红线,他这几天不知道在编什么,跟他织毛衣似的,编了拆,拆了编,看见他来还藏着,大概是不好意思。这确实要藏着,要是让赵传民他们看到,得笑话他一年。

    季然就当没看见,他专心织他的坎肩,织完后绣鞋垫,鞋垫看上去很有难度,要用到顶针,锥子,他怕扎手就会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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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然的毛衣坎肩织了一周,终于赶在春燕姐跟常老师婚礼前织完了。徐雁凛穿着在学校里显摆了一圈就脱下来了,不舍得穿,要跟季然在正式婚礼的时候再穿。

    春燕姐跟常老师的婚礼就在小学举行的,小学白天是课堂,晚上就是他们知青点儿的住处,当初来的知青人数多,他们一起搭建的这个小学,有空余的房子,常老师这些年也收拾出来了。

    徐雁凛跟季然住最西边,中间是教师跟赵传民他们几个人的房间,最东边就是新房。

    结婚前的前一天晚上,新房就开始装扮起来了,红绸子裁了很多,系在家具的门把手等地,窗棂、门、墙连同其他的房间也都贴上了红囍字。

    徐雁凛亲手帮着剪的,多剪了很多,所以他把他跟季然的房间也贴了不少。

    婚礼的那天,老天还给送来了礼物,下了一场小雪,飞飞扬扬的把来贺喜的宾客头上都挂满了雪,连同在院子里站着等着拜堂的新郎新娘。

    有嫌不吉利的村民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春燕姐跟常老师的结合,不算坦途,当年知青闹的事,村民都有芥蒂,今日虽然成了,也有说闲话的。

    “这日子下大雪不是好兆头啊。”

    “这新郎腿瘸着,能怎么好?春燕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哎。”

    季然听了一会儿,默默看着徐雁凛头上的雪花,上一个世界的时候,临死前,他想多看一会儿的,但没能实现,所以这会儿季然就一直看着他。

    徐雁凛都被他看的有些眼热了,他轻咳了声:“我没洗干净脸吗?不能吧,我今天照了镜子了啊。”

    连胡子都刮得干干净净呢。毕竟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季然跟他说:“我就是想看看你。”

    徐雁凛总会在某一刻被他坦诚的、坚决的告白话冲击到,此刻就是,他的话像是一股热流冲进徐雁凛的心里,让他的四肢百骸在这一刻滚烫激越起来,它们奔流着甚至涌上他的眼眶。

    徐雁凛怕自己失态态,把视线转移了,他怕再多看季然一秒就想哭,这可不行,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他跟季然可是伴郎呢。新郎都还没有激动的哭,他哭算怎么回事?

    主持婚礼的大队长已经在喊话了:“吉时已到,二位新人一拜天地……”

    新人拜完天地,接受众人的贺语。

    季然跟徐雁凛作为伴郎,会在最后的时候说一段话的,他们两个没有文采的人昨天晚上研究了半天,最后终于整出一段来。

    “祝福春燕姐跟常新哥新婚愉快,百年好合,在余生里共擎风雨,同淋霜雪,携子之手,白头到老。不论贫穷与富贵,都不离不弃,永远相爱。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对方,照顾彼此,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祝贺语大多是‘早生贵子’的,他们两人因为研究了半晚上,终于出类拔萃,与众不同了,常老师听的连声说:“好,一定会对春燕姐好的,好一辈子。”

    春燕姐看着他们两人眼底湿润,她听见那些人的闲话了,她以前都可以不在乎,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也想被众人祝福。

    所以她笑着跟两人道:“谢谢你们,我会跟常新哥白头到老的。”

    婚礼还是热闹的,知青们还都没有走,帮着把这个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直到晚上8点多,闹完洞房,众人才都回去了。

    季然跟徐雁凛回到他们俩的房间,也把簇新的龙凤红蜡烛点上了,龙凤呈祥的蜡烛雕刻的跟艺术品一样,徐雁凛买的时候,春燕姐以为他喜欢艺术品,现在看来,确实很好看。

    红色蜡烛映照着窗户上的红囍字,加上床上的一对大红的枕巾,看上去特别的喜庆。他的季然穿着红色的毛衣坎肩坐在床上也跟新嫁娘一样。

    徐雁凛走到他身边坐下,季然也看他,今天徐雁凛跟他穿的一样的衣服,白衬衣,红坎肩,很帅气,没有赵传民说的土气,他觉得好看。

    徐雁凛看他不眨眼笑了下:“我好看吗?”

    “好看。”

    “愿意一辈子给我当媳妇?”

    “愿意。”

    “无论贫穷与富贵,都不离不弃;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对方直至生命尽头。”

    这句话昨天晚上徐雁凛写的时候就念过很多次了,但今晚说出来感觉更郑重一些。

    季然也看着他点头:“是的。”

    他会先死的,所以对他来说是可以做到的。

    第52章

    徐雁凛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绳来,给季然戴手腕上,季然看了一眼,编的还很好,约有1厘米款,还有小鱼形状的花纹,两条红色的鱼对着头,形状很熟悉。

    季然抬头看他,原来徐雁凛之前藏着编的是这个。那他编了好几天啊,比他织毛衣的时间还要长。

    徐雁凛语气有点儿别扭:“好好戴着不许摘下来。”

    编红绳是因为他们每次去雪峰前都会在山前的挂满红绳的庙里拜一拜,那边老人说山神会保佑他们。

    他从雪山上下来的时候买了红绳,从那时候就开始编,只是他手笨,没有季然手巧,编的慢。

    中途又听说了季然喜欢鱼,于是拆了又重新把鱼编进去,这也幸亏是喜欢鱼,要是他喜欢别的猫啊狗啊花啊草啊,那他就更编不出来了。

    鱼他也喜欢,越看越喜欢。

    季然把他编的另一根也给他戴手腕上,编制绳是可以调节的,戴好后,徐雁凛就要把他往床上压:“媳妇儿,我们睡觉吧,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

    事实证明根本就不短,季然把被子蹬了好几次,精疲力尽的时候被抱到了腿上,季然昏昏沉沉的看着红烛照在墙上的影子。抱的太紧,影子合在一起,看不出谁是谁来。

    外面风雪大了,卷着窗户,吹的墙上交迭的影子起伏不定。

    像是山坡上风卷着雪堆在行军,在斜坡上簇拥而行,压的田地里的麦苗吱吱作响;

    爬过山坡,下坡的路就快了,雪花被急切而有力的风撞散了,揉碎了,顷刻间化成了水,源源不断的滋润着田地,想必来年的小麦会更加的茁壮成长。

    风雪下了一层又一层,撞碎了一层雪很快又有一层,厚实的、紧紧的如同棉被一样,紧紧包裹着,让风雪的呜咽声越来越响,仿佛北风卷着千层雪拍在墙上,拍在窗上,响声如浪花拍岸,一波刚熄另一波儿又到,经久不息。

    看样子风雪要下一晚上了。

    其实屋内红烛安静的燃烧着,风一点儿都没有吹起来,墙上起伏不定的影子不管红烛的事,亦怪不到外面风雪的身上。

    季然因着风雪困倦的说:“睡觉吧,太累了,不要了。”

    但他的声音跟外面风声一样,缠绵的卷着雪花,追到天涯海角,呜呜咽咽,让听的人根本不可能停的下。

    徐雁凛啄着他嘴角,把他的话悉数吞下去了。

    被两对新人夹在中间的另外三个光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赵传民说:“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这风的呜咽声……是不是有点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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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川嘿的一声:“讲什么荤段子。今天是常哥的洞房花烛夜,你别弄的跟雏似的。”

    赵传民咳了声:“不是,我真觉得是风声,真的,四面八方,从西边就吹过来了。”

    老常的洞房在东边,这风向这么不准的吗?

    李瑾说:“没听天气预报吗?今晚到明天暴风雪,早点儿睡,明天恐怕得起来铲雪。”

    赵新民哦了声:“怪不得呢,暴风雪,每年山里雪就是大,希望明早起来门别被堵上。”

    他想到什么又嘿了声:“老常有福气,明天早上有理由晚起了,盖着棉被一觉到天大亮。夜长就是好哈。”

    李瑾很有经验的切了声:“那要不人家都选在冬天结婚,为的不就是夜长吗?”

    赵传民猥琐的笑了半响,李瑾踢他:“你赶紧的也去娶个媳妇吧。”

    常老师几点醒的他不知道,反正季然很晚才醒,醒的时候外面很亮了,透过蓝布的窗帘都把屋内照亮了。

    季然卷在被窝里,徐雁凛也没有起床,在后面拥着他,松松的抓着他手,季然把他手拿出被窝,看到手腕上交迭着的红绳,喊系统:“系统给我拍个照片。”

    233很快道:【好的少爷,你是怕睡断了先拍个照留念是吧?】

    季然默然片刻问:“为什么会睡断?”

    233咳了声道:【没事的,少爷,应该睡不断。】

    它只能看到脖子以上,看的最多的就是季然被人家握着手腕举在头顶,这么辗转着一晚上,它难免担心过头了。

    233给往回找补:【少爷,我知道了,这就叫‘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季然嗯了声。

    他身后的徐雁凛醒了,他昨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反正季然先睡的,徐雁凛现在还不太清醒,只顺着本能把他往里拉,下巴抵在季然脖子空里,用短短的胡渣扎他。季然只好翻过身去推他:“要起床了。”

    徐雁凛鼻音厚重:“再睡会儿,起那么早干嘛?你婆婆他们不在这边,不用早起去敬茶。”

    他说着混不吝色的话,闭着眼睛还能准确的往季然身下摸,越来越像流氓,季然抱着他头,不让他再往下了,那短短的胡渣磨在他胸口,他受不了了。

    徐雁凛耍了这会儿流氓终于收手了,季然跟鱼似的在被窝里翻腾,早上起来容易着凉,他把季然老实的抱怀里暖了一会儿:“好,我不动了,就抱一会儿,跟哥说你想吃什么?”

    “面条。”

    “行,哥给你做,怎么就那么爱吃面条呢,水饺不喜欢吃吗?咱们过年时把水饺改成面?”徐雁凛含着他的耳垂耳鬓厮磨,季然往被子里缩,想徐雁凛越来越黏人了。

    春节很快就到了,张海鸥、陈学、赵传民他们都回去了,知青点儿只剩季然、徐雁凛跟常老师,常老师跟春燕姐结婚了,常老师也算是这个村里的人了。

    他们四个人在学校里过的年。

    虽然只有4人,但新年晚上做的饭菜还很丰盛,饺子馅做了两种,韭菜肉、白菜肉,这些不用全包出来,要有余数。

    “姐,面也多余出一些来,我做成宽面条,咱们明早上下着吃,更好吃。”徐雁凛跟她说。

    春燕姐还夸他:“还懂‘年年有余’这个词了。”

    徐雁凛看着常老师笑:“那可不,我还知道鱼水之欢。”

    春燕姐嗔怒的要拍他,又舍不得手上的面粉,只好气道:“你们两个别教坏了季然,他还小呢。”

    徐雁凛跟季然眨了下眼,季然跟春燕姐说:“姐,我今年19岁了,不小了,没关系的,你们随便说。”

    春燕姐:“……”

    好吧,孩子已经教坏了,就说天天跟徐雁凛他们混在一块儿,能好吗?

    晚上他们四个喝了点儿酒,感叹了下人生,主要是常老师说,常老师结婚后万事足,就催促着徐雁凛他们也赶紧为自己下一步做打算。

    “你今年也二十五岁了,咱们这个勘测行业也差不多完善了,你该想想怎么回城了。我这里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老常知道徐雁凛他们年年回来这里就是怕自己被欺负,要不他们这个勘测点儿可以移到更好的地方,徐雁凛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早就应该去部队了。

    徐雁凛跟他说:“老常,我没操心你,你就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老常瞪了他一眼:“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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